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皇家展覽館

澳大利亞皇家展覽館

澳大利亞皇家展覽館和圍繞在其附近的卡爾頓園林,是為了1880年至1888年在墨爾本舉辦的盛大的國際性展覽會而特別設計的。整個展館和園林由木頭、磚、鋼和石板等材料組合而成,整體風格則融合了拜占庭式,甚至於義大利文藝復興時候的各種元素。它的輝煌在於截止於1915年,有五十餘場來自巴黎、紐約、維也納、牙買加、智利等地的國際性的大型展覽在此處舉辦。

基本信息

簡介

澳大利亞皇家展覽館,是澳大利亞唯一被列入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其餘均為自然文化遺產。該館是為了公元1880年至1888年在墨爾本舉辦的盛大的國際性展覽會而特別設計的。整個展館和園林由木頭、磚、和石板等材料組合而成,整體風格融合了拜占庭式,甚至於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各種元素。它的輝煌時期在公元1915年前,共有來自巴黎、紐約、維也納、牙買加、智利等地的50餘場國際性大型展覽在此處舉辦。1901年,澳大利亞成立聯邦後,墨爾本作為臨時首都,第一次聯邦會議就是在皇家展覽館開的。後來聯邦議會改在維多利亞州議會大廈舉行,州議會就在展覽館舉行。1918年,澳大利亞爆發西班牙流感,以及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皇家展覽館都曾作為臨時醫院使用。1960年代,大樓年久失修,破爛不堪,許多人建議拆掉大樓,但在最後表決中,僅以一票優勢否決了這一提議,得以保留這一重要文化遺產。

展覽館總面積達12000平方米,目前僅有全職員工5名,其餘均為兼職。展覽館向社會開放,任何企業、組織、個人均可租用展覽館,舉辦宴會、婚慶、商品發布等。由於我們參觀期間並沒有任何展覽,所以空間顯得非常大,穹頂廊柱壁畫都非常漂亮。

設計

整個展館和園林由木頭、磚、鋼和石板等材料組合而成,整體風格融合了拜占庭式,甚至於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各種元素。

澳大利亞皇家展覽館地處卡頓公園的皇家展覽館。澳洲本土並不存在皇室,這“皇家展覽館”中的“皇家”,就是指英國維多利亞皇室。皇家展覽館在造型上承襲了1851年倫敦水晶宮的風格,世博會建築模式在1880年的墨爾本又回到了世博會的起點。皇家展覽館與水晶宮也有不同:水晶宮不是一個永久性建築,其材料主要是鋼筋和玻璃,都是為方便搭建和短期啟用;皇家展覽館是一個成功的永久建築,築有堅固的牆壁和屋頂,一百多年的風雨歲月使它那維多利亞式風雅愈發令人神往。

皇家展覽館至今仍屹立在墨爾本,屬於世界文化遺產。在墨爾本的城市建築中,皇家展覽館的影響力堪比定海神針。一百多年後,皇家展覽館的停車場建成了墨爾本博物館。作為20世紀後期的城市建築大手筆,墨爾本博物館在高度上並沒有超越古老的皇家展覽館。這說明了當代的澳洲對皇家展覽館這座紀念碑式的建築仍然懷有深深的敬畏。

影響

1880年澳洲,已經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羊毛和黃金出口地,在政治上進入由英屬殖民地到民族國家的轉折時期。1880年墨爾本世博會,在深深的“維多利亞”烙印下,煥發著19世紀後期澳洲高速發展階段蓬勃生機。這屆世博會的內容包括了工業、農業、製造業和藝術。經典的展館,影響至當代 。

1880年墨爾本世博會的展館是地處卡頓公園的皇家展覽館。眾所周知,澳洲本土並不存在皇室,這“皇家展覽館”中的“皇家”,就是指英國維多利亞皇室

皇家展覽館至今仍屹立在墨爾本,屬於世界文化遺產。在墨爾本的城市建築中,皇家展覽館的影響力堪比定海神針。一百多年後,皇家展覽館的停車場建成了今天的墨爾本博物館。作為20世紀後期的城市建築大手筆,墨爾本博物館在高度上並沒有超越古老的皇家展覽館。皇家展覽館對墨爾本的影響跨越了三個世紀,是世博會對城市發展產生悠遠影響的見證。

澳洲已是一片多元文化水乳交融的土地。20世紀初李叔同在中國首倡人體藝術時曾受到同樣的批評與反對,當代中國對待多元文化已經能夠兼容並蓄。這些類似的歷史片斷,都反映出人們對人體藝術、乃至對人性在逐漸走向尊重和理解。

世博會

世博會,不完全是嚴肅而前衛的展示。世博會,也是娛樂放鬆的好機會。

迴響在墨爾本上空的音樂,是1880年世博會的美妙伴奏。維多利亞博物館珍藏了1880年世博會的演出樂譜,歲月讓這些浪漫的典藏有些泛黃,懷舊的人們似乎能從模糊的音符中聽到昔日的旋律在潺潺流淌。

當年的墨爾本,每天8小時工作制正逐步合法化。音樂對於生活在墨爾本的人們而言,就像太陽與藍天,月亮與星辰,不可缺少。世博會期間,音樂會一場連一場,有聲名顯赫的音樂大師傾情獻演,也有原汁原味的土著歌手放聲高歌。羊毛、黃金、議會、選舉、工會等,都可以先擱到一邊。在音樂的陪伴下,縱情釋放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期待。

為參展1880年墨爾本世博會,畫家朱爾斯·萊菲博瑞挑選了一幅得意之作。讓畫家沒有預料到的是,當《克洛伊》在墨爾本的世博會展廳登場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原來,裸模在法國已不是新鮮事兒,而當時的澳洲還不能接受這種被稱為“本質美”的人體藝術。有人寫信給當局,要求將赤裸的克洛伊挪出公眾視線,或是給克洛伊畫上外衣。一時間,輿論媒體大肆渲染,宗教界人士嚴厲譴責,普通民眾議論紛紛,這幅名畫在墨爾本受到了嚴厲的指責。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克洛伊》在1880年墨爾本世博會結束後卻留在了澳大利亞。後來,一位精明的老闆購買了《克洛伊》,懸掛在自己經營的旅館大廳內。直到今天,《克洛伊》仍然為旅館帶來絡繹不絕的參觀者,當年的“克洛伊故事”已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在英格蘭,“克洛伊”是最普通不過的女孩名字;在墨爾本,“克洛伊”只代表一幅著名的人體繪畫作品。墨爾本的“克洛伊”,是法國畫家朱爾斯·萊菲博瑞創作於1875年的作品,克洛伊就是畫中年僅19歲少女的名字。《克洛伊》問世後,在法國沙龍展受到追捧,克洛伊的清純美好征服了挑剔的法國藝術評論界,為畫家贏得了很高的聲譽。

澳洲已是一片多元文化水乳交融的土地。令人聯想起20世紀初李叔同在中國首倡人體藝術時曾受到同樣的批評與反對,當代中國對待多元文化已經能夠兼容並蓄。這些類似的歷史片斷,都反映出人們對人體藝術、乃至對人性在逐漸走向尊重和理解。

墨爾本世博會的《克洛伊》經歷了人體藝術在異域傳播的戲劇化過程。1880年墨爾本世博會,也是人類從文化衝突到文化交融的歷史節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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