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泰

曹清泰,醫學家.1906年6月生,河北省完縣人.1920年赴法國勤工儉學,1930年考入里昂中法大學公費學習,1936年於里昂大學醫學院畢業,獲醫學博士學位.1937~1944年在博爾多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工作多年,專攻耳鼻喉科.抗日戰爭勝利後,他從法國回國,在重慶,上海等地從事醫學臨床工作.解放後,積極回響號召,主動離開上海,到安徽開展醫學教學和臨床工作.建立了安徽省第一個耳鼻喉科.。

曹清泰

(CAO QING TAI)

曹清泰,醫學家.1906年6月生,河北省完縣人.1920年赴法國勤工儉學,1930年考入里昂中法大學公費學習,1936年於里昂大學醫學院畢業,獲醫學博士學位.1937~1944年在博爾多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工作多年,專攻耳鼻喉科.
抗日戰爭勝利後,他從法國回國,在重慶,上海等地從事醫學臨床工作.解放後,積極回響號召,主動離開上海,到安徽開展醫學教學和臨床工作.建立了安徽省第一個耳鼻喉科.1962年出版專著<<咽科學>>(上海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現任安徽醫學院教授,附屬醫院耳鼻喉科主任,中華醫學會安徽分會副會長,中華醫學會耳鼻喉科學會常委,中華醫學會安徽分會耳鼻喉科學會主任委員,<<中華耳鼻喉科雜誌>>編委會委員.1955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198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曹清泰從1963年起,專攻變態反應學,用菌苗脫敏療法治療變態反應性疾病,對常年性過敏性鼻炎,氣管炎,哮喘,荀麻疹等病均有良好療效,小兒哮喘的治癒率達90%,對五,六十種變態反應疾病都有不同程度的療效.1965年曾經在南京全國耳鼻喉科大會上作報告,引起醫學界的重視.1971年,應病人的要求,又繼續這項研究工作.曹清泰及他領導的耳鼻喉科同事們,艱苦奮鬥,努力鑽研,對病人給予悉心治療,精心試驗,終於突破了幾種國際上尚未解決的難題.如,使用菌苗脫敏法治療聾啞病,使上百的患兒恢復或接近正常的聽力,建立了治療聾啞及其適應症的方法,提出了治療聾啞的變態反應學說.治療美尼爾氏病,獲得良好療效,目前國際上尚無好的治療方法.治療鏈黴素中毒耳聾患者,已治癒中毒三年左右的病人一百餘人.神經性耳聾和突發性耳聾,也是國際上沒有解決的難題.曹清泰及其同事們發現,這些疾病大部分屬於變態反應疾病,使用菌苗脫敏治療取得較好療效.近年來,曹清泰經過深入的研究,廣泛地發現許多疾病均與變態反應有關.民間曾流傳一種"菜花瘋"病,每年菜花開花時,即發生精神病.從中使他想到某些精神病和變態反應有密切的關係.乃與精神病院醫師合作,使用免疫療法治療精神分裂症,得到良好的療效,證明了在精神病中有一大部分屬於變態反應,這是國際上還沒有的新課題,尚在繼續研究中.1971年創立了變態反應小組,現已改為變態反應研究室,研究治療變態性疾病.
曹清泰打算今後在變態反應機理方面深入研究,做出更大貢獻.
曹清泰還著有<<變態反應學>>一書.在<<中華醫學雜誌>>和安徽醫學院學報上發表論文20篇.
資料來源於<<中國科學家辭典>>現代第三分冊,山東科學技術出版社.

傑出的耳鼻喉科專家曹清泰

周占倉
曹清泰(1906一l 987),是河北省完縣(今順平縣)北下叔村人。l 936年在法國里昂大學醫學院畢業,獲醫學博士學位,1937年至l 944年,在波爾多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工作,專攻耳鼻喉科。抗戰勝利後,他從法國回國,在重慶、上海等地從事醫學臨床工作。解放後,積極回響黨的號召,離開上海,到條件較差的安徽省開展醫學教學和臨床研究工作,歷任安徽醫科大學教授,附屬醫院耳鼻喉科主任,中華醫學會安徽分會副會長,中華醫學會常委,中華醫學會安徽分會耳鼻喉科學會主任委員。他是《中華耳鼻喉科雜誌》編委會委員。1955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l 98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在安徽工作38年間,他曾接待全國30多個省市來求醫的患者,功績卓著,榮獲安徽省政府頒發的“五一”勞動獎章。他的專著《咽喉學》和《變態反應學》名聞中外。他是我國從事醫學科技工作50多年的老專家之一,其事跡被載入《中國科學家辭典》第三冊

把“東亞病夫”的帽子扔到印度洋去

曹清泰出生於一個小康農民家庭。他幼年勤奮好學,成績優良。l 920年經赴法勤工儉學辦事處介紹,遠涉重洋,赴法學習。他出國前就懷有“科學救國”的大志,輪船在海上航行時,他便立下誓願:讓祖國日益強盛起來,把“東亞病夫”的帽子扔到印度洋去:讓浩潮的大海作證,我曹清泰一定會回來的!
在法國里昂,他經人介紹,考入了聖瑪葉學校,堅持勤工儉學‘一邊在里昂造絲廠化驗室做工,一邊拚命學習法語。不久,他因出色的成績被錄取為蒙伯利葉大學醫學預科學生。一年後,考入了中法大學海外部公費生,進入里昂大學醫學院。他如饑似渴攻讀醫學,最感興趣的是五官科。經幾年刻苦學習,終於在里昂大學醫學院畢業,並獲得了醫學博士學位。
正在他躊躇滿志、準備回國實現其科學救國的宏願時,第二次世界大戰於1939年爆發了,他不得不為逃避戰亂而四處奔波。不久,在鮑特曼教授的幫助下,來到波爾多大學醫學院耳鼻喉科工作。白天,他潛心鑽研人體五官的奧秘;夜晚,經常在夢中同親人相聚,醒後常常失聲痛哭。後來,鮑特曼教授和同事們,看到他年近四旬還單身一人,便要給他介紹一位漂亮的法國女郎相識,勸他在法國成家立業。他思付著自己是炎黃子孫,終究要回中國的,戀上一個法國女子,豈不多一條絹絆?就婉言謝絕了。
l 945年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前夕,國際紅十字會以高薪聘請他,被他回絕了。同年8月,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了,巴黎街頭徹夜狂歡,曹清泰在歡樂的人群之中,卻疾步向當時的中國大使館走去,要求回國參加建設。臨行前,他變賣了所有家當。購置了一整套耳鼻喉科醫療器械,裝了滿滿兩皮箱,登上了飛往祖國的客機。飛機沿著歐亞大陸飛翔,曹清泰滿懷激情,興奮異常。當飛機到了祖國領空,面對白雲下的錦繡河山,他情不自禁地說:“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但是到了重慶,下了飛機,卻使他大失所望,當時的重慶市是官僚政客的天下,曹清泰奔波了三個月,也找不到工作,他的“科學救國”之心被澆了一瓢冷水。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只得輾轉來到上海,在朋友的幫助和介紹下,才在上海市立第四醫院擔任了耳鼻喉科主任。
1949年5月,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炮聲在上海空中響起,第四醫院的地下黨英勇護院,迎接上海的解放,解放軍戰士進駐上海後,竟然露宿街頭,對市民秋毫無犯,此情此景,使他深受感動。這時他才深切地感到:中國的希望在他們身上,中國的未來要靠他們,對共產黨的敬意油然而生。
上海解放後不久,東南醫學院回響黨的號召內遷安徽。當酌的張子聲副院長慕名找到曹清泰,見面便說:“黨號召知識分子支援內地建設,我們想聘你主持東南醫學院耳鼻喉科。”曹清泰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聘請。半個月後,曹清泰攜同新婚不久的妻子劉定,登上北去的列車,第一批來到安徽省懷遠縣。
回顧他所走過的道路,工作地點幾經轉移:法國——上海——安徽,條件越來越差,待遇越來越低,可這全是他自願走的,凝聚著曹清泰對祖國、對黨熾熱的感情。

在白紙上繪出最美好的國畫

在懷遠縣城內的一所教會醫院裡,擠滿了東南醫學院數百名師生。這裡沒有自來水,沒有電燈,沒有煤氣,一切都無法和上海相比。當晚,在昏暗的燈光下,劉定哭了。曹清泰堅定地對她說:“當時,是我們自己要求來的,遇到這一點困難就退卻,那怎么行?”妻子理解丈夫的心,第二天,曹清泰與劉定雙雙脫下西裝和旗袍,換上了中山裝和列寧服,精神抖擻地投身到建校行列中去了。
l 952年,東南醫學院又遷到合肥,改名為安徽醫學院。曹清泰身兼耳鼻喉科教研室主任和附屬醫院耳鼻喉科主任二職,創建了安徽歷史上第一個耳鼻喉科。他把從法國帶回的器械無償地捐獻給了醫院,並精心培養了一批批耳鼻喉科專科醫師,如今安徽省老一輩耳鼻喉科醫師,大都出於他的門下。
1953年,他在國內首先把雙佛卡因里遊子進入麻醉法,運.於扁桃體手術;1962年,他的百萬字的《實用耳鼻喉科學》脫標其中的《咽科學》部分在上海科技出版社出版;這以後,又有;多篇論文陸續在各種雜誌上發表,他在耳鼻喉科疾病的治療與研究上,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成了遐邇聞名的耳鼻喉科專家。
然而耗費曹老精力最多的,還是對“變態反應學”的研究。;這上面,他整整花費了l/4個世紀。
那是1962年,曹老在用菌苗脫敏治療過敏性鼻炎的過程中薏外地發現,脫敏療法對哮喘、特別是對神經性耳聾有療效。當時合肥南門外加油站一職工,因過敏性鼻炎前來就醫,經幾次脫敏治療之後,競使他有七年之久的耳聾恢復了聽力。這個職工欣喜萬分,奔到醫院找到曹老,抓住他的手激動地問:“您老是用的什麼靈丹妙藥?”曹老對這一成果也十分興奮,因為在這之前,神經性耳聾被視做醫學上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峰,攀援者有,凌頂者無,而年逾花甲的曹老卻攀上了這一高峰。
從這以後,曹老又繼續鑽研和探索,陸續發現菌苗脫敏治對精神分裂症、過敏性腸炎等50多種疾病均有效。合肥市精神病院有些病人患哮喘,請他去會診,經幾次脫敏治療之後,奇蹟又發生了,竟然使這些病人精神分裂症狀大為減輕,有的還在短時間內病癒出院。
對於他這種執著的追求與探索,許多人都不理解,有的搖頭,有的驚訝,還有些好心人勸他說:“你在五官科已功成名就,何苦再去招惹非議?此舉成功了也罷,如不成功的話,您老就要栽在這上面了。”可是曹老卻戀著他的病人,他怎能忘掉那一雙渴求的眼睛,那一句句懇求的話語?他不顧有人非議,競毅然停止了五官科的業務,把全身心撲到“變態反應性疾病”的研究之中。
變態反應性疾病,是機體對某些抗原物質的一種過敏反應,那么脫敏治療從理論上講,對各種由過敏引起的疾病應該有效。為了弄清脫敏為什麼能治耳聾,曹老除了日夜在門診部接待病人外,還抽出休息日到合肥市聾啞學校作調查。結果發現,聾啞患兒中有85%的人伴有各種變應性疾病,而正常人群的變應性疾病發病率僅為10%,這就說明了聾啞病是與變應性疾病有連帶關係的,治療變應性疾病就可以治癒聾啞病。
大量的實踐支持了曹清泰的這一觀點,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工作,在符合適應症的3800多名聾啞病人中,有42%恢復或明顯改善了聽力,有24%聽力好轉。衛生部、省政府、省科委都極為關注他的研究,有關部門撥出專款予以支持。他用衛生部撥出的專款購買的腦幹電位測聽儀,採用純客觀的方法測定聽力。有些病例經腦幹電位測定,確鑿地證實了脫敏治療耳聾的療效。
人們逐漸認識了他的貢獻。1986年7月,關於脫敏治療哮喘的研究通過了專家鑑定。曹清泰先生以80高齡頑強地向醫學禁區邁進,這種獻身於偉大事業的崇高精神,是永遠令人欽敬的。

曹清泰-把一顆赤誠的心奉獻給病人

曹教授採用脫敏療法治療多種疾病取得明顯效果的事跡,在報刊、電台上傳播之後,求醫的信競像雪片一樣飛來,最多時一天竟收到123封信。他在繁忙的工作之餘,用大量的時間給病人覆信,經常忙到深更半夜。有一次,晚上12點鐘了,老伴喊了他三次,他說“一會就來”。可是老伴一覺醒來,見他還伏案忙碌,就火了,一把奪下他的鋼筆,摘去他的老花鏡,就回臥室去了。曹老急了,在書房裡不停地走動,用拐杖搗得地板砰砰響。幾十年相依相隨,妻子最理解丈夫的心,過了一會,她又輕輕地開了門,送還筆和眼鏡,還遞過一件大衣,然後說:“老曹,不是我不支持你,都80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好,這樣拚命,我心裡受不了啊!一股暖流在曹老心中翻滾。是啊,為了支持自己的工作,老伴由兒科醫生改行學變態反應,當了自己的助手,也難為她一片苦心。曹老眼眶一熱,緊緊握住老伴的手。那一晚,老倆口一起給病人復了70多封信。
曹老書房的一角有四個紙箱,內裝全國各地求醫信件一萬餘封。曹老對每封信都親自回復,那封封回信都分明是曹老一顆熾熱、跳動的心啊!
1984年底,曹老因勞累過度,患肺炎住院。出院後,又染上帶狀疤症,腰腹部一片片水泡,又癢又疼。他得知春節期間有四位病人療程未滿,而門診部節日脫敏停診,如不按時注射菌苗,就會影響治療效果。於是他便把病人約到自己家裡來,大年初一上午,他艱難地爬起來,蹲在牆角準備注射用的藥物和器械。病人登門.曹教授剛站起來,一陣眩暈,險些跌倒。劉定忙扶他坐在椅子上。來人見狀,連連後退,曹老招招手:“別走!別走!”劉定接過針管,為病人挨個注射。當時鄭州市公安局一位蔡同志被眼前的場面感動了,血氣方剛的漢子眼眶濕潤了,說:“曹老,俺全家給您拜年了,您老長壽就是我們病家的幸福呀!”
病人走了,曹老卻癱坐在椅子上直哼哼。老伴責怪地說:“老曹,你的身體越來越差,就不能歇歇嗎?”曹老平靜地說:“我年紀大了,為病人看病的時間不多了,就讓我抓緊時間多看幾個病人吧!”
從此,曹老更是一心撲在病人身上,整天忙個不停。他看到遠道來的小病人,多數由父母帶著,治病雖說花不了幾個錢,但食宿費卻開銷很大。他便和老伴想方設法把病人安排在醫院附近的一家招待所里,有空還常去看看他們。1985年仲夏的一天,大雨滂沱,山東來的一位患兒沒去脫敏室,曹老不放心,下班後便順路去看他,見患兒突然發高燒,急得父母團團轉。曹老忙喊來醫生和護士,為患兒打針吊水。一連幾天,他頂風冒雨,往返奔波。患兒的父親是個農民,見白髮蒼蒼的老人,一身雨水兩腿泥,一步一顛地來看望自己的孩子,一腔熱血湧上心頭,“撲通”一聲跪在曹老面前:“老人家,您老大恩大德,叫俺莊戶人家咋報答?”曹主任忙欠身攙扶:”訣別這樣,孩子是病人,我是醫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嘛:”
曹清泰就是這樣,把一顆赤誠的心全部奉獻給病人了。1982年,他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86年,榮獲安徽省“五一”勞動獎章和“省優秀醫務工作者”稱號。

曹清泰-以自己的行動寫下生命中景閃光的絕筆

1987年,他步履匆匆地走完了人生最後的旅程。當我們事後訪問他的愛人劉定時,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講述了曹教授生命最後的歷程。
2月24日晚,曹老突發心絞痛。次日上午,他住院觀察。頭兩天沒出現危險症狀,他躺不住,要出院,被醫護人員攔住。他說:”決放開我,我有好多事要做啊!”醫生不允,他又乞求道:“我真沒有病,請你們放我出院吧2”醫生還是不答應,他才無可奈何地躺下了。
科里同志來看他,他總是詢問病人情況,談科室建設;他帶的研究生劉嘩來到床前,曹老又談起試驗室工作和科研課題,在病榻上悉心指教,他的學生耳鼻喉科主任劉文新來了,曹老又囑咐說:“鑑定會推遲20天吧!選送出國的人要選業務上最優秀的。。。。。。”
正當他滿懷信心地規劃他晚年最後的美好藍圖時,死神邁著急速的步子向他奔來,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他一生住院三次,前兩次都是病末痊癒就溜走了。這回,醫生特地招呼護士:“當心別讓曹老跑了/誰也想不到,這回他再也跑不了了。
3月初,曹老出現心力衰竭,繼而又腎功能和呼吸衰竭。黴菌感染使他的口舌嚴重潰瘍,舌頭不能打彎了,他還嘮嘮叨叨地說個不停,說來說去都是工作、工作。
3月11日下午4時許,他開始抽搐,已經說不出話來,用顫抖的手寫下“劉文新”三個字。劉文新得知後便一頭撲進了病房,見曹老嘴不停地餵哺,知道他有話要說,他撫摸著老師那腫脹的、布滿針眼的手,輕輕地問:“老師,是不是掛記著你出書的事?”他搖搖頭。
“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要囑託?”他仍然搖搖頭。
曹老的手微微地抖動,示意要筆。他在紙上寫下了難以辨認的七個字:“你把他們團結好!”
劉文新和韓培錦面對老師最後的囑託、最後的心愿,再也控制不住激動的感情,聲淚俱下:“您老放心,我們一定同心協力搞好工作,完成您末盡的事業:”
只見一絲笑容掠過曹老的臉,他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昏迷過去了。他從此再也沒有醒來。
1987年3月12日下午7時40分,曹清泰教授的心臟永遠停止了跳動。
他走了。他留下了什麼呢?
他主編的20餘萬字的《耳鼻喉頭頸部解剖學》已排版付印;
寫滿了十幾本稿紙的《變態反應學》已經脫稿;
原定近期舉行的“混合性菌苗治療感應神經性耳聾”的鑑定會邀請信已發出;
“脫敏治療精神分裂症”、“混合菌苗藥物選擇”兩個鑑定的材料已著手準備;
20多個科研課題已分別布置,列入計畫;
還有,給病人寫好的六封信,放在桌上未來得及發出……
他只留下了一個共產黨員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崇高精神,留下了一個科學家百折不撓、畢生進取的高尚品德。他以他的實際行動留下了一支催人淚下的生命之歌,一支閃爍著最珍貴的精神財富的生命之歌。
(本文根據劉定同志的口述和《中國科學家辭典》第三冊中的“曹清泰”條及醫學雜誌人物介紹“醫學專家曹清泰”,以及安徽醫大康詩澆、曉風同志的文章“生命之歌”,綜合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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