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婦科醫生的辦公室里,夏晴天的心情有些不安,手絞著衣角,五指分明。
坐在對面的婦科男醫生,戴著金邊眼鏡,翻著病歷單,抬眸看了眼夏晴天,抿著唇說道:“你出血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是因為心情不好導致少量出血,不過對於胎兒來說,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的。”
夏晴天的腦袋咯噔一下好像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臉色微微蒼白,在泛著慘白牆壁的辦公室里,顯得透明無比。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本以為那個晚上,在瘋狂的薄晉掠奪之下做好了防範措施會沒事,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痴人說夢而已。
渾渾噩噩的出了辦公室,夏晴天手裡攥著B超,躲在廁所里,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離了一樣沿著牆壁緩緩的滑落在地上,她的臉色好像白紙一樣,襯著精緻的臉龐,讓人心裡就生出一份想要憐惜她的衝動,如果薄晉知道了這個孩子,他會不會讓她把他生下來,不會的,他肯定不允許她夏晴天生下他薄家的骨肉的,夏晴天掩著臉,低低的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