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雷

潘若雷,男,1966年生,山東鄆城人,中共黨員,菏澤市廣播電視台黨委書記、台長。

潘若雷在援川第一線潘若雷在援川第一線

簡介

潘若雷,男,1965年2月生,山東省鄆城縣人,1991年12月入黨,1986年7月參加工作,大學學歷,中央黨校函授學院行政管理專業畢業,曾任菏澤市委副秘書長,現為菏澤市廣播電視台黨委書記、台長,山東廣播電視網路公司菏澤分公司總經理,菏澤市廣播電視學會會長。系山東省新聞學會理事,菏澤市華夏文化促進會副會長。創作的電視系列片《八千里路雲和月》曾獲山東省09年度廣播電視節目獎一等獎。另有兩件作品獲三等獎。

他們,既是指揮員又是戰鬥員

本報記者 鄧亞偉 孔令海 (右上圖)慰問災區民眾潘若雷的腿上起滿了濕疹 條件艱苦何所懼

記者第一次見到市委副秘書長、市援建貫嶺鄉指揮部副指揮長潘若雷是在北川羌族自治縣桂溪鄉的菏澤援川總指揮部。
那是6月19日傍晚,記者與他同住在一個帳篷里。此時帳篷外的溫度高達30多攝氏度,帳篷內的溫度更高。當記者在帳篷里難忍這么悶熱的氣溫時,潘若雷副秘書長已經小酣起來。“他太累了!這些天把他忙壞了,讓他睡一會兒吧!”援建隊的一位工作人員說。
沒有電風扇、沒有涼風,記者注意到潘若雷的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但為了不打擾他的休息,記者並沒有喊醒他。當晚,記者看到他的小腿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紅疙瘩。“咱們這裡空氣濕度大,來到這裡不久就起了濕疹,癢得很,特別是晚上,奇癢無比,根本無法睡覺。”潘若雷說。於是,他用剪子剪破膿包,擦點藥水,繼續堅持工作。
這時候,記者才知道他已經在援建前線工作了20餘天。他告訴記者,如今的生活條件已經比他剛來時好多了。我市援建隊剛進駐貫嶺鄉和都壩鄉時,由於人生地疏,對當地缺乏了解,首批進駐的援建隊員既沒有帳篷住又沒有做飯的地方,於是他們在來的當天晚上,臨時借了一頂帳篷,七八個人擠在一起睡下。“沒想到這裡的晚上特別冷,當時我們七八個人只有一床被子,大家都相互謙讓著,最後都和衣睡了。”潘若雷說。
採訪中,記者了解到,在我市援建的貫嶺鄉和都壩鄉,95%以上的援建隊員都得了濕疹、痱子,但大家沒有一個為此要求休息和離開的。
市委副秘書長、市援建都壩鄉指揮部副指揮長孔令海也是首批到達援建地點的人員之一。一次雨後,孔令海到一個施工點了解情況,因為道路泥濘無法行車,他只好乘坐一輛機車前往施工地點。途中,他受了傷。回到指揮部後,當隨隊醫生要求他多休息幾天時,孔令海表面上滿口答應,但隨著援建工作的進一步深入,他並沒有躺在床上養傷,而是跟隨援建隊員一起,走上了援建工地。
6月22日下午1時30分,淅淅瀝瀝的小雨仍落個不停。
牡丹區援建隊員剛吃過午飯,他們中援建前線臨時黨支部的18名共產黨員顧不上休息,就穿上雨衣、雨鞋,來到貫嶺鄉中心國小教室施工現場,開始了緊張的工作。
牡丹區援建貫嶺鄉指揮部指揮長練建軍更是帶領大家,抬鋼柱、架鋼樑、砌磚,一會兒也不閒著。為保障施工進度和質量,練建軍和其他指揮部成員以身作則,既當指揮員又當戰鬥員,全身心地投入到援建工作中。
6月25日,記者在忙碌的活動板房援建工地上見到練建軍時,他正和一位援建隊員抬著鋼桿。因為鋼桿過於沉重,他不時地騰出手來敲腰。“抬這么沉的鋼桿子,還是歇一會兒再走吧?”一位援建隊員勸練建軍說。“沒事!”練建軍毫不猶豫地回答。
在休息間隙,記者才了解到練建軍一直扶著腰部的原因。原來,在一次建設活動板房中,他的腰部被撞傷了,休息了將近一個星期才恢復。而當他感覺身體剛好一點兒,就又跟著忙活起來。練建軍(左一)在動員會上講話 “請家人原諒我”
市建設局紀委書記孔令善,也是援建隊員中最先到達災區的援建者之一。他今年已經51歲,在援建隊員中屬於年齡較大的,但他從沒有在意自己的年齡,面對著種種惡劣的條件總是首當其衝。
“我是5月30日到達援建地點的。當時,咱們對這裡的情況都還不熟悉,對於如何建設活動板房,我們心裡沒底。”孔令善說。於是,他和援建隊員一起,和當地黨委、政府溝通,進村入戶走訪災區民眾,了解災情,察看集中安置房建設地點,制定建設方案。
孔令善患有高血壓、糖尿病等疾病,但他把病痛完全拋在腦後,常常冒著高溫調劑物料,堅持到深山的安置點做調查。為了讓後方多了解前方的情況,到了晚上,孔令善還要加班加點寫匯報。
對於一名糖尿病病人來說,每天注射胰島素是必不可少的。但就在那幾天繁忙的工作中,孔令善竟然有時忘記注射胰島素,直到自己感到疼痛,他才想得起來。後來,從家中傳來了他的老母親因骨折動了手術,又不慎摔倒傷情加重的訊息,他只是叮囑家人好好照顧老人,仍然堅持工作。“我一直沒有回家看看,我感覺很愧對老人,但災區這邊的百姓更需要我們呀!”孔令善說。
後來,大家才知道,為怕老人擔心,他至今沒有告訴老人他去了四川的事。
而曹縣援建貫嶺鄉指揮部指揮長康兵是在6月14日得知父親病情惡化,住院治療的。
當時,他因為連日的勞累,血壓一直居高不下,在吃了兩粒速效救心丸後,他把父親的病情又放在了一邊,不顧危險,再次趕赴工地,直到夜裡才給家人要通了電話。“在電話里,家人說父親病情還在惡化,他們甚至在商討老人的後事了。當時,我都懵了,心裡特別難受……”說著,他的眼睛濕潤了,“我覺得對不起老人,也對不起家人,請家人多原諒吧!等援建的活動板房建好了,我再回家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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