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畫師

戰爭畫師

一張無意間不在人生計畫中的照片,卻讓故事中的每個人的命運都偏離了正常的軌跡,走上不不同的道路。瞬間的一眼,快門喀嚓一聲,改變的是誰的命運…… 他,曾是獲獎無數的戰地攝影師,將近三十年時間,他輾轉尼加拉瓜、安哥拉、伊拉克、巴爾幹半島等地,用鏡頭獵捕屍體和廢墟,記錄死亡和毀壞的線條。她曾是極富魅力的模特兒,選擇另一種人生,隨他穿越戰爭現場,當個遊走於災難的旅人。她的名字:奧薇朵──西班牙文的“遺忘”之意,她卻是他唯一無法遺忘的人,永遠停格在他的記憶里。他放下相機,隱居在濱海一座古老塔樓內作畫。.....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阿圖洛·貝雷茲-雷維特(1951-),2003年雷維特當選西班牙皇家學院院士,這位當代西班牙作家最暢銷、被譯成最多國語言的人物,被稱為西班牙的“國民作家”。他的作品不僅完美結合文學內涵、閱讀娛樂和藝術高度,且每每穩居排行榜之列,平均每兩個西班牙人中就有一人閱讀過他的作品。
這位現年五十五歲、正值創作顛峰的小說家原為新聞工作者,在二十多年的記者生涯中,他有九年擔任戰地記者,冒著生命危險在戰火前線從事報導,成了西班牙家喻戶曉的新聞英雄。雷維特豐富的報導經驗培養了他敏銳的洞察力和飛快的寫作速度。
從事新聞工作的同時,貝雷茲-雷維特開始提筆創作,自1986年推出處女作《輕騎兵》以來,他維持著幾乎一年一部長篇力作的旺盛創作力。截至目前,雷維特出版過十六部長篇小說,以及一系列以埃拉崔隊長為主角的歷史冒險小說,不僅廣受讀者歡迎、獲得西班牙國內外重要文學獎,也成功售出多國語言著作權。

目錄

第一章……
第十九章
……

文摘

序言:
聖·奧古斯丁看到了我們是在為著不確定的東西而努力,例如航海、作戰等等;然而他並沒有看到證明我們應該這樣做的規則。
————帕斯卡爾·思想錄
那件事發生在塞爾維亞和克羅地亞界線模糊的交界線上,還不到烏科瓦。那個鄉鎮叫德拉哥瓦奇(Dragovac),鎮上有一間東正教教堂,一間天主教教堂,一棟鄉公所和一座綜合體育場。一個安靜的鄉下地方。即使巴爾幹半島的衝突掃蕩過那裡,卻不見表面上的喧擾,唯一看得到的痕跡,是以前天主教教會矗立的位置,現在已被夷為平地。除此之外沒有一間燃燒過的房舍,沒有廢墟,也沒有打鬥或槍戰過的痕跡。鎮民專心於農事,幾乎看不到士兵。如果沒有一個細節卡在中間,這一切簡直有如田園生活般安寧:謠傳有一場屠殺,讓德拉哥瓦奇在一夕之間消失了一百多個克羅地亞人。那裡只剩下塞爾維亞人。因此,法格斯和奧薇朵拿到南斯拉夫軍隊的通行證,開車沿著弗爾巴斯河岸旁的公路行駛。他們早晨抵達德拉哥瓦奇,那時幾乎所有的居民都在田裡工作。兩人把車停在鄉公所前,便開始到處走動,途中沒受到任何人的打擾,既沒有遭到敵意,也沒有獲得協助,人們不是閃躲他們的問題,就是保持緘默。沒有人知道任何關於克羅地亞人的事情,沒有人看到克羅地亞人,沒有人記得他們。在天主教教堂平地上發生了唯一的插曲,那時兩名戴著繡有塞爾維亞老鷹帽子的民兵向他們要證件,並警告他們不準拍照。Verboten。禁止拍照。一開始法格斯感到非常不安,因為民兵把音發成verbluten,而這個字的意思是流血致死[5]。後來他想,其實根本沒錯,或許那正是民兵想說的字眼。多虧奧薇朵一個適時的微笑,附帶幾根香菸和些許的閒聊讓氣氛緩和下來。民兵也不知道克羅地亞人的下落。法格斯最後說:“沒事了,我們走吧!”他們回到車上,正要離開鄉鎮時,剛好經過綜合體育場。在那裡看不到任何生靈。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便停下車。他們坐在車內,法格斯雙手握住方向盤,奧薇朵的照相機包放在膝上。兩人對望了一下,然後,不發一語地下車徒步。除了遠處一棵枯樹旁有個小男孩正看著他們之外,什麼人都沒有。空氣中飄浮著某種不祥的氣息,鴉雀無聲的灰色水泥建築物是那么陰暗,空蕩無人,甚至連鳥兒也不在那上空飛翔。當他們走過入口的拱門,來到一片沒有草地的足球場,被翻過的泥土帶著怪異的色澤,奧薇朵停下腳步,打了個冷戰。她低聲說:“他們全部都在這裡。”就在那時,小男孩朝他們的方向走來。他一直跟著他們,此時在運動場的階梯上就近坐下。他應該有八或十歲,削瘦,金髮,眼睛的顏色非常淡。一個塞爾維亞小男孩,一把粗糙的木製手槍塞在短褲腰帶上。那時,他們兩人都沒說話,男孩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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