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名片

人物生平
50年代末出生的劉鏞奇在少年時就遭遇了3年自然災害和緊接而來的文化大革命。他以半工半讀的形式讀完了實質上並沒有學到任何本領的高中,為了找個“飯碗”離開學校,隨福州工藝美術廠的老藝人林逸塵學習“毛抄法”(一種用毛筆來繪製素描的書畫藝術)。日復一日單調的臨摹絲毫沒有使他感到乏味,功課之餘,他總會到南后街的“米家船”(福州知名的書畫裱褙店)里琢磨那些似懂非懂的名家字畫,聆聽來店中觀賞名家字畫的文人墨客對書畫的評論,並將它們細心地記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他對中國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自發地臨摹名家作品並試著進行水墨畫寫意。每天清早天沒亮的時候他帶上兩個饃和一壺水就出門走十幾公里的路到工藝美術場做學徒。中午吃了東西馬不停蹄地趕去老師家中學習,晚上七八點他才披星戴月地趕回家中,飢腸轆轆地吃了全家人剩下的涼飯又繼續到僅能彎腰進入的書房中孜孜不倦的學習。每到冬天,面朝西北的房子中更是寒冷難耐,他忍耐著腳上的凍瘡,咬著牙練習書畫。
1977年,打下了一定的繪畫基礎後。劉鏞奇回響黨的號召到農村插隊。幸運的是,生產隊的隊長非常敬重文化人,知道劉鏞奇善於繪畫,就安排他看魚塘、放牛等能夠接觸大自然的農活。劉鏞奇抓住了這個機會,帶上了畫具在牛背上,在魚塘邊寫生,通過對自然的觀察和體會,他的繪畫技藝有了長足的長進。
一年後,他幸運地認識了福州畫院的秘書長章友芝先生和院長鄭乃珖先生,兩位老畫家在看了他的作品後都對他寄予了殷切的希望,章老先生特別賞識鏞奇對藝術的感悟和創新,將他的畫介紹給蘇州的一位知名收藏家。其中的一幅花鳥小品因為技法嫻熟,布局簡潔,功力深厚竟被這位收藏家誤認為是名家之作,視為珍品。他還以蘇州當地名家的字畫相贈,希望結識“大畫家” 劉鏞奇。
正是這時,他遇見了享譽藝術界的一代宗師潘主蘭老先生。潘老師有感於他的好學和他作品中稚嫩卻頗有天賦的筆觸,親自到他的書齋中給予他指導。學習之餘,潘老師更是用自己對書畫的獨到的見解來觸發他對書畫的靈感。一段時間學習後,潘老師將印石上運用書法的雕刻技巧也詳細教給了這個好學的學生。他沒有料到的是這個學生對壽山石雕刻的選材、相石和雕刻上竟有獨到的見解。
壽山石以其獨有的靈性、品質和巧奪天工的天然色彩深受人們的珍愛。而雕刻工藝更是傳統文化中的一大瑰寶。墨彩微雕以其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於壽山石雕刻藝術之林中獨樹一幟,劉鏞奇學習了印石的刻制之後,深深沉醉於石雕藝術的境界中,他從石雕的歷史源流,產地質地等多方面對這門藝術進行了全面深入的學習,通過查閱資料,拜訪大師和大量的雕刻實踐一點一滴地積累著知識和經驗。
他經常在博物館跑一呆就是一天,廢寢忘食地研究古代雕刻紋樣。一條從距今五六千年的紅山文化時期到魏晉南北朝再到清末近代的石雕歷史長河就在一次次學習中漸漸明晰,各個流派對材料的精心篩選、構思、刪留和對作品的藝術處理形式給他帶來極大的啟發和震撼,他在不輟的學習中立下志願:“創造出石雕藝術中前所未有的新形式。”在學習中他認識到作者與自然的融合,從自然的美中選擇適當的突出原石本身的神態、氣韻,經過醞釀、斟酌和對石質的辨析,審形度勢,因材施藝,調動自身的技巧,才能向縱深的文化藝術方向發展,使作品動人心弦。除了利用巧色,色彩的對比也不可忽視。應該“遠觀有氣勢,細看有內容”綜合和諸多的研究心得之後,他開始著手對這種新的藝術形式做了創造性的探索和嘗試。經歷了數十載的鑽研,他的“彩墨書畫微雕藝術”終於水到渠成地誕生了,這門藝術並不是對石材紋理的簡單運用,而是經過作者的技巧、經驗加之於原材料從而升華到能夠傳神的藝術形象的過程。在師法自然的相石後,利用雕刻使石材顯露出原本深藏的靈氣,最後再審形度勢(成語錯用)地敷彩。我們眼裡的美不是單純的石質的潤澤或者雕刻的精巧,而是石材固有的色彩、質地、紋理經過藝術家精心創作後在觀眾眼中的綜合反映。
四十餘載的磨練,劉鏞奇的書法,繪畫,篆刻技法都達到了一定境界,,但他從未停止探索和學習的腳步。他的作品多次參加省、市、全國性展覽並獲獎。上世紀90年代,他的百餘件微雕作品在中國革命博物館中央廳展出,名動京師,博得各界人士讚譽,為藝術界和收藏界所矚目。潘主蘭對他評價道:“鏞奇微雕壽山石,作中國畫山水花鳥,其意境清新,格局簡潔,走疏淡一路,不僅刀筆足以達意,且敷彩清麗。尤具特色早為有識人士所讚許。”更有人這樣評道:“鏞奇之微雕方是神氣鐵筆,納巨觀之大千於微觀精妙之中,使不可能竟成可能,作品一氣呵成,初觀似信筆揮就,細品則覺其中韻味無窮,刀鋒所至,天工亦為之奪,或奔放不羈,或高雅脫俗,言語難名其佳處。”
書畫藝術
觀賞劉鏞奇的國畫花鳥,印象最深的是他的作品中體現出來的清新、雅逸、簡約與和諧。在繁忙的工作之餘,他三十餘年如一日地潛心研究花鳥畫,每有佳作,他總用心找出其中瑕疵而非沉醉於作品之中。他說:“藝術在於追求更高層次的境界而不是幾張偶然的佳作。”正是由於他的勤奮刻苦、多思多悟、立足生活、以情入畫和對花鳥畫的全心全意的追求,他的花鳥畫突破了一般景物的有限內涵,創造了有深度的形象,反應和表達出了豐富的生活,超越了只著重在外表的摹寫和場面的鋪張的一般作品。

在色彩的調配上,他不追崇於大紅大紫、以濃艷的顏色和富麗的構圖來吸引目光。他追求的是意境清新,格局簡潔,前代名家對材料的精心篩選、構思、刪留和對作品的藝術處理形式給他帶來極大的啟發和震撼。經過錘鍊,他的作品力求平淡之中見新意,柔美之中見鮮活。創作時力量要涵蓄在內,不宜顯露於外;缺乏涵蓄的筆墨,不耐久看。鋒芒過多的筆意容易表現出一種霸氣,會影響某些花卉、禽鳥的美感。他走疏淡一路,用簡練的筆墨和單純的色彩表現出飛鳥羽毛蓬鬆而柔軟的感覺,寓剛建於婀娜之中;不過分追求形態的完整與結構的清楚,注重色彩的襯托和對比,設色以淡雅為主,卻不失畫面的新鮮,簡單的構圖給人強烈的視覺張力,洋溢著生機和濃濃的時代氣息。


古人云:“憑情以會通,負氣以適變。”做藝術應該憑藉著自己的情感來繼承前人,根據自己的氣勢來適應革新。繼承與創新同樣是他在花鳥畫創作中一直在探索和追求的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在創作中,想像、虛構和誇張不僅與真實地反映現實不矛盾,而且是高度地反映現實所必不可少的方法,畫作的更高境界在於讓人在欣賞藝術的時候,通過眼前的有限形象,領會到某種更深遠的東西。到了一定層次,所有的創作都會不求概念而又趨向於、符合於一定的概念;不止於形象而又在包涵形象之中。所以他一直在努力於將情感和生命力不著痕跡地記錄在作品中,用簡單的繪畫語言包含難以言明的心情和境界。
墨彩微雕


談起他與微雕藝術的緣分,潘主蘭老先生這個慧眼識珠的伯樂著實費了一番心思。在鏞奇拜在門下學習書法篆刻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學生的藝術天賦,在熟練技法後能對所學有所感悟和創新並且積極地進行創造性的探索和嘗試。在系統地學習了書法的知識後潘老師將印石上運用書法的雕刻技巧也詳細教給了這個好學的學生。他沒有料到的是這個學生對壽山石雕刻的選材、相石和雕刻上竟有獨到的見解。
雕刻工藝是傳統文化中的一大瑰寶。微雕更以其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於雕刻藝術之林中獨樹一幟。鏞奇學習了印石的刻制之後,深深沉醉於石雕藝術的境界中,他從石雕的歷史源流,產地質地等多方面對這門藝術進行了全面深入的學習,通過查閱資料,拜訪大師和大量的雕刻實踐一點一滴地積累著知識和經驗。學習中,各個流派對材料的精心篩選、構思、刪留和對作品的藝術處理形式給他帶來極大的啟發和震撼,他在不輟的學習中立下志願:“走出石雕藝術中前所未有的新路子”

潘老師曾指點道:“以雕刻藝術給人之欣賞價值,不在造型之大小,大而至樂山大佛,小而至核舟,如技與藝未臻精湛,仍不能令人心折。”他牢牢記住了老師的箴言,每件習作都盡心盡力地斟酌。在師法自然的相石後,本著適其天、全其性的原則利用雕刻技巧使石材顯露出原本深藏的靈氣。經過醞釀、斟酌和對石質的辨析,審形度勢,因材施藝,調動自身的技巧突出原石本身的神態氣韻又以典雅、亮麗的色彩把蘊藏在心底的生命情感,盡情地釋放出來。著時我們眼裡作品的美不再是單純的石質的潤澤或者雕刻的精巧,而是石材固有的色彩、質地、紋理經過藝術家精心創作後在觀眾眼中的綜合反映。
書畫的有機結合,能令作品更加神采飛揚、動人心弦。鏞奇在如何讓微雕書法能盡顯字型的精嚴、放逸上下了一番大功夫。“得形不如得得神”正是他在千萬次創作後總結出的經驗,“胸中若不羅萬象,提筆何能走風雷”名家的書法專以意似不在形求,需在反覆咀嚼之後才能領悟到“死”中的“活”。再經過自己的實踐和修正,方能令字型重則蒼茫沉厚,輕則如若飄塵。

鏞奇說:“創作時並沒有著意於每個細碎的步驟,只是用自己的感覺來耕耘自己的作品,作品表現的是作者的人格精神,因此我們對雕刻藝術的熱情和執著必定能令作品彩墨磅礴、工筆細膩,觀之使人耳目一新。”
四十餘載的磨練,劉鏞奇的書法,繪畫,篆刻技法都達到了一定境界,,但他從未停止探索和學習的腳步。他的作品多次參加省、市、全國性展覽並獲獎。上世紀90年代,他的百餘件微雕作品在中國革命博物館中央廳展出,名動京師,博得各界人士讚譽,為藝術界和收藏界所矚目。潘主蘭對他評價道:“鏞奇微雕壽山石,作中國畫山水花鳥,其意境清新,格局簡潔,走疏淡一路,不僅刀筆足以達意,且敷彩清麗。尤具特色早為有識人士所讚許。”更有人這樣評道:“鏞奇之微雕方是神氣鐵筆,納巨觀之大千於微觀精妙之中,使不可能竟成可能,作品一氣呵成,初觀似信筆揮就,細品則覺其中韻味無窮,刀鋒所至,天工亦為之奪,或奔放不羈,或高雅脫俗,言語難名其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