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北京

珍貴的老北京照片和地圖,更是國人不可不讀的大師又一名作。 第一篇老北京的精神 然而,一個城市絕不是某個人的創造。

圖書信息

作 者: 林語堂 著
出 版 社: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7-1
頁 數: 237
開 本: 16開
I S B N : 9787561325384
分類: 圖書 >> 文化 >> 地域文化 >> 京派文化
定價:¥29.80

編輯推薦

什麼東西最能體現老北京的精神?人們不知道,也難以用語言去表達。它是許多世紀以來形成的不可名狀的魅力。或許有一天,人們認為那是一種屬於整個世界的生活方式,它預示著對所有價值的重新估價——是出自人類靈魂的一種獨特創造。
巴黎和北京被人們公認為世界上兩個最美的城市,有些人認為北京比巴黎更美。幾乎所有到過北京的人都難以理解和描繪的奧秘。事實上所有古老的大城市都像寬厚的老祖母,她們向孩子們展示出一個讓人難以探尋淨盡的大世界,孩子們只是高高興興地在她們慈愛的懷抱里成長。
北京宏闊的空間為諸色人等提供無窮無盡的機會,在“人”與“城”之間建構出各種想像的、真實的關聯。林語堂英文撰寫的這本關於“北京”的大書,對英語讀者而言,是美倫美奐的日用類書,是來自異邦異城的文化百科全書,是對北京城美化、雅化的跨文化翻譯。
林語堂曾自詡“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並以“自我矛盾為樂”,實際上,這個“一團矛盾”的人絕不乏尋找和營造和諧的途徑。他甚至不排斥幻象,認為“人生少不了幻像。幻像使人生變得可以忍受。把世界剝奪了幻像,我們就失去生存的目標”。他所描寫的北平,是海納百川式的大寫的北京城,儘管他一再聲稱沒有人能了解整個的北平。他為西方民眾撰寫的圖文並茂的《輝煌的北京》,並不是人類學意義上提供原始知識與風俗給強勢的殖民者的本土信息,而是一個在西方文化他者面前,自得其樂、不無自戀色彩的自我美化與自我展示(或炫示),這是對東方式快感及其快感原則的精彩表演。這北京城甚至是“世界性的”,不問是中國人,日本人,或是歐洲人,──只要他在北平住上一年以後,便不願再到別的中國城市去住了。因為北平真可以說是世界上寶石城之一。除了巴黎和(傳說中的)維也納,世界上沒有一個城市像北平一樣的近于思想,注意自然,文化,嬌媚,和生活的方法。
如果說老舍的北平在悠揚的市聲、平靜安閒的說話腔調里,隱隱傳出現代時期新、舊衝撞的風雷,那么林語堂則將新與舊、雅與俗、皇族與貧民、摩登女郎與滿洲貴婦、新式洋車與騾馬大車之間的二元對立,大而化之於宏偉寬厚的北京城。因為林語堂眼中的北平“容納古時和近代”,“包容新舊兩派”,而最關鍵的是,北平本身“不曾改變它自己的面目”。換言之,林語堂凝練出一個不受時間與歷史侵蝕的北京城,無論有何種衝突牴牾,北平仍是北平,容納萬事萬物,而其本身“並不稍為之動搖”。

內容簡介

林語堂旅居美歐數十年,用多部傳世經典專著,向西方介紹光輝燦爛的中國文化。本書同大師同類專著一樣,旁徵博引,縱橫捭闔,以豐富的文史資料和自由的行文風格,重新演繹了北京數千年的歷史演變,北京文化的各個層面——內城與外郛、市區與郊野、皇室與民眾、皇宮、御苑、寺廟、佛塔、雕塑、繪畫、書法等等城市名片也盡收其中。而這些,再儘可能的輔之以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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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林語堂(1895—1976)福建龍溪人。原名和樂,後改玉堂,又改語堂。1912年入上海聖約翰大學,畢業後在清華大學任教。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學文學系。1922年獲文學碩士學位。同年轉赴德國入萊比錫大學,專攻語言學。1923年獲博士學位後回國,任北京大學教授、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務長和英文系主任。1924年後為《語絲》主要撰稿人之一。1926年到廈門大學任文學院長。1927年任外交部秘書。1932年主編《論語》半月刊。1934年創辦《人間世》,1935年創辦《宇宙風》,提倡“以自我為中心,以閒適為格凋”的小品文。1935年後,在美國用英文寫《吾國與吾民》、《京華煙雲》、《風聲鶴唳》等文化著作和長篇小說。 1944年曾一度回國到重慶講學。1945年赴新加坡籌建南洋大學,任校長。1952年在美國與人創辦《天風》雜誌。1966年定居台灣。1967年受聘為香港中文大學研究教授。1975年被推舉為國際筆會副會長,並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1976年在香港逝世。

圖書目錄

第一篇 老北京的精神
第二篇 四季
第三篇 城市
第四篇 古老的輝煌
第五篇 軍閥、皇后和嬪妃
第六篇 皇宮和御苑
第七篇 形式研究:寺廟、佛塔和雕塑
第八篇 線條研究:繪畫和書法
第九篇 民眾生活
第十篇 信仰和情趣
第十一篇 北京的藝術
附錄 北京歷史探故
Ⅰ明朝
Ⅱ元朝
Ⅲ金朝
參考文獻

媒體評論

林語堂:超越時間/歷史的普遍主義田園都市
作為小說家、散文家、哲人、語言學家和“世界公民”,林語堂雖然也象大多數中國現代作家一樣,擺盪於都市與鄉村之間,但他既沒有純然以鄉村美學或田園詩學為起點或歸宿,從而批判現代都市與工業文明的罪惡與墮落,也沒有刻意經營深厚、獨特的都市文學。一如他筆下的“快活天才”蘇東坡,林語堂恣意馳騁於鄉村與都市之間,天馬行空,自得其樂。具體到林語堂筆下的北京形象,那是一個“田園都市”,一個“文化之城”與“象徵之城”,一個“理想的城市”,甚至是赫然立於古今、中外的“世界城市”。林氏構造的北京形象,正可視為他本人文化普遍主義或普遍主義式“文化翻譯”的具體產物。
在《京華煙雲》完稿以前,林語堂1937年8月15日曾在《紐約時報》發表短文,向美國讀者言傳雖然淪陷於日人之手,卻仍舊迷人的北平,我們不妨將此文與《京華煙雲》相對照。林語堂精練筆墨下的北平,“像一個國王的夢境”,像“一個飲食專家的樂園”,“是貧富共居的地方”,“是採購者的天堂”,有“舊的色素和新的色素”,……而最重要的是,“北平是一個理想的城市,每個人都有呼吸之地;農村幽靜與城市舒適媲美”。或者一如他在《京華煙雲》中刻意突顯的,北京城是田園與都市的合體:
在北京,人生活在文化之中,卻同時又生活在大自然之內,城市生活極高度之舒適與園林生活之美,融合為一體,保存而未失,猶如在有理想的城市,頭腦思想得到刺激,心靈情緒得到安靜。……既富有人文的精神,又富有崇高華嚴的氣質與家居生活的舒適。
無疑,這一“田園都市”既容納自然的美景,慷慨的精神,和諧的人/物/事,卻也不乏現代都市生活的舒適與便利。林氏眼中望去的北京,“山丘、樹木、宮殿構成了一組迷人的景色,色彩之組合極為神奇!”
這是鳥瞰的視野中所呈現的自然景觀與帝王氣象的彌合,這是同時涵概傳統與現代的全景式烏托邦,時間停滯或被超越,從而留下一種非歷史的、普適意義的城市意象
需要指出的是,林語堂在禮讚北京式的新舊和諧、古典與現代共處之時,卻對上海式的摩登出言不“遜”。在《上海頌》(A hymn to Shanghai)中,他開篇便道,
上海是可怕的,非常可怕。上海的可怕,在它那東西方的下流的奇怪混合,在它那浮面的虛飾,在它那赤裸裸而無遮蓋的金錢崇拜,在它那空虛,平凡,與低級趣味。上海的可怕,在它那不自然的女人,非人的勞力,乏生氣的報紙,沒資本的銀行,以及無國家觀念的人。上海是可怕的,可怕在它的偉大或卑弱,可怕在它的畸形,邪惡與矯浮,可怕在它的歡樂與宴會,以及在它的眼淚,苦楚,與墮落,可怕在它那高聳在黃浦江畔的宏偉而不動搖的石砌大廈,以及靠著垃圾桶里的殘餘以苟延生命的貧民棚屋。 林語堂仍舊以簡單化、定型化、甚至刻意醜化的手法,表達他本人對虛浮、畸形、異化之都市文化的否定。他甚至牴觸那標誌著“現代化之亮度”的閃爍的霓虹燈,以及凸顯“現代性之高度”的摩天大樓、“那高聳在黃浦江畔的宏偉而不可動搖的石砌大廈”。但實際上,林氏並不排斥西方先進的科學技術所帶來的生活內容與生活方式的改進,因為“思想上的排外,無論如何是不足為訓的”,但他一直警醒東、西方文化畸形、怪異的組合,抵制膚淺、摩登的都市現代性,而將自己的“田園都市”理想建構在有深厚歷史、文化底蘊的城市,如北京、巴黎和維也納。
除此以外,林語堂也未忽略北京的“富強”之維。北京之“富強”,不僅見於林氏在《輝煌的北京》中刻意援引的馬可•波羅的遊記,他還在《迷人的北平》中將北平描畫成一個富麗堂皇的“珠玉之城”,“一個人的眼睛從沒有見過的寶石城”。
北京之“富強”還可見於“前現代”北京的輝煌與榮耀,那是北京“莊嚴的設計構想”,以及“雄偉”、“開闊”、“肅穆”的感覺。(宋偉傑)

圖書章節

第一篇 老北京的精神
在一九四九年中國共產黨掌握中央政權之前,北京曾經是世界上最大的開放性的都城之一。它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巴黎和北京被人們公認為世界上兩個最美的城市,有些人認為北京比巴黎更美。幾乎所有到過北京的人都會漸漸喜歡上它。它的難以抵禦的魅力恰如其難以理解和描繪的奧秘。事實上所有古老的大城市都像寬厚的老祖母,她們向孩子們展示出一個讓人難以探尋淨盡的大世界,孩子們只是高高興興地在她們慈愛的懷抱里成長。像北京這樣的城市,人們每年都在對其增進了解。在巴黎生活了十年後,只有那些勇敢之士才會宣稱他們已經了解了那個城市。北京也是如此。這是一個有待探尋的城市,決不是週遊幾日就能了解的。要真正了解它,非長住其中不可。民國初期,我見到許多來北京作十天半月游的歐洲人,結果卻是決定在此定居。
每個城市都有其自身的個性。一位毫無個性的女士也可能很迷人,但一個城市卻不同。所有古老的城市都是經歷若干世紀成長演變的產物。它們飽經戰爭的創傷,蘊涵歷史的積澱跡。它們是已逝的人們的夢想的見證。就像拿破崙和奧斯芒在巴黎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瑪利亞·特利莎女王和弗朗茨·約瑟夫一世在維也納記載著他們的歷史一樣,永樂、乾隆皇帝也將他們的歷史載入了北京城的史冊。特別是乾隆,在六十年的和平、繁榮統治期內,重建、繕飾、美化了每一個歷史性建築物,使北京成為富麗堂皇的城市。
然而,一個城市絕不是某個人的創造。多少代人通過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創造成就給這個城市留下寶貴遺產,並把自己的性格融於整個城市。朝代興替,江山易主,可北京老百姓的生活依然如故。十六世紀,宦官們在文武百官頭上布下一片恐怖氣氛。宦官魏忠賢尤其囂張,他將自己的畫像懸掛於全國各地,迫使人們向其鞠躬示敬。他還出資修繕西山碧雲寺,以使自己在北京留些痕跡,但同樣是匆匆過客,與別人並無二致。城市永在,而他們的人生歲月轉瞬即逝。可見任何城市都要比一時主宰它的人偉大。
有三個重要因素,結合起來便賦予了北京獨有的個性:自然、藝術,以及人們的生活。大自然提供了良好的自然環境;人類藝術體現於裝飾北京的那些塔樓、宮殿;人們的生活方式、貧富狀況、風俗習慣和節慶活動決定了城市生活是舒適、閒逸、富有朝氣,還是充滿了斤斤計較的,賺錢狂似的商販們的喧囂與粗俗。幸運的是北京的自然環境、藝術與人們的生活協調地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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