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席孝甫相關的
迄今為止,距雙腳齊齊踏入這片三湘土地已有十餘日了。半年前,五月二十二日來到株洲時,我只有一隻腳可以親近這片土地,另一隻腳懸於空中,痛苦地追索那場史無前例的大地震是為什麼。
這次來,我全家總動員。小孩被市幼稚園,一個滿溢愛心陽光普照的地方接納,免學費,且被敬業的老師照顧得舒舒貼貼的,這令我全家不止一次的感動。
我覺得株洲人,放大了,整個湖南人都是那樣的善良可愛,雖然漏網的湖南籍毒販子仍在秘密地進行,喪盡天良。但我仍愛這裡的人,儘管他們扯起一腔我大多聽不懂甚至感到好笑的湘方言。
也就在這十三天裡,我對株洲這座城市有了一知半解,著實長了不少見識。
賣豬肉的居然可以在自家房子裡做生意,且可以靈活地按錢割肉,而不是論斤付款。
湘江邊上居然沒有一張桌子在錢來錢去地賭博。只有少數幾個老頭在下棋,中規中矩的,神情嚴肅,仿佛置身於當年烽煙四起的戰場!
開始新生活 (2008-12-02 10:41)
標籤:雜談
在MF幹了四年半,從昨天,2008年12月1日起,我走了。
新生活開始了……
點擊此處查看原文評論 (0)| 閱讀 (2) | 收藏 (0) | 分享 | 舉報 駕校同學聚會 (2008-11-27 08:46)
標籤:雜談
下午四點左右,駕校同學唐師弟發來簡訊,說晚上同學聚餐地點已確定在鴨天下,六點見面。
下班後騎上腳踏車一路狂奔,先回家換雙鞋子,然後坐電動三輪往約地跑。
除了同學老鄧忙乎生意未到,其餘該到的都到齊了。
照例是吃、喝、吹三件事。不過這種無功利性的聚會最顯參與者的真誠。包間裡的那種氛圍春天一樣溫暖而親切。
酒飽飯足後,同學們開始合影留念。
然後開赴淡淡月光歌城。
酒精的作用下,沒有害澀的歌手!但先天性五音不全者今晚暫時還未發現。
我的三國演義主題歌及騰格爾的天堂引來熱烈的掌聲。畢竟是我的“代表作”嘛!
每個人都沉浸在歡快之中。幾件啤酒入肚,同學們話更投機,心更貼近。
十一點左右,師姐王琴結帳後我們便各自打車回了。
昨晚做了一個夢,是關於恩師的,他已亡故二年。
夢裡,好象我在等誰一起去先生墓前祭祀,是陳平?還是誰?情景依稀,已失憶。總之心情不太愉快。夢醒後就到了起床的時間,便急急忙忙地去上班。
這幾天總覺得老師逝世二周年的忌日快到了,這個夢讓我更迫切地想弄清準確日期。於是我的手在鍵盤上敲擊了一下,結果讓我十分愧疚,萬年曆上顯示:先生是在二00六年公曆十二月十一日,農曆十月廿一日下午作古的,今年十一月十八日是他逝世兩周年的日子。今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日,已過去快一周了。按民俗,作為弟子,忌日裡當為恩師焚香燒紙略示心跡,但一堆爛事纏身,竟將此事疏忽,何其愧矣!
古有託夢之說,這是否一種神秘的暗示,不可知!
想在別前去先生墳前祭奠,但願能成行!
先生膝下四孫,張敏、張麗、張林、張奎我已久未與之聯繫,竟有隔閡之感。若先生英靈有知,其感想何若?
昨晚幾乎無眠。
父親,十點左右,大醉回來,喝三叱五,令人心悸。
我正在臥室里電腦前下載資料,知道他已醉得可以。
便逃吧!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
不逃,以我的剛烈性子,難測後果。雖然是父親,但大醉後便有暴力傾向的他,我覺得迴避總是上策。
有人說,你不逃。我想這不是高明的策略。如果他用石頭擲你,頭破血流,你想怎樣,你又能怎樣。
有人說,忍!因為他是父親。
也正因為是父親,我才逃走。以最快的速度,且乘他給母親打電話之機。我舒了一口氣,幸虧母親將電話故意關機。
準確地說,母親是父親醉後失德最大的受害者。我為保護母親,著實地與父親格鬥了好幾回。
因為是父親,我的拳頭沒有雨點般地酣暢。因為,他是我父親。我只是,唉!他居然最後哭了起來。
這就是我父親。一個清醒時無比風趣的人,一個看起來極其沉著理智的人。但在酒精作用下,他終於迷失了自我。
我終於逃了出去,穿著拖鞋。
第一件事是到樓下告知母親不要回家,就在親戚家暫避一晚。
第二件事便是決定在隔壁老李家住下。
給媳婦發去簡訊:我不回家了,住隔壁!
但媳婦還是太老實
沒想到會在昨天那樣一個無比尋常的日子踏入北川那片殤情之地。
2008年五月二日近午時分,我離開北川。二百多個小時後,滅頂之災悄然降臨在那片宛如世外仙境的小城。電視裡、網路上,變形,破碎,流溢著鮮血和悲情的北川不可抗拒地震撼著所有人的心靈。羌笛悠悠,散盡,余殘垣廢壁,靈幡素花,超渡佛音,揪人心際。
此刻,我站在距北川縣城縱深約五百米開外的山腰上俯瞰,找尋我曾經停留、靜憩的地點。空氣中的凝重裹挾著某種酸楚鑽入心竅,牽出一幕幕曾趟徉其間的溫馨情景。
這裡儼然已成為一處巨大的地震標本,老縣城三分之二的房群已蕩然無存,山體自空崩塌而下,淹沒了人群密集的機構地點,近萬人失蹤。一位自稱家裡有數口人在地震中遭遇不測的太婆,一邊向我們推銷價格不菲的圖片,一邊指著山下某處告訴我親人消失的地點。我感到心情難受!
在北川中學門口,我和駕校同學仍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互望一眼便忍受著走了進去。
眼前的碎片和扭曲的鋼筋,瞬間便無情奪去那花一樣明艷,樹一樣青蔥的生命。(未完)
昨晚回家吃飯時,聽媽說我老家大隊書記的大女兒因不堪忍受丈夫的暴力,棄家出走了。二女兒近來也準備與“打三個斜五個”的混混丈夫離婚。書記的三兒,也是我小時的玩伴,其婚姻也是非常不妙,幾年前就和妻子離了婚。
這位書記,曾有恩於我家,在八十代至九十年代初期,我們都頻繁往來,甚為友好,只是因一件小事,大家心裡便生不快,也幾乎不再走動探訪,緣份似到了盡頭。
這一晃便是十三年。
但媽昨日下午碰到書記的岳母,八十一高齡了。媽為感恩之故,照例(每次碰見老太婆都要掏錢買東西贈之)買了一袋食品相贈,但老太婆卻說讓她的女兒來拎,我媽明白老太婆的用意,她是希望自己的女兒一家與我們重歸於好,把心裡的疙瘩解開。這番用意實在是令人感動。
媽說完,我的腦海里便浮現出小時候在書記叔叔家裡作客的情形,叔叔愛講封神榜故事,講得繪聲繪色,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還有就是我客居他家時,每到洗臉時,他總會端上一盆熱騰騰的水過來,盆子是木質的,很沉很沉,我把手伸進去,特別地燙,然後縮回來,又伸進去,這樣洗臉得花不短的時間。我對此至今記憶猶新!書記叔叔的兒子三娃子,小時候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