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石門摩崖石刻拓印[漢中]

張氏石門摩崖石刻拓印[漢中]
張氏石門摩崖石刻拓印[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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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世居漢台區褒斜棧道及其石門摩崖石刻腳下石院,距漢中市區中心約40里,是全國重點文物保持單位所在地。 在我國古代,漢中曾有7條棧道,連結川、陝、隴、鄂。其中:褒斜棧道是最重要的。這條道曾發生過“肖何月下追韓信”、“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諸葛亮曾把漢中作為北伐曹魏的軍事據點。有歷史上最早人工丌鑿的石門隧道;有《石門大全》記載177品摩崖石刻。其中:《石門銘》、《石門頌》、《袞雪》等石門十三品被譽為“國之瑰寶”。因摩崖石刻不同於其它地方的平板刻石,石性堅硬,與大自然山體相連,且臨空、臨水,多為事發之地,是真實信史,故自古以來文人墨客前來拜謁臨摩學藝眾多,才有了後來以拓印為業的謀生技藝。

基本簡介

張氏世居漢台區褒斜棧道及其石門摩崖石刻腳下石院,距漢中市區中心約40里,是全國重點文物保持單位所在地。
在我國古代,漢中曾有7條棧道,連結川、陝、隴、鄂。其中:褒斜棧道是最重要的。這條道曾發生過“肖何月下追韓信”、“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諸葛亮曾把漢中作為北伐曹魏的軍事據點。有歷史上最早人工丌鑿的石門隧道;有《石門大全》記載177品摩崖石刻。其中:《石門銘》、《石門頌》、《袞雪》等石門十三品被譽為“國之瑰寶”。因摩崖石刻不同於其它地方的平板刻石,石性堅硬,與大自然山體相連,且臨空、臨水,多為事發之地,是真實信史,故自古以來文人墨客前來拜謁臨摩學藝眾多,才有了後來以拓印為業的謀生技藝。

歷史淵源

張氏家族系明末動亂由四川沿古道遷至陝西漢中褒谷口一帶的,祖輩均以農為業,勤作吃苦,距張氏拓印第一代藝人張茂功十六七歲時,父親因病去逝,家道衰落,尚未成年的張茂功學業中斷,承擔了家庭重擔。他勤於耕作,善於謀劃,在石門附近開辦了採石場,短短十年中家道逐漸殷實。
清同治九年,關中專操拓印的世家陶修人來石門拓印摩崖拓片,食宿在張茂功家,與之交往甚密,遂為摯友。張茂功識文斷字,聰慧機靈。陶修人在拓印過程中傳授拓印技藝,張茂功全程掌握,陶與張達成協定,由張家拓印石門摩崖拓片,送往關中。至此,張氏家族以拓印拓片為主業,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張茂功因勞神過度,身體越來越差,好在膝下四個兒子相繼成人,欲選定二子金城,自習拓印,早去晚歸最下苦功,每道工序非精通不可放過,關鍵時刻再加以指點,說其破綻,很快掌握了拓印技藝。再傳三代張鴻烈、四代張中發。
清末民初的十多年中,是張氏拓印的第一次高峰,山於拓印技藝精湛,名聲大振,引得過往商客、文人騷客、書界名流楊守敬、於佑仁等登門觀賞求購,每天都有二十多人前來家中訂貨。那時家裡的拓印人員就有二十人左右,周圍河東店沾親帶故的親戚都前來拜師學藝,可算是門庭若市、人興財旺。
在北伐戰爭和抗日戰爭時期,張氏世家居無定所,四處漂泊,拓印一度中段。
新中國成立後是張氏拓印的第二次高峰。四代傳人張中發、五代傳人張曉明因得祖上絕技真傳,把傳統技藝發揚光大,還創出“一拓雙頁”的絕活,歷經百年的反覆實踐,已研究出了一套科學合理的程式,對吹、刷、墨、揭等工序,揚長避短,認真總結,一絲不苟,精益求精,拓印出的整批拓本,字跡清晰、黑白分明、無墨染、無破損。可以說已達到張氏拓印家族前所未有的的藝術高峰,在全國全省的拓印技能行業也是名列前茅的。60年代初,國家重視歷史文物保護工作,中、省文管會,考古研究所均來漢中考察石門摩崖石刻,張中發參加了漢中市政府組織的石門調查委員會,成為主要成員,和陳心錦先生等一起去實地考察,拓印了所有的碑貼和遊記。1961年,張中發在沒有報酬的情況下,陪同省上調查組拓印於千仞峭壁之下,最後拓印了整整一百套石門石刻拓片後,褒斜棧道及其摩崖石刻被列為全國第一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山國務院審定的拓本均出自張氏之手。1962年,在古石門遂道南口外側,由四代傳人張中發親自將“首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標誌碑豎立於谷口。立碑當日非常隆重,省文管會、省公安廳等有關單位領導參加了立碑儀式。“文革”時期,張氏拓印世家第四代傳人張中發、第五代傳人張曉明被揪鬥打倒、抄家,有關拓印器具被砸,拓片被付之一炬,拓印技藝再次被中斷,至1976年粉碎“四人幫”後,張氏再次重操拓印,並迎來了文化復興的大好時機。政府關心、支持張氏拓印事業,落實張氏以生產隊名義從事拓印,獲取工分報酬,使張氏拓印技藝得以保留傳承。
1969年,因當地政府修建褒河石門水庫,四代傳人張中發按照組織決定,拓印了三套完整的石門石刻拓片,一套送國務院、一套送省文物部門、一套收藏於漢台博物館。石門漢魏十三品鑿取搬運到古漢台博物館,其餘部分淹沒水中,現尚存部分山體摩崖刻石。
1988年至1996年,是張氏拓印的第三次高峰。原漢中市博物館館長郭榮章主持的《石門漢魏十三品摘要》、《石門摩崖刻石研究》陳顯遠的《漢中碑石》、《成都大學》、《文搏》、古道石門石刻專號所插拓本圖片均出自張氏第四代傳人張中發、第五代張曉明、張曉光之手。在第四屆石門石刻國際學術會議上,向國內外學術界展現了石刻現存風貌和神韻,提供了珍貴的研究資料。
1996年,北京隆重開幕的《中國圖書出版成果展覽會》上,由郭榮章先生主編的《石門石刻大會》唯一被國務院列入國家重點項目,將“大全”置於展覽會一進門最醒目的位置,接受黨和國家領導人及民眾的檢閱。這本煌煌巨著,都溶涵了張氏家族第四代張中發、第五代張曉明、張曉光父子辛勤勞動的汗水。
張氏拓印世家在全國和世界上都有影響,流入日本的拓片都有“張氏拓印家”、“石門張中發手拓”印鑑。當今日本書壇每年都有代表團來漢中瞻仰和學習《石門漢魏十三品》的真跡,就是一個很好例證。
2000年,漢中市民間文藝家協會授予張氏“優秀民間文藝家”稱號。
2002年4月4日,《華商報》記者對張氏世家的業績和工藝貢獻作了專題報導,照片數張和文章並茂。《漢中日報》、《漢中電視台》在歷年的新聞中,在顯著位置,多次以圖文照片進行了報導。漢中因歷史悠久、文化遺產豐厚、歷史文人輩出、藝文積澱深遠,2006年被譽為全國十大歷史文化魅力城市之一。

基本內容

褒斜摩崖石刻遠非關中石碑,光華平整,置於平地。均鐫刻於石門內外石崖上大致平整的部位,與山連體。幾乎沒有咫尺真正平整,凸突凹進、裂縫斷紋,比比皆是,甚至撇捺之間也起伏周折。再是《石門頌》、《石門銘》通高皆在2米以上,是以宏偉博大出名的漢魏精品。石門南口的《山河堰落成記》更是通體達十幾平方,非搭架操作不可為之。褒谷口無日不風,尤其石門,終年四季進洞便涼風颯颯,可見難度之大,技藝要求之精。
一、搭架。摩崖刻石拓印因與大自然山體相連,凹凸不平,且臨水、臨空,必須搭架操作,須長短架桿、架凳、桌子、長短粗細不同的繩子、大小不同的塑膠袋子、剪子、尺子、刀子、木板、石頭等。
二、選紙。所使用紙張要薄厚適宜,要有韌性。
三、浸紙。選按石壁大小,把紙張摺疊成若干方塊,然後紙放在水盆內,待濕透後取出放在潔淨的濕布上包好,上下均勻加壓將水擠去,待後取用。
四、洗碑。洗去碑石上的沙石、污垢和雜物,吹乾。
五、貼紙。拓印時需將濕紙雙手提展,慢慢展開,比劃準確,運氣寧神,極其準確敏捷地將紙平貼於刻石之上,然後用捺刷將紙刷平,用板刷將紙捺於石碑上。
六、刷墨。刷墨亦得精細,必須均勻,所用墨汁均得過濾,以免墨陳垢凝塞。待紙到了適當時候,拓包上墨,用撲子蘸適量的墨,均勻在撲子上面,向上輕輕扑打,就形成了黑白分明的拓片。
七、揭取。這道工序全憑難以盡敘的一種日積月累的經驗積澱,力似用非用,勁將使未使,眼觀整體,手揭一角,用力均勻,款款取下。
以上數道工序,搭配分割,經反覆實踐,對:選、浸、洗、刷、墨、揭、涼、疊、理等工藝總體考慮,揚長避短,科學合理,省時省工,精益求精,是張氏家族歷時百年的拓印技藝。
相關器具及製品等:
拓包、拓板、墨刷、墨盒、捺刷、紙刷、紙色、紙壓子、盒子、各種凳子、鋼鑿子,以及根據不同場地環境需要的各種不同長短架桿、架凳、桌子、長短不同粗細不一的繩子、大小不同的塑膠袋子、剪子、尺子、刀子、木板、石頭或可行之重物等。
拓片可分為單拓、雙拓、重拓、反覆拓等多種,這裡不再詳述。拓好的拓本還需要用多種相關的工具加以整理、摺疊、壓榨直到全部工序做完為止。

基本特徵

一、拓印特徵
摩崖石刻拓印不同於平板碑石拓印,由於摩崖石刻都是在自然山體高低不一、凹凸不平的原始山體上鐫刻,且臨水臨空所成,給拓印造成了很大的難度、精度,要搭架操作,褒谷口風大且涼,每道工序要精確掌握適度,對浸、洗、貼、刷、揭取、晾疊、整理等都有比較高的技藝要求,不能過早過緩,不能過快過猛,技藝全然掌握之中。
二、工藝特徵
針對摩崖石刻的特點,特別要求選紙薄厚均勻,韌性強,平整光滑,墨汁要細膩柔滑、光澤亮麗,還要掌握好浸紙、洗碑、貼紙、刷墨、揭取、晾疊、整理等工藝精度,達到完美。拓本整幅邊角貼面沒有撕裂缺損,平面整體光滑,色澤均勻,渾然一體,摩崖拓本文字清晰可辨,石花石紋活靈活現,所拓拓本筆回補底之間無痕跡,裝裱長期掛置存放不走墨、不落色,黑白分明,依然如新,再現刻石真實性。
三、工藝價值
張氏摩崖石刻拓本現存中國歷史博物館、陝西省博物館、漢中市博物館、石門書法研究院,流傳到日本、韓國等,曾被歷屆名人盛讚。清末學者楊守敬將一批張氏拓本帶到日本傳授漢魏書法,給日本書壇颳起了一股古雅雄風,從此將石門石刻這塊瑰寶流向海內外,至今被中外學者屢屢提及。日本書壇每年都有代表團來漢瞻仰和學習《石門漢魏十三品的真跡》。康有為先生看到張氏拓印本後,在他《廣藝舟雙輯》中,稱《石門銘》為“書中仙品”;孫中山先生看到張氏拓本後十分欣賞,繁忙之餘多次臨摹,對於佑仁說:“《石門銘》書法太好了,今後還是提倡《石門銘》吧!”:於佑仁先生多次來漢中,必去觀賞石門摩崖石刻,與張氏二代傳人張金城、三代傳人張鴻烈均有友情交往。
四、張氏傳承的連續性
張氏摩崖石刻技藝是家族性,一脈相承的。從清同治元年至今一百三十多年歷史,歷經五代,已將傳統技藝發揚光大。四代張中發、五代張曉明、張曉光還創出“一拓雙頁”的絕活。經百年的反覆實踐、總結,已研究出一套科學合理的程式,對吹、刷、墨、揭等工序,揚長避短,一絲不苟,精益求精,已達張氏拓本家族前所未有的藝術高峰,在全國全省的拓印技能也是名列前茅的。
五、技藝傳承的困惑性
山於褒斜水位逐年上升,石門石刻部分淹沒,石門十三品鑿取搬遷,使拓印基本“作場”丟失,目前只能應邀外出拓印。

主要價值

張氏摩崖石刻拓印價值,山於其地理位置、顯著特點,刻石與大自然的山體相連,凹凸不平,板塊很大,在歷史發展過程中不斷風化,加之人為損毀等因素,而張氏精湛技藝所拓拓片保留了歷史石刻原貌,使石刻文字更接近歷史,成為歷史的“活見證”,並為後人研究這一特定歷史提供了佐證。
一、歷史價值
拓印技藝最早可追塑到唐代,延續至今已一千多年的歷史。長期以來,作為一種重要的文化載體,為中華文明乃至世界文明的延續發揮了巨大作用,尤其是對研究漢魏文化史提供了佐證。
二、文化價值
張氏拓藝所拓之拓片保留了歷史的真實性,為金石、書法文化提供了必學範本。石門摩崖石刻所展現出的古拙之趣和純正的書風而使書家耳目一新,有很高的鑑賞價值,它對清代及近現代書壇學習敦厚飄逸的漢魏書風都起著明顯的主導和典範作用。尤其金石拓片漢魏十三品被書法界譽為“仙品”,眾多文人墨客紛紛前來臨摩拜謁。張氏拓片為研究中國書法的流變、特徵,再現歷史真史真信提供了第一手資料。拓片《石門銘》為研究中國古代交通史提供了第一手珍貴資料。
三、工藝價值
由於摩崖石刻地勢險要,環境複雜,拓印極其困難,因臨水臨空,非搭架操作不可,故從事人員少,這就要求拓印者要用心、用神去研究琢磨,心領神會。經過滄桑歲月的磨練,積累了很多完整的於腦、於心、於感之中,它的很多精髓無法用文字表述的,也是無法用現代科學技術所替代的,它所體現的技藝價值是現代科學技術無所涵益,是留給人們的遺產價值。只有加強對於域內、外的摩崖石刻文化遺產進行有效的保護,才能延緩風化、殘敗,達到長久遺存的效果,來貢獻後人。
四、經濟價值
首先給國家和地域帶來了經濟價值,一張紙一瓶墨,它並沒有多少價值,但是通過藝術加工帶來不菲的經濟價值。山於石門十三品名氣內涵所在,吸引了大批的中外學者蜂擁爭相前來購買,帶動了漢中旅遊發展及其它行業的發展,大大的活躍了地方經濟,這個效應是無法用數字來表述的,只有歷史才能鑑證它的價值。

相關器具與製品

拓包、拓板、墨刷、墨盒、捺刷、紙刷、紙色、紙壓子、盒子、各種凳子、鋼鑿子,以及根據不同場地環境需要的各種不同長短架桿、架凳、桌子、長短不同粗細不一的繩子、大小不同的塑膠袋子、剪子、尺子、刀子、木板、石頭或可行之重物等。
拓片可分為單拓、雙拓、重拓、反覆拓等多種,這裡不再詳述。拓好的拓本還需要用多種相關的工具加以整理、摺疊、壓榨直到全部工序做完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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