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森林裡的秘密》——我想講個故事給你聽
我們都是別人世界裡一個自作多情的笑話
從前有個小丑,因為他會在空中走鋼索,所以成為了馬戲團的明星。他每天穿著*華麗的衣裳表演獨一無二的絕技,台下鋪滿鮮花,掌聲無數歡呼爆棚。
小丑常在表演時看到一個女孩,她總站在人群的*前方手拿鮮花靜靜地注視他。小丑想,她一定是愛我的吧,我該如何讓她感到快樂?他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他可以在演出中表演新的特技,他想她一定會喜歡的。
帷幕拉開,小丑站在鋼索上,向上一躍在空中翻著跟頭,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掌握平衡的腿腳折斷了,小丑不能走鋼索了,他不再是馬戲團的大明星。
小丑只能穿著破爛不合體的衣服在台上滾來滾去,沒有人再送他鮮花沒有人再為他鼓掌沒有人崇拜他。他又想起那個拿花的女孩,他想也許他該對她說聲“我愛你”,如果再不說,他怕生命會來不及。
於是他帶著鮮花來到女孩的門前輕輕叩門,他對女孩說:這花送給你,一如你當初送我時一樣。女孩禮貌地道謝,小丑又說:我想對你說“我愛你”。女孩靜靜地看著他,然後面帶微笑地說,其實,你就是個小丑。
小丑回到馬戲團,站在曾經帶給他憧憬的鋼索上,縱身跳了下去……
這是我在廣播裡聽到的一個故事,講故事的人不知為何把它說成了一個笑話。
時隔多年重拾畫筆,是因為有愛的鼓勵
家中有兩位藝術家,姥姥畢業於西安美院國畫專業,舅舅也是油畫系畢業,但他們的成功在當時並沒有讓我以為繪畫會變成自己每天必做的事。95年考上西安美院學習裝飾繪畫,畢業後進了廣告公司做分鏡頭,我以為我會像大多數人一樣朝九晚五做著穩定的工作,卻在一次漫不經心的談話之後,找回自己該走的路。
我想這段插曲里*該感謝的是我的愛人,正是因為他偶然發現我多年前的作品並給予認可和積極的鼓勵,才讓我明白唯有繪畫才是我*擅長的表達方式。雖然時隔多年重新拿起畫筆會有太多的遲疑和壓力,構圖和色彩的掌握也花費了很多心思,但憑藉基本功和在背後默默給予幫助和指點的愛人讓我很快輕車熟路。
由此產生的快樂和振奮的精神使我明白,這才是我追尋的方向。
編輯推薦
初見張靜的作品,很容易斷言她是中國當代藝術界被劃分為“卡通一代”的一類藝術家。七十年代末出生的藝術家張靜,從年齡層上的確屬於中國的“卡通一代”。這一代人的童年是一種奇特的混雜物:歷史留給父輩的傷口在重歸正軌的日常生活中靜靜結痂,理想主義的熱血被商品經濟的大潮吞噬;社會現實的矛盾與張力伴隨著腳踩火箭的鐵臂阿童木和乘坐時光機抵達的藍色機器貓、夾雜著世紀末的夢魘和未來主義的狂熱呼嘯而來;而在對歷史和現實的建構尚且懵懂蒙昧之時,忽而又已踉蹌著一腳踏入了解構的時代,理想和主義都褪去光芒,個體與自我變得很重要。
被劃分為“卡通一代”的年輕藝術家,大體喜歡描繪孫悟空式的自我英雄,解構權威,無視規則,在消費時代和娛樂時代中隨機而發七十二種變化,如魚得水,樂在其中。正是在這一點上,張靜和“卡通一代”的藝術分道揚鑣。
張靜畫筆下的主人公有一個名字——“丟丟”。張靜不僅給她的主人公起了名字,還給主人公在森林裡的朋友起了名字,比如“抖抖鼠”(腦袋上有發條的樹袋熊)和“藍蜘蛛”(有兩根觸鬚、長得一點也不像蜘蛛的藍色甲殼蟲)。加上藝術家本人給每一幅畫寫的短詩,讓張靜的作品有一種明顯的兒童繪本特徵,一種詩意的敘事性。
丟丟是一個在時間的長河中不斷丟失東西的小孩,或者說,丟丟本人也是被丟失在時間長河中的小孩。就像榮格提出的“神性小孩”(das goettliches Kind)一樣,丟丟永恆地居住心靈深處某個沒有時間維度的地方,或者如藝術家本人所講,丟丟住在一個“永遠沒有季節的森林”,而只有“我知道,這才是世界”。森林是童話中兒童走失的意象(小紅帽、漢斯和格瑞塔),不斷丟失和被丟失的“丟丟”,在這個森林裡迷失的景象,很容易觸動現代人的傷感。建築在歷史廢墟上的現代都市,被比喻為鋼筋水泥森林,這一比喻也正是對都市人內心普遍的迷失感的投射。
丟丟的形象暗示著雙重的解讀性。半開半合的眼皮,下垂的眼梢,和奈良美智筆下主人公那種兇狠的吊梢眼截然相反。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情緒不是向上的高昂和激越,而是向下的——是憂鬱、感傷嗎?或者是一種無趣:對外在世界感覺漠然,取而代之的是對自我的百分之百關注。這種外在的冷漠和內向的情感傾注,映射出宏大敘事終結的後現代之後的高度個體化傾向。
丟丟也是一個丟棄了社會角色和臉譜的人物。他/她甚至沒有明確的性別特徵。這也許源自童年學校教育的去性別化,但毫無疑問的是,藝術家對於表現女性經驗並無特別的興趣。作為內心小孩或者心理原型的丟丟,是剝除了社會角色包括性別角色的自我,也是一個最真實的自我。這種對真實自我的尋找,也體現在“小丑系列”中丟丟的小丑鼻子或匹諾曹式的長鼻子裡。通過對自己是“小丑”的斷言,即通過對自我的批判與否定,真實的自我才被層層剝繭地揭示出來。
這個名叫丟丟的自我原型,是一個既不美也不作美的小孩,是一個永遠穿長斗篷、戴各式帽子的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也是一個貪心不滿的小孩:他/她在森林裡找到了各種童年望而不及、求而不得的寶貝——碗口大的棒棒糖、樹袋熊、長頸鹿、木馬、玫瑰花、開在樹枝上的雲朵,然而即便得到一切,丟丟的面孔也沒有絲毫滿足的喜悅,仍舊是缺乏安全感。對這一心裡事實的覺察,來自一種自省。藝術家通過描繪“丟丟”這個人物,不斷地拷問自己的內心,也拷問著觀者的內心,在不無殘忍的自我分析與自我批判中,直面心靈深處那個並不完美的自己。這個過程是痛苦的,沮喪的,但只有經過這一抽絲剝繭的自我鞭撻過程,才能接近靈魂的深處。所以在張靜看來,丟丟的世界雖然如童話中的黑森林一樣神秘幽暗,卻是通往光明和希望的,正如她在“森林系列”中寫下的一首小詩所言:“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喪,也是朝著陽光”。
這一次,張靜帶著她的作品來到德國柏林,和來自蘇格蘭的藝術家菲力普?伯拉漢姆(Philip Braham)做一個雙人展。Braham的作品表現空曠無人、靜謐荒涼的風景,張靜的作品則描繪迷失於森林中的虛擬人物丟丟,兩者在母題的選擇上截然不同,卻在意境上水乳交融:同樣的安靜,神秘,內省,同樣地遠離現實的喧囂,試圖在自我的世界中洗淨塵垢。二者之間產生無聲的對話,觀者置身其中,仿佛聽到永恆之手將時間之門輕輕叩響。
作者簡介
1979年生於陝西西安,1995—1999年畢業於西安美術學院並獲學士學位,現生活工作於北京。
展覽
2013:《超現實主義》拉普畫廊(德國)
2012:《第二屆德國魯爾雙年展》杜伊斯堡(德國)
《鸞風齊鳴當代女性藝術展》樹術館(北京)
《藝術北京》(北京)
《華業東方玫瑰隋人節藝術主題展》(北京)
2011:《風攪雪》多媒體跨界藝術展國貿三期(北京)
《超現實主義》雙個展拉普畫廊(德國)
《中韓交流展》首爾(韓國)
《Green》香港馬會(北京)
《超現實主義波普》798悅。美術館(北京)
《第五屆中德油畫巡展》華貿巾心(北京)
《愛藝術》NUOART畫廊(北京)
《五四青年展》(北京)
2010:《迷失。我是一個小丑》張靜個展蘭會所(北京)
《藝術北京》(北京)
《上海當代藝術展》上海春季藝術沙龍(上海)
《世紀孤兒》798藝術檔案庫雙人展(北京)
《重現高地》傑森畫廊(北京)
上海藝術博覽會(上海)
2009:《藝術為人民》觀塘會所(北京)
《驚喜》當代藝術推薦展傑森畫廊(北京)
2008:《彩虹之約》上上美術館(北京)
2007:《十二玫》女畫家油畫展尚東藝術車間(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