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山南漕運終極碼頭

概述:

唐朝漕運,就是官方在皇城與產糧地之間,利用水路押運公糧及貢品的過程。
漕運,就是官方在皇城與產糧地之間,利用水路押運公糧及貢品的過程。
漕運,始於秦漢,制度於隋唐。
山南漕運是指:唐朝山南道襄州商州至今湖北地段的漕運路線。(後為山南東道、西道、等)
唐代延續隋代的做法,把秦代行政隸屬京畿、漢代隸屬京兆的南大門“上洛”“商”(今商洛市)地域,作為先軍路線軍事第一的建制,轉換為以經濟第一的“商州”漕運、鑄幣機制的轉運終端,把隸屬關係由京城劃歸至山南道的漕運另一終端,即今日湖北“襄州”管轄(後屬漢水流域的“梁州”等)。
終極:最終;
末了;最後。最後的終點。
漕運終極碼頭:官方指定的水運終點站。
陝西商洛市商州的終極碼頭最早在州城南門。因自然條件變化河水減小,唐朝中期山南漕運的終極碼頭在現該市寒川佛誕公園“洛源驛站”遺蹟處。
在唐代漕運《三省邊防備覽》卷5《水道》稱:丹江“為漢、唐時荊、揚漕運關中之一道”。《舊唐書》唐中宗景龍年間(707~710年)“授湜襄州刺史(轄商州,國偉注)。未幾,入為尚書左丞。韋庶人臨朝,復為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三品。睿宗即位,出為華州刺史,俄又拜太子詹事。初,湜景龍中獻策開南山新路,以通商州水陸之運,役...”說明公元6-710年間終極碼頭在商州州城南門。
“《金石萃編》卷71《大唐朝議大夫光祿少卿虢縣開國子□□姚府君神道之碑》記載:唐玄宗開元初年(712年-715年),姚彝“乃拜鄧州(豫、鄂、陝中間—福凸注)刺史,並檢校商州運漕”。丹江流經鄧州境注入漢江,姚彝以鄧州刺史身份兼管商州漕運事務,說明當時丹江沿流的商州、鄧州、均州間有頻繁的漕運活動。”說明(712年-715年)終極碼頭仍在商州州城南門。
“唐代宗大曆十二年(777年)四月,楊炎因附從元載,被貶為道州司馬〔2〕,路出武關,在商州以南丹江岸邊的洛源驛,路逢道州司戶參軍李全方“挽運入秦”〔3〕。道州在湘江上游,說明江南一帶的貢賦,有一部分是通過湘江進入長江,再轉入漢水、丹江,然後通過藍田·武關道陸轉至長安。”楊炎在商州州城不停留,卻在離州城50里的“洛源驛站”碼頭地停留,與參軍李全方押漕運“挽運入秦”也在洛源驛站碼頭地停留說明,相隔70年後,朝廷的終極碼頭已設在洛源驛站碼頭上岸和下船了。洛源驛站也是洛源碼頭的代名詞了。並且在復職後將李全方兼“洛源錢監”,說明此地作為運、鑄錢料的終點站和鑄幣地。
“[唐]裴庭裕:《東觀奏記》——盧甚:京兆府參軍盧甚升進士第,入官,甚孤貧,有文學。京兆尹遣巡舘驛,左補闕崔瑄婚姻回,與甚長亭相遇,爭廳。甚以官雖卑,乃公行,略不讓瑄。瑄責其不遜,遂相詆訶。甚來,下御史台按問,吏云:「當服白衫。」甚曰:「非國恤,不素服。」上聞之,以甚言涉大不敬,除籍為民,投之嶺表。行至洛源驛,賜死。”
說明:盧甚沒有在州城停留,而是停留在州城50里的洛源驛,是因為這裡是碼頭轉運驛站,是水陸轉運節點的歇息處被賜死。
從《舊唐書》“建中元年九月,戶部侍郎韓洄上言:‘...今商州有紅崖冶出銅益多,又有洛源監,久廢不理。請增工鑿山以取銅,興洛源錢監,置十爐鑄之,歲計出錢七萬二千貫,度工用轉送之費,貫計錢九百,則利浮本也。...”
說明:洛源鑄幣錢官地設在商州洛源,是因為有朝廷官運碼頭在此,便於漕運以及本地銅料、鑄幣輔料的運輸集結和調動,以及到達鑄幣秘密鑄爐場地近便。
楊炎在商州州城不停留,卻在離州城50里的“洛源驛站”碼頭地停留,與參軍李全方押漕運“挽運入秦”也在洛源驛站碼頭地停留說明,相隔70年後,朝廷的終極碼頭已設在洛源驛站碼頭上岸和下船了。洛源驛站也是洛源碼頭的代名詞了。並且在復職後將李全方兼“洛源錢監”,說明此地作為運、鑄錢料的終點站和鑄幣地。
到了“明朝中後期(1368年1月23日-1644年4月25日)關隴商人利用丹江航道便捷的特點,向襄陽、漢口運輸物資。《天下水陸路程》卷之五第十記載:“漢口換船,至小江口又換小船,僅裝七、八石,五日至湖村起陸。路皆由山中而去,至藍田始平無山”。《徐霞客遊記》卷一下《游太華山記》記載,商州道上,“馬騾商貨,不讓潼關道中。溪下板船可勝五石舟。(丹)水自商州西至此(龍駒寨),經武關之南,歷湖村至小江口(今湖北丹江口市)入漢(江)者也。遂覓舟……過武關……出蜀西樓(又名梳洗樓)……三十里過湖村,東南去均州,上太和,蓋一百三十里雲。
至此、全面記述了徐霞客、由入商州到出商州的全部歷程。
另從明代在龍駒寨建立多處船幫會館、馬幫會館來看,明代中後期丹江航運甚為活躍。”
而“據《續修商縣誌》卷8《交通志》記載,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關中西安、鳳翔二府遭饑荒,將襄陽倉存米20萬石由漢江轉丹江運至商州,再陸轉西安減價糶出濟民。此次災糧運輸,是由學士德珠、楚都撫丁思孔、襄鎮殷化行等經辦。為使災糧能及時運抵關中,曾做了一番“造舟浚流”的準備工作。於該年農曆二月六日自襄陽裝船啟行,三月梢到達龍駒寨,立即起陸轉運。四月初抵西安府開糶。此時適逢新麥登場,糧價驟平,逃荒的饑民紛紛回歸,災糧運輸停止。
此次漕運災糧,自襄陽府城溯漢江而上,經谷城、光化至均州的小江口(今丹江口市),計水程280里。入小江口經河南內鄉縣西南境至淅川縣城(老城)160里。又105里至淅川縣屬的荊紫關鎮;又115里入陝西省商南縣境的徐家店;又110里至竹林關;又110里至龍駒寨。自襄陽至龍駒寨水路總計880餘里。由龍駒寨至西安城,陸程計460里。
襄陽至小江口利用民船,大者可載百數十石。入小江口後概用扒河船,間用鰍子船,載重量由20石遞減至徐家店後,每船僅載8~9石。因不斷由大船換小船,運費酌量付給,襄陽至龍駒寨,總計每石水腳銀5錢。”
說明:從777年至1693年的中的800-900年後,大船高水位已退至百里外的龍駒寨碼頭。朝廷的轉運站設在龍駒寨。
“另外,清乾隆年間,陝西省鑄局亦利用丹江水道,在漢口採購鑄錢原料鉛塊,經襄陽府水運至龍駒寨,再陸轉各鑄地。《續修商縣誌》記載知州羅文思對此事的稟奏稿,反映出當時丹江水運中官鉛與船行、船戶的矛盾情況及其對策:“敬稟者陝西鼓鑄錢文,每年委員赴楚採買鉛點,自漢口運至襄陽,挽鰍船載至龍駒寨,雇騾運省,向來官鉛、客貨兩無阻礙。近年襄陽船戶、行家,借運鉛名色,將船藏匿數十里外,勒增客商船價。鉛船每隻裝鉛八十四塊,官價八兩上下;貨船須至十六七兩不等,客民陰受其累,而鉛運仍難迅速。查陝省每年赴楚採買白鉛約二十九萬斤,黑鉛約四萬五千五百斤,點錫約一萬四千斤以上,三項共約三十五萬斤。鉛點每塊約三十餘斤不等,共約一千一百四十三塊,每船一隻裝鉛八十四塊,止需船一百四十四隻。歷年官船運載到寨,遲早不等,雇腳馱運,自正月起直至八九月間,始得完成。卑職即現在之情形詳籌熟慮,襄陽船隻每月至寨約有二百號,若每船帶鉛十塊,一月可運二千塊,不過六月,全數運完。至運鉛船價,仍照每隻裝載八十四塊,官價八兩上下之數,每塊給價銀一錢。如此變通,既不虧於船戶,又不累於客商,而於鉛運更得迅速,官民兩便。可否仰懇大人移咨湖廣撫憲轉襄陽縣,責令船行、客戶人等,一體遵行。如行戶舞弊,不帶及帶不足數,辦鉛委員原有家人在寨收鉛,即同過載,行查報卑州移關襄陽縣究治,自無貽誤”
說明:自洛源鑄錢料運輸的碼頭轉移至龍駒寨了。
但是,商州南門碼頭因改造已不存在。龍駒寨碼頭已是旱碼頭。只有現商洛市商州區佛誕寒川公園的洛源驛站碼頭遺址了。

洛源終極碼頭的左鄰右舍:
1、據《商州考古》p.436載:“商州省級文物保護名錄(商洛27處,商州5處)一、古遺址:小圓坪遺址,新石器時代,第三批/1992年-04-20,夜村/楊塬村,保護面積496萬平方米”。說明,此處的碼頭在5-6000年前就在使用船渡了。
2、驛站上游二里是詞典詞條上的僧一行《商州銅佛龕》;也是明代商州的“十景”之一。遺址石窟還在,只可惜三尊因僧一行和鑄銅所造的三尊銅佛不知何年被何人拿去孝敬了,只留下有雕刻的石座,並無人保護。有人說,石窟里的三尊佛是天柱山移來的,據查,天柱山是道教,哪怎麽會移來佛呢?
另據《宋高僧傳》《太平廣記》《僧一行》載:“唐玄宗於開元五年(717)派一行的族叔到湖北去請一行人京,向他請教安國撫民之道,據《佛祖統紀》卷二十九載,一行進京則在開元三年(715)。”從湖北進出京城長安,顯然僧一行走的是商州“漕運”之道。可見“僧一行《商州銅佛龕》”的詞條說僧一行在商州夜村洛源寺廟一事是正確的。
3、也是清“羅公砭”及發現石刻之地。
4、唐《洛源戲題》詩所描繪的洛源,是漕運、造幣繁忙的唐代洛源。哪是山雲、人煙、小鳥、新枝的景色下,洛源驛站的景色:早上走的人看不見晚上來的上船、下船和上、下轉運翻越秦嶺長安的人。但都聽見“呦咽”的溪水(會峪河)之聲。
5、不但如此,洛源驛站的出名還不是因為以上,而是因為丞相、金融改革家楊炎事件出的名。並提名洛源錢監。
6、洛源驛站碼頭下-6(水)里是《史記。正義》的“王陵故城”。沒有《王母教子》和王陵霸道,就沒有劉邦稱皇。
7、再6(水)里是元建寺碼頭。故名“開元寺”。《唐汾州開元寺無業傳》《宋高僧傳》卷第十一載:釋無業,上洛人,商州開元寺出家,後曾被兩位皇帝三道詔書聘為國師。號稱南有鹽官北有無業。更被王安石譽為超越孔子之人。
8、再6(水)里就是古上洛島城碼頭傳說唐代朝廷直轄的造錢官和三百造錢人就是從洛源碼頭上船,到此島城的。就是周朝方國城邑、春秋、戰國、秦漢上洛水遺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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