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簡介
帕梅拉·哈里曼(Pamela Beryl Harriman ,1920年3月20日-1997年2月5日),英國上流社會的著名交際花,英裔美國外交家、政治活動家,20世紀末美國民主黨的女老闆,曾任美國駐法國大使(1993年-1997年) 。
帕梅拉出生於英國貴族家庭,娘家姓是迪格比。帕梅拉第一任丈夫是英國前首相溫斯頓·邱吉爾的兒子倫道夫·邱吉爾,第三任丈夫威廉·埃夫里爾·哈里曼曾任美國駐外大使、美國商務部長和紐約州州長。
1971年,帕梅拉成為美國公民。1993年,美國總統比爾·柯林頓任命帕梅拉為美國駐法國大使。1997年2月5日,帕梅拉在巴黎里茨酒店游泳時發生腦溢血,後搶救無效去逝。帕梅拉育有一子,即英國國會議員小溫斯頓·邱吉爾。
風流傳奇
哈里曼夫人原為英國貴族後裔,1920年3月20日生於英格蘭法恩堡,原名帕梅拉·迪格比。17歲進德國慕尼黑寄宿學校,在那裡認識了希特勒,後來到法國巴黎索邦大學學習,沒完成學業就回到英國。她年輕時美麗大方,魅力十足,不少紈絝子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一生風流韻事不絕,情人至少有一打,素有“風流寡婦”的雅號。她的第一任丈夫是英國名相邱吉爾之子蘭多爾夫·邱吉爾,1939年結婚,兩人育有一子,即現在的英國國會議員小溫斯頓·邱吉爾。1940年她丈夫成為國會議員,1941年蘭多爾夫去了開羅服兵役,兩人僅靠通信維持聯繫,她在倫敦賭桌上欠下了巨額賭債 這時美國鐵路大王之子威廉·埃夫里爾·哈里曼奉羅斯福總統之命出任駐英國大使。帕梅拉與他一見鍾情,兩人卿卿我我,暗中熱戀起來。但好景不長,1943年哈里曼奉召回國,這段露水姻緣結束。1945年蘭多爾夫回國以後知道了她的不忠,兩人離婚。此後她就皈依了天主教。
二次大戰後,她移居巴黎,藉助“老爸爸”邱吉爾的聲望,加上自己的才華和交際手腕,步入了上層社會交際圈子。當時,義大利菲亞特汽車大王之子喬瓦尼·阿涅利、法國銀行家族的巴倫·羅斯柴爾德男爵、法國作家莫里斯·布朗肖以及印度的花花公子阿迦汗三世都是她閨中密友。但她同這些名流和權貴的愛情都沒有發展到婚姻關係。1955年帕梅拉遷居美國,繼續玩她人生旅途上的愛情遊戲。數年後,她同電影大享利蘭·海沃德結婚,這段婚姻持續了11年之久,以利蘭·海沃德的去世而終結。1971年夏,在《華盛頓郵報》女老闆凱薩琳·格雷厄姆的刻意安排下,帕梅拉重又投入老情人哈里曼的懷抱。這對鰥夫寡婦終於續了30年前的情緣。
1986年7月26日,哈里曼以94歲的高齡去世,帕梅拉繼承了一筆至少一億美元以上的遺產,使她成了大富婆。哈里曼夫人既愛錢又愛權。她艷麗的一生,全靠婚姻和男女關係支撐。有人對她的三次婚姻這樣評價:第一任丈夫給她帶來名望和地位;第二任丈夫使她結識好萊塢和歐美影劇圈名人,因而遐邇聞名;第三任丈夫滿足了她的錢權欲望,在這位民主黨元老的引導下,她在政壇上鋒芒畢露,成了民主黨的“第一夫人”。
政壇女皇
同哈里曼的結合,為她日後的平步青雲提供了機會。哈里曼不僅是億萬富翁,同時也是美國政壇名人,他的政治生涯可以追溯到二戰前,他任過駐蘇聯和英國大使。40年代後期,出任商業部長,後擔任紐約州長,負責遠東事務的助理國務卿、越戰和談代表和禁核談判代表,他兩次參加總統競選未能如願,是個資深的政治家和外交家。耄耋之年的哈里曼非常寵愛帕梅拉。蜜月期間,哈里曼帶她拜見民主黨元老哈里·杜魯門、林登·詹森等人。在哈里曼的誘導下,蘊藏在帕梅拉內心的權欲開始顯露,並以極大的熱情投入美國政治激流。她經常以哈里曼夫人的身份舉辦聚餐會,為民主黨候選人募集活動經費,因而逐漸介入民主黨的高層運作和權力中心。
1980年的大選,民主黨人吉米·卡特敗於共和黨的羅納德·里根,對帕梅拉和哈里曼震動很大。為了重整旗鼓,奪回民主黨的失地,她和哈里曼一起組織了“政治行動委員會”,為民主黨高層出謀劃策,遴選人才,籌募經費。她的熱情投入和奉獻精神,鼓舞了落泊多年的民主黨人。民主黨人對她敬之如母。
1992年大選伊始,哈里曼夫人傾盡全力支持比爾·柯林頓,她四處奔波,為柯林頓搖旗吶喊,並為其募到320萬美元的競選經費。大選以柯林頓的勝利告終。當天在哈里曼夫人的豪宅里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會,柯林頓一再向哈里曼夫人致敬,感謝她的扶掖之恩。歡欣若狂的民主黨要員們向哈里曼夫人祝酒,祝福這位民主黨的“皇太后”、當選總統柯林頓的“教母”長命百歲。柯林頓入主白宮後,對助選有功之臣論功行賞,當然不會忘記大恩人哈里曼夫人,便把駐法國大使的要職委派給她,以遂其重返法國的夙願。
在出使法國期間,哈里曼夫人成了巴黎外交界的活躍人物。因為她是柯林頓總統的“教母”,是個通天人物,遇事可“上達天聰”。她在任內曾出面協調法美貿易、波赫內戰和中央情報局間諜案糾紛等,均以出色的業績而受到柯林頓的讚揚,也受到駐在國的敬重;法國極具影響的《世界報》稱頌她為“偉大和有影響的女性”、“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超過她的所有前任”。法國總理阿蘭·朱佩的夫人在她的近著中這樣寫道:“她本是一個從小說中走出來的人……在華盛頓經歷過不少事情。現在她又成了巴黎上流社會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