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龍·《我們的奮鬥》
作 者: (美)房龍著,李陽 譯
出 版 社: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出版時間: 2009-8-1
字 數: 90000
版 次: 1
頁 數: 104
印刷時間: 2009-8-1
開 本: 大32開
印 次: 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108029171
編輯推薦
房龍,一位富有道義感的歷史學家、善良、仁愛的人道主義者,在“二戰”中,為捍衛面臨危亡的民主,變成了主戰的鬥士,向希特勒、向納粹政權發起挑戰,寫下慷慨激昂的檄文。
目錄
房龍小引
引言
我們的奮鬥
關於作者
書摘
我們的奮鬥
我將向阿道夫·希特勒發出我唯一願意給予他的讚揚。我承認在我們的敵人中,他無疑是最危險的一個,因為他是那些為數不多的真正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的人之一。
納粹宣傳已經全面地席捲了我們的社會,以致立刻就會有人提出問題:“為什麼單單挑出希特勒?為什麼不斥責史達林和墨索里尼?對於日本和土耳其又該怎么說?”
因為,儘管史達林和墨索里尼絕對不比他們的德國競爭者好,卻還不足以對我們的安全構成直接威脅,不像那位已故奧匈帝國海關第十一級助理阿洛伊斯·席克爾格魯貝的兒子,作為第三帝國的元首,他能夠將他的意志強加給整個歐洲,並且假如沒有美利堅合眾國存在的話,也能對其餘的世界做同樣的事情。
在我開始這個令人不快的話題時,請讓我先給自己一些警告。我絕不能允許自己陷入通常的誘惑中,把這位德國獨裁者作為某種令人痛苦的笑話看待。至少在此方面我們最好循他之例,像他自己看重自己一樣對他予以相當的重視。
其次,如果我讓人們懷疑我對他有極大的私憤,我的目的也將無法達到。我的確對他懷有私憤。他謀殺了我的一些最好的朋友——而且是冷酷、蓄意的謀殺。但我的職業是歷史學家,而不幸的是,歷史學家是不能有自己的個人情緒的。在這方面他們非常像受任制止某種流行病的醫生。那些可憐的大夫也許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一些自己最心愛的親人悲慘地死於這種疾病,但無論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們都絕對不能有所偏心。在對待導致成千上萬無辜者斷命的細菌、虱子和蚊子時,他們必須完全不受自己情緒的影響。因為他們的工作便是試驗和定位這些罪魁禍首,研究它們,直到提出能夠消滅這些禍害的辦法和途徑。
然而為了做到這一點,這些醫生在著手研究問題時,必須保持一種完全客觀的態度。因為他們始終明白,如果人類社會本身沒有以某種方式嚴重地違背某些基本的正常的生存法則,並且因長期的冷漠和忽視給這些現已危及其生存的敵人以迅速滋長的肥沃土壤,他們受任制止的這場可怕的災難將根本不會發生。
對於醫學界人士來說,所有的細菌都是一樣的。它們都只不過是作為我們這個宇宙的基礎的“生存意志”的又一種表現形式。同樣,歷史學家也應當以一種完全客觀的精神,接受那些時而侵襲我們的社會體系,從而造成比一打瘟疫或黃熱病爆發還要嚴重的死亡和破壞的惱人的細菌。他應當將這樣的細菌放到常識的顯微鏡下,藉助他以往的經驗的直覺來研究它們。然後適當地給它們分類並予以描述,直到所有外行人都能辨認它們。他應當盡其所能地告訴社會未來如何防止這種最危險的瘟疫再度爆發。
因此,我應當對於造成了“劇毒性專制”新近爆發的環境,以及造成了我們當前苦痛的“病毒”本身,給予同樣的重視。
以許多醫生在新病人走進診室時所採取的那種隨和態度,我不假思索地傾向於這樣說,我也許要得出在我以往長期的研究中每當涉及專制話題時所得出的同樣的結論。始終如一的是,我不得不得出這樣的結論:專制總是糟糕的民主的結果。
我希望你們把這句話再讀一遍,因為這是我們當今一切麻煩的起點。專制總是糟糕的民主的結果,正如傷寒、霍亂和天花總是糟糕的身體條件和環境條件的結果一樣。
希特勒、史達林和墨索里尼也許不合我們的口味,我們甚至也許厭惡和憎恨他們。但請記住,他們之所以存在,我們也負有責任。因此,也應該由我們來將他們剷除。
當我寫到這裡時,我的兒子恰好從佛蒙特來看我。他把卡車停好後(他似乎更喜歡用卡車做交通工具),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我想警告我們的人民警惕希特勒,你看。”我把手稿遞給了他。
他仔細地讀過,很少有兒子這樣讀父親的文學作品,讀畢他把手稿還給了我。
“寫得不錯,爸爸,”他說,“當然,您的工作就是長篇大論、慷慨陳詞。但我倒想了個主意,您把這些意思縮成一段,這樣就能讓所有的美國主婦明白了。只需告訴她們,如果不注意清理廚房水槽的下面,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看到黑色的大甲蟲四處亂竄,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去消滅甲蟲了。”
我欣喜地認為這段話證明了我長期的一個信念,那就是至少就父母和子女的關係而言,這個世界的確是在變化。
所有曾向醫生傾訴衷腸的人都知道,高明的醫生在號過我們的脈並進行過一系列常規檢查後,都會建議我們去求助告解神父,以發現在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內心深處究竟是什麼在起驅動作用。醫生的顯微鏡和他的X光會告訴他一切他需要了解的我們的身體狀況,但他明白“物質和精神”實際上是完全一體的,心理失調會像被蚊子咬了一口或吃壞了肚子一樣致命。
人類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在任何方面都與組成了“人類”這一籠統的總稱的個人無異。人類也是由物質和精神構成的,並非全都是“肚子”或者全都是“思想”。
我們那些將已故的卡爾·馬克思的歷史觀作為新福音的朋友們,不同意這一觀點,他們還熱切地試圖說服他們的鄰居: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只受一個動機的影響,就是吃飯的需求。這一新的人生哲學只給肚子,而再沒有給其他任何東西留下空間。只要餵飽了這頭“野獸”,他就會幸福、富足、通情達理!反之,他就會卑鄙下流,胡作非為!
有一個方面他們完全正確:飢餓是件可怕的事情。再正常的人,如果長期需要為妻兒明天的食物擔驚受怕,也會變得窮凶極惡,以致豺狼都自愧弗如。單是這一點我真心實意地贊同。但我卻不能全心全意地附和他們,因為歷史一再表明,人不是單靠麵包活著的,在同樣的程度上,他也是靠思想,靠神話故事,靠宗教信仰,靠理想,簡而言之,靠一切我願意稱之為“幻想”的無形的影響而活著的。
這些“幻想”深受人的身體狀況的影響,是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辯駁的事實。一個人假如一天到晚都在挖溝,晚上是不大可能有心情寫詩的;在停戰之後整整一年都處於飢餓狀態的6000萬德國人,對於原諒敵人之類的美妙言辭是不會像那些姑娘們那樣做出正常回應的,因為那些可愛的姑娘本來只是靠種蘿蔔來支援前線那群可愛的小伙子來贏得戰爭的。因此,我懇求馬克思先生的信徒們,在我不同意我們經濟制度的這位傑出批評家的某些發現時,不要太過兇狠地向我舉起語言的磚頭。
我基本上是伊拉斯謨和蒙田思想的信奉者,因此也是中間道路的提倡者。我主張在唯物史觀中加入一些至今仍圍繞著佛蒙特一家鄉村小店的爐子或者一家英格蘭酒吧吧檯的常識,即我們的社會學和經濟學學生幾乎不屑一顧的兩位偉大學者的思想。然而即便是普通人,一旦進入了這個由普通人所教為普通人所設的課堂,就會很快明白,即使在證券交易所取代了聖壇,聖誕節的心情可以只用美元來表達的當今時代,即使在1938年的今天,大多數人受神話故事的直接影響,也比受吃飯之需求的影響要多。回顧五千年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我要大膽地宣稱,相對於每一百名在問了“我們什麼時候吃飯?”之後死去的人而言,至少有兩倍於他們的人是因為斗膽問了“到底準許我們信仰什麼?”而遭遇了更悲慘的結局。
當然,我也許是錯誤的,因為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說:“我明白。”當今僅有的“明白人”是法西斯分子和納粹分子,儘管他們的“科學理論”在其他人看來更像是“痴心妄想”的表現,而不是審慎的科學觀察的結果。
這就是當今老派的自由民主主義者最大的劣勢之一。作為一個群體,我們經常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無知。我們也許認為自己有權利“懷疑”、“推測”和“假設”,但我們必定是在掌握了大量確鑿的資料之後,才敢真正宣稱我們“明白”。民主的敵人從來沒有停止過就我們的懷疑和憂慮來嘲笑我們。因為他們是那位早期基督教會的虔誠支持者的精神同道——你們也許想知道他的名字,就是德爾圖良。每當德爾圖良發現自己陷入了某種無法解決的矛盾和困惑時,他都會平靜地說上一句:“所有這一切都令人難以置信,但這正是我應當相信它們的理由。”以此來解決他的所有困難和疑惑。
當一個人或一個國家率性地放棄獨立思考的權利時,就再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因為當一個人對你說白的是黑的而黑的是白的,並且無論你說什麼都無法動搖他這種顛倒黑白的觀點時,所有進一步的討論就都生硬地被終止了。你別無選擇,只能說一聲“是”,然後轉換話題。
因此,(在所有那些認為拯救人類的唯一希望是維護我們的民主“幻想”的人眼裡)以寬宏的態度討論、詢問、調查和探索,直到得出能令所有公民中通情達理的大多數人感到滿意的合乎情理的答案,本是民主最強健的要素,然而到了我們的反對者的眼裡,面對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無論是正當的還是不正當的,但大多數是不正當的),卻成了明顯的弱點,於是他們極力掌控我們社會中最不聰明的那一部分人,極力向他們灌輸民主不過是把時間都浪費在無用的討論中的徒勞爭吵的社會,而專制才能“把事情辦成”。而且他們還不時地暗示,首先需要“辦成”的事情就是把那些懷疑者和爭論者抓起來,在最近的路燈桿上吊死。
cpmb 《我們的奮鬥》
圖書名稱:《我們的奮鬥》
作者: cpmb
出版社:中國國際文化出版社
內容簡介
將一群羊集中在一起向著既定的目標前進是不容易的,尤其是當自然規律希望我們走另外一條路,通向海邊峭壁的那條,像旅鼠那樣投身大海時。 這需要信仰,堅強的信仰,建立在現在已知現代科學知識基礎之上的,具有廣泛兼容性和創造精神的信仰。 這需要信仰,堅強的信仰,建立在現在已知現代科學知識基礎之上的,具有廣泛兼容性和創造精神的信仰。 同時這需要努力去奮鬥,耐得住寂寞與孤獨,耐得住失敗與譏諷。 同時這需要努力去奮鬥,耐得住寂寞與孤獨,耐得住失敗與譏諷。
“人生一善念,天必佑之”。 “人生一善念,天必佑之”。
“能救出一個就救出一個”,這是《後天》中的對白。 “能救出一個就救出一個”,這是《後天》中的對白。 當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可愛的小生命誕生時,我們感到我們仍需要努力。 當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可愛的小生命誕生時,我們感到我們仍需要努力。 我們並非在獨自作戰,我們最終會渡過難關。 我們並非在獨自作戰,我們最終會渡過難關。
我們要有信念。 我們要有信念。 我們要去奮鬥。 我們要去奮鬥。
書摘
《我們的奮鬥》——結束語
最終,我們來討論溝通的意願問題。自然科學家們通常都是無神論者,至少在公眾面前。然而,我們或多或少地都在探討有關超自然的話題。宗教和信仰已陪伴了我們上千年,但直到今天我們依然對其本質一無所知,至少是不願去深入了解。我們甘願接受宗教中的各種排他思想,接受異教徒之類的稱呼,接受有關仇恨的教育。使我們人類之間發生著尖銳的對立。
前面我們長篇介紹了從自然科學的角度來看待周邊世界的方法和我們所取得的成就,我們感到我們很偉大但同時也很渺小;隨後我們介紹了世界上幾種主要宗教的教義以及他們如何來看待周邊世界,我們感到真理和正義在人類社會中的定義是基本永恆的,不管他的信仰還是文化。我們有溝通的基礎。
與非自然世界的溝通,那是神職人員的工作。我們只能理解我們所面對自然界的強大,我們需要幫助,所有力量的幫助。
當我們對周邊世界增進了了解,認識到我們的敵人與我們有著諸多的共同利益,認識到我們價值觀取向中有著諸多的相似之處,認識到溝通是解決爭執的最合理途徑,感受到在周邊世界中人類的渺小,我們也許就能放下武器,走到談判桌前。
我們有福了。
在我們中國,“共產主義”這一概念已存在了數千年,“患不均”是多少代人的口號。近代學者們從西方進口了西式的“共產主義”,在我國也同樣得到了擁護。但我們總認為,我們的“共產主義”內涵與西方的概念有很大不同。
我們講求平和,包容,這是我們幾千年中華文明的歷史造就的。如果要翻譯成英文,我們認為應該翻譯成SHARISM (share),即共享主義。共享人類社會所有優秀的歷史文化遺產、共享現今人類文明的一切最優秀成果,完善平等公正的社會環境,創造人類文明間穩固的溝通平台,集中全人類的智慧與力量,促進人類社會與周邊自然界的和諧共存,為最終人類實現自身飛躍而奮鬥。
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夢,在祈禱時我們都很真誠,但面對現實時我們卻無法勇敢地去遵守自己的信念。危機來臨之時我們是選擇退卻還是選擇抗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當我們驚喜地發現許多人同我們有共同的夢想時,我們並不孤單。路是漫長的,許多人無法看到終生奮鬥的結局,但當我們有信念時,我們就不再懼怕。我們信我們的路是正確的,我們信其他人會沿著我們的路走下去,我們信終有一天我們會與宇宙同在,不再懼怕。我們每個人都有許多欲望,為其他人而奮鬥會阻礙我們一些欲望的實現,這將是一個痛苦的選擇過程,“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我們可能不會有這樣的經歷,但同樣需要抗爭,畢竟我們在同自然規律相抗爭。這就需要奮鬥,我們每一個人內心的奮鬥,這也便是我們的奮鬥。
美國人計畫將核動力航母部署在日本,朝鮮答應將如期參加朝核問題六方會談,巴基斯坦與印度因地震救援問題而攜起手來,新德里連環爆炸是克什米爾宗教極端勢力所為……世界局勢風雲變幻,和平與發展確實是主題,但依然存在著大量的不確定因素,這在人類未來面臨危機時將成為導致失敗的破壞性力量。
古往今來,人類歷史上的“英雄人物”無不是通過宣揚仇恨(抵抗侵略者、反抗暴政、解放鄰國、聖戰……)來達到目標的。煽動人們心中的惡,使人們變得騷動起來,“無為而治”,這是成功的最佳捷徑。與此同時,那些宣揚忍耐、宣揚博愛的人卻都被冠之以反動派、迂腐的帽子,下場都極其可悲。人民的血就在隨著所謂正義而流,結果便達到了馬爾薩斯的目標,削減了人口……
看到影片《War of World》中碼頭上人類被外星人圍獵的場面時,真地感到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像荷蘭人那樣。否則紐奧良的悲劇就可能在全世界上演。
將一群羊集中在一起向著既定的目標前進是不容易的,尤其是當自然規律希望我們走另外一條路,通向海邊峭壁的那條,像旅鼠那樣投身大海時,這需要信仰,堅強的信仰,建立在現有已知現代科學知識基礎之上的,具有廣泛兼容性和創造精神的信仰。同時這需要努力去奮鬥,耐得住寂寞與孤獨,耐得住失敗與譏諷。
“人生一善念,天必佑之”。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萬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陽之北。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謀曰:“吾與汝畢力平險,指通豫南,達於漢陰,可乎?”雜然相許。其妻獻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雜曰:“投諸渤海之尾,隱土之北。”遂率子孫荷擔者三夫,扣石墾壤,箕畚運於渤海之尾。鄰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遺男,始齔,跳往助之。寒暑易節,始一反焉。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殘年餘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長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徹,曾不若孀妻弱子。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應。
操蛇之神聞之,懼其不已也,告之於帝。帝感其誠,命夸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朔東,一厝朔南。自此,冀之南,漢之陰,無隴斷焉。
《愚公移山》(《列子·湯問篇》)
《我們的奮鬥》——第二篇結束語
因此對於神的世界,作為普通人,我們有如下考慮:
我們不接受任何約束,
我們不承擔任何責任,
我們不尋求任何幫助!
然而,這個世界中不光有神,還有魔,還有邪惡。
為了防止像前面提及的蝸牛那樣被操縱,我們需要引導。
信仰是一種方式,它可以提供智慧、勇氣和恆心,通過我們自身的努力,幫助我們渡過難關。
我們感激所有幫助人類生存下去的力量,
我們尊重一切謀求與我們共生的力量,
我們尋求一切可能的,與我們人類敵人和諧共生的方式。
2004年年底印尼海嘯結束後,網際網路上一位神秘人物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腦海中。John Titor,美國人,自稱乘坐時間機器來自2036年。2000年11月2日至2001年3月24日期間在國際網際網路上發表了一些他所知道的2036年前世界上將要發生的事。人們都當他是個瘋子,但當印尼海嘯發生時,人們忽然間又記起了他曾說過的話。我們就以John Titor在2001年2月19日網際網路上與網友關於預測中國載人航天技術(神州五號2003年10月15日)的話題作為本篇的結尾,藉以思考我們周邊所存在的自然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