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鈺

斯鈺

斯鈺,譚卓生前女友。譚卓遺體10日上午在杭州文二西路舉行追悼儀式,一千多市民自發趕赴殯儀館送別譚卓。殯儀館裡,譚卓女友哭不出來,她說,我在長沙等了七年,好不容易就可以和他在一個城市了,我以為這是我們的開始,可我沒想到,這是我們的結局。

基本信息

得知訊息

2009年5月8日早8點40分,譚卓女友隨同譚卓父母一起從長沙飛來杭州。接機的譚卓同事董玲說,“她一下飛機就問譚卓在哪兒,她悄悄告訴我,她特意穿了新褲子和新鞋給譚卓看。”

譚卓公司安排他們住進單位的酒店。在賓館裡,譚卓女友小雨和譚卓父母才驚聞譚卓已經去世。“譚卓媽媽哭得站都站不穩,斯鈺一直沒有哭,安慰譚卓的媽媽,她說不會的,我們昨天晚上還通了電話。”董玲說,“她不是不想哭,她是哭不出來。”

下午的杭州殯儀館。譚卓女友穿著一件白色的娃娃衫,上面還有彩色糖果圖案點綴,頭髮簡單束成一個馬尾,扎著黑色皮筋,可是這個女孩子面色如紙,大大的眼睛沒有一點神采。譚卓女友站在譚卓媽媽身邊,不時用手撫摸著譚媽媽的後背。用湖南話安慰著譚卓媽媽,“不要慌,還沒見到。”

面對愛人

譚卓女友在火盆前,不停地燒著紙錢,直至火盆內的紙錢都燃成灰燼,才最後一個起身,咬咬嘴唇,往前快走了幾步,扶住譚卓媽媽。譚卓女友說:“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他和我,我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我以為這是和平時一樣的電話。”

譚卓女友手機里存了很多她和譚卓的大頭貼,笑容清澈,目光單純。小雨一邊和譚卓同事看著這些照片,一邊忍不住問,“怎么辦?他以後都不能給我打電話了,上網時再也看不到他給我的留言了。”譚卓女友小雨說,“他一直在杭州讀書、工作,我在長沙,等了7年,好不容易我就快畢業,可以和他在一個城市了,我以為這是我們的開始,可我沒想到,這是我們的結局。”

真情流露

譚卓已經離去了,這幾天我很亂,卓卓的音容笑貌老是在我腦海里浮現,伴隨著他陽光的面龐的是那聲轟鳴是他被撞飛的鏡頭以及那地上的一灘血跡。9年來我第一次知道了孤單,我無法再挽著他的手臂,偎依在他的胸前,我們也無法吟詩作賦談古論今,這一切都源於那輛可惡的日本車,至於肇事者我真的麻木了,第二天的通報會的結果我聽說了,70碼的車速將我的男人撞飛5米,我只能怪那可惡的日本車有著如此大的能量。

前天晚上我到了我們曾經走過的那邊小樹林,但是我用了很久那段路很遙遠很漫長,更可惡的是我自己走不出自己的界限,我總覺得耳邊有轟鳴的馬達,我總需要時不時看看我的四周有沒有飛車,我不是怕死,死又如何我可以追隨我的卓卓在天堂里了卻一起看《南京南京》的願望。

但是事件到目前的結果是讓我失望的朋友告訴我沒有監控錄像,還有無數的親人告訴我肇事者手眼通天、有很多的保護傘,即使有鋪天蓋地的媒體的報導但是百度上都很難搜到卓卓出事的訊息,即使有那么多目擊證人但依然是可惡的不超速,當然更多的是無數的善良的人們對卓卓的同情對我的同情以及對肇事者和保護傘們的憤慨,人間有愛,我相信當雲開見日的時候,那些保護傘們必定遭受天譴的報應。我的卓卓逝去了,但是我們還有很多的親人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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