王媛媛[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團長]

王媛媛[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團長]

王媛媛,是中國享有國際聲譽的現代舞蹈編導。1995年畢業於北京舞蹈學院編導系並留校,後在加州藝術學院舞蹈專業取得碩士學位。

基本信息

簡介

王媛媛[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團長] 王媛媛[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團長]

王媛媛 舞蹈藝術家,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團長。1995年畢業於北京舞蹈學院編導系並留校,後在加州藝術學院舞蹈專業取得碩士學位。曾在國內外多個編舞大賽中獲獎。她曾與張藝謀合作芭蕾舞劇《大紅燈籠高高掛》、為馮小剛編排電影《夜宴》中的舞蹈,還受邀為包括中央芭蕾舞團、丹麥皇家芭蕾舞團在內的舞團創作。2008 年,她與韓江、譚韶遠等不同領域的舞台藝術家共同創辦了北京當代芭蕾舞團,擔任藝術總監及編舞至今。

先後畢業於北京舞蹈學院編導系和美國加州藝術學院編導專業,獲碩士學位。

曾任中央芭蕾舞團常駐團編導;丹麥皇家芭蕾舞團特邀編導;香港演藝學院特邀編導;紐約城市芭蕾舞團編導學院編導;上海芭蕾舞團特邀編導;天津芭蕾舞團特邀編導。

曾榮獲法國國際舞蹈比賽、保加利亞瓦爾納國際芭蕾舞比賽 、美國傑克遜國際芭蕾舞比賽、俄羅斯國際芭蕾舞比賽、上海國際芭蕾舞比賽的最佳編舞獎,成為第一個贏得四次國際最佳編舞大獎的中國編導。

2011年,王媛媛受香港藝術節委託創作舞劇《金瓶梅》。

2008年,奧運會開幕式舞蹈編導,並擔任奧運火炬手。同年,香港演藝學院特邀編導 《跨界》。

2007年,根據“牡丹亭”創作現代舞劇《驚夢》。

2006年,為丹麥皇家芭蕾舞團創作舞劇《情-色》,在哥本哈根皇家劇院演出。同年,受貴州省委託創作舞劇《紅色遵義1935》。

2005年,為山西省歌舞劇院音樂劇《天水》編舞。接受著名導演馮小剛邀請擔任電影《夜宴》舞蹈總監。為上海芭蕾舞團創作現代芭蕾《對話蕭邦》。與美國作曲家和丹麥室阿薩萊斯室內樂團合作多媒體舞蹈音樂會“樂-色”並創作《湘江掠影》、《獨白》。

2004年,為天津芭蕾舞團創作《十面埋伏》、《夜星》。同年,被香港演藝學院舞蹈學院邀請為客座編導,並創作《梨花夢徊》。

2003年,接受紐約城市芭蕾舞團編導學院Peter Martins 先生邀請成為2003年客座編導。

2001年,被著名的美國加州藝術學院舞蹈學校錄取為研究生,獲得獎學金赴美國深造。在校的兩年中,同時執教現代舞課程,並編導了《個人映像》,《流逝》《四季之歌》幾部作品,以及舞蹈電視作品。

2001年,與中國著名電影導演張藝謀導演合作,被邀請成為《大紅燈籠高高掛》芭蕾劇的舞蹈編導。並在北京,上海,香港,新加坡,英國,義大利,美國,澳大利亞進行了世界巡迴演出。並獲得中國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獎。

1999年,在國際電腦音樂節擔任舞蹈總監,創作了《血》和《異域之光》。成為中央芭蕾舞團常駐特邀舞蹈編導,創作《梁祝》,在人民大會堂紀念中央芭蕾舞團四十年慶典上首演。同年後期, 《胡桃夾子》以及《夜之虹》、《落情》等。

1995年,被邀請為聯合國第四屆國際婦女大會的開幕式做編舞。

1997年,創作《牽引》並指導學生參加第七屆法國巴黎國際舞蹈比賽獲得現代舞銀獎。

記者訪談

新作 《野草》里這幾篇詩意且充滿隱喻

新京報:魯迅的《野草》成為你新作品的靈感來源,它在哪些地方觸動了你?

王媛媛:整部《野草》有同一種氣質:生存。去年9月之後,舞團的生存環境讓我有了這種體會,很多東西藏在內心,很難去訴說。

最初想做的是《彷徨》,後來覺得太具體,對編導來說空間小,對觀眾來說空間也小了。創作的解讀不該是經由我手後出來的還是魯迅,無論什麼題材,都要經過自己內心的路徑,把它化成你的。

新京報:魯迅的《野草》有二十來篇,你只選了其中幾篇,怎么選的?

王媛媛:從舞蹈呈現的角度考慮。這幾篇最容易和舞蹈發生聯繫,它們都詩意且充滿隱喻。這些隱喻折射到每個人心裡也是不同的。

《影的告別》今年4月在北京首演,說的是你和影子的關係,控制與被控制;《死火》5月在丹麥皇家劇院首演,是和丹麥演員合作,他們的肢體我完全不熟悉,我看了都覺得不像我的作品,出來的東西很新鮮;排《極地之舞》時離蘇州首演只有20天,我又在生病,從沒這么緊張過,我坐在排練廳里嘩嘩掉眼淚,演員都在等著我,讓我告訴他們要做什麼。

理念:現代舞是思考,不是任何一種技術

新京報:你怎么界定“當代芭蕾”與通常意義上的“現代舞”?

王媛媛:芭蕾舞團覺得我們是現代舞團,現代舞團又覺得我們是芭蕾舞團。其實我們是一個現代舞團。從二十年前到現在,現代舞給觀眾留下的印象幾乎就是強調個性,這就演變成“我跳我的,你愛看不看,看不懂是因為你水平低”。我不希望這樣,我想跟觀眾有更多共鳴。現代舞對我來說是一種思維方式,是編導腦子裡的思考,不是任何一種技術。

新京報:你的作品裡有明顯的芭蕾元素,但你以前的學習背景中並沒有芭蕾。

王媛媛:我很多作品是給芭蕾舞團排的,我也習慣在芭蕾舞團工作,演員身體條件好,而且非常配合。芭蕾舞團的工作制度非常嚴謹,排練也很規範,這種制度也幫助我建立了現在的舞團,我可以有序地運營它。

但在現代舞團工作,你會覺得每一個人都是編導。我們目前都沒有專門為現代芭蕾培養的演員。芭蕾訓練很僵硬,演員如果不去訓練,也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們團的演員,一般要一年後才能進到作品裡相對重要的位置。

現狀: 做舞蹈後不再覺得影視演員苦

新京報:國外很多舞蹈演員年紀很大了還在跳舞,為什麼中國的舞蹈演員幾乎都是吃“青春飯”的?

王媛媛:舞蹈演員經常付出和回報不成比例,你做過舞蹈演員後,就一定不覺得做影視演員有多苦。歐洲有針對舞蹈演員的專業保險,這很重要。我們國家的舞蹈演員到25歲就心慌,會擔心跳不了了怎么辦,所以很多人剛畢業就改行。

對舞團來說,保存一個好演員也非常難,我們每年演員更新率在20%左右。留下來的演員可能覺得團里的發展和作品能吸引他,但也只能多跳一年是一年。

新京報:你同學中還在從事這個行業的有多少?

王媛媛:我有兩撥同學,北舞附中就剩我一個,大學有我和高艷津子兩個。舞院附中已成為中戲的附中,改行演戲的大把大把。附中有一個專門的班就是給中戲、北電送演員的,除了學舞蹈,還學聲樂和表演。

新京報:你仍在從事編舞的動力是什麼?

王媛媛:精神上的滿足。做其他的,可能我比現在做得更好,或過得更好,也輕鬆,但快樂對我很重要。人生就是一個過程,接受這個來來去去的過程,就不會把不重要的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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