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櫻

概述

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中人物
姓名:武青櫻
父親:武烈
居住:崑崙山朱武連環莊
樣貌:美艷至極,與朱九真並稱雪嶺雙姝。
所愛之人:師兄衛壁
武功:蘭花拂穴手

相關劇情

1、這時張無忌才看明白了,那男子容貌英俊,長身玉立,雖在這等大寒天候,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黃色緞袍,顯是內功不弱。那女子穿著一件黑色貂裘,身形苗條,言行舉止甚是斯文,說到相貌之美,和朱九真各有千秋,但在張無忌眼中瞧出來,自是大大不如他心目中敬如天仙的小姐了。三個人都是十七八歲年紀。三人一路說笑,一路走向後院。那少女道:“真姊,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罷?露一手給妹子開開眼界好不好?”朱九真道:“啊喲,你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那青年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一般的威風厲害。”朱九真道:“我獨個兒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師兄妹有商有量的進境快?你們今日餵招,明日切磋,那還不是一日千里嗎?”那少女聽她言語中隱含醋意,抿嘴一笑,並不答話,竟是給她來個默認。
那青年似怕朱九真生氣,忙道:“那也不見得,你有兩位師父,舅父舅母一起教,不是又強過了我們么?”朱九真嗔道:“我們我們的?哼,你的師妹,自然是親過表妹了。我跟青妹說著玩,你總是一股勁兒的幫著她。”說著扭過了頭不理他。那青年陪笑道:“表妹親,師妹也親,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表妹,你帶我去瞧瞧你那些守門大將軍,好不好?眾將軍一定給你調教得越來越厲害了。”
朱九真高興了起來,道:“好!”領著他們逕往靈獒營。張無忌遠遠在後,但見三人又說又笑,卻聽不見說些甚么,當下也跟入了狗場。原來朱九真是朱子柳的後人。那姓武的少女名叫武青嬰,是武三通的後人,屬於武修文一系。武三通和朱子柳都是一燈大師的弟子,武功原是一路。但百餘年後傳了幾代,兩家所學便各有增益變化。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拜大俠郭靖為師,雖也學過“一陽指”,但武功近於九指神丐洪七公一派剛猛的路子。那青年衛璧是朱九真的表哥,他人既英俊,性子又溫柔和順,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嬰芳心可可,暗中都愛上了他。朱武二女年齡相若,人均美艷,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家傳的武學又是不相上下,兩三年前就給崑崙一帶的武林中人合稱為“雪嶺雙姝”。她二人暗中早就較上了勁,偏生衛璧覺得熊掌與魚,難以取捨,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雖然客客氣氣,但二女唇槍舌劍,卻誰也不肯讓誰。只是武青嬰較為含蓄不露,反正她與衛璧同門學藝,日夕相見,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朱九真命飼養群犬的狗仆放了眾猛犬出來。諸犬聽令行事,無不凜遵。衛璧不住口的稱讚。朱九真很是得意。武青嬰抿嘴笑道:“師哥,你將來是‘冠軍’呢還是‘驃騎’啊?”衛璧一怔,道:“你說甚么?”武青櫻道:“你這么聽真姊的話,真姊還不賞你一個‘冠軍將軍’或是‘驃騎將軍’甚么的封號么?只不過要小心她的鞭子才是。”
衛璧俊臉通紅,眉間微有惱色,呸的一聲,道:“胡說八道,你罵我是狗嗎?”武青嬰微笑道:“眾將軍長侍美人妝檯,搖尾乞憐,有趣得緊啊,有甚么不好?”朱九真慍道:“他倘若是狗子,他的師妹不知是甚么?”
張無忌聽到這裡,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知道失態,急忙掩嘴轉身。
武青嬰滿肚怒氣,但不便向朱九真正面發作,站起身來,說道:“真姊,你府上的小廝可真有規矩。咱們在說笑,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邊偷聽,還敢笑上一聲兩聲。師哥,我先回家去啦。”朱九真忽然想起張無忌曾一掌打死了她的“左將軍”,手上勁力倒也不小,笑道:“青妹,你不用生氣,也別瞧不起這個小廝。你武家功夫雖高,倘若三招之內能打倒這個低三下四的小廝,我才當真服了你。”
武青嬰道:“哼,這樣的人也配我出手么?真姊,你不能這般瞧我不起。”
張無忌忍不住大聲道:“武姑娘,我也是父母所生,便不是人么?你難道又是甚么神仙菩薩、公主娘娘了?”武青嬰一眼也不瞧他,卻向衛璧道:“師哥,你讓我受這小廝的搶白,也不幫我。”
衛璧見著她嬌滴滴的楚楚神態,心中早就軟了,他心底雖對雪嶺雙姝無分軒輊,可是知道師父武功深不可測,自己蒙他傳授的最多不過十之一二,要學絕世功夫,非討師妹的歡心不可,當下對朱九真笑道:“表妹,這個小廝的武功很不差嗎?讓我考考他成不成?”
朱九真明知他是在幫師妹,但轉念一想:“這姓張的小子不知是甚么來路,讓表哥逼出他的根底來也好。”便道:“好啊,讓他領教一下武家的絕學,那是再好也沒有了,這人啊,連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甚么門派的弟子。”衛璧奇道:“這小廝所學的,不是府上的武功么?”朱九真向張無忌道:“你跟表少爺說,你師父是誰,是哪一派的門下。”
張無忌心想:“你們這般輕視於我,我豈能說起父母的門派,羞辱太師父和死去的父母?何況我又沒當真好好練過武當派的功夫。”便道:“我自幼父母雙亡,流落江湖,沒學過甚么武功,只小時候我爹爹指點過我一點兒。”朱九真道:“你爹爹叫甚么名字?是甚么門派的?”張無忌搖頭道:“我不能說。”衛璧笑道:“以咱們三人的眼光,還瞧他不出么?”緩步走到場中,笑道:“小子,你來接我三招試試。”說著轉頭向武青嬰使個眼色,意思是說:“師妹莫惱,我狠狠打這小子一頓給你消氣。”
陷身在情網中的男女,對情人的一言一動、一顰一笑,無不留心在意,衛璧這一個眼色的含意,盡教朱九真瞧在眼裡。她見張無忌不肯下場,向他招招手,叫他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表哥武功很強,你不用想勝他,只須擋得他三招,就算是給我掙面子。”說著在他肩頭拍了拍,意示鼓勵。張無忌原知不是衛璧的敵手,若是下場跟他放對,徒然自取其辱,不過讓他們開心一場而已,但一站到了朱九真面前,已不禁意亂情迷,再聽她軟語叮囑,香澤微聞,哪裡還有主意?心中只想:“小姐吩咐下來,再艱難兇險的事也要拚命去乾,挨幾下拳腳又算得甚么?”迷迷惘惘的走到衛璧面前,呆呆的站著。衛璧笑道:“小子,接招!”拍拍兩聲,打了他兩記耳光。這兩掌來得好快,張無忌待要伸手架擋,臉上早已挨打,雙頰都腫起了紅紅的指印。衛璧既知他並非朱家傳授的武功,不怕削了朱九真和舅父、舅母的面子,下手便不容情,但這兩掌也沒真使上內力,否則早將他打得齒落頰碎,昏暈過去。朱九真叫道:“無忌,還招啊!”張無忌聽得小姐的叫聲,精神一振,呼的一拳打了出去。衛璧側身避開,贊道:“好小子,還有兩下子!”閃身躍到他的背後。張無忌急忙轉身,那知衛璧出手如電,已抓住他的後領,舉臂將他高高提起,笑道:“跌個狗吃屎!”用力往地下摔去。
張無忌雖跟謝遜學過幾年武功,但一來當時年紀太小,二來謝遜只叫他記憶口訣和招數,不求實戰對拆,遇上了衛璧這等出自名門的弟子,自是縛手縛腳,半點也施展不開。給他這么一摔,想要伸出手足撐持,已然不及,砰的一響,額頭和鼻子重重撞在地下,鮮血長流。
武青嬰拍手叫好,格格嬌笑,說道:“真姊,我武家的武功還成么?”朱九真又羞又惱,若說武家的功夫不好,不免得罪了衛璧,說他好罷,卻又氣不過武青嬰,只好寒著臉不作聲。張無忌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向朱九真望了一眼,見她秀眉緊蹙,心道:“我便送了性命,也不能讓小姐失了面子。”只聽衛璧笑道:“表妹,這小子連三腳貓的功夫也不會,說甚么門派?”張無忌突然衝上,飛腳往他小腹上踢去。衛璧笑著叫聲:“啊喲!”身子向後微仰,避開了他這一腳,跟著左手倏地伸出,抓住他踢出後尚未收回的右腳,往外一摔。這一下只用了三成力,但張無忌還是如箭離弦,平平往牆上撞去。他危急中身子用力一躍,這才背脊先撞上牆,雖免頭骨破裂之禍,但背上已痛得宛如每根骨頭都要斷裂,便如一團爛泥般堆在牆邊,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身上雖痛,心中卻仍是牽掛著朱九真的臉色,迷糊中只聽她說道:“這小廝沒半點用。咱們到花園中玩去罷!”語意中顯是氣惱之極。張無忌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翻身躍起,疾縱上前,發掌向衛璧打去。
衛璧哈哈一笑,揮掌相迎,拍的一響,他竟身子一晃,退了一步。原來張無忌這一掌,是他父親張翠山當年在木筏上所教“武當長拳”中的一招“七星手”。“武當長拳”是武當派的入門功夫,拳招說不上有何奧妙之處。但武當派武功在武學中別開蹊徑,講究以柔克剛,以弱勝強,不在以己勁傷敵,而是將敵人發來的勁力反激回去,敵人擊來一斤的力道,反激回去也是一斤,若是打來百斤,便有百斤之力激回,便如以拳擊牆,出拳愈重,自身所受也愈益厲害。當年覺遠大師背誦“九陽真經”,曾說到“以己從人,後發制人”,張三豐後來將這些道理化入武當派拳法之中。若是宋遠橋、俞蓮舟等高手,自可在敵勁之上再加自身勁力。張無忌所學粗淺之極,但在這一拳之中,不知不覺的也已含了反激敵勁的上乘武學。衛璧但覺手上酸麻,胸口氣血震盪,當即斜身揮拳,往張無忌後心擊去。張無忌手掌向後揮出,應以一招“一條鞭”。衛璧見他掌勢奇妙,急向後閃時,肩頭已被他三根指頭掃中,雖不如何疼痛,但朱九真和武青嬰自然均已看到,自己已然輸了一招。衛璧在意中人之前,這個台如何坍得起?他初時和張無忌放對時,眼看對方年紀既小,身分又賤,實是勝之不武,只不過拿他來耍弄耍弄,以博武青嬰一粲,因此拳腳上都只使二三成力,這時連吃兩次小虧,大喝一聲:“小鬼,你不怕死么?”呼的一聲,發拳當胸打了過去。這招“長江三疊浪”中共含三道勁力,敵人如以全力擋住了第一道勁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著第三道勁力又洶湧而來,若非武學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傷。張無忌見對方招式凌厲,心中害怕,當下更無思索餘裕,記得當年父親在海上木筏上所教手法,雙臂回壞,應以一招“井欄”。這一招博大精深,張無忌又怎能領會到其中的微旨?只是危急之際,順手便使了出來。衛璧右拳打出,正中張無忌右臂,自己拳招中的第一道勁力便如投入汪洋大海,登時無影無蹤,一驚之下,喀喇一響,那第二道勁力反彈過來,他右臂臂骨已然震斷。幸而如此,他第三道勁力便發不出來,否則張無忌不懂得這招“井欄”的妙用,兩人都要同時重傷在這第三道勁力之下。朱九真和武青嬰齊聲驚呼,奔到衛璧身旁察看他的傷處。衛璧苦笑道:
“不妨,是我一時大意。”朱九真和武青嬰心疼情郎受傷,兩人不約而同的揮掌向張無忌打去。張無忌一招震斷衛璧的手臂,自己也被撞得險些仰天摔倒,立足未定,朱武二女已雙掌打來。他渾忘了閃避,雙拳一中前胸,一中肩骨,登時吐了一口鮮血。可是他心中的憤慨傷痛,尤在身體上的傷痛之上,暗想:“我為你拚命力戰,為你掙面子,當真勝了,你卻又來打我!”
衛璧叫道:“兩位住手!”朱武二女依言停手,只見他提起左掌,鐵青著臉,向張無忌打去。張無忌急忙閃躍避開。朱九真叫道:“表哥,你受了傷,何必跟這小廝一般見識?是我錯啦,不該要你跟他動手。”憑她平時心高氣傲的脾氣,要她向人低頭認錯,實是千難萬難,若不是眼見情郎臂骨折斷,心中既惶急又憐惜,決不能如此低聲下氣。豈知衛璧一聽,更加惱怒,冷笑道:“表妹,你小廝本領高強,你哪裡錯了?只是我偏不服氣。”說著橫過左臂,將朱九真推在一旁,跟著又舉拳向張無忌打去。張無忌待要退後避讓,武青嬰雙掌向他背心輕輕一推,使他無路可退,衛璧那一拳正中他的鼻樑,登時鼻血長流。武青嬰遠比朱九真工於心計,她暗中相助師哥,卻不露痕跡,要使他臉上光彩,心中感激。朱九真一見,心想:“你會幫師哥,難道我就不會幫表哥?”當下也即出手,上前夾攻。張無忌的武功本來遠遠不如衛璧,再加朱武二女一個明助,一個暗幫,頃刻之間,給三人拳打足踢,連中七八招,又吐了幾口鮮血。他憤慨之下,形同拚命,將父親教過的三十二勢“武當長拳”掃數使將出來,雖然功力不足,一拳一腳均無威力,但所學實是上乘家數,居然支持了一盞茶時分,仍是直立不倒。朱九真喝道:“哪裡來的臭小子,卻到朱武連環莊來撒野,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眼見衛璧舉起左掌,運勁劈落,當下左肩猛撞,將張無忌身子往他掌底推去。衛璧斷臂處越來越痛,不願跟這小廝多所糾纏,這一掌劈下,已然使上了十成力。張無忌身不由主的向前撞出,但覺勁風撲面,自知決計抵擋不住,但仍是舉起雙臂強擋。 
2、 武青嬰冷冷的道:“他肯娶你為妻了,情話也說完啦,可以起來了罷?”那村女慢慢站起身來,對張無忌道:“阿牛哥哥,我快死了,就是不死,我也決不能嫁你。但是我很喜歡聽你剛才跟我說過的話。你別惱我,有空的時候,便想我一會兒。”這幾句話說得很溫柔,很甜蜜。張無忌忍不住心中一酸。只聽得班淑嫻嘶啞著嗓子道:“我們已如你所願,讓你跟這人見面一次。你也當言而有信,將那人的下落說了出來。”那村女道:“好!我知道那人曾經藏在他的家裡。”說著伸手向武烈一指。武烈臉色微變,哼了一聲,喝道:“瞎說八道!”衛璧怒道:“快老老實實說出來,你殺我表妹,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張無忌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顫聲道:“殺了朱……朱九真姑娘?”衛璧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道:“你也知道朱九真姑娘?”張無忌道:“雪嶺雙姝大名鼎鼎,誰沒聽見過?”武青嬰嘴角邊掠過一絲笑意,向那村女大聲道:“喂,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那村女道:“指使我來殺朱長齡的,是崑崙派何太沖夫婦,峨嵋派的滅絕師太。”武烈大喝:“你妄想挑撥離間,又有何用?”呼的一掌,向那村女拍去。他這一喝威風凜凜,掌隨聲出,掌力只激得地下雪花飛舞。那村女閃身避過,身法甚是奇幻。張無忌心下一片混亂:“她……她當真是武林中人。她去殺了朱九真,那自是為了我。我說受了朱姑娘的騙,被她所養的惡犬咬得遍體鱗傷,我可沒要她去殺人啊。我只道她因為相貌變醜,家事變故,以致脾氣古怪,哪知竟是動不動便殺人。”衛璧和武青嬰各持長劍左右夾擊,那村女東閃西竄,盡只避開武烈雄渾的掌
力,突然間纖腰一扭,轉到了武青嬰身側,拍的一聲,打了她一記耳光,左手探處,已搶過了她手中長劍。武烈和衛璧大罵,雙雙來救。那村女長劍顫動,叫聲:“著!”已在武青嬰的臉上劃了一條血痕。武青嬰一聲驚呼,向後便倒,其實她受傷甚輕,但她愛惜容貌,只覺臉上刺痛,便已心驚膽戰。武烈左手揮掌向那村女按去。那村女斜身閃避,叮噹一響,手中長劍和衛璧的長劍相交。就在此時,武烈右手食指顫動,已點中了她左腿外側的“伏兔”、“風市”兩穴。那村女輕哼一聲,立足不定,倒在張無忌身上,但覺全身暖洋洋地,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便是想抬一根手指,也宛似有千斤之重。武青嬰舉起長劍,恨恨的道:“醜丫頭,我卻不讓你痛痛快快的死,只斬斷你兩手兩腿,讓你在這裡餵狼。”揮劍便向那村女
的右臂砍落。武烈道:“且慢!”伸手在女兒手腕上一帶,將她這一劍引開了,對那村女道:“你說出指使你的人來,便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的話,哼哼!我瞧你斷了四肢,在雪地里滾來滾去,也不大好受罷。”
那村女微笑道:“你既定要我說,我也無法再瞞了。朱九真姑娘要嫁給一個男子,另外一個美貌姑娘也要嫁這人,那個美貌姑娘便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要我去殺了朱九真。這件事我本要嚴守秘密……”她還待說下去,武青嬰已氣得花容失色,手腕直送,挺劍往那村女心窩刺去。
那村女鑒貌辨色,早猜到了武青嬰和衛璧、朱九真三人之間尷尬情形。她如此激怒武青嬰,正是要她爽爽快快的將自己一劍刺死,但見青光閃動,長劍已到心口。突然之間,一物無聲無息的飛來,在劍上一撞。呼的一聲響,長劍飛了出去,直飛出十餘丈外方才落地。黑暗中誰也沒看清楚武青嬰的兵刃如何脫手,但這劍以如此勁道飛出,便是要她自己用力投擲,也決計無法做到,顯然那村女已到了強援。六人一驚之下,都退了幾步,回頭察看。四下里地勢開闊,並無山石叢林可以藏身,一眼望出去半個人影也無,六人面面相覷,驚疑不定。武烈低聲問道:“青兒,怎么啦?”武青嬰道:“似乎是甚么極厲害的暗器,將我的劍震飛了。”武烈游目四顧,確是不見有人,哼了一聲,道:“便是這丫頭弄鬼。”心中暗暗稱奇怪:“她明明已中了我的一陽指,怎地尚能有能力震飛青兒長劍?這丫頭的武功當真邪門。”踏步上前,舉掌往那村女左肩拍去。這一掌運勁雄猛,要拍碎她的肩骨,使她武功全失,再由女兒來稱心擺弄。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