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

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

邱華樂編著的《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是農民建築工講述深圳故事。《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講述了:農民工與城市的距離,似乎就是現實與理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幸福的生活,永遠在那個看似很近實際很遠的地方。他們以自己的青春和汗水在城市裡建築著自己的理想。無論辛酸,無論苦痛,無論隱忍與憂傷,在那些充滿激情的時光里,他們揮霍著自己年輕的生命,守候著捉摸不定的愛情,也同樣珍藏著那些值得與不值得的回憶。或許,關於青春,永遠是一道明媚的傷痕。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是農民建築工講述深圳故事。《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作者邱華樂通過日記形式講述在深圳的打工經歷,有遠離家鄉的孤獨,有思念親人的痛苦,有在外漂泊的無奈,也有打工生活的艱辛,但更多的是奮鬥的喜悅,陽光的心態。

作者簡介

邱華樂,來自川東大巴山南麓平昌縣。參加1996年高考,拿到委培錄取通知書,但因家庭貧困,大學夢破碎,於是來深圳務工尋夢。當過家教,乾過零雜工,最後在建築工地紮下根。工作之餘喜歡看書、寫作,並在—些報刊發表文章。在建築工地熱心為工友排憂解難,被譽為“邱博士”,善於化解勞資、情緒糾紛。通過10多年的日記寫作,積累成《口述深圳:一位農民建築工的城市夢想》。
他曾入選2011年深圳陽光達人,參加2012年陽光達人頒獎活動,接受過深圳電視台等多家媒體採訪報導。

圖書目錄

寫在前面關於青春,永遠是一道明媚的傷痕
1.初來深圳的路
2.變換不定找工難
3.笑到最後的堅守
4.初試建築活
5.從魚塘到大廈
6.中暑
7.飯堂門口的爭鬥
8.還記得那碗稀飯嗎?
9.一位好領導
10.炒人事件
11.體檢風波
12.喜迎香港回歸
13.喝啤酒的一次記錄
14.男兒淚
15.墳地廚房
16.高樓掉鋼管
17.偷卡扣的老頭
18.查證件抓人
19.夏老頭的摔傷事件
20.工地來了貴州學生娃
21.黑洞破滅了嗎?
22.鷸蚌之爭
23.最後的情信
24.是誰偷了他的錢
25.半夜小偷
26.這裡讓女人走開
27.無情的殺戮
28.一對患難夫妻的離散
29.四兄弟的第一次電話
30.無賴與領導
31.火燒地下室
32.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要工資?
33.緊張的大學城工程建設
34.歡醉的年飯
35.蝸居非典
36.痴迷彩票的老工人
37.金花大戰
38.補要工資
39.三年庸碌
40.一位工人為何離逝
41.誰為這浪費買單?
42.不團結的代價
43.一根殘指的索賠歷程
44.惡有惡報
45.炎夏之死
46.黑入工地
47.無言的感謝
48.點工群毆記
49.半夜抓賊
50.大門口攔車
51.公園大地的快餐小炒商販們
52.一個讓工人們稱道的鴻榮源建築
53.半夜哭聲
54.用什麼來調節工期與噪聲污染
55.結賬糾紛
56.一個令人費解的建築公司
57.一個建築工人寫給兒子的日記
58.出租屋的尷尬
59.血的教訓
60.看奧運聖火傳遞
61.地震反應
62.持凶群毆破滅記
63.是什麼規避了災難的發生?
64.白色污染
65.開發商們的購房慶賀會
66.驚恐的電話
67.邱師傅的喜悅
68.老劉的憂慮
69。從陽台垮裂說開去
70.老工人們搬新房
71.老太婆的生日宴會
72.四職工之家的災變
73.休閒的工人們在乾什麼?
74.工人宿舍的變遷
75.這個心存感激的團年
76.路在何方?
77.是什麼成就了他們?
78.豪賭客們得失了什麼?
79.鋼筋工九娃
80.工地的組織結構
81.這些與男隨行的女人們
82.這個安逸巴適的晚餐
83.從撿鐵釘說施工建材的浪費
84.十三年歸家的府哥
85.一個飄蕩的女人
86.小馬結婚
87.年前年後
88.阿兵的跳槽
89.小娃仔工人
90.相聚留守學童家
91.不認真的結局
92.劉二娃的安全事故啟示
93.虎落狼群
94.深夜毆盜
95.工地一伙食大鍋小灶私生活
96.男人計生證
97.特區邊防證
98.工藝和要求的不同說明了什麼
99.在工地務工的女人們
100.街邊文化欣賞
101.頑童改造記
102.滅臭蟲記
103.換一根鋼絲繩的路要走多遠?
104.沒有笑容的豐收
105.外架工飛身之逝
106.舉手之勞的勸和
107.搭乘火車旅行記
108.探路尋夢歷程記
109.繁忙的工地小店
110.罷工示威的另類出路在何方?
111.封頂之喜
112.顛沛流離搬家難
113.算賬的貓膩
114.建築義工?
115.魚水情深
附文“老婆來工地親熱一次都很難”
後記

文摘

一九九六年的暑假對我來說顯得格外炎熱、憂鬱、沉悶。這一年我高中畢業了,高考成績卻十分不理想,僅上了委培分數線。這時的委培全稱是國家委託培養,即按高校現行辦學條件無力擴大招生範圍培養更多學生,由相關用人單位委託高校給自己培養定向人才,被培養人則被稱為委培生。委培生被錄取時比統招生分數線低,但學費高出很多,高出的部分叫委託培養費,高校就是用委託培養費來改變辦學條件。老師在課堂給我們講得很明白,鼓勵我們如果上不了統招分數線也可以去讀委培。但在農村,這些政策是難以言明的。因為當時人們看中的是分數考得好,學費收得低,畢業後還能包分配的統招生,覺得那才是鐵飯碗。如果誰要解釋這項政策,分明是給自己分數考得低找開脫說辭。然而事實是:統招生和委培生都是錄取到同一個學校,分配在同一個班級,學著同樣的知識的學生。
由於高考分數不理想,我沒有去縣招生辦填報委培志願書。再說如果下了錄取通知書,當時那對我家庭來說相當於天文數字的學費也是難以承受的。父母年老了,從莊稼地里不能變賣出什麼錢來;我的兩個外出務工的哥哥也支付了我好幾期的學雜費,我不想再為難他們了。於是,我萌發了去外面闖一闖的想法。其實後來還是有大學寄來了錄取通知書,當然是收費相當高的學校。當時我沒有硬著頭皮勸說家裡獲得更多的支持,也沒有想過借一些錢走出上大學的第一步。而我的一些同學走出了這一步,這一直讓我很後悔。
就在這一年,與我一同畢業的還有兩個人:一個叫張超,一個叫張書明。外出務工是我們三人私下合計的。這之前有一個叫邱志敏的人也計畫著外出務工。邱志敏高考那年差了幾分沒能上大學,後來就到鄉國中代課教英語。雖然他代課教的都是畢業班,但他帶出來的學生非常優秀,考試成績在縣裡、區里都是排得上號的。學校限於政策一直沒能將他轉正,以代課教師相稱。他當初也教過我,所以見面時我一直尊稱他為老師。 對於務工地點,我們選擇的是深圳。從一些報導中了解到,深圳遍地是黃金,滿街有機會,就連一直在北方秦皇島一帶務工的鄉鄰們也陸續如候鳥般南飛去深圳尋找機會了。在我們去之前,我的兩個哥哥已去過深圳了。他們幹的是建築活,曾在地王大廈的尾期工程中乾過雜活,還為修建上面的兩個頂尖架設過外架,後來轉到附近的成教大廈幹活,不過他們都回鄉了。那我們去投靠誰呢?我想起我的一個堂姐夫是部隊轉業去深圳的,在道路公司上班,他家地址也詳細,他家在泥崗村。但他們工作忙,孩子又在上學,不便去他們那裡落腳、打擾他們的生活。大家一致決定先去投靠近鄰邱華府,他在羅湖蓮塘錫威電子廠上班,通訊地址是蓮塘錫威電子廠118棟3樓。辦好邊防證,打點好行裝,我們商議在8月26日啟程。
陽曆的8月便是農曆的7月,在農村這是個看似閒散卻充滿期待和收穫的月份。金黃色的玉米一摞一摞碼在屋檐下,看了著實讓人歡喜;院壩的石板上曬著一片一片火紅的辣椒,紅得實在有些耀眼;菜地里,青的絲瓜,白的黃瓜,紫的茄子,掛滿枝架,競相長大;田坎的梨樹上,誘人的青梨壓彎了枝頭,就連它下面的高粱也學著彎起了腰;水田裡青黃相間的穀粒排滿稻稈的穗頭,間或“唰”的一聲輕響,或是魚兒在那下面無拘無束遊蕩,或是晚出穗的稻稈在競相奔放,或是那埋頭的穀粒在風中竊竊私語;遠處的山坡上燃煙飄繞,那是鄉親們在鏟一處草皮,燒成一堆火灰,為人秋種土豆準備肥料;隔河的院落里傳來火炮聲和嘈雜的歡笑,或許那是為金榜題名的學子舉行一場上學前的慶祝宴。
此刻,我沒有收穫喜悅也沒播種希望,我即將離開故土遠行到一片未知的土地里闖蕩,前路茫茫。倔強地咬一咬牙,思念著曾經的課堂,收拾行囊時我反覆試裝,哥哥們說那裡不冷,別多帶衣裳。最後,我在行囊底部放上了破舊的課本和複習資料,我心底仍揣著一個夢想。
臨行那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除了縣城,我們三個剛畢業的學生都沒去過較遠的地方,現在卻是一去幾千里之外。路上,我們要彼此照料。第一次坐火車沒有讓我感到新鮮和興奮,落榜的命運讓人心中充滿壓抑的悲傷,旅途中思緒還在上學的記憶里遊蕩。上了車我們互相提醒保管好自己的財物,到了武昌火車站我們下了車還要過一個夜。為了節約錢,我們沒去住店,而是和許多人一樣在廣場上鋪幾張報紙相互簇擁著歇息,把邱……
P1-2

後記

十多年前高考落敗之後,懷揣著年輕的夢想南下深圳尋夢,十多年過去了,我並沒有走遠,還依然穿行在這座城市裡,只是當初的夢想輪廓早已模糊不辯,留下的只是一段在這座城市裡建設過大大小小几十個工地的平庸記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比擬著同齡人的成功成才,我簡直有些無地自容,是悔恨嗎?是自責嗎?我找不到答案,我疲勞的工作也不容我過分沉迷於個人感受。聽吧,工友們手中的工具又發出了工作的響聲,我還能等什麼?在《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中有一段名言: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誠然,我不是那個年代的革命者,也沒有他們那樣偉大的胸襟,平平淡淡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我的務工生涯就在這座城市裡度過,在這裡我經歷了最初找工作的失敗,但還是以乾建築活堅守了下來,後來的結婚生子、修房造屋、去來往返,都與這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正如在務工洪流中的許多人一樣,我只是這裡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但這裡卻接納了我的全部。從這個角度來考慮,我又沒有什麼可自責自悲的。
在一直從事著建築工地活,在工友們眼裡,我算是個小有文化的人,平時喜歡看一些書,也愛寫寫畫畫,在一大堆人閒聊的時候也能侃一份不一樣的大山來,還被一些工友叫著“博士”的雅號,現在想起來真有些羞愧難當。平時的寫畫也把關於工地的特別記憶留下來,但總沒弄出個名堂來。當這裡的工價漲不起來,工友們紛紛從這裡出發去到別的城市謀同樣的職,一種危機感也在眾工友的茶餘飯後議論出來:這裡的可建面積越來越小了,聚集的同行卻不少,競爭越來越激烈了,我們這些人最終會完全退出去。想到那樣的結局,大家不免傷感起來,多么熟悉的城市啊,多么熟悉的環境啊,不是故鄉卻是我們務工的家鄉,我們還能為這座城市做點什麼?於是我想把那份關於建築工地的記憶整理出來呈現給更多的人,算是交給這裡的又一份答卷。可是當我想浮出水面承擔那份責任時,才覺得自己只是一隻浮在上面的井底之蛙,淺薄,粗陋,骨子裡的卑微和渺小,困難重重,真想讓自己重新潛於水下,與眾工友們嘻哈打玩,那又是何等的愜意和怡然,何苦?但我又深深地知道,建築工地的圍牆如同一堵厚厚的圍城把我們圈在裡面,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這不但是交流的鴻溝,也是理解的鴻溝。看著眾工友們煙燻、酒醉、牌迷、工作疲之後的木然,我又想起了那一份責任擔當。男人,我是個男人,既然有這個想法就應該去付諸實施,不求得多少名利,大不了耗費些時日,多幾根白髮,之後,我又去掄我的鐵錘。
一路走來,這件事得到了許多關心和關注,《深圳青年》的記者們是那樣熱情,幾次充滿關切的採訪並刊文報導,《晶報》記者張國防多次追蹤採訪報導,打工作家吉峰親自前來約稿,深圳電視台娛樂頻道記者陳宏榮率先進入工地進行視頻採訪報導,深圳電視台第一現場記者崔夢瑤女士帶領同事進行了全方面採訪報導,深圳電視台D V頻道記者張威對眾工友進行了多視角採訪報導,《南方都市報》記者嚴鏵在我回家之後還是去採訪報導了我的工友們,以及那些對採訪報導進行轉載的網站……在此,我對你們和你們所在的媒體單位表示感謝,是你們的採訪報導給了我信心和勇氣,也感謝那些因為你們的報導關心和關注我的人。
深圳201 2“陽光達人”頒獎晚會於6月29日在寶安區委禮堂舉行,作為候選達人(因為我的日記故事和那一首《我是陽光達人》的詩),我有幸登台與主持人海東進行採訪交流。通過活動的展開,在眾多達人面前,我覺得自己的事跡是那樣的渺小,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是那么微不足道。在眾多如市委王榮書記,市委宣傳部王京生部長、寶安區委魯毅書記、深圳出版發行集團尹昌龍總經理等領導的關心和關懷下,實在覺得自己應該寫出最真實最好的東西呈現給大家,以不辜負領導們的那一份期望和關懷。“陽光、辛勤、感恩”是“陽光達人”所詮釋的生活真諦,以陽光心態面對人生,以辛勤勞動創造生活,以感恩情懷回報社會,這是“陽光達人”應具備的心境和素質,我還有什麼不能放開?每向前走一步,收穫的是感動和感激,也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尊重現實,努力吧,加油吧。
我的書能順利出版,還得特別感謝一個人和兩個單位。一個人是《晶報》記者張國防大哥,兩個單位是深圳海天出版社和深圳讀書月組委會。張國防大哥是最先接觸我的記者,之後一直與我保持著聯繫,多次對我進……

序言

幸福的生活,我認為其實是一種奢侈。
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一句電影台詞說,我已經30歲了,已經很老了。聞聽此言,我突然覺得心裡一驚。良久,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快40歲了。
來日方長,來日何其多?那個青澀的少年已經轉眼到了成熟的年紀。人生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來去匆匆,全無定數。不相信命運,卻又被命運左右。不相信愛情,卻又讓愛情所傷。似乎人生的路,總是那么反其道而行。像馬塞爾·普魯斯特在《追憶似水年華》里所闡述的那樣,真正的生活永遠不在生活本身,而在於永恆的回憶。
燈火闌珊,驀然回首。當物是人非之後,才發覺值得自己回憶的很少。快樂的總是輕描淡寫,痛苦的卻是刻骨銘心,似乎唯有平淡才是永遠真真切切的生活。猶如一夜的流離煙火,只為了映襯你一次華麗的轉身。
流年,只是沖淡回憶的毒藥。
很久很久之後,我們終會遺忘一些人,也會重新認識一些人。但是為什麼那些從前認識的,到後來又不認識了呢?
鄉下的集市依舊還是那么熱鬧而擁擠,但儘管如此也不能絲毫消減這個冬天裡凜冽的嚴寒。
除夕將近,從四面八方來趕集的人仍舊很多。母親是一個很細心周到的人,她說家裡還有些東西沒買,想和我上街再去看看。街上的人潮湧動,有些人認識,又仿佛不認識。終歸是離開家太久了,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是在情理之中。
這時候,母親與一位比我年長的男人寒暄起來。我們似乎都不認識彼此,僅僅相視一笑之後,他便匆匆消逝在了人潮里。母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便直接對我說,那是楠,以前你們兩個可是很要好的。楠,是他,我兒時最好的夥伴。這些年我們雖一直保持著聯繫,但卻也一直沒見過面。幾年前的時候,他還在網上對我說起過自己失戀的事情。想到這兒,我突然問母親,楠,他結婚了嗎?母親說,結了,早結了,只是她媳婦好像腦子有點兒毛病。我說,什麼毛病啊?母親說,他家窮,所以也沒找到一個好的對象。說到此,我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初七的時候,按慣例楠會來我家拜年。楠的話很少,與我更是說不上幾句,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條很深的鴻溝了。但他與我父親的話倒是很多,說的大多是一些建築工方面的話。楠的孩子剛出生不久,又加上妻子不善照顧,所以他的擔子也越發重了。雖然楠比我只年長兩歲,但一眼看上去他已經是一個很成熟的中年人了。粗粗的手指上結著厚厚的老繭,無論從眼神到面頰都顯露著一道道抹不去的滄桑。
楠和父親的對話,很自然,也很順暢。這不由得讓我感到羞愧起來,不知道是楠已經太世故了,還是我太不成熟了。很多時候,我與長輩的對話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得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吃飯的時候,我只感覺自己是一個聽眾,一個仍舊不經世事的聽眾。楠說,今年沒掙到什麼錢,錢都讓他舅給賺去了。楠頓了頓,又接著說,年尾結算本來能給他兩萬多的,但他舅又說要扣這扣那的,到最後也只剩下一萬五左右了。聽得出,楠為此很氣憤,但也頗感無奈。
生活,似乎是一座圍城。在這座城裡的農民工,則永遠在建築著一座不屬於自己的圍城。
農民工與城市的距離,似乎就是現實與理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幸福的生活,永遠在那個看似很近實際很遠的地方。他們以自己的青春和汗水在城市裡建築著自己的理想。無論辛酸,無論苦痛,無論隱忍與憂傷,在那些充滿激情的時光里,他們揮霍著自己年輕的生命,守候著捉摸不定的愛情,也同樣珍藏著那些值得與不值得的回憶。或許,關於青春,永遠是一道明媚的傷痕。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