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愷[青年作家]

楊愷,女,內蒙古赤峰市人,青年作家,水墨丹青文藝文學部主任,靜水文藝創始人兼主席。

人物簡介

楊愷,女,水墨丹青文藝社團文學部主任,靜水文藝創始人兼主席,內蒙古師範大學新聞系學生,內蒙古赤峰市赤峰實驗中學綠苑文學社名譽社長,多次組織徵文比賽並參與評審工作。組織綠苑文學社參加“《意林》文學社聯盟”並於校內組織“意林杯”比賽相關事宜。現綠苑文學社社刊主編,負責社刊排版及稿件終審工作。中華作家協會成員,中國學生文化與藝術聯合會行政管理部副部長,透世文學社理事會成員,陝西文脈文化旗下《IME》雜誌社常務主編兼副社長。看書網、3G書城駐站作者,作品有《鳳無梧》《一路清雨》,網路連載小說《你的江南我的長安》、《江山為聘:羽逸成花》。

生平介紹

楊愷,1996年12月14日出生於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新惠鎮,先後就讀於新惠第四國小,赤峰蒙古族實驗國小,赤峰第六中學,赤峰實驗中學,後進入內蒙古師範大學新聞系。2012年創建赤峰實驗中學綠苑文學社,並任綠苑文學社終身名譽社長,2013年成為《意林》雜誌文盟成員,2014年加入中華作家協會和水墨丹青文藝,並任水墨丹青文學部主任。2014年創辦靜水文藝並任主席。2014年7月受邀出任《IME》雜誌副主編,後升任常務主編兼副社長。

作品欣賞

《鳳無梧》
幾百年,早已過去,今天的我們懷著對唐婉的愛,不知還能不能在沈園的牆上找到那飲泣的女子落寞的筆跡。沈園柳老,早已不拂棉。
許是一隻釵,釵頭有風,就以此定情。那必定是一個海誓山盟,情定三生的故事,感人肺腑。或許越是這樣,上天便越是有意要去破壞,似乎只有把美好的東西毀滅,似乎只有留下悲劇,才能讓這故事越發悽美哀艷,使人難以忘懷。
那該是陽春三月的煙柳畫橋,他與她一同走過,羨煞湖中對對鴛鴦;那該是冬末春初的斷橋殘雪,他與她一同走過,共同享受寒暖交織的甜蜜幸福;那該是再平凡不過,卻也再甜蜜不過的一年又一年,他與她春賞百花秋望月,夏沐涼風冬看雪,本就簡單單純地以為能就這樣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地過一輩子。
可惜,他喜歡的女子,他的母親不喜歡,哪怕是從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的表妹。或許,在這驕傲的母親心中,這世間本就沒有一個完美的女子,來配她優秀的兒子。
他終還是太過天真,以為妻子藏到別院,母親的不滿就會漸漸煙消雲散,可誰知被發現後反倒是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
至此,她再嫁,他再娶。
或許,他是迫於母命,可是在我看來,在這世上除了死別,任何生離都是不夠相愛的藉口。
只是那個年代,被休的女子再嫁談何容易。卻終有一人願為明珠拂塵。自此一如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就像一隻鳳凰飛離了她深愛的梧桐,從此世間凡樹,難入鳳眸,直至那一杯仍有她手指餘溫的酒入他喉。
望著眼前的人是物非,他只有一腔心事的“錯!錯!錯!”隨酒入心。卻忘了那個與他曾發下比翼連枝的誓言的女子,心中的滋味。
他道是幾年離索,她難道就不曾掃跡情留么?
你倒是東風惡,歡情薄,又豈知世情薄,人情惡?桃花落,枝猶在,閒池閣,荷尚開。最冷不過黃昏雨送夜來風,吹得滿地盡落紅。你道錯,可知難,你的山盟雖在錦書難托,比起我欲箋心事無人說奈何?曉風吹乾徹夜殘淚,無數心事,都只映殘月斜欄。況兼本就心煩意亂,害怕他人關心問起,還需咽淚裝歡強相瞞。
釵頭的風尋不到梧桐,牆上的詩掩不了心情
自古鳳棲梧,可是若沒有了梧,天涯這么大,哪裡,才是鳳的家?
《一路清雨》
我又走在這風雨飄搖的早上
不知會有多少人說我亂用詞了.風雨飄搖,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詞語用在這裡很合適,風也飄飄,雨也蕭蕭,若不是因為這是早上,我就要生出“黃昏雨送夜來風,吹得滿地盡落紅”的錯覺。
明明是粗獷的北方小鎮,偏偏要在街上植了一路的法國梧桐,枝幹已經非常茂密,殷殷的開枝散葉,庇一放陰涼,遠遠向街道盡頭望去,像是一條垂天的綠色絲幔,風一過,裊娜之姿不著一字而盡顯風流。
又轉過一條街,我舉著玫紅色的傘。行走在伏夏清晨的落雨街道,安靜的街道,沒有一絲喧鬧,只是偶爾會有著急上班的行人和不解風情的車輛急匆匆的走過。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悠遊的感覺,不需要人陪伴,也不需要以世界的喧鬧來襯托我一人的安靜,不需要去想很多完成的或未完成的工作,不需要因為著急而風風火火目不斜視地向前趕,雨滴滴答地落在傘上,敲著別致的韻律,有著獨特的節奏,讓我想起曾有一篇文章描述雨點打在不同質地上的聲音,那篇文章總體印象都已經模糊,只有對於青瓦上的雨聲的描寫讓我印象最為深刻。我記得作者說青瓦上的雨聲是最古老的聲音,低啞卻溫婉。青瓦是古老的,古老到為了人類的建築發展而存在了千年,卻終究被歷史遺忘;雨聲是古老的,古老出了“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的惆悵;古老出了“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的雄心;古老出了“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的豪情,古老出了千百年來多少文人墨客的思緒,卻終究要被這快速現代化和高速化的世界拋棄。兩種古老共同交織的最有韻味的旋律,也已經漸漸的無處可尋。我不知是否還有人惦念著這一份簡單卻又古老的優雅,我不知是否有人與我共有這一份閒情雅致,在這一相同的時刻,卻在不同的地點,在雨中撐傘漫步,放空自己。
轉過一條街,抬起頭,奢求能看見一個與我一樣撐傘漫步的身影
空曠的街道。佇立著滿街無聲的法國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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