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這一套書是從世界上許許多多好的兒童文學書當中選出來的,當然值得給你的孩子看。”
——任溶溶
最高獎項:“國際安徒生獎”是世界兒童文學領域公認的最高獎項,有“小諾貝爾文學獎”之稱。
大師雲集:林格倫、羅大里、托芙 揚松……我們熟悉的這些兒童文學大師都是國際安徒生獎的獲獎者,但是還有更多的與他們比肩而立的兒童文學大師,是我們所不熟悉,卻不應錯過的。“國際安徒生獎”系列圖書打開了這扇窗,涅斯特林格、窗滿雄、大衛·阿爾蒙德……從第一屆國際安徒生獎創立,從1956年到2014年,31位兒童文學大師的作品,值得我們去欣賞、去探尋。
文學品質:國際安徒生獎項判斷和選擇作品最重要的標準,是看作品有沒有“普遍而永恆的價值”。“一個人的精神發育史,應該是一個人的閱讀史”。以有著純正文學品質的作品滋養童年,給孩子最好的精神營養。
誠意之作:國際安徒生獎著作權分散在各個國家,著作權引進難度大;涉及的語種及文化背景十分豐富,翻譯編輯難度大。童樂會邀請任溶溶老先生任主編,集納眾多專家、名家,獨家引進著作權,精心譯製內文,堪稱誠意之作。
作者簡介
作者:(英國)依列娜·法吉恩 譯者:韋玲萍
圖書目錄
國際安徒生獎-西拉斯和黑馬(1976年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丹麥】塞西爾 伯德克爾/著)
國際安徒生獎-夜爸爸(1974年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瑞典】瑪麗婭 格里佩/著)
國際安徒生獎-夏日書(1966年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芬蘭】托芙 揚松/著 )
國際安徒生獎-馬丁?皮平在蘋果園(1956年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英國】依列娜 法吉恩/著 )
國際安徒生獎-馬塞林諾?麵包和酒(1968年國際安徒生獎獲得者【西班牙】何塞 瑪麗亞 桑切斯-席爾瓦/著)
文摘
西拉斯賭贏了
不出他所料,黑馬一到光天化日之下就亂踢起來了。它一次又一次地拚命掙脫繩子。西拉斯小心地避免靠近它,讓巴托林牽著它走過院子,穿過圍場的柵欄門。進了圍場以後,他很小心地把柵欄門隨手關上了。
圍場裡的小馬愛多管閒事,圍上來看黑馬。它們看見這匹新來的馬一點兒也不守規矩,就在草地當中緊緊擠在一起。
西拉斯注意到了這一點。
巴托林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想這些小馬倒很敏感,知道這個貴客來了該怎么辦。那些小馬一步也不敢再走過來。
“好,”巴托林對西拉斯說,“過來吧。”
西拉斯擺好架勢,一把抓緊巴托林遞給他的韁繩。
“準備好了嗎?”巴托林問。
“好了。”西拉斯說。
“要是你自己上不去,你就牽它到圍牆那兒,利用欄桿爬上去吧。”巴托林說。
西拉斯點點頭。他心中全有數。
巴托林不禁暗笑,因為他百分之百地知道,這匹馬永遠不會讓這么個小廢物把自己牽到什麼地方去。它隨時會掙脫繩子逃跑,這也是他要在這圍場裡跑馬的原因之一,他當然不打算白白送掉他這匹馬。
“可以放手了嗎?”
西拉斯點著頭,換一隻手拿韁繩,好讓這隻手能撐住馬脖子。
巴托林心裡想,這樣做蠢極了,可這是他的事,管不著。巴托林一下子放了手,趕緊走到柵欄門那兒。
黑馬一感覺到它的對手只是一個孩子,馬上用兩條後腿直立起來,西拉斯於是被高高地懸在空中。他就這樣吊在那兒。
巴托林只看到這小鬼用撐住馬肩膀的那隻手使自己離開馬的身體,這樣落下來就不太重,當馬把他摔下來或者踢後腿的時候,也不會落在馬的後腿底下送掉性命。
哼!巴托林輕蔑地想。
黑馬重複它的動作,可是西拉斯繼續牢牢地吊著,馬看見這樣做沒用,就改變策略,開始突然彎背躍起,想把他摔下來踩他。
叫巴托林吃驚的是,西拉斯繼續抓緊馬韁,不讓馬把他摔下來。巴托林永遠不能相信這是做得到的。黑馬顯然也沒想到,它吃了一驚,一下子緊挨著圍牆慢慢地跑,想把西拉斯蹭下來。等到這也不成功,它就瞪著發瘋的眼睛,無計可施地小步跑著,顯然是被這唯一沒法甩掉的人嚇呆了。
巴托林想,這會兒西拉斯總要放手了。可是不,這小鬼一邊被拖著走,一邊在黑馬身邊蹦蹦跳跳,動作一直十分輕盈。
“哎呀,我真該死。”馬販子咕噥了一聲,完全傻了。他站到柵欄門前,至少要阻止黑馬一旦受不了從門上面跳過去。
這樣的事情他還從來沒見過。西拉斯仍舊吊在那裡,真該死!更氣人的是,這孩子竟然還有那么長的氣跟黑馬說話,用好話哄它。當西拉斯一步抵好幾步地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不是清清楚楚地聽見西拉斯跟馬說話嗎?
可是巴托林心裡繼續想,他們講定是騎馬,講定是騎在馬背上,從圍場這頭到圍場那頭,再回過來,不然就不算。吊在它身邊跑還不行。他看不到這孩子有什麼辦法能讓黑馬站定一會兒,可以有足夠的時間騎到馬背上去。
可是巴托林這一連串念頭還沒想完,西拉斯已經從馬的身邊狠狠一跳,用一條腿鉤住了馬背。黑馬又給嚇了一大跳,瘋狂地快跑,西拉斯就用一條腿鉤住它的背懸著。天吶!瞧他是怎么懸著的,他在黑馬身邊像個包裹似的一上一下顛著跳著。巴托林看到這情景,幾乎連氣都忘記透了。
這時候,一直緊張地擠在圍場中央、就地碎步頓著腳的那群小馬,把黑馬的突然快跑當作是邀請它們參加這場運動,馬上又膽怯又狂熱,像一股轟隆轟隆響的雷雲,跟著黑馬跑起來了。
在柵欄門那兒,巴托林拚命地咬他的一簇亂蓬蓬的鬍子。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現在他隨時都會看到孩子的身體在馬群後面留下來,給馬蹄踏成肉醬。隨便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他眼前會出現什麼情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這孩子絕不可能掉下來安然無恙,而且他巴托林如今也絕對沒有辦法插手了。要是他站到那匹後面緊緊跟著整整一群小馬的黑馬前面去阻擋,結果只會給踩死。
他把更多的鬍子塞到嘴裡,狠狠地嚼啊嚼。沒人知道這孩子在他的牧場這兒上岸,這倒是千真萬確的。這孩子死了以後,也許可以仍舊把他放回小船上,讓他像來時那樣順流而下,讓他的兩把船槳朝天豎著。可是巴托林不喜歡這個念頭。
然而巴托林也看不出西拉斯有什麼辦法能脫險。正因為這個緣故,當他看著西拉斯慢慢地、非常小心謹慎地一點一點爬上馬背坐下來的時候,他更嚇呆了。
現在巴托林已經記不起黑馬繞著圍場跑了多少圈,一定很不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