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義】:
指把國定義為國民,而把正定義為領導人,這就是一種具有平直模糊性的狹義形象,有助於理解對抗者的角色,是正、是領導人,領導是博弈中的對抗者。【闡述】:
原因一旦給出,結果一定發生,它不會按照個人意圖發生,這是一個流動著的概念,它是按規律或法則發生的,它內部的兩個事件聯結著外部的序列,這都是偶然的,不可直觀預測。數字雖然統領著人類套用的所有領域,我們卻不能說清它是什麼東西。它是工具,是篩子,是尺子,是眼鏡,還是武器?
把數字引入一個系統,引入一個更加人性化的系統,而沒有靈魂的數字可以產生一個讓我們失去知覺的作用。這是科學的發現,是數學使人們變得無知覺。神聖的數學在博弈中變得不可能,你想了解它的某些東西,最後才發現,真正被了解的東西少的可憐。博弈的複雜是不可能用數字表達出來,發明家會蔑視和嘲笑博弈參與者直覺決策的方法,內心沒有有效的科學的經驗,既不知道成功,也不知道失敗;既不知道滿足,也不知道放棄。數學反而變得如此混亂,還有人傾向於用數學測量博弈中的一切,事實上最重要的東西恰恰是不可測量的。先在大腦中把國定義為全國的國民,把正定義為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領導人崇尚和平秩序的同時,應先把治理的範圍變成一片混亂無序,然後,才可變成萬能的。這個國家就是宇宙,首腦就是上帝,內閣大臣是神,其他均是百姓。理解成這樣的狹義形象,理解普通國民的行為和領導的權力,對抗者的角色才有意義。領導是對抗者,不是決策人,社會是先有人的群體活動,然後領導根據外界發生的一切,採取對抗。如果領導成了決策人,百姓成了對抗者,將出現動亂和政權的危機。
假如看到企業講座風暴,欠發達地區正處於一個巨大又難以迴避的試驗場之中,想進行形上學上的欺騙,就是先成立一個企業諮詢公司,到處招募幾個搞企業諮詢的人員。一些個體企業發展幾年之後,會遇到一些困難,或者企業會暴露一些問題,或利潤下降,急於讓人們去點撥,診療這些病症。那些從上世紀90年代就在已開發國家開始的企業諮詢講座是一個暴利又不計後果的行業,一個有組織的矩陣和數字的迷宮開始了狂轟爛炸的廣告宣傳,先免費講座,洗腦,強化訓練,還公開說是魔鬼訓練。他們把自己一個個吹噓得都像是成功的企業家,西裝革履,他們讀過幾本書後就信口開河,大講那十幾年前很多書上都大肆泛濫的陳詞濫調,有時甚至非常粗淺,一個個裝成西方偶然邀請過來的大聖人,帶著他們的資料夾像從文明的國家來到這發展中的落後城市,讓這裡的人聽他們現代江湖藝人說書賣書,騙錢表演。有的扭動身子,有的講話時還帶領著一些“託兒”,伸出手指高喊:“吔!”這一幫人會給這個地區帶來損失,那些聽講的人們會因為幾十年來沒見過江湖說書藝人這樣的表演而感到新鮮,同時又感到他們是蓄意的欺騙。當他們談到一些企業故事(這對任何一個人都是一個狹隘的問題),人們都會出其不意地感到新鮮。你講點問題他也不知道,其實這是博弈,一個邏輯的悖論,也是一個科學的原理,一個帕累托原理(邊界效應)。這些人想學習點東西改變企業命運,結果被江湖藝人騙了。這些想乾點事的聽眾們並不全是無能之輩,當感到創業以來第一次遭到經濟波狀騙流的襲擊,造成經濟損失,這種不體面的上當,大部分人都忍耐。講課人逃之夭夭,這一幫江湖說書騙子,他們知道什麼時候閉嘴,什麼時候站起,什麼時候跑。我引用伯努力的大數定理,自然想到好多人上當之後選擇了忍耐。當有很多人上當的時候,就有人投訴。這是一個由混沌和有序構成的社會,博弈就是有輸有贏,該管的時候就一定會有人管,這也是國正相對論,也是騙子的極限後邊界,這是萬事的神秘區間。
在博弈中精確的計算都不可能,機率的計算更是如此。如果計算的越多,理解的越少,越無法對數字進行認識和比較,只剩下最後看到的最簡單的表象。這種個人獨裁也是恐怖專制,是迷惑,是荒謬,是自欺的根源。它摧毀了人們的一切創新思想,想的越多,正確率越低,這是博弈悖論。你對一個人越好,邊界反應越模糊,最後的效果越差。邊界信息越複雜,你能測量的就越少。巨觀上的細節更是不能控制,就像一個士兵的戰術再好,也無法改變整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