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舌頭

爸爸的舌頭

《爸爸的舌頭——天大談藝錄》是一本關於語言文學和藝術哲學的隨筆。正因了想把“藝”寫“活”的小心思,本應充滿學術性與高深冷艷氣質的作品被齊天大老師勾勒的輕快而隨意。他以獨特的“語言方式”將討論的內容擴展到文學、藝術等領域,全書由近百個短篇的隨筆構成,採用了作者刻意追求的“天馬行空”的寫作風格,圍繞著語言、文學作品、文學創作、哲學、詩歌、生活趣事等話題進行了雖然看似漫無邊際卻精確深邃的“漫談”。好似在與讀者閒聊,但淡淡的對話中又包含著老師對文學、人生、語言、生活等的獨到見解。

作者簡介

齊大天,本名齊一民。1962年生於北京。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經濟學士(1984),加拿大卡爾頓大學公共管理碩士(1991),2013年7月獲得北京大學中文系比較文學博士學位。曾在海外學習、工作十餘年,並從事過多種職業,包括中國國家公司駐日本商務代表、北美五金跨國公司亞洲市場經理,外企首代、建材公司CEO等,目前任北京語言大學客座講師。2012年齊天大( Jimmy Qi)作為大陸作家被邀請參加“雋文不朽——澳門第一屆文學節”。已出版《媽媽的舌頭——我學習語言的心得》《爸爸的舌頭——天大談藝錄》《美國總統牌馬桶》《四十而大惑》《自由之家逸事》《走進圍城》《誰出賣了西湖》《雕刻不朽時光》等十餘部文學作品。其中《美國總統牌馬桶》等被譯成英文在海外出版( Jimmy QiConfessions of an Elevator Operator》)。精通漢語、英語、日語,會俄語、法語、西班牙語、義大利語等。

教育背景

1984年,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經濟學士;

1991年,加拿大卡爾頓大學,公共管理碩士;

2013年,北京大學中文系,比較文學博士。

工作履歷

曾在海外學習、工作十餘年,並從事過多種職業,包括中國國家公司駐日本商務代表、北美五金跨國公司亞洲市場經理、外企首席代表、建材公司CEO等,目前任北京語言大學客座講師。

主要作品

n 《媽媽的舌頭——我學習語言的心得》(隨筆集)

n 《美國總統牌馬桶》(長篇小說)

n 《馬桶經理退休記》(長篇小說)

n 《柴六開五星WC》(中篇小說集)

n 《永別了,外企》(隨筆式長篇小說)

n 《我與母老虎的對話——天大對話錄》(對話集)

n 《我在好萊塢演過一次電影——天大雜說錄》(隨筆集)

n 《可憐天下CEO——一個非典型公司的管理手記》(隨筆式長篇小說)

n 《我愛北京公車——公車里趣事多》(隨筆式長篇小說)

n 《四十而大惑——是關於生命的》(隨筆集)

n 《誰出賣的西湖》(隨筆式長篇小說)

n 《自由之家逸事——新喬海外職場“蒙難”記》(長篇小說)

n 《走進圍城——新喬“內外交困”記》(中短篇小說集)

n 《爸爸的舌頭——天大談藝錄》(隨筆集)

n 《雕刻不朽時光——教師博文錄》(博文集;多卷本,即將出版)

n 《商場臨別反思錄》(隨筆集)

n 《日本二次會——人鬼情未了》(隨筆集;尚未出版)

n 《四個不朽——生活、雋文、音樂和書法》(隨筆集;尚未出版)

(一)

《爸爸的舌頭——天大談藝錄》是《媽媽的舌頭——我學習語言的心得》(作家出版社,1999年版)的姊妹篇,是一部關於語言文學、藝術和哲學的隨筆集。與集中討論語言問題的《媽媽的舌頭》不同,《爸爸的舌頭》除了語言之外,還用作者獨特的“語言方式”將討論的內容擴展到文學和藝術等其他領域。全書由近百個短篇的隨筆構成,採用了作者刻意追求的“天馬行空”的寫作風格,圍繞著語言、文學作品、文學創作、哲學、詩歌、生活趣事等話題進行了雖然看似漫無邊際卻精確深邃的“漫談”。

(二)

《媽媽的舌頭——我學習語言的心得》的出版於上世紀最後一年(1999年),而今,她的姊妹篇《爸爸的舌頭——天大談藝錄》也終於問世了,因此,我特想寫此文紀念,因為我不知道,在“媽媽、爸爸”的“舌頭”之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以mother\father 一類的念起來頗為讓人不解的“舌頭”比如“丈母娘的舌頭”之類的,但我想,它們,基本上是不會再有了。

(三)

《媽媽的舌頭》是說語言的;《爸爸的舌頭》是說文藝的,而,在“文藝”中我集中說的是文學,在“文學”中又專門寫了“怎么寫文學作品”,因此,那個“藝”是個非常狹義的“藝”,只是中國古人說的“六藝”中的一種“雕蟲小技”而已。我真的想學習沈從文,在告別小說後被發配到紫禁城的午門上,到歷史博物館的大堂里去當10年的解說員,我也冒著寒風,我也嗆著灰塵,然後呢,15年過後,我也拿出一部大部頭的《中國古代服飾研究》來,朝桌子上一摔,如同打地滾球一樣,將自己前半生的所有“小文學”之“藝”、“小說”之“藝”的球統統打得四散而逃,從而呀,從“小說”之“小藝”,從“小道訊息傳播者”(寫小說的),一躍,變為精通第二種“藝”(“六藝”中的)的大玩家、多面玩家,而那,才叫不朽的、不休的、不銹的人生哩……,但是本人不能,但是沈從文之人生是複習不來的,因為“文革”的苦難歲月不再,應為人們不可能為了寫書、為了成就一個文人而再來一回“文化革命”。太平世界於“藝”說,那可悲,於世道說,那可喜,也就是說,偉大的文字的藝人之產生,絕對是悲慘世道之極其偶然性的——作品。

(四)

《爸爸的舌頭》雖然成書於今年的2014,寫作卻距離《媽媽的舌頭》不遠,前者是上世紀末,後者是新世紀初(2004-2005),但今天讀著,二者的味道卻不大相同,前者像是“北冰洋汽水”,飲起來痛快極了,後者卻仿佛杭州的臭豆腐,臭氣中帶著營養,這都是因為寫作時候的境遇不同也!前期目空一切,後期失魂落魄,前者高調門吹拉彈唱,後者卻如同拉著痢疾放臭屁,但前者有“爽”的快意,後者有“憋”的深沉。還好,寫成後10沒動它了,也都快忘了,書成之後,在從出版社回家的計程車上擔驚受怕地讀著《爸爸》的樣書,竟然,也極其滿意了起來。

(五)

“談藝”的書是非常難寫的。我當年想用淺薄之筆力,和吾師錢鍾書之《談藝錄》叫板,我叫的法子,不是拼讀書之功力,而是往書堆子中間摻進生活,讓生活的鮮活的“臭氣”滲透進書之墨香,因為只有那么做,才能製成“味道好極了”的“臭豆腐”,那樣的書才是好書。骨子中我認為“藝”必須是“活”的,是接地的,咋接地?咋活?無非——生、活也!

(六)

和那些長篇的東西相比,寫《爸爸》於我,竟然並未留下什麼印象深刻的“創作狀態記憶”——身心上面的:當你幾個月寫一部長篇時(比如《美國總統牌馬桶》、《誰出賣的西湖》),你的身體在經過十多年、二十多年之後還能記得當時那個階段的“肉體感覺”,而且每一本書和每一本書的感覺都不一樣。寫《馬桶》的那幾個月就好比天天在廁所里蹲著,寫《西湖》的那個月就仿佛是西湖中活的非常難受的醋魚,但寫《爸爸》的感覺卻全然沒有記住,是因為它是幾個“未竟稿”和合成嗎?可能是,反正雖然寫它們(那些個短文)是也打過“神經的擺子”,但多是短期的,既沒有累的頭暈眼花,也沒有人變得神經兮兮,更沒有得今日非洲正肆虐著的、能讓人七竅出血嘴眼歪斜的“伊波拉病毒”,因此可以說,《爸爸》是公元2004-2005年期間的一部“一不留神就大腦受孕、就把孩子生下來了!一樣的作品。

是為紀念。

齊天大:一不留神大腦受孕生了對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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