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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是人類審美觀念和文化現象的傳承、發展、糅合和分化過程中所產生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的總稱。是人類開始群居並出現社會分工專業化,人類社會雛形基本形成後開始出現的一種現象。是較為豐富的物質基礎上的產物,同時也是人類社會的一種基本屬性。文明是人類在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過程中所逐步形成的思想觀念以及不斷進化的人類本性的具體體現。
關於文明出現的理論
文明是怎樣出現的?
這對於哲學家和人類學家都是很吸引人的課題,因此也就有了很多的理論來闡述各自的觀點。大部分的觀點比較一致的看法是中央集權的出現是文明存在的起點。因而研究中央集權的出現成為了一個焦點。但是所有的理論都還不能解釋所有文明的起源,它只能適用於部分的文明。
1.灌溉系統(或者稱為水利系統)
卡爾・威特福格爾使這一理論的最有力的支持者。這種理論認為新石器時代的農民認識到洪澇災害雖然會毀壞莊稼,但是也能提供更加肥沃的土壤。因此開始修建水壩。然後用來灌溉農田。隨著規模的不斷擴大,便開始出現了專門負責管理灌溉系統的人。通過這種灌溉系統的集中管理,逐漸發展出最初的統治階層,文明由此產生。但是反對意見認為,當時一些興盛的城市,其灌溉規模很小;如果由國家管理灌溉,考古發掘的資料應該會更多,而實際情況相反。而且文獻中記載,當時的灌溉系統是有神廟管理,而不是政府機構。也有觀點說,灌溉工程是文明發展的結果,而不是起因。
2.人格及其生態的上升(血緣、種族融合與信仰探索)
業餘學術愛好者張榮寰2001年6月通過網路貼文指出文明是人的人格及其生態的上升直接導致文明的出現,文明是血緣、種族融合與信仰探索的發展結果,人類文明更高的層次應當是在全人類在建設“人格及其生態修養的實踐工程”中:將一個科學的人類學、一個哲學的人類學、一個神學的人類學來求出人存在的某一層面“個性和共性”關係的成果,即更高質量人格的人,在生物性層次、在歷史性層次、在社會性層次、在自我性層次予以貫通後,產生人類共同體文化的結果。文明社會和文明存在是循環的,是循環的生命群體存在,並在人類共同體文化的基礎上達到頂峰。文明社會一直在發展中走向人類社會的高級趨勢,是自然與人類、物性與人性、神與人共通、共一、共榮、共生的發展;是人類幸福(高級文明)只能是人格社會的產物;是新人格,是新生態和諧共進的結果。應當以文明學的研究及其套用來解決國家之間、民族之間、信仰之間、人類之間、人及其環境之間等等發生的所有不幸,因此,必須從人自身及其生態的上升與和諧入手,實現人類文藝復興與人類共同體是邁向人類更高文明的必由之路。
3.貿易網路
有種理論認為貿易在文明的發展中起著決定作用。在生態多樣化的地區,要獲得稀少的資源,就需要貿易機構來組織貿易,這樣就需要某種中央集權的形式。但是這種理論對於某些文明是正確的,對於另外一些文明卻不正確。
環境與社會的限制
這是羅伯特・卡內羅提出的一種理論。認為由於地理環境的影響,例如山脈、海洋對人類的阻隔,才產生了文明。由於人口增長而沒有擴張的餘地,從而開始爭奪稀少的資源。這樣就導致在內部出現了階級,其中由統治者控制稀少的資源。對於外部就有了擴張的需要,這些都需要有一個中央集權的政府來嚴密組織。
宗教信仰
這種理論認為宗教信仰對於文明的形成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文明學研究最新進展
全球—文明學說,是由章韶華先生髮起的。全球學—文明學的學說,也是將前五門學說返回到現實世界後而形成的一門學說。
在我看來,人類自有文明以來,所經歷的痛苦和所取得的成就,都是人類的文明力量所致。換言之,從古至今國家與國家、民族與民族、宗教與宗教、人類與環境、個人與類體等等之間發生的所有悲劇,真正的根源就在現有的文明本身,在於人類常常用非文明、反文明的方式來推進所謂的文明。因此,從文明出發研究全球性的諸多難題,從全球出發解決文明的衝突,從而溝通不同的文明、提升所有的文明,正是這門學說的目的。
在全球時代到來之前,文明一直是指一定數量的不同人類群體內共同的生存模式。所以,迄今為止所有的文明,部落文明、民族文明、國家文明等本土文明,歐洲文明、非洲文明、東方文明、西方文明等區域文明,農業文明、工業文明、科技文明、禮議文明等領域文明,在本質上都屬於“界域文明”。界域文明是文明的、自洽的,又是局部的、排它的。本來是一種文明,卻又本能地或排斥、或吞併、或同化其它文明,從而使自己反倒顯現出非文明、反文明的弱點,這是所有界域文明的共同特徵和主要弊端。
換言之,要想克服這些弱點和弊端,不可能用文明衝突、文明尋根的辦法,這本身就是反文明的;也不可能用文明對話、文明共處的辦法,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辦法只有一種,找出各界域文明那種“畢竟都屬於人類文明”這一共性,進而用這種共性溝通和解釋它們的個性,消除和化解它們衝突。為此,我指出,在此之前的近萬年的人類文明體系中,至今還沒有一種面向全世界、體現人類性、為了全人類的文明精神全球文明精神。為此,我提出:我們應當“以全球化、現代化為立足點,以人類的相同本性和共同福祉為參照系,在提取各本土文明優良元素的基礎上,構築一種超越了本土文明的、適應全球時代和現代認識的、具有全球性現代性的文明全球文明。
在此基礎上,我進一步指出,全球文明有兩個意思:一個是“為了全球的文明”,一個是“建立全球性文明”。具體說,全球文明含義有三點:一,它是人性文明與類性文明的統一;二,它是個體文明與類體文明的統一;三,它是生性文明與生境文明的統一。
那么,全球文明的來源是什麼、其框架又應當是什麼樣的呢?我回答道,全球文明有如下三個來源,一是起源於古愛琴文明,定型於古希臘—古羅馬文明,完成於近、現代歐洲—北美文明的“西方文明”,這是一種側重於人—物關係的文明體系,是一種尊重自然、崇尚財富和注重科學的文明模式;二是起源於黃河文明,定型於道—儒—佛文明,完成於近、現代東亞—東南亞文明的“東方文明”,這是一種側重於人—人關係的文明體系,是一種追求大同、崇尚仁義和注重人學的文明模式;三是起源於兩河文明,定型於古埃及—古希伯萊—古巴比倫文明,完成於近現代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文明的“中部文明”,這是一種側重於人—神關係的文明體系,是一種敬畏神靈、崇尚靈魂和注重神學的文明模式。這三種文明的優長部分構成了全球文明體系。所以,在這個系統中,西方文明滿足著人的自然—肉體—科技的需要,東方文明滿足著人的社會—情感—道德的需要,中部文明滿足著人的精神—信仰—修為的需要,三者之間既各司其任、界面分明,又彼此貫通、互相支撐,熔鑄成了全球文明的穩固框架。
為了把這種全球文明思想儘快與各國人民特別是學者們見面,我必須認真做兩件事情:第一,讓各國學者都能關注、最好支持這個思想,為此,我創作了《全球文明宣言》,該宣言已被2001年7月16—18日在澳大利亞悉尼希爾頓飯店召開的“全球文明第一屆世界大會”通過;第二,呼籲儘快成立世界聯合政府,這不僅因為成立世界聯合政府本身就是全球文明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而且因為只有以世界聯合政府的力量才能真正地全球範圍內推進全球文明思想。為此,我先是創作了《世界聯合政府構想》一書,接著又代表全球文明第二屆世界大會籌委會創作了《建議聯合國大會討論“成立世界聯合政府”的公開信》,《構想》和《公開信》已被2005年11月14日—16日在美國紐約聯合國廣場飯店召開的全球文明第二屆世界大會通過。
由上可見,我的這個學術思想體系的邏輯展開是顯而易見的:我從對自己最為困惑的科學—哲學的探討開始,從中發現了決定—反決定學說;接著,我用這個學說直指人類生存和人生活動,由此建立了自然—人道學說;由於人類終歸是宇宙演進到一定階段的產物,而宇宙之所以沿著物理—生物—人類這一確定的方向和道路一路走來,一定有其內在的原因,由此,我創立了宇宙—精神學說;再進一步,為什麼會有我們的宇宙、為什麼我們的宇宙表現出了“宇宙精神”,宇宙精神的根源和本質又是什麼,人類應當如何理解和對待這種“超宇宙精神”,為此,我又把問題伸進了神靈學—信仰學領域,創立了超然—終極學說;在這時,又出現了一個更大的問題,自古以來人類都認為只有“我們的宇宙”這么一個孤獨的宇宙,如果是這樣,我們宇宙又是怎么來的呢?它怎么就具有精神本性並因此而創生了我們人類的智力呢?經過長期思考,我提出了母子宇宙理論,即把我們的宇宙視為母宇宙所創生的眾多子宇宙中的一個。所以,我們宇宙的精神其實不過是母宇宙的“太一精神”的“我們的宇宙”的“精神化”。至此,作為一個學術思想體系應該是完成了。不僅完成了,而且自認為很“圓滿”。比方說,我通過太一精神又一次發現了決定反決定性第一門學說的主題,並把決定反決定性理解為太一精神的實質。
但是,一個真正的思想家的真正任務,不是建立一個學術性的思想體系,而是把自己的學術思想體系放到現實生活中去接受檢驗,最好能夠解釋現實、改造現實。由此,便產生了第六門學說全球—文明學說,產生了由我擔任主席的一個國際性組織全球文明推進組織,產生了由我擔任主席的全球文明第一屆世界大會(2001年.悉尼)和第二屆世界大會(2005年.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