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經歷
1964年7月16日,安杜蘭出生在西班牙的納瓦拉地區,那裡歷史上曾是法國的領土。安杜蘭的父母都是地道的農民,如果不是兒時發生了一件偶然的事,安杜蘭也許一輩子都是個平凡的農人。一天,父母給了11歲的安杜蘭一輛破腳踏車,讓他到20公里外的農場去取東西。這件事讓安杜蘭發現自己對腳踏車有特殊的興趣。此後,他經常和弟弟繞著自家的農場騎著玩,1978年安杜蘭在西班牙聯邦政府的資助下成為一名業餘腳踏車選手,1983年他成為西班牙冠軍,並參加了1984年的洛杉磯奧運會,第二年轉為職業選手。
輝煌戰績
安杜蘭1985年和1986年兩次參加環法賽,但都半途而廢,之後4年他連續參賽,名次也節節上升。1987年,他第一次隨巴內斯托車隊參加環法賽,名列第80名,到1989年已升到第42名。安杜蘭最早成名是在1985年的環西賽上,當時他以20歲的年齡成為環西賽歷史上最年輕的車手。
1989年,安杜蘭加入了巴內斯托車隊,從此之後,在環法賽上,他永遠都戴著車隊特有的鴨舌帽,這也成了他的標誌。安杜蘭雖然連續5次奪冠,但他的成功之路並不是一帆風順的。1993年,環法賽臨近結束時,他搭乘一輛空調車結果患了感冒,發燒40度,咬牙堅持才取得勝利。1994年情況更糟,他在環法賽前藥檢呈陽性,後來查出是使用了一種治哮喘的噴霧劑導致的,組委會才高抬貴手允許他參賽。
安杜蘭擅用防守戰術,先取得優勢,後保桂冠,儘量不與對手在最後一刻拚命。通常他會在平地段盡力爭取時間,在山地段儘量不浪費時間。1992年和1993年,他在地勢險惡的山地段取勝,還落了個綽號“機器人”。他以沉著和會算計著稱於腳踏車界。
爭議
疑服禁藥
眾人關注的環法大賽禁藥案件又有進展。案情的中心人物維朗克在里爾公開承認,他害怕長期服藥會嚴重地傷害他的身體健康,“到底有多大影響現在還不清楚,”維朗克表示,“我只希望能活得儘量長一些,這樣就可以親眼看著我的孩子成長。”
“職業腳踏車運動員要比常人付出的多得多,”維朗克仍在儘量為自己辯護,“每年11個月你都在不停地騎行,其中還有110天是在緊張地比賽。當我年輕的時候,這些困難還算不得什麼。但隨著時光的推移,人就有點吃不消了,要知道,長時間脈搏保持在140次到180次之間可不像在家裡爬爬樓梯,要應付接踵而來的疲勞和傷病,你就只能靠治療(腳踏車界對服藥的俚稱)和車迷的支持了。”
本周一,案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在聽證會上,費斯蒂納車隊訓練師維特的妻子希爾維公開承認,他們家的冰櫃一直是費斯蒂納車隊違禁藥物的存放地,“在我家的冰櫃里,那些藥物所占的地方一直比食物占的地方還大。”
世界腳踏車聯合會(UCL)主席海恩·維布魯根的發言讓很多人吃驚:“世界腳踏車聯合會不應該對運動員服藥負責。我們強迫職業運動員接受每年不定期的藥物檢查,這是我們所能做的一切。”但主審法官德勒高夫不客氣地指出,財大氣粗的UCL花在反興奮劑上的錢太少了,每年UCL為反興奮劑支出180萬法郎,但每年UCL的財政預算高達2.5億法郎!像費斯蒂納車隊每年的預算是4000萬法郎,但用於反興奮劑的費用只有可憐的16000法郎。
隨著訴訟的進行,越來越多的面具將被無情地揭下,越來越多的偶像也將在戰慄中毀滅。維朗克多年來苦心孤詣塑造的“山地王”形象由於他主動承認服藥已經毀於一旦。費斯蒂納車隊的訓練師瓦耶則認為,只有持續地服藥,才會產生超人似的人物。明眼人都知道,瓦耶的矛頭是指向兩屆環法大賽冠軍阿姆斯特朗。他的證據是阿姆斯特朗不可思議的表現,在最困難的一個山地賽段,“他騎到最高點時的速度甚至比他去年在同一賽段中在山腳下時的速度還快,這正常嗎?”
甚至連環法大賽歷史上最偉大的車手安杜蘭也受到了質疑。他的前隊友托馬斯·戴夫證實,當年安杜蘭所屬的巴內斯托車隊也曾有組織地服藥,其中包括EPO。當被問及安杜蘭是否有份時,戴夫表示:“我沒有檢查所有車手的房間,但我想是的。”
維朗克“倒下”了並不要緊,但如果阿姆斯特朗和安杜蘭這樣的巨人真的也牽扯其中,那么,環法大賽乃至各種職業腳踏車比賽,靠什麼去取信於車迷、媒體和贊助商?腳踏車運動的明天又到底在哪裡?
1000萬
1996年,安杜蘭在環法賽中只取得第11名,他抱怨車隊對他不夠支持,因此開始考慮轉會。他企圖加入昂斯車隊,然而該隊不同意他提出的1000萬美元的收益要求,只同意給580萬美元。在這種情況下,安杜蘭於1997年1月2日退役。外界戲稱:沒有1000萬,賽車先生不幹了。
安杜蘭與現在最好的車手阿姆斯特朗有過一次很具象徵性的交手。1993年,21歲的阿姆斯特朗在凡爾登,甩掉了所有對手,包括當時無人能敵的安杜蘭,並創造了環法腳踏車賽自二戰後奪得分站賽冠軍最年輕選手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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