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尤里·謝爾蓋耶維奇·雷特海烏(Юрий Сергеевич Рытхэу,Rytkheu)1930年3月8日生於一個獵人家庭,1954年畢業於列寧格勒大學,1946年起開始發表作品。其作品多為描寫楚克奇族人新舊生活的變化,處女作短篇小說集《同一個海岸的人們》(1953)引起轟動,主要作品還有長篇小說三部曲《融雪時節》《林特恩上大學》《列寧格勒的曙光》(1958-1967)、小說集《一個人的名字》(1955)、《楚科奇傳說》(1956),《鯨群離去》(1977)等。
雷特海烏是蘇聯楚科奇族文學的開拓者。楚克奇族是蘇聯東北邊遠地區的一個漁獵民族,地處北極邊緣的冰天雪地,人口稀少,生活艱苦,長期過著氏族的原始生活。十月革命後,由於建立了蘇維埃政權,楚克奇人才開始走上新的生活道路。在俄羅斯族以及其他民族的幫助下,楚克奇人有了自己的學校,創立了自己的文字,從此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書面文學。雷特海烏便是楚克奇族有史以來第一批土生土長的作家中的佼佼者。
雷特海烏多數時候用楚科奇文進行創作,有時也用俄文創作,他的長篇小說的俄譯本,很多就是其自己翻譯的。
生平
蘇聯時期
早年生活楚科奇自治區的惠倫村(Уэлен, Чукотский район)是位於俄羅斯最東端、距離美國最近的居民點。這裡自古居住著楚科奇人和因紐特人。
雷特海烏的父親是楚克奇人,母親是因紐特人。在其家族身上“似乎交織著兩種文化:一種是以養鹿畜牧為業的文化,另一種是以捕獵海象、海豹、鯨魚、北極熊等海獸為業的文化。我從小便受到這兩種文化以及與它們密切相關的古老民間傳說的薰陶。”
雷特海烏的爺爺是薩滿。出生時,他被命名“雷特海烏”(Рытхэу;Rytkheu),楚科奇語意為“未知”。後為辦理護照,雷特海烏取俄羅斯化的名字,改名為“尤里·謝爾蓋耶維奇·雷特海烏”。
“三十年代學,這已是蘇維埃政權在遠東北極地區建立的新時代。一方面,我們生活中出現了不少新事物,如學校教育、村蘇維埃,集體農莊……另一方面,我們的生活又處處遵循著舊風俗、舊習慣。古老的民族文化傳統源遠流長。這對於我來說,真是一件幸事。我似乎處於新舊兩個世界、兩個時代的交界處,一方面,我每天上學,在那裡能夠大量接觸和吸收各種新知識、新思想。另一方面,我又每天生活在祖祖輩輩居住的鹿皮圓廬里,經常同長輩、鄉親們一起去狩獵,捕捉海象、海豹,圍獵北極熊。每當捕獲到巨鯨或其他巨獸,人們便舉行古老儀式,祈禱感謝神明,歡慶豐收。這些神奇的儀式和有關傳說在我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深刻印象,構成了我的童年生活最生動難忘的一部分。我的童年和少年時期,便是在每天從鹿皮圓廬到學校的往返過程中度過的。後來我才理解到,這一往返的路程雖然不過幾百米,可是我卻一下子跨越了幾千年,跨越了人類歷史發展中的幾個時代”——雷特海烏這樣回憶自己的童年時代。
1946年他在當地念完了七年制學校。
求學與創作
為了求學,隻身去了列寧格勒,當過水手、勘探工人、搬運工等。當他申請護照時,他找到一位熟悉的地質學家,請求用他的名字和父稱,因為楚克奇民族沒有父稱和姓,於是作家以後就叫尤里·謝爾蓋耶維奇,他的名字——雷特海烏,就變成了他的姓。
在去列寧格勒的途中,他先考入阿納德爾的師範學校上學(中專),1947年起他開始發表作品,在阿納德爾區報《蘇維埃楚科奇報》(? Советская Чукотка ?)發表特寫和詩歌。這時候他認識了一位從列寧格勒來的研究語言的學者Петром Скориком,在他的幫助下雷特海烏到了列寧格勒。
1949-1954年雷特海烏在“列寧格勒日丹諾夫大學”(現改名為聖彼得堡大學)讀書。20多歲的時候,他的故事出現在《青年列寧格勒》(?Молодой Ленинград?)、《星火》(?Огонёк? ) 、《青年世界》(?Молодой мир? )、《遠東》(?Дальний Восток?)等報刊。在1953年青年近衛軍出版社出版了其第一個短篇小說集《同一個海岸的人們》。他將普希金、托爾斯泰的、高爾基、蕭穆什金等人作品翻譯為楚科奇文。1954年加入蘇聯作家協會。1956年馬加丹已出版了他的短篇小說集《楚科奇傳奇》,這為他帶來了國內外讀者的認可。1958—1967年三部曲《融雪時節》的成功,使其躋身於蘇聯著名作家的行列。1967年雷特海烏加入了蘇聯共產黨。
從列寧格勒大學畢業後,雷特海烏曾作為《馬加丹真理報》(?Магаданская правда?)的記者在馬加丹生活多年。然後,他搬到了列寧格勒,在那裡度過了他一生中最多的時光。然而,即使居住在列寧格勒,他也堅持每年回到故鄉生活幾個月,那裡有他的小兒子、兒媳和孫子。 同時,雷特海烏也到過很多國家進行文化交流和訪問,並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就極地民族問題提供諮詢。
俄羅斯時期
困境與轉機蘇聯解體後,尤里雷特海烏的作品在國內停止印刷,作家陷入窘境,並表示他打算移民到美國。然而經過艾特瑪托夫,他會見了一個德國圖書出版商呂西安(Laitis),結果呂西安與作家簽訂契約在德國出版他的作品,並成為他的文學經紀人。雷特海烏的作品開始在許多國家出版發行。
病逝
2008年5月13日晚,俄羅斯著名楚克奇族作家雷特海烏因長期患病醫治無效在聖彼得堡去世,享年78歲。
聖彼得堡市長馬特維延科對作家去世表示了悲痛,她說,雷特海烏的作品被世界各國的眾多讀者所了解並喜愛,他給我們打開了楚克奇族的奇異世界,他教會我們了解並喜愛這個寒冷邊陲的美麗,以及那些把自己命運與北方聯繫在一起的勇敢人們的善良與真誠,他的作品被譯成多種語言,對作家的懷念將永存心間。著名作家達-格拉寧說他是世界水平上的傑出作家,是北方民族的重要作家。
他被埋葬在在Komarovo村他的妻子的墳墓旁。
作品
創作概況
雷特海烏作品多為描寫楚克奇民族從原生狀態向現代文明轉化的這一漫長複雜的過程,內容大多富於民族風格與傳奇、浪漫色彩。- 小說集 ?Люди нашего берега? (《同一個海岸的人們》1953), ?Имя человека? (《一個人的名字》1955), ?Чукотская сага? (《楚科奇傳說》1956), ?Прощание с богами? (《永別了,神》1961), ?Повелитель ветров? (1968) 等;
- 自傳體三部曲: ?Время таяния снегов? (《融雪時節》1958—1967) 書寫了大約整整一代人的生活的自傳體三部曲
- 小說:?В долине Маленьких Зайчиков? (《在兔子谷中》1962), ?Айвангу? (《艾萬古》1964), ?Самые красивые корабли? (《最美的船》1967), ?Сон в начале тумана? (《晨霧之夢》1970), ?Иней на пороге? (《門外霜》1971), ?Белые снега? (《白雪》1975), ?Конец вечной мерзлоты? (《永凍層的終結》1977), ?Магические числа? (《魔術數字》1986), ?Остров надежды? (《希望島》1987), ?Интерконтинентальный мост? (《洲際橋》1989), ?Чукотский анекдот? (《楚科奇笑話》2002);
- 小說: ?Нунивак? (《努尼瓦克島》1963), ?Волшебная рукавица? (《魔法手套》1963), ?Метательница гарпуна? (《投矛手》1973), ?Полярный круг? (《北極圈》1977); ?Последний шаман?(《最後的薩滿》); ?Моржовые зубы? [《海象牙》?Дорожный лексикон?(《交通辭彙》)2008]; ?Унна?(《翁納》);
- 散文、兒童詩合集?Медвежий компот? (《熊果盤》1965);
- 電影劇本 ?Самые красивые корабли? (《最美的船》1973), ?След росомахи? (《狼獾的蹤跡》1978), ?Когда уходят киты? (《鯨群離去》1981).
詩作被作曲家愛德華·阿爾捷米耶夫(Эдуард Артемьев )譜為聲樂器樂組曲?Тепло Земли?(《地球之熱》)。
作品內容
《白雪》是少數民族題材創作中很有代表性的作品。作者在作品中描寫了少數民族走向新生活的情景,展示了蘇維埃政權確立時期氏族的解體和部族內部的鬥爭,表現了舊的遒德準則和新時代的道德準則的尖銳衝突。 作品顯示出作者對少數民族倫理、習俗和心理變化的深入探討,說明雷特海烏對時代的要求非常敏感。
中譯本
雷特海烏深受世界各國讀者的喜歡,作品曾被譯成英語、阿拉伯語、德語、法語、瑞典語、波蘭語、羅馬尼亞語等幾十種語言。我國從1953年就開始譯介雷特海烏的大量作品,其《同一個海岸的人們》、《融雪時節》、《鯨群離去》等有漢語譯本。
《窗》
1、《窗》,羅書肆譯,《譯文》(後改為《世界文學》)1953年第5期
《譯文》就雷特海烏及其作品作了如下的介紹:
“楚科奇族是蘇聯北極邊的一個漁獵民族,所處地方既是一片冰雪的不毛之地,而且人口稀少,過去幾乎沒有什麼文化可言。但是在十月革命陽光的照耀下,楚科奇人也開始走上了新的生話,這篇《窗》描寫的就是他們建立新生活的經過。”
“作者尤里·謝爾蓋耶維奇·雷特海烏1930年生於楚科奇烏艾倫村。1946年七年制學校畢業後上區中心安納蒂爾城進師範學校;1949年進列寧格勒大學,今畢業。”
“他的第一篇小說《我們岸邊上的人》發表於1951年的《青年列寧格勒》叢刊。除了創作之外,他還把普希金的童話詩、肖穆什金的《阿里特上山去》和多種教科書譯成楚科奇文。”
“雷特海烏是楚科奇族有史以來的第一個作家。這裡的譯文自今年7月號《蘇聯文學》英文版轉譯。”
2、《窗》,翼如譯,《世界文學》編輯部編:《難捨難分的會見》,光明日報出版社1985年版
《朋友—同志》
《朋友—同志》,方易東譯,(上海)平明出版社1953年版
小說集收錄了《朋友-同志》《窗》《泰格麗妮飛向伯利》《旅伴》四個短篇小說,是作者的代表作。它跟作者的其他作品一樣,反映了作者故鄉蒸蒸日上的改革和建設情況,記述了他們為了美好日子的鬥爭和各民族的友誼。
《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集》(《同一個海岸的人們》 ?Люди нашего берега?)
《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集》,簡小玄 等譯,新文藝出版社1958年版
雷特海烏的小說講述了這個地區十月革命後進行的一些列改革和建設,以及他們和俄羅斯兄弟的親密關係。《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集》中的主角都是他故鄉曙光狩獵合作社中的人物——老獵人墨美爾,他的女兒 泰格利妮,獵人甘尼利,合作社主席凡契等。寫的是真人真事,各篇互有連貫性,從各個方面反映了這些北京地區的獵人的生活和精神面貌。本書共收小說11篇,前面10篇是《同一個海岸的人們》( ?Люди нашего берега?)一書的全部小說(《窗》《來自對岸的人們》《泰格麗妮飛往伯利》《安娜多里和殷靈》《和平菸斗》《墨美爾老頭到底是勝利的》《在“梅利·山姆號”帆船上》《新年之夜》《一個人的命運》《十日旅伴》),《南風和北風之歌》是作者的近作,現在一併收在這裡;其中,有5篇是根據蘇聯的英譯本轉譯的。
《老麥梅爾到底勝利了》
1、《老麥梅爾到底勝利了》,簡小玄、定九譯,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版
收錄了《窗》、《老麥梅爾到底勝利了》兩篇短篇小說。兩篇作品選自作者的短篇小說集《同一個海岸的人們》。第一篇通過一個家庭安裝窗子的故事,表明了習慣的勢力在人的思想中的影響,以及年輕一代對新的生活的追求;第二篇描寫一個聰明,善良的楚克奇老人怎樣教育了自己合作社裡的一個二流子,同時又是怎樣克服困難,學會了識字。讀者從這兩個短篇中可以知道楚克奇人的生活和他們的精神面貌,同時也可以認識到列寧的共產主義民族政策的深刻的影響。 這兩篇小就的渾文選自新文藝出版社刊行的《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集》。
2、《老麥梅爾到底勝利了》, 簡小玄譯,作家出版社1960年版
《老麥梅爾到底勝利了》選自作者的短篇小說集《同一個海岸的人們》。
《阿蒂克之死》
《阿蒂克之死》,《世界文學》1980年第4期
《風帆》
《風帆》,外國文藝編輯部編 :《當代蘇聯中短篇小說集》,上海譯文出版社1982年版
《韋克特與阿格涅絲》
《韋克特與阿格涅絲》,石公譯,白嗣宏主編:《黃玫瑰:外國抒情小說選集之三》 ,安徽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妖怪》
《妖怪》,白嗣宏譯,《俄蘇文學》1985年第4期
《願冰雪早融化》
《願冰雪早融化》,乾肇敏譯,見《蘇聯短篇小說選集》(中),北京出版社1986年版
《正眼看人》
《正眼看人》,王士燮譯,[蘇]茹科夫等著:《抗訴理由》,外國文學出版社1987年版
《海狗》(或譯作《海獅》)
1、《海狗》,張美英譯,章廷樺、張美英主編:《蘇聯各族中短篇小說選粹》,民族出版社1988年版
2、《海獅》,榮如德譯 ,《蘇聯六十年短篇佳作選》(第5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8年版
《現代傳奇:雷特海烏小說選》
《現代傳奇:雷特海烏小說選》,白嗣宏譯,上海譯文出版社1988年版
“蘇聯文學叢書”之一。收錄短篇小說《風帆》、中篇小說《韋克特與阿格涅絲》、《鯨群離去》和《妖怪》4篇作品。
《風帆》是—篇優雅雋永而又不失豪放的短篇精品。故事中的“我”懷著崇敬的心情,到列寧格勒音樂廳去聽柴可夫斯基的《第一交響曲》(《冬幻曲》)。大廳的白色圓柱使他聯想起風帆,聯想起兒時在故鄉首次聽交響樂,聽這首曲子時的情景。25年過去了,“我”的鄉親們勇敢而徹底地改造了生活,地處邊疆灼故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那個美好的日子歷歷在目;而今,音樂的風帆把我的心靈和思緒帶向那遙遠的地方。
《妖怪》是一首動人的歌,一首愛情的讚歌,一首人生的凱歌。楚克奇族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獵人一旦被浮冰漂走,就要變成全身是毛的吃人妖怪。無論什麼人看見他,都有義務把他殺死。雷特海烏利用這個民間傳說,寫出一段愛情悲劇,歌頌戈戈和金金堅貞不渝的愛情,控訴吃人的舊傳統。作者用重彩著力渲染北國美麗的自然、青年的高尚道德、人性的泯滅與愛的凱鏇,最後升華為人生美的主題。正象金金在歌中唱的那樣,生活里有許多甜蜜美好的東西:早晨的美景,覺醒的喜悅,潺流的樂曲,絢麗的凍原,初生的鹿仔,相逢的佳期。他們的悲劇結束了,面生的凱歌將永遠蕩漾在讀者的心田裡。
《韋克特與阿格涅絲》是雷特海烏的著名中篇小說。作者通過楚克奇族青年韋克特中學畢業以後,捨棄上大學的打算,自願回冰原工作,繼承父輩養鹿事業的故事,歌頌楚克奇人熱愛故土、熱愛勞動的精神,歌頌青年—代的使命感。小說詳盡地描述韋克特受命修復北極測量標誌時,在冰天雪地里單槍匹馬同狂風暴雪的搏鬥,細膩地描寫了韋克特複雜的心理活動,歌頌他的大無畏精神。小說中穿插一個愛沙尼亞姑娘阿格涅絲同韋克特戀愛的故事。他們浪漫而曲折的愛情表現了他們的高尚品德和人格尊嚴。全篇洋溢著作者對冰原、對冰原民族的熱愛,對精神美和愛情美的追求,使這部作品的抒情氣氛更加濃郁,更加動人。
《鯨群離去》也是《現代傳奇》系列小說中的一篇。這是一部極富哲理的中篇諷喻小說。美麗的姑娘娜烏同鯨魚變成的青年雷烏相愛,共同繁衍後代——鯨魚和人。娜烏生了一胎鯨魚,又生了一胎人。在艱難幻生活環境裡,人和鯨魚相親相愛,鯨魚幫助自己的小兄弟門——海邊部族過上衣食豐足的日子。一旦人們為了私慾,傷害鯨魚,鯨魚就離開人們,人們也就失去了鯨魚的支持。作者在這裡提醒人們,人同大自然的關係猶如同胞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呼籲人們要象對待親兄長那樣對待大自然,大自然也就會慷慨地養活人們。人與大自然的和諧是當代蘇聯文學的重要主題,許多作家都在進行這方面的探索。雷特海鳥獨辟一徑,把人與大自然的和諧同人的精神、道德面貌聯繫起來,加深了這個主題。
《飛回地球》(又譯《天外歸來》)
1、《飛回地球》,田寶石譯,何茂正,王士燮編選:《女神的毀滅——蘇聯新潮小說》,中國青年出版社1990
2、《天外歸來》,趙作英譯,呂同六編選:《一個精神愛滋病患者:20世紀末世界文學作品精選短篇小說卷》,時代文藝出版社1995
《一個可怕的德國人》
《一個可怕的德國人》,滄德、海雲譯,《蘇聯文學》1991年第5期
《一個可怕的德國人》,滄德 海雲譯,吳澤霖選編:《瑪利亞,你不要哭:新俄羅斯短篇小說精選》,崑崙出版社1999
《一個可怕的德國人》,滄德 海雲譯,高中甫、任吉生主編:《20世紀外國短篇小說編年·俄蘇卷》(下),人民文學出版社2002
《融雪時節》(?Время таяния снегов?)
《融雪時節》,陸琰譯,浙江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
“蘇聯當代文學叢書”之一。本書是作者的自傳體小說,記錄了主人公的童年和楚克奇人走向新生的歷史,也是楚克奇人走向新生的歷史見證。 是其自傳體的人生三部曲之一(另兩部為《林特恩上大學》《列寧格勒的曙光》,三部曲創作於1958-1967年)。
三部曲通過一個楚克奇孩子的成長,廣泛而生動地反映了楚克奇民族在蘇維埃時代為建設新生活而進行的頑強英勇的鬥爭,表現了他們純樸善良的民族性格和豐富的內心生活。三部曲充分顯示了雷特海烏的創作才華,無疑是他創作中的一個高峰,使他在國內外贏得了廣泛的聲譽。
《鯨群離去》(?Когда уходят киты? )
《鯨群離去》,陸永昌譯,灕江出版社1997年版
“白熊叢書”之一。小說記述了人類對自然的破壞如何傷及自身的過程。鯨魚是人類的祖先和朋友,可一天貪婪的漁夫把它們當成了獵物,於是鯨群就永遠的離去……
榮譽
- 紅旗勳章(орден Трудового Красного Знамени)
- “徽章榮譽” (орден ?Знак Почёта?)
- 為了人民的友誼(орден Дружбы Народов )
- 波蘭文化榮譽工作者(заслуженный работник культуры Польши)
- 小說《永凍層的終結》(1977)獲“俄聯邦政府高爾基的國家獎”(1983)[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ая премия РСФСР имени М. Горького (1983) — за роман ?Конец вечной мерзлоты? (1977) ]
- 國際獎“的獲得者Grinzane凱沃爾 ”(義大利)[Лауреат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й премии ? Гринцане Кавур ? ( Италия )]
- 國際獎“的獲得者世界證人”(法國)[Лауреат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й премии ? Свидетель Мира ? (Франция )]
- 楚科奇州長亞歷山大·納扎羅夫在1998年建立了雷特海烏命名的文學獎。(Губернатор Чукотки Александр Назаров в 1998 году учредил прижизненную литературную премию имени Рытхэу.)
中國的報導與研究
烏曼斯卡婭:《第一個楚克奇人作家》,《中蘇友好》1958/21《雷特海烏,尤·謝》,《蘇聯文學界人物》
高莽:《波羅的海風——列寧格勒作家印象記》,《外國文學》1984年第10期
方易東:《朋友—同志》譯者前記,《朋友—同志》,平明出版社1953年
定九:《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選》前記,《雷特海烏短篇小說選》新文藝出版社1958年
白嗣宏:《風帆》譯前記,《當代蘇聯中短篇小說集》上冊,上海譯文版1982年
白嗣宏:《人生美的凱歌——評雷特海烏的〈妖怪〉》,《俄蘇文學》 1985年第4期
白嗣宏:《現代傳奇:雷特海烏小說選》譯後記,《現代傳奇:雷特海烏小說選》,上海譯文出版社1988年
劉寧:雷特海烏及其小說《融雪時節》,《融雪時節》,浙江文藝出版社1993
《尤·雷特海烏》,高莽:《我畫俄羅斯》,人民文學出版社2006
楊莊:《俄羅斯著名作家雷特海烏逝世》,《外國文學動態》 2008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