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資放

張資放

因在網上發表了一篇難懂的物理論文,引發爭議,成為網路紅人。

基本信息

經歷

博士村里一樣餓死人

生於1943年,父親是手藝人,在上海市謀生,把我和兩個妹妹放在揚州郊區的外婆家。在那裡,我家有20多畝地,但兵荒馬亂,一樣常挨餓。我們村是“博士村”,出了好幾百位博士,可能是風水特別好吧。我在揚州念書時,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那時最大的理想就是上大學。

三年“自然災害”時,村里大批人餓死,外婆也去世了,看我們三個是小孩子,鄰居就把我家的糧食給分掉了。那時大家都沒什麼吃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父母看這情況,就把我們接回上海。那時父親當工人,母親在里弄幫忙,收入不高。但我父親手藝出眾,他會做很多東西,尤其擅長做皮鞋,款式特別好。所以下班了經常幫鄰居、朋友做,換一點收入。他是個豪爽的人,鄉下的親戚朋友沒飯吃,就來找他,他兜里有多少錢就給人家多少,所以那時總有人來。

就這么錯過了大學夢

到上海後,我在班裡學習依然拔尖。我的俄語很好,如今這個年齡了,也還能說一些。當時最想當外交官,去蘇聯,學習他們的先進技術,因為那時我只知道蘇聯。沒想到15歲時,我得了肺結核,當時是不治之症,本來就瘦,身體一下就垮了。那時治肺結核的藥需進口,非常貴,還買不到,只能在家靜養維持,休息了幾年,我父親找了箇中醫偏方,居然就給我治好了。最遺憾的是錯過了大學夢,我表哥當時成績不如我,可後來還考上了同濟大學呢。

病好後,街道分配我去磚廠工作,幹了一年多,太辛苦,我身體吃不消,後來去了另一家工廠,最讓我高興的,是這裡有圖書館,那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所以一有時間就泡在那裡。在單位,大家都把我當怪人,因為我思路不太一樣,但大家看我的辦法往往有道理,所以領導對我很關照。

提心弔膽的日子

“文革”時,父親被判刑,在青海關了2年,說他是反革命。抗戰時,他在鄉里因威信高,確實當過小頭目,但我們那個村介於白區和根據地之間,誰來都讓我父親出面負責,這能算什麼事呢?後來調查證明,父親曾救過四個共產黨的大官,便又把他放回來了,可直到1978年,他的“反革命”帽子才被摘掉。最提心弔膽的那2年,我不敢再住城裡了,怕影響到孩子,就搬到岳母家住,那裡當時是鄉下,當時想:離別人遠點,風險總會小點。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搞發明,漸漸開始對理論物理學有所不滿,便自己去尋找新的理論解釋。那時白天在單位做實驗,晚上回家接著來。最危險的一次是不小心觸電了,整個人被彈了出去,好在沒受傷,但仔細一想,觸電後的反應居然驗證了我的理論,所以我還是很高興。 我的成果被白白拿走

當時上海總工會有中華發明學校,喜歡科學的工人們可以在此切磋,每次見面,大家都是高談闊論,漸漸地,我的理論變得逐步完善起來。

1980年,我把我的思考成果寫信給<科學報>、科學院等機構,但沒有任何答覆。後來我看到一篇公開發表的論文,其中一部分完全照抄了我的觀點,只改了一個字。這篇論文還獲得了科技最高獎。作者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不是剽竊嗎?這讓我很不高興,但後來一想,不管怎么說,我的成果給國家、人民帶來利益了,何必再爭誰是第一發明人呢?

對於像我這樣的民間科學家,專業人員總是冷眼以對,現在有網際網路了,不少人就把自己的成果貼在論壇上,結果成了這些專業人員們的剽竊對象,他們有所謂官方途徑去發表和拿獎,結果就變成他們的發明了。他們有科研資金支持,有大鍋飯,可民間科學家誰管呢?吃皇糧的是兒子,可流浪的也是兒子,也得給飯吃,大家都管你叫父母啊,如果偏心影響了兒子們創造的積極性,這對整個民族發展不利。

網路紅人

張資放 張資放

在新華科技論壇上,我的孩子把我的論文《揭開宇宙星球運轉和原子運動的規律》公開了,回帖多達2000多,得到了絕大多數網友的認可。我很早就在論文中多次談到熱膨脹粒子以離子態存在,即所謂暗物質,那時能接受的人很少,我很孤獨,現在人們普遍認同了暗物質的存在,這讓我特別高興,相信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多的人同意我的觀點。

在網上發論文,因為我們沒有別的渠道表達自己的觀點,並不是想成網路紅人。現在國家富裕了,財力物力都很強了,為什麼不成立一個民間的科學機構,給予一定的基金,支持一下民間科學家的研究呢?一來,可以保護好我們的研究成果,免於被所謂的正規軍竊取;二來,可以把發明更好地推向社會,為大眾服務;三來,可以形成競爭機制,最大限度發揮民間科學家和“國家隊”科學家的積極性。有一個你追我趕,潛心研究的氛圍,這對我們國家,不是件最有益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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