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粉癲狂症

冬粉癲狂症

冬粉癲狂症,是指冬粉對藝術家、明星、領袖等人物的崇拜達到癲狂程度的一類症狀,表現為忘我、癲狂、痴迷、如痴如醉。這一名詞起源於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典型的例子如“李斯特狂”及“披頭士狂”。

基本信息

由來

李斯特狂李斯特狂
大部分人都會以為冬粉癲狂症始於20世紀六十年代的“披頭士狂”(Beatlemania)。但在披頭士狂之前一個多世紀的十九世紀四十年代早期,李斯特癲狂症(Lisztomania),就已經席捲了歐洲大陸。

這個詞是大詩人海涅在寫一個樂評專欄時,為描述李粉的情狀而發明的。女孩子們為他如痴如醉,分搶他的手絹(也不知那手絹是用來裝飾衣服口袋的,還是真拿來擤鼻涕的);隨身攜帶小玻璃瓶子,一旦有機會就把他喝剩下的咖啡或者酒倒進小瓶子裡回家供著;還有一位宮廷女官,把李斯特扔下的一隻雪茄菸蒂從垃圾堆里扒拉出來,鑲在項鍊的心型鎖里,日日掛胸前在宮廷里招搖。

李斯特的表演深受小提琴演奏鬼才帕格尼尼的啟發,他琢磨,怎么在鋼琴上也玩出帕大師在小提琴上玩的那些綺麗詭艷的招術,讓觀眾像嗑藥一樣地欲罷不能。於是,像閉關修煉的武學大師,他關起門來深陷於音階、琶音、八度、三度音的實驗,出關後以一套人們從來沒有聽見過的絕學技藝震驚了世界。這還不算,把整個制琴業也大大向前推進了一步。大師需要趁手的兵器,只可嘆沒有做到“無劍勝有劍”。他的演奏以戲劇、猛、華麗聞名,弦被彈飛,音錘被擊碎,當然整個琴會走調。所以一度李斯特演奏會的特點是,台上擱兩架琴,一個晚上結束,其中一台,至少一台,會被大師舞弄得七零八碎。

在他之前是沒有單靠一個人演一晚上這種鋼琴獨奏音樂會的,哪怕大型交響樂音樂會,中間也會穿插聲樂演唱或者小提琴演奏。李斯特不,他自己跟那一坐就是一晚上,不休止地彈。

鋼琴側對台下,同時還有藝術家英俊無比的側影,加上他的各種戲劇性撩人表演。台下女士們在幸福、狂喜和緊身胸衣的夾攻之下,開始呼吸急促,隨之漸次暈倒,這就是李斯特癲狂症。

對此,他本人當然是喜聞樂見的,並且肯定還有意挑動激發。同時亮相的鋼琴,成了藝術家本人之外的第二大明星,一時間斯坦威,貝西斯坦,艾拉爾幾大制琴商開始打架,爭相巴吉他,用他的名字命名,甚至根據他閉關練就的絕技而改進鋼琴。他的很多曲子在鋼琴製造技藝改造之前根本不可能彈奏出來。現代鋼琴的琴鍵,彈下去後不用等它完全復位即可下手再彈,而在一種叫做雙擒縱結構(doubleescapment)被引入之前這是辦不到的,這使得快速震顫般的重複成為可能。李斯特把這些新技術帶來的可能,盡都納入了他的演奏當中。

冬粉的胃口根本不能滿足,據說一次跨越歐陸的巡演就會有上千場的演出,那時他才剛三十出頭,已經改變了整個世界對音樂會的理解。每到一處,都受到皇族待遇,連拉車的馬都是精心挑選過的英俊白馬,更不用說圍追堵截的冬粉,睡過的女孩兒以及上流貴婦不計其數。

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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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偶像走到哪裡,她們就出現在哪裡。她們出現在哪裡,就把尖叫聲帶到哪裡。她們癲狂、痴迷、彪悍,手舞螢光棒,滿臉淚光。她們就是人們所說的冬粉。

儘管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冬粉都從她們的偶像身上找出吸引她們的不同品質,比如,陳楚生的一位冬粉總結喜歡他的8大理由是:有責任感,孝順,謙虛,能吃苦,對音樂的堅持,淡定自如、寵辱不驚,有故事和有豐富的社會經驗。但是,癲狂、痴迷的冬粉比她們的偶像更缺乏理性,他們多是為愛而愛,為喜歡而喜歡,只要喜歡,偶像的一切缺點都視而不見。而且,他們的表現更是無厘頭,比如,圍繞著她們的“太陽”,從東跑到西,從南跑到北,可以整宿不睡覺,看場子、守夜、吹氣球,甚至她們還為自己喜歡的歌手煲湯,購買衣服,甚至一打一打送內褲。

如果說過去的歌迷影迷,也是冬粉的話,那么現在的冬粉則更高一級。而“這一級”,不是對歌對影的認識更深刻,而是更表象化,更無理性。比如,李宇春的“玉米”們喜歡她,不是因為她的歌唱得好,而是她中性化的裝扮。再比如,幾個冬粉團鬥雞似的“互掐”,完全是一種自然衝動,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來你喜歡陳楚生,我喜歡張傑,都是個人興趣,與他人無關,但是現在冬粉是有江湖派別的,台上的偶像們是親兄熱弟,可台下的冬粉則像“階級敵人”,稍有不合就可能起紛爭,甚至大打出手。

可以說,冬粉的癲狂,更像是無厘頭的狂歡。過去說,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但是,當你看到冬粉的痴迷,你就會覺得,愛和恨也可以無厘頭。所謂的冬粉中,有相當一部分人不過是難耐寂寞,玩玩而已,或是錢多得需要燒一燒。比如有些冬粉整天無所事事,追星是她們打發時間的工具,也是彌補她精神空虛的“法寶”。冬粉之所以多為年輕人,就是因為現在的年輕人信仰缺失精神空虛,愛湊熱鬧的本性使他們成了癲狂的冬粉。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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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粉癲狂的理由,一直沒有很令人信服的分析文章。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藝術家、演員,或者其他領袖,但是如何能達到癲狂狀態,痛他之痛,喜他之喜,以致徹底忘我這種境界,對有些人來說也許永遠也不能達到。有人表示,這種感覺就像大哭一場很爽的,就像打麻將贏錢,或者群里搶到紅包。這一句,勝過好多心理分析文章,讓人眼前豁然開朗。

比如去泰國參加哭國王,或者搭飛機去哪裡參加一個心理診治班與學員相互哭訴擁抱。想一下MadMen最後一集,DonDrapper在加州的一個山上跟靈修班同學某衰男擁抱痛哭之後醍醐灌頂,做出了“I’dliketobuytheworldacoca”(我要給這世界買一瓶可樂)的傳世廣告經典片的例子,就知道痛哭有多治癒。

影響

後來,李斯特對痛哭暈倒的冬粉開始厭倦了,也許這才是他的過人之處,當偶像不上癮。成為一名嚴肅的音樂家,像貝多芬舒伯特一樣被後世銘記才是他的人生理想。他渴望成為浪漫派大師中的一員,並以此留名青史。

即便如此,偶像的光環給他實現理想還是帶來了機會,其中的一個機會將他帶到了德國魏瑪。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時刻,為兩位偉大作家:歌德席勒雕像的揭幕譜寫一首交響樂。他選定歌德的浮士德作為故事基礎,一個向魔鬼出賣靈魂的人。這個故事使得他的創作達到白熱化,成就了他一生中最偉大的作品:浮士德交響曲,那是1857年。

這是一個全新的李斯特,超前,未來。其中的無調性技巧大部分的作曲家幾十年之後才漸漸開始嘗試。伴隨著浮士德交響曲的誕生,李斯特將帕格尼尼和羅西尼等一眾演奏大師遠遠地拋在了身後,他的作品中出現了舒曼的戲劇性力量,貝多芬或者舒伯特似的凝練音樂主題。在講述浮士德的故事中,善與惡的撕打,就像李斯特自己清洗名利帶來的魔鬼。他做到了。

靠激發冬粉的癲狂,偶像做不到不朽,就像1976年的舉國之哭。還有一個例子,就是列儂遇襲那一天,羅斯福醫院親手參與搶救的護士,眼見無力回天,而當時醫院走廊里播放的背景音樂正是“lovemedo”,她們哭了;當年的醫生,多年以後接受採訪時,平靜地說,我甚至親手捧著他的心,按摩、擠壓,想幫它恢復正常搏動,但是血管已經完全被破壞,一切都無濟於事。他說,那顆心就象我接觸過的所有普通心臟一樣,看不出天才,但是,是一顆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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