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介紹
瀟湘冬兒之 《軍火皇后》(未完) 男主角。
身份:大華皇儲,大華皇帝 ,年號昭樂。
摯愛:宋小舟 (李貓兒) 。
主要情敵: 李錚,晏狄。
曾用名:方子晏(冒充方羽山之子,替身為寂然)。
家族成員:夏肅帝(父親)夏均帝(肅帝之叔父)、夏璟(夏均帝之子)、少陵公主(均帝之妹)。
性格:孤傲,陰沉,彆扭,高貴,霸氣,驚才絕艷,幼時就是個精於算計的小孩。
外表:高貴、霸氣,武藝高強
(十二歲的小夏)那少年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袍子,衣襟上繡著碧雲如意紋,衣衫下襬以祥麟為飾,裡面是暗紫色的深衣打底。 腰配同色腰帶,一隻通體雪白的玉佩吊墜掛在腰帶上。風吹來,揚起他鬢角的鬢髮,越發顯得鳳眼修長,薄唇英眉,俊朗無匹。
(天逐再遇)瑟瑟寒風中,方子晏只穿了一身松青色的素色長袍,面容清冽,身材修長,坐在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上,顯得十分精神。
(白馬垣上)
方子晏站在白馬垣的盡頭,一身墨綠色的大裘,衣領上縫著一圈明黃色的貂尾,那顏色是極刺目的,在這樣蒼茫一片的潔白中尤其顯得耀眼。
(榮登九五之尊)
眼前的男子穿著玄黑華服,上面以暗線繡著常人不易覺察的金九龍紋,王冠巍峨,劍眉若飛,輪廓鮮明。
(小舟的評論)
從骨子裡散發而出高貴,天生不將世人放在眼裡的孤傲。天生就有一種高貴的霸主之氣,那是無論什麼東西都掩飾不了的。
背景故事
誰說特種兵出身的國家機器就要一窮二白一生為國為民?誰說既然踏進軍情處就要忠心愛國視錢財如糞土?誰說軍人就活該出生入死、頂風冒雨、在必要的時候二百五的獻出小命? 拜託,大家都是人,你圖權我圖利,有燕窩魚翅誰還誰吃白菜豆腐? 綁我的票,繳我的槍,揍我兩拳,踢我兩腳,我就姑且忍了。鎖我的賬號,封我的戶頭,霸占我的歐元美元人民幣,你丫的找死! 偷國庫,搶銀行,攻打軍火房。你不仁我不義,誰也別跟誰講江湖道義。 可是,可是,這是什麼狀況? 李貓兒推開車門,腦袋發窘的看著眼前的千軍萬馬,拉住離自己最近、貌似正在被群毆的一隻“土鱉”: “那個,請問哪有加油站啊?” “妖孽啊!幹掉她!” 大刀長矛弓箭投石機,李貓兒抓著機關槍狂吼:“丫的你們太沒有禮貌了!就這裝備還想綁我票?” 一把將“土鱉”扔進駕駛室,現代超強軍火專家站在軍用裝甲車上威風凜凜的狂轟濫炸。 可是,可是,這車怎麼跟磕了藥一樣? 掉下懸崖的最後一刻,李貓兒悲憤的仰天長吼:“我XX你個XX,會不會開車啊?”
【夏諸嬰】 ——不要再廢話了,她掉了一根毛我都要你來負責,你最好向上天祈禱,希望她不要有個發燒傷風流鼻涕的毛病,不然你就帶著你的二十三房妻妾一起去上吊吧。 ——你他媽的就知道跟我裝蒜,他放個屁都是香的,我就算立刻在你面前切腹上吊你都覺得我像個二百五。不答應?沒關係,反正我也習慣了。也許你不相信,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個德行,我喜歡你,我他媽的竟然喜歡你?媽的,你不就是仗著這一點。 ——我知道,你從不肯正眼看我,哪怕我為你死了,在你心裡是不過是個沒有名字的人。
嬰的成長
幼年,落入權力鬥爭陷阱之中,屢遭暗殺。在一次被西陵軍追殺之中,與白奕同遇李貓兒。而後三人卻摔落山谷,白奕在最後關頭將他拋出車外,僥倖無死。
後被李九青救起,冒充方羽山之子方子晏,蟄伏了十七年。最後瀚陽一黨向西陵下戰書,淳于烈倒台,夏均帝歸政太子夏諸嬰。
夏舟情緣
情定拉環孩子拿著青島啤酒的拉環很是好奇的看來看去,顯然對這個造型別致的東西很感興趣,見上面還刻著幾個字,就興致勃勃的讀道:“謝謝惠顧——”
“是呀,沒中獎。”李貓兒在一旁很是八婆的說道:“你沒見過吧,這可是稀罕東西,想要嗎?”
小孩想了一會,然後點頭道:“想,可是我沒有錢了。”
也對,他的錢都在自己這了。李貓兒想到這有點興致闌珊,在肚子上揉了揉,一邊走一邊說道:“餓了餓了。”
“我拿這個跟你換行嗎?”
夏諸嬰突然幾步跑上前來,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鍊子。李貓兒一看就紅了眼睛,好粗的金鍊子了,整體呈赤色的,有道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成分這麼好的金子。
正要點頭,卻見那孩子從鍊子上摘下一隻小金鼎,也是由赤金製成,拿在手裡很有份量。他將那個金鼎遞過來,卻將鍊子牢牢抓在手裡。
“那個,我這東西很名貴的,你要拿鍊子一起換才行。”
某人很不要臉的在這騙孩子,誰知夏諸嬰卻很淡定的一笑道:“你別騙我了,我剛才看你都把這個扔了,我若是不要,你肯定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被人當場拆穿,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屁孩,這狀況實在有點尷尬。好在在金錢面前,李貓兒是從來不在乎臉面的,她很無恥的露出蒙娜麗莎的微笑,蹲下身子,和藹的拍了拍孩子的頭,說道:“你那麼有錢,就都給我得了,反正你拿著也沒什麼用。”
“誰說沒用,我有用。”孩子不為所動,還微微皺了皺眉,很有氣勢的說:“你到底換不換?”
“哎,換,就當我吃了大虧。”李貓兒嘆了口氣,將那個金鼎拿在手裡,掂了掂,這麼大一坨,得有四十多克吧。
然後,就見夏諸嬰把那個青島啤酒的拉環掛在了金鍊子上,將鍊子重新戴回脖子,最後把“謝謝惠顧”四個字貼著胸口放好,很滿足的拍了拍,隨後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微笑。
後面的事情可想而知,錦衣華服的少年狼狽的抱住臉,在一群小屁孩的鞋底下被踹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身華貴的袍子上滿是髒兮兮的鞋印,開始的時候還能忍住疼不丟人現眼的叫出聲來,後來可就忍不住了。尤其是有些小孩擠不上來,竟然在一邊毫無人道的揪他的頭髮。
悲劇啊,悽慘啊,慘不忍睹啊!
等孩子們發洩完了第一輪怒火之後,網中的生物已經面目全非,一張俊臉腫的像包子一樣,青一塊紫一塊,滿頭亂髮神似張飛,一身衣服破的估計扔給村口要飯的老頭人家都要考慮考慮。
宋小舟蹲在他面前,拿著破彈弓輕輕的敲著他的腦門,牛氣十足的問:“還裝不裝革命烈士了?還裝不裝大尾巴狼了?”
少年滿口牙齒都被打的鬆動了,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只能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瞅著她,一幅除非你今天殺了老子,不然老子日後一定要玩命跟你死磕的模樣。
宋小舟瞪大眼睛瞅著他,粗著嗓子喊道:“眼睛瞪這麼大幹啥,想嚇唬我?”
身手都是無比的利落,目標都是對方的致命之處,就在兩道寒芒閃現的一剎那,光芒帶著詭異的弧線瞬間交接,激烈的碰撞聲刺破耳鼓,火花如同地獄的幽蓮之火登時暴起,晃花了人的眼睛,藉著這一道妖異的火焰,兩雙森冷的視線撞擊在一起,呼測日近,肌膚相親,可手上使出的,卻都是能要對方性命的殺招!
匕首快攻,貼身肉搏!叮叮之聲響徹不絕,火花閃現間,兩道身影迅速交融,速度之快,便是目光最犀利的蒼鷹一時間恐怕也難以區分。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他們已經相交了數十次,彼此的匕首朝著對方的咽喉抹了十數次,但就是奈何不了對方。眼花繚亂的詭異碰撞間,兩人的手臂、大腿、肩膀、腰身都已中招,匕首在手腕上靈活的翻轉,挽著徇麗的刀花,在戰鬥中縝密的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砰的一聲,兩人的小腿骨狠狼的撞在一起,悶哼聲險些吐出嘴唇,卻最終被狠狠的咽了下去。又是一輪快攻之後,兩道身影一閃,嗖然遠去,而直到此時,因為上面那人突然掉落所掀起的灰塵,才緩緩散去。
灰塵散去之後,在暗灰色的暮光之中,宋小舟和方子晏遙遙站在青藤的兩端,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對方,毫不掩飾胸臆中噴薄而出的殺意。
“去死吧。”
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宋小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底是大片寒冷的霜雪。在沒有一句廢話,狠狠的就插了下去!叮!
一聲脆響登時響起,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不算堅硬,但是表面光滑。小舟匕首一滑一偏,就插在了他的琵琶骨上。血花飛濺的瞬間,一條很暴發戶的黃金鍊子掉了出來,而在鏈子的正中央,一個看起來很寒酸的小鐵片,瞬間如同一個驚雷一般,砸在了宋小舟的腦袋上!拇指般大小,通體銀白,微微發鳥,呈水滴狀,上面還套著一個環,只是那環似乎曾經脫落過,被人用金絲穿好,又固定在那塊似鐵非鐵、似銅非銅的小物件上。
無論從哪看,這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估計扔在地上都沒人會多看一眼。可是宋小舟卻好似被雷劈了一樣,傻傻的看著,一時間幾乎忘記了如何說話。
只因為那個鐵片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四個小字:謝謝惠顧。謝謝惠顧!這,是當年她送給夏諸嬰的那個青島啤酒的拉環!
嬰的醋意
◎夏諸嬰聞聲錯愕,可是下一秒,他就輕輕笑起來,小舟回過頭去,對他綻放一個大大的笑臉,他就點頭說道:“恩,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
方子晏的目光更加陰沉了,他冷笑的掃了兩人一眼,然後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湘然城的宋老闆什麼時候和殿下你成了朋友?”
◎小舟坐在一旁,正在包紮手臂上的傷口,沉聲說道:“方子晏,你今日欠我一個人情。”
“你想要什麼?”
“一句承諾。”
小舟揚起眉來:“今日的事,你不得再追究。”
方子晏聞言冷冷的看著她:“辦不到。!”
“餵!你過了河就拆橋!”
方子晏冷笑道:“那又怎麼樣?”
小舟冷哼一聲:“你信不信我現在照樣能殺了你。”
“你對他倒是情深意重。”
小舟仰起頭來,目光皎皎的看著他:“我和李錚只是朋友。”
“李錚?”
方子晏略略揚眉,隨即問道:“你以為是李錚?”
小舟心下一愣,正想說話,忽聽馬蹄聲已然近了,頓時一驚,還以為是黑衣人去而復返,猛然跳起身來。就在這時,只聽遠處有人叫道:“少主!”
莊浩策馬奔了過來,身後帶著大批人馬,兩側衛兵閃避到一旁,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的人緩緩策馬上前,跳下馬背,來到方子晏面前,淡淡說道:“橋斷了,我們來遲了。”
方子晏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小舟,突然笑道:“你擔心的人來了。”
◎看了一眼她身上還泛著潮氣的衣服:“你乾什麼去了?”
“去送一位朋友。”
夏諸嬰微微眯起眼睛,頗感興趣的喔了一聲:“什麼朋友?”
小舟也抬起頭來,臉上笑容不減:“一位很重要的朋友。”
“很重要?”
小舟點頭道:“是的。”
夏諸嬰眼眸凝成一點星子,好似發現獵物的狼,聲音漬冷若碎冰,淡淡道:“那我是你何人?”
嬰的情意
◎方子晏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倒是有幾分動搖,他就算聰明機智,到底還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大孩子。 縱然出身高貴,可是這些年來在民間長大,也並非不解民生。所以一顆心漸漸就柔軟了下來,尤其是那孩子粉雕玉琢,哭哭啼啼的,看起來也實在有些可憐。而他被打的那件事,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
男人嘛,心胸總是開闊那麼一點,比起女人來,總是不那麼記仇的,所以漸漸的,他的眉頭就緩緩鬆開。
◎如今,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在別人眼裡是這樣的不堪。
可是,他何嘗不知道這個時候興師動眾的來殺宋小舟是個不明智的選擇,先不說會否打草驚蛇,驚動淳于烈,就說會不會一舉激怒李錚,破壞他們兩人本就不和諧的脆弱關係,就是個嚴重的問題。可是不知為何,只要面對這個女人,他的理智就如同絕提的洪水。在見識到了她的手段之後,他更不能容忍一個比李錚手腕還要狠辣靈活的敵人漸漸歸順到瀚陽的陣營之中。
◎方子晏面色陰沉,上前一步,將她擋在後面,沉聲說道:“你要殺的人是我,與她無關,放她走。”
小舟眉梢一挑,冷冷說道:“白痴,逞英雄上癮了嗎?”
身後的刺客潮水般的圍了上來,死寂的林子猶如野獸猙獰的利齒,泛著寒徹徹的殺意風聲頓起,戰刀冷然迎上,方子晏回身劈在那人的肩上,另一手一把震開小舟,回頭怒道:“快走!”
小舟眉心緊鎖,身子騰空躍起,和黑衣刺客戰在一處。方子晏見了大怒,一劍將那人劈退,沉聲說道:“聽到沒有?我叫你滾!”
◎他為何要來這,又想跟她說什麼? 感謝她當日施與援手?還是懲處她這些年的屢次造次?
可是無論是哪一次,宋小舟都是鮮活的,打架、怒罵、戲弄、拼殺,乃至攜手對敵,她都是真災的,遠不像是現在,畢恭畢敬的垂首站在一旁。然而夏諸嬰知道,她縱然表面上恭敬,具實心裡並非有幾分尊重。甚至從她那低著頭的姿勢中,他都能感覺的到她淡漠的嘲笑。
冷漠?疏離?不屑?嘲諷?
這些又算得了什麼,他如今已是皇帝,不喜歡的大不了直接殺了。他要的向來只是別人的懼怕和服從,又何必去管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卻是這樣該死的憤怒?
◎腰間驀然一緊,小舟頓時被他狠狠的拽入懷中,他貌似惱羞成怒,一雙眼睛閃著懾人的怒色:“我不許你走!”
小舟仰頭,挑釁的看著他:“皇帝是天下至尊,對黎民百姓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自然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夏諸嬰固執的盯著她,緩緩道:“我要納你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