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三論

曾國藩三論

《曾國藩三論》是2008年11月1日中國戲劇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孫三寶。

基本信息

圖書簡介

  • 出版時間: 2008-11-1
  • 字數: 270000
  • 版次: 1
  • 頁數: 261
  • 印刷時間: 2008/11/01
  • 開本: 16開
  • 印次: 1
  • 紙張: 膠版紙
  • I S B N : 9787104028048
  • 包裝: 平裝
定 價:¥32.00

編輯推薦

儘管曾國藩已經遠離了我們,但是他做人做事的絕學仍然是我們走向成功、走向卓越的智慧來源和處世瑰寶。

曾國藩本身就是一部多方位、全視角的為人處世全書,他身上浸潤著中國五千年的人生大智慧。

內容簡介

縱觀中國近代歷史,很少有人像曾國藩那樣,獲得的評價是天壤之別,敬愛與痛恨。推崇與指責,同時加於一身。愛之者說:曾國藩老成練達,深謀遠慮,終成大業,是國家的脊樑。恨之者說:曾國藩老奸巨滑,心術多端,深不可測,是封建官場中的“老狐狸”。如果去掉措辭中的褒貶色彩,便可發現,人們對曾國藩其人有一個清晰而深刻的共識,一言以蔽之,就是“老謀深算”。

《曾國藩三論――做官 做人 做事》將曾國藩一生中為官、做人、做事的智慧加以研究,融合現代社會成功人士的經驗,與所有有志於成就大事的人共享。

目錄

論做官 曾國藩居官不敗的原則與規律

要深知為政之體

做官要公而忘私

宦海之途當知畏

功名不可恃

慎用權力、忍讓求全

要有力挽世風之志

做官不要自以為是

做官要有責任感

悟人悟己為做人正道

警言立世、察人至明

借他人智慧為己用

時時不忘求人自輔

不做絕人之路的事

知人曉事最重要

嚴格選將制度

做大官的不任人唯親

扶助有才之人

讓別人自主發展

治軍要有明確的政治綱領

厚餉養兵以求廉

以誠、恕知天下

擇人而事,不可草草

性格偏激之人要慎用

做事必須躬親實踐

不畏艱難、盡職敢為

慧眼識英傑

用人不草率,存心不自滿

廣加延訪,為國得人

憂患必能長久

善用兩全之法

難由己當,功讓人享

做官的第一秘籍

要深思遠慮,慎而又慎

抽身引退,善始善終

為“小民生計”著想

善以堅忍用世

置之死地而後生

居高位之道

論做人 品格自礪,誓做完人

做人第一要立志

環境造就讀書人

願為讀書明理之君子

強烈的進取意識

立志苦讀,功業早成

君子修已治家

品性自勵鑄大業

剛柔並用、自立自強

世事勝負要靠“挺”

兼容並蓄、氣象沖融

修身礪志、每日三省

做人最忌輕薄浮淺

交友不可不慎

交友要有雅量

善結人緣事事圓

保持自己的晚節

表現欲不要太強

處世以謹慎為懷

為人處事不露鋒芒

處世要圓融、通達

修養心性,處事不煩

以“匡時救世”為己任

以存誠自養

不可輕取人財

做人不要太狡詐

論做事 有大目標才能有大作為

做事恆久是一大美德

事事從小處做起

不拘泥於過去的做法

保持倔強以砥礪志向

做官要不違勢不悖理

成就大事,須宏闊、細微兼有

剛柔明強,老墨並用

在極難之境能堅守觀變

辱中求榮,挫中思奮

生活講求“勤”、“儉”

不求奇功,但求穩著

主張以“緩”字取勝

乾自己本分的事

不讓性情礙大事

敢言必能負重

要善於把握剛柔的尺度

走中華自強之道

避禍第一良方

處事四要

不以一已之好惡處事

外嚴內寬巧處事

書摘

論做官 曾國藩居官不敗的原則與規律

要深知為政之體

我多年前曾經過此處,只見千萬船隻,來往如梭,笙歌之聲,徹夜不絕,實在是太平年代的一大樂事啊!

曾國藩一貫主張:“己所不欲,務施於人”。為官的人,更不能以一己之好惡定度處事,而要根據事情的情理決定可否,這樣才能博得人們的信服,有利於社會。曾國藩“不禁秦淮燈航”一事,充分說明曾國藩是按這一原則為官的。

金陵(南京),乃六朝金粉之遺。自魏晉隋唐之後,一直以其富貴繁華為天下所矚目。但迭經興衰,到後來只剩秦淮河一帶,尚殘存著一些中古時代的風流了。明朝末年,此地出了馬湘蘭、李香君―輩色藝俱絕的名妓,傾動才流。至今讀鄭板橋的《訪畫航》,字裡行間還感覺余香縈繞。

然而,自1851年以後,爆發了太平天國運動,清政府為了鎮壓起義,接連派兵攻打太平軍,秦淮河一帶受到戰爭的嚴重摧殘,變得蕭條淒涼了。直至1864年,戰爭結束後數月,當年點綴太平的畫舫、簫鼓,又漸漸地出現了。

此時,六安郡的太守塗廉訪,思想保守,對這種情形看不順眼,立即下令各縣,嚴厲禁止秦淮河的畫舫燈船。並拜謁了兩江總督曾國藩,稟報他對此事的處理。

曾國藩對這件事的態度怎樣呢?這是當時人們所關注的事情。很多人認為,他一定是主張嚴禁的。塗太守也認為他的做法一定會得到曾國藩的讚許。誰知曾國藩聽了他的稟報後,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後,對塗廉訪說道:“聽說淮河燈船,尚寥落如晨星。我多年前曾經過此處,只見千萬船隻,來往如梭,笙歌之聲,徹夜不絕,實在是太平年代的一大樂事啊!”塗廉訪聽了以後,好比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怏怏而回。

又過了幾天,曾國藩約了幕府中的諸位僚屬,乘船遊覽“十里秦淮”,並命江寧、上元兩個縣的縣令,設宴款待太守塗廉訪。席間,曾國藩饒有風趣地對大家說他三十年前是心向遊冶而不敢遊冶;三十年後,是心不想遊冶,而不禁別人遊冶。三十年後的今天,他身為兩江總督,處理事情不能憑一己之好惡。務要為金陵百姓恢復一個源遠流長、大家喜愛的遊樂場所,並重建一個人文薈萃、河山錦繡的江南名城。

曾國藩不禁秦淮燈舫的態度,對大家的啟發很大,特別是對塗廉訪太守是個極大的教育,他原來下令嚴禁,後來不僅撤了禁令,還積極採取措施,號令修復雞鳴寺、莫愁湖、勝棋樓、掃葉樓等,將六朝舊跡、前明文物一一恢復,使龍盤虎踞的石頭城再放光彩。

曾國藩不禁秦淮燈舫的訊息傳開後,在金陵引起了強烈的反響。一時,士女歡欣,商賈雲集,荒榛斷莽之區又復白舫紅簾,日益繁華起來。無論外地的寓公或本地的土著,聞訊都漸漸聚居於此,大有一派豐樂昌盛的氣象。

立世大智慧

我身為兩江總督。處理事情則不能憑一己之好惡。務要為金陵百姓恢復一個源遠流長、大家喜愛的遊樂場所,並重建一個人文薈萃、河山錦繡的江南名城。

做官要公而忘私

身為高官,就應懷著匡濟天下、忠心為國的抱負,投身到他所認定的事業中去。

自古以來,儘管官場的傾軋是不言自明的事實,但也不乏“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以及清正廉潔、為民請命的官員。

1849年2月,曾國藩升任禮部侍郎,從此躋身高官之列。任命的第二天,道光帝召見了曾國藩,訓諭教誨了一番。兩天后,曾國藩走馬上任。雖說禮部在六部中屬清要一類,但事務仍然繁多。而且,其屬員即有百餘人。曾國藩除感到公事較多外,應酬私事也十分多,他給父母的信中說:“幾於刻無暇晷。”

父親曾麟書收到信後,為曾家出了位大官而興奮不已。但知子莫若父,曾麟書太了解兒子曾國藩的脾氣性格了,他惟恐剛做大官的兒子有什麼閃失,立即寫信一封,囑咐再三:

官階既高,接人宜謙虛,一切應酬,不可自恃。見各位老師,當安門生之分。待各位同人,當盡協恭之誼。至於同鄉官如何子貞,爾請他作祖父大人七十壽序,寫作俱臻絕頂,有此學問,品行必端,爾宜善待之。外官李石梧前輩,癸卯年巡撫陝西,爾是年放四川正考官,路過其地,他待爾極好,並受其指教,受益最大。爾現總督兩江,每年必以書信問候而已;若有人予以私情,宜拒絕之。

做官宜公而忘私,自盡厥職,毋少懈怠己耳。此囑。

由於父親的殷殷教誨,曾國藩自為高官之日始,就懷著匡濟天下、忠心為國的抱負,投身到他所認定的事業中去。曾國藩不但自己這樣做,還動員他的兄弟也加入到鎮壓太平天國的鬥爭中去。

1858年11月,陳玉成部太平軍攻逼曾國華、李續賓湘軍大營,曾國華、李續賓戰死。對於曾國華的死,曾國藩感到非常痛心。他在家書中表示,要為曾國華作哀辭、墓誌、家傳等文,並建議曾國荃也應作文以抒其意。他的理由不僅僅因為曾國華死得慘烈,死後多日才收撿到屍骨,更重要的是曾國華在“生前於科名之途太蹇,死後又有缺憾”,所以,他要為弟弟立傳揚名於天下。

四年之後,曾國藩的最小弟弟曾國葆病逝軍中,對此,曾國藩深表哀痛,除為其撰墓志銘外,在輓聯中情意深切地說:“大地干戈十二年,舉室效愚忠,自稱家國報恩子;諸兄離散三千里,音書寄涕淚,同哭天涯急難人。”曾國藩儘管由於兩個弟弟接連死於軍中,頗覺悲痛,發出“舉室效愚忠”的慨嘆,但他認定:急國家之難,是最大的“公”。曾國葆死的同年四月,曾國藩還寫信給初任江蘇巡撫的李鴻章,告誡他說:“吾輩當為餐冰茹櫱之勞臣,不為腦滿腸肥之達官也。”

立世大智慧

身為高官。就應懷著匡濟天下、忠心為國的抱負,投身到他所認定的事業中去。曾國藩不但自己這樣做。還動員他的兄弟也這樣做。

宦海之途當知畏

我們兄弟位高、功高、名望也高,朝野上下都將我家視為第一家。樓高易倒,樹高易折,我們兄弟時時都處於危險之中。所以,應該專心講究寬和、謙遜,也許這樣可以處高位而憂危險。

官場外面的人只知羨慕當官者前呼後擁、號令一方的榮耀,卻看不到一入仕途,人生失去很多滋味、命無自由的苦惱。尤其是做大官的人,要免於失敗,可以說無時不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尤其是進退都不自由的時候,當官的興致也就減去許多。康熙皇帝說:“大臣們頭髮白了,還不讓你們退休回家,我有所不忍啊!可是朕哪有退休的時候?想到這裡,你們就該多體諒啊!”曾國藩於同治初年寫給他弟弟的信中說:

“諸事棘手,焦灼之際,未嘗不想乾脆躺在棺材裡算了,也許比活在世上更快樂。越這樣想,焦慮越多,公事越繁,而長眠快樂之期更是杳無音信。”可是在這種時候,曾國藩又被升為大學士,責任越重,事務越多,被人指責也就越多。

當曾國荃打下天京卻回家暫時休息時,曾國藩像算卦先生一樣,為其卜算是出去做官還是繼續在家好。他還說:在家應占六分,出去應占四分。但曾國荃耐不住了,總想早點出去。不久,清廷果真任命曾國荃為山西巡撫,曾國藩立即去信一封,千叮嚀萬囑咐,核心是讓老九“宦海之途當知畏”。

曾國藩說:我的情況如此,沅弟你的處境也不妙。你在山西,雖然清靜,但麻煩也不少。山西號稱天下富國,然而京城的銀餉。,大部分來自山西。厘金還沒有改動,收入款項與道光年間相差無幾,而開支款項則比以前大為增加。山西離京城又近,銀錢賬目的一絲一毫,戶部都清清楚楚。沅弟有開銷太大的名聲,現在既然擔任沒有戰亂的平靜省份的巡撫,那么,在正務、雜務的各項款項就不能不謹慎節儉,賬目上絲絲入扣。

外界正在擬議讓老弟再出,赴任之處一定是軍務棘手的地方。現在,山西雖然還沒有賊寇活動,但是,聖上擔心捻軍進入山西,逼近京城一帶。老弟此番上任,似乎應多帶得力的將軍,勇丁則就近在山西招募。南方人吃不慣麵食,山西尤其買不到稻米,不像直隸、山東兩省,還可以由大海或河運設法轉運。弟弟來京,可以從安慶登入,到徐州與為兄相會,暢談一番。聽說欽差大臣到達山西,實際上是到陝西查辦霞仙(劉蓉)一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宦海真是可恨啊!

曾國藩比曾國荃年長十四歲,當他四十多歲時曾國荃也才三十,當他五十多歲曾國荃方逾四十,所以,曾國荃總是比哥哥血氣更旺,鬥志更強。曾國藩看在眼裡急在心上,血氣一旺,遇事就欠冷靜,就往最高處想,就不計後果,總以為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於是麻煩也就接連不斷。

當弟弟率兵收復了兩個省之後,曾國藩便給弟弟寫了一封信警醒他: 你收復了兩省,功績絕對不能磨滅,根基也極為深固。你只擔心不能飛黃騰達,不擔心不能安命立身;只擔心日子不穩適,不擔心歲月不崢嶸。從此以後,你只從波平浪靜處安身,莫從掀天揭地處著想。但這是不是說,曾國藩是一個自甘平庸的人呢?他將心比心地說:

我也是一個不甘心於庸庸碌碌,無所作為的人,近來閱世千變萬化,所以,我一味在平實處用功夫,不是萎靡不振,而是因為地位太高,名聲太重,如果不這樣,那么處處是危途。又說:我們兄弟位高、功高、名望也高,朝野上下都將我家視為第一家。樓高易倒,樹高易折,我們兄弟時時都處於危險之中。所以,應該專心講究寬和、謙遜,也許這樣可以處高位而憂危險。我準備先行引退。我希望你平平和和乾一兩年,等我上岸以後,你再去轟轟烈烈地大幹一番。

立世大智慧

“曉得下塘。須要曉得上岸。”所以我們應在大功告成後。位高權重時。常常想到退引藏拙。

功名不可恃

聲望雖然是令人陶醉的東西,但它可以依靠同時又不可依靠,開始好並不等於始終好。

人的職位越高、功名越大,越容易頤指氣使、得意忘形。而此時的失敗也越多。曾國藩之所以受到一個多世紀的許多偉人、名人之崇拜,成為封建時代最後一尊精神偶像,與他善收晚場有很大關係。

曾國藩曾寬慰、告誡弟弟說:我們現在處於極好之時,家事有我一個人擔當,你們就一心一意做個光明磊落、鬼服神欽的人。待到名聲既出,信義既著,即使隨便答言,也會無事不成。所以不必貪財,不必占便宜。

曾國藩對家族的名望或聲譽十分看重,為了保持這個家庭的名望和聲譽,曾國藩可以說殫思竭慮,鞠躬盡瘁。

常言道,樹大招風。由於家大業大勢大,兄弟幾人都在朝廷做大官,外面就有不少關於他們兄弟的傳聞。

曾國藩就不止一次地聽說過對他們兄弟惡行的指責,曾國藩聽了以後,不想秘而不宣,而是一一轉告各位兄弟:或者直接責備,或者委婉相勸,希望他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因為名望所在,是非由此而分,賞罰由此而定。有一年冬天,朝廷中有一個叫金眉生的官員就被好幾個人彈劾,結果家產被抄、被沒收,妻子兒女半夜站在露天下,飽受風寒冰凍之苦。曾國藩說,難道這個金眉生果真萬惡不赦嗎?其實,不過是名聲不好,懲罰隨之而來罷了。

所以說,人言可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那些議論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興起,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結束。眾門悠悠,沸沸揚揚,防不勝防。那些有才華的人,因為那些懷疑與誹謗無根無據,雖然惱怒,但還是悍然不顧,結果誹謗一天比一天嚴重。那些有德行的人,因為這些誹謗無根無據而深感恐懼,於是,收斂下來認真反省,並對自己今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十分謹慎,結果誹謗不攻自破,謠言一天天平息下去。

曾國藩說:我忝居高位,又獲得了極高的虛名,時時刻刻都有顛覆的危險。通觀古今人物,像我這樣名大權重的人,能夠保全善終的人極為少見。因此,我深深擔憂在我全盛之時,不能庇護你們,到了我顛覆之時,或許還會連累你們。所以,我只有在我沒事的時候,時常用危言苦語來勸誡你們,這樣或許能夠避免大災大難啊!

曾國藩不停地反省自己:孟子說:“我愛別人,別人卻不親近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仁愛是否有不到的地方;我以禮待別人,別人卻不理睬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禮儀是不是不周到。”……我的聲望越來越高,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從何說起,只恐怕名望超過了實際……這全部責任在於做哥哥的提倡、做表率……

大凡功成名就之人,名望欲高,愈是珍重這份榮譽。曾國藩過人之處在於,他對自己的名望始終抱有懷疑的態度,甚至根本就認為沒有什麼名望。他從自己至愛的兄弟們身上,看到了名望遮掩下的裂痕和隱患,由此及彼,別人會怎樣就可想而知了。

懷著這種深沉的認識和憂懼,曾國藩把這一感觸不時傳送到兄弟們身上。他鼓勵、勸勉他們為百姓多乾實事,勿為名望二字所累。他說:“那才是我曾家門戶的光榮,阿兄的幸運。”

立世大智慧

曾國藩是把名譽和貪婪相聯繫的。貪婪的人。惡名加身;大度的人,清譽在夕卜。一旦名聲遠揚。就可以不拘小節了。曾國藩的見識可謂高拔。甚至可以說有點狡猾。他把好名聲看成人的立身之本,本應正,源要清。不可本末倒置。

慎用權力、忍讓求全

做臣子的,不能為國家平亂,反以瑣屑小事,使君父煩心,實在慚愧得很。

曾國藩剛辦團練時,由各處調來省城的綠營兵,也有數千之眾。按照慣例:一省的軍事最高長官是提督,訓練綠營兵本是提督的職責。湖南提督鮑起豹無能,這幾千綠營兵乃一併歸曾國藩所提拔的中軍參將塔齊布統一訓練。湘勇與綠營,共同操練。

曾國藩對於訓練,要求頗為嚴格,風雨烈日,操練不休。這對於來自田間的鄉勇而言,並不以為太苦,但對於平日只知喝酒、賭錢、抽鴉片的綠營兵而言,便無異是一種“酷刑”。先是副將清德拒不到操,根本沒有把曾國藩和塔齊布放在眼裡。接著提督鮑起豹也和清德聯合起來,與塔齊布為難尋釁。並公然向士兵宣稱在這么熱的天他們出操,是存心和他們過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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