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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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將李劫人稱為“國左拉”①還是將他的連續性長篇歷史小說《死水微瀾》、《暴風雨前》、《大波》稱為“大河小說”,都是在暗小或強調西方尤其是法國近現代文學對他的影響。這種看法有其合理性。因為,國現代文學本來就是在西方近現代文學的催生下產生和發展起來的,李劫人本人有過留學法國的經歷,而且翻譯過福樓拜等作家的代表性作品,從他的創作,也確實能看出法國近現代文學的影響。因此這種論斷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並且一直被認為是無可質疑的。直到最近仍有人認為李劫人“將法國歷史小說從精神到形態都統統借鑑過來。
李劫人作為一位被重新發現的作家,其小說的文學史地位已經獲得認可。目前學界關於其小說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小說創作接受外來影響、接受傳統文化影響、人物形象研究以及其小說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地位的研究等方面。李劫人小說研究的歷史與現狀反映出中國現代文學研究由逼仄走向開放的視野。 在成都市旅遊地圖上,“李劫人故居”被做了大大的標記,想像中它定有武侯祠的威儀,杜甫草堂的氣派,我一直在心底默默朝拜;在第五屆中國藝術節上,經過舞台藝術家們的努力,《死水微瀾》終於成為軒然“大波”,我被名著的魅力吸引著,徒步穿越“生旦淨末醜”的翩躚之舞,跨過一個時代去探訪一位已故的前輩。
文學研究
“李劫人先生,原名李家祥,四川省成都市人……”,終於,在去四川大學的公幹之餘,有了一次順便扣問這位大師的機會,那地方很不好找,問了兩個帶眼鏡的“四川師範大學”學生,都說不知道,這些學生未必不了解這座城市的某個“迪巴”和某種流行服飾,卻對近在咫尺的名勝如此陌生,文人真正應該寂寞於這個時代么,況且李老並不僅僅是一介文人呀!好在有一位老人,態度隨和地為我們指明了方向,“李劫人故居由此去”的一行小字,淹沒在各色的廣告語和標識中間,的確讓人容易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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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過去,在散亂的住戶和整齊的莊稼地中間,一個極為雅致的住所——菱窠。“菱窠”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名字!原來“菱”是此地地名“菱角堰”的簡稱;一言其小,二則因其建於抗日戰亂,取其形象化,至於更深層次的含義我不得而知了。圓中一汪月牙形的碧水,倒映著一座仿古建築,有魚兒躍出水面,撕碎一副古意的畫;各種的林木生機勃勃地堆積著新綠,幾支桃花悄悄地開放,嬌艷的粉紅色分外奪目,而山坡上的桃花都早已開敗了呀;小鳥在陽光下的樹枝間跳來跳去,歡快地鳴叫著,真有些“親親園中葵,朝露待日唏”的意境。護館人躺在藤椅里打盹,先生的漢白玉半身像卻神采奕奕,似在沉吟他未竟的《大波》。
園子小可十餘畝,在無別的景致,本來先生是將此地作為躲避戰亂、潛心研讀和著述的小小一“窠”,無意為後人留下什麼顯赫的建築。而菱窠,這充滿詩意和哲理的居所,並不是先生避世歸隱的桃花源,恰恰相反,李劫人是那么熱衷於民族革命事業,他身體力行,摩頂放重,為命和建設奔走呼號,付出了畢生的精力。站在二樓的陳列室里我暗自揣想,在一個大市市長與作家之間,李劫人先生還是推崇於後者的,為此才有“充滿鮮明民族風格和誘人鄉土韻味”的鴻篇巨製《死水微瀾》、《暴風雨前》、《大波》三步連續性長篇小說的問世,為此先生才被郭沫若譽為“中國左拉之待望”。
終於,後人扒開迷霧,發現了“六百萬文字”的價值,開始了對先生其人其文的研究,又將先生故居恢復舊制,建館修園以資紀念。小小的菱窠卻始終寂寞地躲在城市邊緣,保持著一份素潔的高雅。劫人先生會因此而含笑九泉么?先生的文字早已融入了人類文明的歷史,先生的事業已經蔭蔽著芸芸眾生,我沒有必要替古人擔憂。正待走開,一老一少走了進來,戴上眼鏡,仔細觀看牆上的文字和圖片,後來竟然大聲地朗誦起來。走向樓來,仍然聽見誦省琅琅,我慚愧這次拜會的倉促和短暫,只偷偷地把先生於四六年自撰的對聯抄寫在本子上,道作:“歷劫易翻滄海水,濃春難謝碧桃花”。
作品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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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劼人先生及其作品在新文學史研究中的缺位或錯位,表面看是文學史家的遺忘,實質則是由於歷史的思想缺陷所致。長期以來,占據高等院校中文系教材地位的許多新文學史著作,對於李劼人要么視而不見,要么輕描淡寫。人們非常遺憾地看到,對新文學史研究具有奠基作用的王瑤先生的《新文學史稿》,對於李劼人是隻字沒提。後來劉綬松先生的《中國新文學史初稿》,丁易先生的《中國現代文學史略》,林志浩先生的《中國現代文學史》等等具有權威性的著作,都不約而同地“遺忘”了李劼人和他的“大河小說”的存在。這真是專家們的遺忘嗎?不是。在這故意的“遺忘”背後,想必既有觀念的因素,更有當時政治的制約。
直到唐弢先生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才開始涉及李劼人。在該書第十章第五節“其他作家作品”中,用了600餘字介紹李劼人、《死水微瀾》和《大波》。黃修己的《中國現代文學發展史》是一部有特色的新文學史教材,但對李劼人作品的論述也只有吝嗇的800餘字。雲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貴陽師院、四川大學、西北大學等十四所院校編寫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將李劼人作為了新文學史上的重要作家,書中由四川大學伍家倫、王錦厚兩位研究李劼人的老專家撰寫的第六章第五節“李劼人和他的《死水微瀾》”,不僅介紹了李劼人的生平,而且介紹了李劼人早期的中短篇小說和“大河小說”系列,並且重點分析了《死水微瀾》的人物形象和李劼人長篇小說創作的藝術風格。
對比回顧
通過對上述各類大學文學史教材的回顧,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劼人先生在新文學史上的未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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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大河小說"創作以種肇政和李喬為代表.鍾肇政的《濁流三部曲》(1962--1969)、《台灣人三部曲》(1968--1976)是台灣當代當鄉土文學的里程碑;李喬的《寒夜三部曲》(1978--1981)是繼《台灣人三部曲》後台灣當代文學發展的又一豐碑.這三個三部曲在選材、內容、創作方法等方面都有共同特質,共享"大河小說"之稱.它們的出現是台灣文學的空前盛舉,在中國新文學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它們洋溢著台灣鄉土的芬芳,是台灣人民生活的風俗畫卷,是台灣同胞愛國主義的頌歌,是偉大民族的泣血詩章.該文試圖以把握"大河小說"物質為基礎,將筆觸探向縱深,從史詩特徵、歷史背景、人物塑造、創作風格、美學追求等方面對台灣"大河小說"進行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