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簡介
這件鎛用以懸掛的鈕由兩獸相對而成,兩面有36枚扁平乳丁,構成鎛身紋飾的主體,其餘部分則飾以蟠虺紋。
鎛的兩面正中和左右下角共鑄銘文20行48字:
夷莒甚□者元作□曰:“自祈□曰:□稱勞曰利,連余大邾,大□之主越。曰:余入邦,作利□小,其者□□□於子子。”行則曰:“自余”。
能原鎛是一成組的編鎛,由數器銘文合為一整篇,本器銘文只是其中一段。這一組編鎛共有多少件,現已難於查考。已知除故宮這件外,台北故宮也有一件。從銘文內容來看,整組編鎛的數目遠不止這兩件。這組器上的文字極難釋讀,過去的學者依稀認出了“能原”二字,故名之為“能原鐘”,或乾脆承認無法釋
讀,名之為“奇字鍾”。
春秋戰國時期,我國南方(如當時的楚、蔡、徐、曾、吳、越等國)盛行一種極為誇張的美術體字,被稱為“鳥蟲書”,其特點是文字筆畫與鳥形畫混寫在一起。經過數代學者的研究分析,這種書體大多數字的書寫規律已被掌握,但鑄刻在越國樂器和兵器上的部分文字屬變體的鳥蟲書,仍難以釋讀,“能原鎛”就是其中的一組典型器物。
清光緒十六(1890年)出土,1956年由文物局撥交故宮博物院收藏。
銘文分析
故宮博物院研究員曹錦炎先生的對鎛銘內容的分析如下:
“由於莒國擴張疆土,侵及了邾國,越國為之調停,主持了這次疆土劃分,並趁機擴土築城,將邾、莒兩國連在自己腳下。銘文記錄的就是越、邾、莒三方的盟辭內容。”
(越:春秋時期南方古國,曾稱霸江南,並北上圖謀中原。本銘所反映的就是其北圖中原的行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