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事件
中國大陸最後一位蔣介石侍從室侍從官項德頤,1921年生,原籍浙江浦江縣,1943年進入原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任侍衛長室中校參謀。1946年因考入中央警官學校,離任。
“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筆者與項老先生迭次對幾口茗時,不時聽他回憶那段侍從官生涯,現串連成文,以饗讀者。
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原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簡單說就是蔣介石侍從室,這個歷史名詞已塵封半個多世紀,鮮為人知,有簡述一下之必要。
蔣介石在20世紀30年代初“剿共”及與軍閥打內戰時,將緊隨他的秘書、副官、參謀等親信,組建成一個規模並不大的”侍從室”,列入南昌行營的編制。到了抗日戰爭時期,這個“侍從室”的規模不斷擴大,成為他身邊參與絕密決策、秉承他意志辦事的最高級的幕僚機構。此時的“侍從室”已成獨立編制,內部結構疊床架屋,分為三處一室十組,大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威勢。
所謂三處一室,分別是:
侍一處,主軍事,主任更迭較頻,他們先後是.錢大鈞、張治中、賀耀組、林蔚、商震。
侍二處,主黨政,亦可稱作秘書處,主任就是有名的蔣介石”文膽”陳布雷。
侍三處1939年才成立,主任陳果夫,機構較侍一、侍二龐大,下轄四個組一個室{侍衛長室)。後,侍衛長室剝離出去,為蔣介石直接管。
侍衛長室,是蔣介石的貼身侍從,保衛蔣個人絕對安全的機構。侍衛長當然非蔣最親近的人莫屬,先由他的內侄王世和任,後由奉化小同鄉俞濟時任。
所謂侍十組,分別是:
侍一組,隸於侍一處,主管總務,包括經理、會計出納、醫衛、福利以及蔣家生活開支、交際、接待等項業務,組長陳希曾。
侍二組,隸於侍一處,主管軍事參謀業務,具體的作戰指揮、軍隊訓練、裝備與後勤、交通運輸、人事考核等等。組長先為於達,後為趙桂森。
侍三組,先隸於侍一處,後隸侍衛長室,是蔣介石的貼身警衛機構。組長蔣考先,此人“西安事變”、中被擊斃,後沈開樾繼之,有時侍衛長自己兼任。
侍四組,隸於侍二處,和侍二組一樣,是“侍從室”的核心機構之一,主管政治、經濟、黨務以及蔣介石急辦的一些機密案件。組長陳方。
侍五組,隸於侍二處,主管政經、黨務專題研究。組長,先由陳布雷兼任,後為陶希聖。此組在侍三處成立後,移並該處。
侍六組,隸於侍二處,組長為軍統頭子唐縱,主管情報業務。初,中統徐恩曾的密報送侍二處四組,軍統戴笠的密報則送侍一處二組。1938年組建侍六組後,一切特工密抿均送交此組綜合整理,將特級核心的直送蔣介石。”侍從室’’撤銷後,唐縱升任內政部次長兼警察總署署長。
抗戰後期“侍從室”還成立一個由蔣介石直管的機要組,專門處理蔣氏來往電報。組長毛慶祥,系蔣的溪口小同鄉,姻族人。該組業務上仍歸侍二處指導。
侍三處所隸的七、八、九、十組,其職能;組長,分別是.七組主管調查,組長濮孟九,後為侯鼐劍,八組主管。登記,組長婁超岳;九緝主管考核,組長羅時實,後為梅嶙高;十組主管分配,組長孫慕迦。侍三處設在重慶南溫泉。
侍三處還於1944年附設中央訓練團學員通訊處(組級編制);處長吳鑄入,副處長熊公哲、劉蘭陔。此時侍三處全體人員已近160人。
侍衛長權力“通天”,侍衛官“天之驕子”
1937年“七七事變”後,項德頤17歲,從浙江嚴明中學高中投筆從戎,後在74軍參謀處參加抗日戰爭,身歷江西馬回嶺、張古山、高安戰役和皖南戰役、浙東戰役、鄂西戰役等。1943年冬,原任10集團軍副總司令、時任蔣介石侍從室侍衛長的俞濟時將他抽調到侍衛長室。德頤奔赴重慶,到曾家岩德岩里侍衛長率報了到,從此開始了侍衛官生涯。自從1942年軍委會委員長侍從室第一處侍衛長室改成軍委會委員長侍衛長室後,直轄於蔣介石,俞濟時權力可謂“通天”。當年欲進入侍衛長室編制的,都要經俞的親自甄別,表麵條件有三,一、儀表端正,體格強健;二、絕對忠誠可靠;三、高中或高中以上文化程度。挑選後,首選列入侍衛組,做侍衛官,侍衛組長是竺培基,副組長施覺民。其次為警務組,組員約15至20人,組長黎鐵漢,副組長陳善同。侍衛官在蔣介石辦公室門口站哨,警務組員則在外圍。蔣外出時,他們都隨車。第三層次是內衛股,約一個班人,服裝、待遇與侍衛組、警務組一樣,惟編制不是官,是軍士,蔣外出時也隨車,除佩左輪手槍外,還帶輕武器。
俞濟時同時將軍委會警衛團擴建成警早旅。旅長樓秉國,諸暨人,黃埔三期生。此旅雖然警衛國民黨中央各部會,但以侍衛蔣介石別墅為、主,隸於侍衛長室。
俞濟時還新設武官室。該室有五名校官,能以多種外語流利會話。外國人士和國民黨軍政要員要晉見蔣介石,都要在武官室登記,連戴笠等人也不能例外。
俞濟時是奉化人,蔣介石的小同鄉,黃埔一期生,陸大將官班甲一期。曾隨蔣介石東征、北伐,是蔣嫡系中最親信的人。1943年底,俞濟時得到蔣介石批准,建立”監察網”,即所謂軍委會委員長侍從室第一處參事室。該室的人事、業務均為俞一手抓,由他舊部張曉崧(俞任浙江保全處長時,張是屬下諜報股長)具體掌握,主任秘書項昌權(與周恩來為留法同學)也是他的人。”參事室”主要工作是收集中共駐渝辦事處活動情況,以及中統、軍統、蔣管區軍隊各主管的活動情況,隨時整理成情報,交俞濟時,再由俞直接交送蔣本人。這個”參事室”連宋美齡的同學、中茶公司潘某的活動情報也收集,使蔣介石身邊紅人對它有些“談虎色變”,叫它“監察之監察”。
“我很幸運,”項德頤說,“一到侍衛長室,俞濟時就派任我為中校參謀,掌握人事工作。
“記得報到時,侍二處上校秘書沈昌煥(此人到台灣後任‘外交部長’)發給我們《曾文正公家書》全集一套:《聖經》一本。為了迎合蔣介石的要求,我們讀這些並不難,但那個國難當頭的時期,誰有心去細味或理解呢?逢到星期日,還要到教堂去做禮拜,聽神父講聖經——大家不過應付應付而已。不過休息日還是有的,是輪休,可以休息一天。有家庭的,可以早一天下午3時離室,第二天上午10時前歸隊,萬萬不能有誤。我們都知道這個缺嘴將軍(俞濟時先天兔唇)是聲色俱厲的。”
項德頤又說,“我們侍衛宮的待遇十分優厚。我的月薪是法幣17萬元,外加三分之二的津貼,共23萬元——這對工薪階級已相當不錯了。春秋季發給中紡嗶嘰中山裝,夏季發淺黃色卡其服,冬季則是呢制服。襯衫、鞋襪也是供給的。逢到假日,侍衛官就憑這套顯赫制服,佩證章,再腰間別一支‘左輪’,上街去逛。行人側目,避讓遑遑。到戲院、影院,根本不用花錢,而且座排是上好的。乘公共汽車,可以‘優先’上車……民眾側目,也叫近日筆者從同事那兒得到型號為MODELWAM-500L捷變頻調製器一台,想用來插播自辦節目。試用中發現該調製器各頻道都能捷變頻輸出,只是在市電一停或者人為關機後再開機時原來設定的頻道將消失,機器自己回到1頻道工作,結果造成有線電視網路1頻道出現同頻干擾而無法收視。根據故障現象,判斷本機屬於“頻道不記憶”故障。
由於沒有電路圖紙,本著先易後難的方法檢修。打開機殼,直觀觀察電路板,發現電源多處有焊過的痕跡,有可能先前的維修者用分立元件更換過BD101,電容C1等元件,估計調製器遭過雷擊,沒有徹底修復,單位將其閒值。本機使用的儲存塊u4,型號是AT93C46PC,用萬用表測量各腳電壓基本正常,也沒有內部短路等現象。將其焊下後用萬用表R×100檔測量集成塊8腳與5腳之間的阻值,為無窮大,判定內部斷路,用新品LE93C46S代替後故障排除。
另外,該調製器在使用個別高端頻道,既使調整OUTPUT、LEVEL也達不到工程需要的輸出電平,中以適當調整機內R66、R2這兩個電位器(註:機殼上面有調整孔),便能達到115dB以上的輸出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