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在宋時期,光州有兩部志書,都叫《浮光圖志》。在順治十七年《光州志》中,卷之十一,《藝文考(上)·典籍》篇記載:“宋 徐自明《浮光圖志》二卷。李棣《浮光圖志》二十卷。俱出《宋史·藝文志》。”這兩種《浮光圖志》,於今有史可查,是最早的地方志書,在古代,“浮光”一直都是光州或者弋陽的代名詞。
文獻記載
王霆會北兵至浮光
南宋揚州之戰後,王霆會北兵至 浮光,百姓流離奔遁,相屬於道,朝議守 光州非霆莫屬。於是改知光州,兼沿邊都巡檢使。冒雪夜行,倍道而馳。至光州,大戰於謝令橋,驅逐北兵,光州遂安。
蘇東坡《漁家傲·贈曹光州》
些小白須何用染。幾人得見星星點。作郡浮光雖似箭。君莫厭。也應勝我三年貶。
我欲自嗟還不敢。向來三郡寧非忝。婚嫁事稀年冉冉。知有漸。千鈞重擔從頭減。
註:浮光即光州,作郡浮光即任光州知事
光州學中有溫公祠堂存焉
《揮麈錄前錄》卷四載有徐度與明清的一段問答:“敦立為貳卿,明清偶訪之,坐間忽發問曰:‘度今此居號侍郎橋,何耶?’明清即應以仁宗朝郎簡,杭州人,以工部侍郎致仕,居此里,人德之,遂以名橋。又問郎表德謂何?明清云:‘《兩朝國史》本傳字簡之。《王荊公集》中有《寄郎簡之》詩,甚稱其賢。’少焉,司馬季思來,其去,復問明清云:‘溫公兄弟何以不連名?’明清答以:‘溫公之父天章公生於秋浦,故名池。從子校理公生於鄉中,名里。天章長子以三月一日生,名旦;後守宛陵,生仲子,名宣;晚守 浮光,生溫公,名光。承平時, 光州學中有溫公祠堂存焉。’敦立大喜曰:‘皆是也。’且顧坐客云:‘卒然而酬,博聞如此,可謂俊人矣。’”
宋乾道七年浮光比歲不稔
兩淮總領所,差官置場收糴馬料十萬碩。乾道七年,奉使淮西的薛季宣言:“浮光比歲不稔,谷價高過常年四倍。蓋光之市用錢,舊以四百為貫,米石一千,今為錢千六百矣。“浮光”是光州的別稱, 米價在此前的正常年景為每石足錢 400 文。乾道八年底, 黃州豐收,“米價每碩不過一貫四百文”,⑤每斗不超過 140 文。乾道九年閏正月, 官方在鄂州置場收糴糧食, 淮南等地的下等大米, 每石 2貫 700 文省; 來自淮南的下等占米, 每石 2貫 300 文省, 均為會子。
蒙軍自西川迤邐入金、房,出浮光
南宋時人將蒙軍“自西川迤邐入金、房,出 浮光(即 光州,今河南潢川,當為“光化”之誤),徑造黃河之里,竟滅金國”之事,歸因於“蓋韃人專求馬蹄實路”,而不知假道滅金實際上為蒙軍蓄謀已久之事。前人所謂成吉思汗沒有“假道滅金”遺囑,終成吉思汗之世亦無“假道”之舉,“假道滅金”為一次軍事冒險,且窩闊台在條件不成熟時急於實施“假道滅金”方案,並故意暴露“假道”秘密,有借宋、金之手除掉汗位威脅者拖雷之疑諸說。實際上並不確切,這是沒有深切了解蒙軍“斡腹”這一戰略戰術所致。
元史卷131列傳第18
四年,南邊不靖,月(乃合)〔合乃〕建言 光( 光州)、潁等處立榷場,歲可得鐵一百三萬七千餘斤,鑄農器二十萬事,用易粟四萬石輸官,不惟官民兩便,因可以鎮服南方。詔以本職兼領已括戶三千,興煽鐵冶,其蒙古、漢軍並聽節制。未行,以疾卒,年四十八。贈推忠宣力翊運功臣、正議大夫、僉書樞密院事、上輕車都尉、梁郡侯,謚忠懿。
子孫登仕籍者甚眾。至仁宗朝,詔行科舉,曾孫祖常,〔三〕博學能文章,鄉試、會試皆為舉首。由翰林應奉,拜監察御史,直言忤上官意,去居 浮光。數年,起為翰林待制,累遷御史中丞,卒諡文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