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天生橋旅遊風景區位於六盤水市下轄的水城縣金盆苗族彝族鄉的乾河地域,毗鄰畢節地區赫章、納雍兩縣交界處;距六盤水市中心區71公里,面積9.4平方公里,含天生橋景區和青林苗寨、南開花場兩個獨立民族風情點。天生橋屬石灰岩洞穴坍塌後殘留洞段,橋高135米,跨度60米,頂拱厚15米,橋面長30米,原稱“天仙橋”,亦有“神州第一橋”稱譽,為境內多處天生橋之最。橋身高聳入雲,宛若長虹,橫跨危絕天塹。在橋上,觀群山如海浪起伏。附近區域內多洞穴、伏流及喀斯特峽谷,谷底怪石嶙峋,樹木蔥綠,溪水潺潺。美麗的天仙傳說給該橋平添了幾分神秘色彩,是水城縣及全省典型的具有代表性的喀斯特地貌奇觀。據中外岩溶地質學家考證,水城天生橋屬世界上最高的公路天生橋。橋兩岸全系懸崖絕壁,東部為倮布大溝,西部為乾河大溝,橋的四周分布著暗河和溶洞,與灰岩陡壁、深箐密林、構成了天生橋奇特的、高品位的喀斯特奇觀,其下游還有數量眾多、大小不一的天生橋組群。天生橋以其特有的喀斯特岩溶景觀、濃郁的民族風情,構成了集旅遊觀光、考察探險為一體的綜合性旅遊景區。
1996年4月2日由中科院地質研究所與六盤水市政府在此成功地舉辦了“96南開苗族跳花節暨首屆國際洞穴技術比賽”,吸引了眾多海內外遊客及洞穴專家。
民族風情
青林苗寨位於六盤水市中心區以北60km的水城縣青林鄉海發村,屬苗族八個支系之一,其服飾以刺繡在肩、脊、袖的美麗圖案稱奇,男子頭飾扎滿羽毛,女子頭飾以橙黃相間絨線包裹,極其美麗。該村小花苗尤其以蘆笙舞見長,曾參加了1958年莫斯科世界青年藝術節蘆笙獨舞表演,引起轟動。蘆笙舞以騰、蹬、跳、閃、轉、翻、疊等狂放、熱烈的特點著稱於世。目前在馬來西亞、香港、深圳、北京、大連均有該村長期簽約表演選手。水城縣南開苗族趕花場,在水城縣南開三口塘舉行。一年一度的苗族跳花節,是雲貴高原烏蒙山一帶小花苗人最隆重、最具規模的節日。人山人海,群集五六萬人,猶如一個巨大的露天劇場。其場面令人永生難忘。
年農曆2月15日,是小花苗族的隆重節日——趕花場,又稱跳花坡。姑娘們在這天身著盛裝,為節日增添異彩。這是人的海洋、歌的海洋。跳花節是各種蘆笙舞盡顯風采的大舞台。五月初五為座花坡,在金盆等地舉行,是小花苗最隆重的節日之一。苗族支系繁多,從語言、服飾、習俗等方面可分為大花苗、長角苗、漢苗(歪梳苗)白苗、喇叭苗、小花苗等。小花苗因男女身著細針密縷的彩色刺繡披肩而得名。披肩俗稱“花背”,集中地表現了小花苗的挑花藝術,一件披肩就是一件藝術品。披肩上的圖案,有的象徵河流,有的象徵田地,表示苗族的祖先是從黃河流域遷徒來的。
早春二月,正是雲貴高原桃紅李白,百花齊放的季節,來自四面八方的小花苗轟轟烈烈聚集在趕花場。頓時山坡上萬紫千紅,成了花的海洋。
晨曦中,花場近郊,苗家姑娘們或對明鏡或對著溪水巧梳妝。
花場中間,栽著一棵“花樹”整個活動程式都圍繞“花樹”進行。其實,花樹無花,一般是一棵香樟樹,傳說是為了紀念被天神變成香樟樹的苗族小伙。另一個傳說是,很久以前,苗家在戰鬥中失敗退到金沙江邊,無橋可過,無船可渡,頭領命砍來一棵大樹橫入江中,人馬就從大樹上過了金沙江。於是認為這棵樹來代替這棵“神樹”,稱為“花樹”。花樹的選用特別講究,一般要選枝葉繁茂的常青樹木。
跳花開始時,花場及周圍的山坡上已是人山人海。花場中心那棵碩大無比的花樹上,插有數面紅旗,點綴得花樹極富節日氣氛。苗家的族長們圍花樹席地而坐成圈,苗家蘆笙歌舞手們,繞著花樹如痴如醉地跳著蘆笙舞,表演幾圈幾曲後,又讓位給另一批新來的。跳至酣處。
花場中,苗家姑娘們大紅的頭飾,鮮艷的花裙,男男女女身上的燦爛絢麗的花背,組成了一個花的世界。小伙子以“搶去”。花背被“搶”得的花背越多越榮耀。姑娘們把所有的花背口上,一件件地讓她滿意的小伙子“搶去”。花背被“搶”完,姑娘就覺得幸福和自豪,更有邊人帶花背“搶”走而以後再“補辦手續”的。還有姑娘半推半就給“搶”。也就被硬搶了衣物等,但這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不同意結婚而衣物都是必須退還的。
南面山坡上,進行激烈而風趣的山歌比賽,皆為情歌,或多有男女對唱,互吐愛意。聚集在這裡的人們,大多為漢家青年男女,他們把花場襯托得更加熱烈喜氣,顯示了各民族大團結。
發紅日西沉,餘輝夕照,沸騰了一天的花場上,漸漸安靜下來,只有女婿們依照一定的禮儀和路數,演奏著蘆笙舞蹈向岳父母跪拜。一般跪拜為三個頭,受頭的岳父母必須向跪拜的女婿打發錢物或帶子等,這是規矩,任何一方都不可相違,任何一方都必須遵守。否則,事後賠禮道歉也難以罷休。晚上,花場上一片篝火,一片歌聲,明月照著一對對親昵的情人。那些沒有找到心上人的姑娘和小伙,站在山坡上高唱“喊歌”,是失意的痛苦,也是愛情的呼喚。
景點文化
關於天生橋,有一個動人的傳說。相傳古時候,這裡一面依山,二面瀕水,田土肥沃,石峰秀麗.河水清澈見底,兩岸鳥語花香。人們男耕女織,安居樂業,一派太平景象。忽一日,河水猛漲,波浪翻滾。原來是一條孽龍私自出海,沿江河四處遊玩,來到這裡興風作浪,鬧得民眾不得安寧。人們不知所措,只得求神問卜,始知孽龍作怪。時過數日,這條孽龍嫌這裡水淺,不能盡情嬉戲,於是施展法術,張開大嘴,向東海一吸。頓時,風雨大作,電閃雷鳴,海水自東滾滾而來,傾刻淹沒了村莊田園,人們扶老攜動。紛紛逃往後龍山。一連半月,大水遲遲不退,道路不通,人們處於饑寒交迫之中。有一個青年,姓田名生.自幼父母雙亡.靠幫人和打魚撈蝦度日。他見此情此景,憂心忡忡,十分苦惱。一大夜晚.田生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鬍子老人對他說:“田生,光愁有什麼用?只要你敢於獻身,就可拯救這一帶黎民百姓。”田生道:“只要能救家鄉父老,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老人說:”好樣的,告訴你吧,這是一條孽龍在作怪。我送你一把斬龍劍,與孽龍大戰七七四十九天,孽龍自然敗在你手下。孽龍死後的第五十天.日出之前,你必須站在後龍山上,閉著眼睛,大吼一聲,向對面山上撲去,化作一座石橋,橫跨在洪水之上,讓人們踏著你的身子,外出求生。”田生毅然答道:“老人家,只要你把斬龍劍給我.我就與孽龍決一死戰!”待田生一覺醒來一把亮閃閃的寶劍便放在他的床邊。田生欣喜異常.手握斬龍劍,下山尋找孽龍。此時,孽龍正在水中嬉戲。田生見了,手執寶劍,跳人水中,奮力向孽龍刺去:這一場人龍大戰,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如此戰了四十八天,不分勝負。第四十九天傍晚.那孽龍又施展法力.張開大口朝田生一吸一股急流裹夾著田生朝龍嘴衝去,田生急中生智,高舉寶劍,直穿龍腹,揮劍砍劈,不多時竟從龍尾後湧出,孽龍受了重傷,便順水逃逸了。田生見大水仍然不退,想起白鬍子老人的話,拖著疲憊的身子,摸黑爬上後龍山頂,待第二天清晨,田生整了整衣著,佩好斬龍劍.大吼一聲.毫不猶豫地向對面山上撲去,瞬間天崩裂一座石山立於江邊。田生化作一座石橋,橫跨洪水之上。斬龍劍也隨之化作石劍,吊於橋半空。這一帶的黎民百姓得救了。人們為紀念田生,稱這座橋為“田生橋”,久而久之,便念成了“天生橋”。“險奇冠人寰,無處不畫屏”,這是前人對天生橋風光的評價。天生橋還留下了不少動人的詩篇,如:“人鑿難施鬼斧窮,天心穿出地玲瓏。兩山壁立龜梁架,巧奪爭傳造化工。”交通提示
從市區到水城天生橋景區沿水南三級油行71公里即到,目前可乘水城至金盆中巴車到金盆鄉政府後轉面的行8公里即到,每天四至六班,車費15元/人次,不收門票。夜晚可住金盆農家旅館品嘗農家菜餚或返回市區。為了你的安全,請不要乘坐三輪或兩輪農用機車。基本信息
門票:40元地址:位於大榕行政村駐地北0.5公里。
交通:在黎平客運新站坐到高屯方向的車,在天生橋下,車費3元。
氣候條件:黔東南自治州地屬中亞熱帶季風濕潤氣候區,具有冬無嚴寒、夏無酷暑、雨熱同季的特點。年平均氣溫14℃~18℃,最冷月(1月)平均氣5℃~8℃,最熱月(7月)平均氣溫24℃~28℃。由於地理位置和地勢的不同,各地氣溫有一定差異,總體趨勢是南部氣溫高於北部,東部氣溫高於西部。境內年日照時數為1068~1296小時,無霜期270~330天,降雨量1000~1500毫米,相對濕度為7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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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向山伸出手,野生的情感就結出了天生的橋。天生橋上便有天生的氣韻流淌,如石器擊出的音樂。天生橋下響著的清純,如山歌匯成的民情,無遮無欄。天生橋堅挺著的天生的膽量和剛強,在神伸腰的剎那便長出來了新的年代。童年時,我用狗尾草編織的草狗還在天生橋上跑,一陣風過後,草狗就成了我胯下的時光白馬,已跑得無影無蹤。記憶中,天生橋一直支撐著我的骨架,我走向失敗,我走向成功。
如今,整個的我就是一雙腳而已,在沒有絲毫銹跡的天生橋上來回地走。走過去了,我與歡樂碰得鮮血淋淋,我就想起“渙然一新”一詞;走回來了,悲苦已老死,我就把走的過程畫給我的另一顆心看。偶爾在天生橋中間停一停,天生橋光潔如鏡的脊樑,常照見我的思路仿佛一條清幽的山石小徑,伸向山地。往往此時的我,好像就是那靜靜地橫在寨子與寨子之間的一條青藤,紉性一如喜歡從這山串到那山的粗樹根。但我的傾訴遠遠不如天生橋的傾訴振憾人心,我便從弄明白嬰兒怎樣傾訴自己開始,來弄明白天生橋的傾訴。就這樣,天生橋成了我走路的過程。得空時想一想這過程,真的奧妙無限,樂趣無窮!
夜晚,月光從那邊山的綠葉上走下來,走過天生橋,時間像青苔一樣開始自每個人的足跟上長,喘氣聲越來越近。彩色的風絞纏在一起,從這邊的小路上走下去,走過天生橋,爬向那邊山,林濤的鳴響像天生橋的絮語,越來越遠。每次鳥從天生橋下飛過,鳥張口的瞬間,我看到有閃亮閃亮的東西下落,我聽到了水滴追逐種子劃破空氣而深入土地的聲音,我還沒跑到那落點,那聲音早就化作了一塊生機勃勃的玉米地了。此時青蛙前額飛出的時代靈光,也掉進了田園,我還在追尋。
天生橋是一個長長的故事,一條花紋便是一個情節。數不清的花紋,數不清的情節,交勁前行,歲月驚訝了,我沒有驚訝。我常常搓揉苦蒿,用它的汁治癒了故事的一條條傷口和殘缺的哲理,我卻難以讓山里那么多喧鬧的石頭因要藉助人力才能成為橋而充滿自信。現在,我已很少出門,天生橋靜靜地躺在我的記憶里,那冰冷的光芒常常刺痛我的神經,我越來越像一塊石條。
我的骨頭在肉與肉之間、心與心之間、靈魂與靈魂之間,有時像一條土路,有時像一束目光,有時還像鷹飛的流線和慢鏡頭的閃電。如果說神仙吃下塵土後,吐出了一座天生橋,那么吃高梁玉米的我,只吐出了半截石板路。神仙的橋上腳步聲不絕於耳,我的路上是否有人在走,我還沒聽見像龍捲風那樣的馬蹄聲。
天生橋喲,你已高過水,高過時間,高過記憶,還高過了天空。你是石不是石,是山人的命根也不是山人的命根。沒有誰有你走得遠,草鞋沒到過的地方,你都到過了。當我猛然想起你是你自己的創造者,我已無法按住劇烈的心跳,開始懷疑自己的智慧,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時間和生命一起死亡又一起再生。我便寫下:
誰抽肋骨化石虹,
連線人情萬年濃。
歲月死去她健在,
天生地養無荒洪。
天生橋上常常有人徘徊,但沒有人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