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名)亦譯健馱邏、健陀羅、乾陀羅、乾陀衛、乾陀。
健陀羅國都城布路沙布羅白沙瓦城坐落在巴基斯坦西,和阿富汗直接接壤。該城擁有兩千多年的歷史。鍵陀羅國創始者——原公元1世紀入主其地的大月氏人(在敦煌附近),建立了今天巴基斯坦的白沙瓦城。白沙瓦城總面積面積近四萬平方公里。居民多為巴丹人。行政中心白沙瓦。其地處高山區,海拔一千八百米至五千米,有白沙瓦和科哈特兩大山間盆地。有印度河、喀布爾河、科哈特河等流貫。當地產小麥、大麥、玉米、甘蔗,飼養山羊、駱駝。此外鐵、鉻、重晶石、大理石、玻璃砂等礦藏豐富。白沙瓦作為巴基斯坦西北部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自古代起就與周邊國家有貿易往來。中國古代大旅行家法顯、玄奘都曾到過此地。工業有紡織、製糖、水果罐頭、皮鞋、地毯等。向為交通要衝,鐵路、公路東通拉瓦爾品第,西經開伯爾山口到阿富汗首都喀布爾。概述
(國名)亦譯健馱邏、健陀羅、乾陀羅、乾陀衛、乾陀。大唐西域記。健馱邏國,東西千餘里,南北八百餘里,東臨信度河。國大都城號布路沙布邏。按健陀羅本梵語,其義為香,故或譯為香遍國,國名頗古。印度阿輸迦王,已曾遣僧傳教於其地,惟當時地域頗廣,自今之白沙瓦,至古之呾叉始羅,皆其境。其後迭屬於彌蘭及大月氏,迦膩色迦王即建都布路沙布邏城,以統轄大月氏全帝國者也。迨大月氏衰,小月氏族為嚈噠所迫,南都布路沙布邏,領有今之喀布爾及船遮布,旋為嚈噠所取,故健陀羅於東方歷史上最有價值。今阿富汗之喀布爾,堪達哈爾以東,及印度之西北邊省,悉為健陀羅故地。而堪達哈爾即健陀羅之音轉也。布路沙布邏城即今西北邊省之白沙瓦,
斯瓦特即今巴基斯坦北部斯瓦特河谷地區,屬古健陀羅,當時這裡的佛教曾十分興盛。出生在這個地區的蓮花生大師於公元八世紀中葉來到西藏地區,弘傳密宗教法,成為西藏的密宗祖師。藏族人一直將該地區看成是佛教的聖地。健陀羅藝術也就隨之在西藏傳播開來。健陀羅佛教藝術,可以說是印度佛教的內容與希臘、羅馬的雕刻藝術結合而產生的門作品的特點表現為佛陀多著通肩式披衣,衣服褶紋起伏很大,立體感強,衣紋走向從右上往下傾斜,左手習慣性地抓握著大衣的一角,頭髮呈水波狀或渦卷狀,覆蓋著肉暮,鼻樑與額頭成一線,凹目高鼻,薄唇,蓄有兩撇上翹的小鬍鬚;菩薩穿裙,袒上身,上身往往搭裹一條布,從左肩搭於右手上,頸部飾有頸圈、項鍊、瓔絡等物,形體健壯,身材粗短,姿態有力,猶如年輕的男性武士,頭髮很濃,髮型翻卷,為束扎頭髮,頭髮正中有方型飾物和大花捲,寶增在腦後結為四根,在兩耳側如蝴蝶般飛舞飄揚,耳朵上有耳飾。佛、菩薩像大多有同心圓形光背,下為四方形台座,台座四周刻供養人,左右為兩個獅子,中間置水瓶花葉。
克什米爾在印度西北喜馬拉雅山區,公元十世紀末佛教在西藏復興,克什米爾佛教藝術也傳入西藏,並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作品特點表現為人物的造型臉形長圓,眼瞼大開,瞳仁點在正中,似吃驚狀,有的眼大無神,身軀飽滿。佛像多著袒左肩袈裟,上身比例略長,通身用黃銅鑄造,光滑亮麗,台座形式多樣。代表作品如燃燈古佛,方屋型台座,左右兩側跪供養人,佛作說法印,神態安祥親切,袒右肩,裂裝衣褶用凹溝表現,自然流暢,黃銅鑄造,光亮滑潤,是難得的藝術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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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玄奘路特稿:健陀羅國賞石雕
2006-11-9 9:16:47 來源:洛陽日報
本報記者寇興耀巴基斯坦白沙瓦訊 公元628年秋,玄奘進入北印度境內,也就是現在的印度河流域。
印度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我國古代對印度有多種叫法,如“身毒”、“天竺”等。玄奘根據古印度語,在《大唐西域記》中主張應稱之為“印度”,這一名稱遂成為印巴次大陸的通稱。
玄奘從那揭羅喝國(今阿富汗賈拉拉巴德)東南山行五百里,至健陀羅國都城布路沙布羅(今巴基斯坦白沙瓦市西北)。健陀羅東臨印度河,其佛教屬於“一切有部”,流傳至中亞和中國,稱為“北傳佛教”。玄奘赴印度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學習《瑜伽師地論》,而其作者無著就誕生於健陀羅。
健陀羅國創始者,原為公元1世紀入主其地的大月氏人(在敦煌附近),因疆域擴大,建都今巴基斯坦的白沙瓦市西北。這裡曾為希臘人長期占領,留下希臘風格的雕塑藝術。健陀羅人汲取古埃及、希臘、羅馬、波斯的雕刻手法,並加以發展,形成表現美的比例、和諧的幾何形體和煥發生命力的人體雕塑藝術。
白沙瓦市博物館收藏了大量健陀羅藝術珍品。6日上午,考察隊員們來到這個藝術寶庫,一飽眼福。博物館有兩層樓,展廳平面為十字形。玻璃櫥窗裡面展示小型石雕作品,最小的僅指頭長短;櫥窗之間擺放大的雕像,最大的兩人高。
健陀羅雕刻藝術的影響極其深遠。雲岡巨大的佛主像從岩石上直接雕出來,帶有健陀羅剛硬的風格。到龍門石窟時,中國的藝術家已經具有完全吸收印度和中亞風格的能力,雕刻藝術有了中國的民族氣質。
作為一個洛陽人,不可避免地會把健陀羅雕像和龍門石窟進行比較。二者都太偉大了,看了都會讓人震撼,僅僅是以我這個普通人的眼光看:健陀羅的雕像更寫實些,人體結構更精準些;龍門石窟的雕像更寫意些,人體結構更誇張些。早期佛教以菩提樹、佛陀的足印等象徵符號代替佛陀,健陀羅藝術使其有了人格化的形象。我想,最初健陀羅的藝術家更注意希臘藝術的結構準確,想像的翅膀還沒有徹底張開;而到了洛陽造像藝人那裡,造的就是想像中的神佛,於是更傳神,更有教化的震撼力。
但我不得不佩服健陀羅許多小的造像(如圖),精美至極,而龍門的小雕像相比稍有欠缺。也許,這與當時造像者的財力、胸懷有關:健陀羅僅僅是個北印度小國,屢受外來民族侵擾,而北魏、大唐,號令天下,傾皇室、王公之力,自不會同等愛好、同等追求。
健陀羅與洛陽,在佛教造像藝術上樹起兩座里程碑,遙相呼應,在世界藝術之林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