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科舉鄉試中的前五名。明代科舉分五經取士,每經以第一名為經魁,每科第一名至五名必須分別是一經的經魁。因此稱五經魁,簡稱為五魁。後來五經取士制度廢除,但鄉試中仍習慣把前五名稱為五魁。《官場現形記》第二回:“街上人說榜都填完了,只等著填五魁了。”
五經魁的簡稱
明朝時,科舉實行“五經取士”。所謂“五經”,就是《禮記》《春秋》《詩經》《書經》《易經》,為儒家崇奉的五部經書。每經所考取的第一名稱之為“經魁”。“魁”即“首”、“第一”。在鄉試中,每科的前五名必須分別是其中一經的“經魁”,故又稱“五經魁”或“五經魁首”。
五子登科
又稱“五子經魁”。這裡有個典故: 《三字經》里有“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說的是五代時期,燕山人竇禹鈞教育兒子很有方法,他的五個兒子學業有成,同時科舉題名,因而五子登科是做長輩的對下一代的期望和企盼。
電影《五魁》
故事梗概:
柳家今天為兒子娶親。雞叫二遍,短工五魁奉柳太太之命背上木褡去苟子坪背新娘。麻嫂小心地扶新娘反坐在五魁背的木褡上,穿越沙丘趕去成親,迎親的小伙子們不斷戲謔著新娘,新娘突然揭去蓋頭,淺嗔薄笑。白風寨的土匪突然出現,五魁拉起新娘就跑.正在得意逃出追捕時,土匪悄然而至。五魁懇求土匪不要傷害新娘,話沒說完就被打倒。新娘為救五魁跟土匪走了。柳太太得知新娘遭劫,癱軟無力;新郎爬上房梁摘槍取炸藥準備拚命,不料連人帶槍摔下來一命歸天。五魁醒過來後直奔白風寨,強抑恐懼向寨主唐景討回新娘。唐景念五魁重情重義,將新娘還給了
他。五魁謝過唐景,背著新娘返回柳家,柳太太面無表情,將媳婦鎖入偏房。五魁接過賞錢,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麻嫂告訴他少爺死了。柳太太驗明媳婦並未失身,這才稍露溫情,為兒子舉行了陰陽婚禮,讓新娘和一個木頭雕像成了親。五魁瘋了一般,回家將木背褡摔得粉碎。柳太太不忘五魁有功,收他做了長工。少奶奶在石槽前洗衣,五魁趨前行禮問候,無意問瞥見少奶奶酥胸,神情迷亂,轉身就走。少奶奶剎時意會,滿臉通紅。五魁無衣替換,少奶奶找來亡夫衣褲好意相送,遭柳太太責打。五魁看得真切,怕少奶奶尋短見,深夜探望。少奶奶忘情地擁住五魁……自此,少奶奶容光煥發,五魁卻精神不振。五魁求籤不吉,避少奶奶如蛇蠍,並準備逃離柳家,少奶奶求他帶自己同去。東窗事發,少奶奶被、捆交族長懲罰,五魁被趕出柳家。五魁徑投白風寨,不料白風寨被官府夷為平地,眾匪皆被剿殺。一年後,白風寨人馬闖入柳家。為首的竟是五魁。他不殺不搶,只要柳家少奶奶。五魁撞入廂房,打開少奶奶腕上與木頭人連線的鎖鏈,重將她背在背褡上。柳太太憤然自縊。少奶奶接過土匪手中火把拋向院中柴堆,頃刻間火光沖天。眾人策馬揚長而去……
93年黃建新接拍了一部台灣投資的西部模式的影片《五魁》,似乎成為他作品系列中無法剔除的一個不和諧之音。
“五魁”是一個相沿了幾百年的舊習。明代科舉分五經取士,《詩》、《書》、《禮》、《易》、《春秋》,每經的第一名稱經魁,共五魁。賈平凹用這個早已被廢除了的制度作為名字寫了一個離經判道的故事,而黃建新偏不甘心於被框定為“城市電影”的導演,把它搬上了銀幕。
荒漠、古堡、馬隊、硬漢,《五魁》使觀眾又一次落入了整個第五代導演揮之不去的蠻荒色彩和西部特徵的影像牢籠。在作家張賢亮苦心經營20年,兜售荒涼的銀川鎮北堡古城,《大話西遊》、《東邪西毒》的外景地,黃建新又一次掛起了紅燈籠,掀起紅蓋頭,認真講述了一個偷情搶親和私奔的故事。但不要忘了,拍這片時是93年,鬼才張藝謀剛剛捧回《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以及《菊豆》的洋獎盃,類似的題材和電影語彙已充斥著中國人和外國人的耳目,黃建新的《五魁》難以避免不被眼尖手疾的人指責為向第五代的投奔和落網。
黃建新是當代性的,社會性的,他的“城市電影”構成了“第五代”影史中與蒼茫遠久的歷史故事相對應的一組現代都市畫面,都市裡處於問題中的“人”成為他尋找文化的根源的載體,但發現一個電影作者的心理結構不僅僅在於他一系列類同的影片中,也在於他最不典型的作品中。《五魁》是黃建新城市電影的意向化書寫,他有意的模糊年代,淡化背景,正如他城市電影中沒有特徵的北京。他把人從社會關係中剝離出來,人幾乎就是一個符號,一個直截了當的明喻,柳太太是“倫理”,新媳婦是“欲望”,而五魁則以“背”的動作完成了尋找和選擇。
五魁由痛恨土匪到成為土匪,新媳婦由逃離土匪到投向土匪的懷抱,唯一巋然不動的是柳家太太的凌空而視的死屍和枯木不倒的貞節牌坊。《五魁》對人性的探討仍然是一個沒有終點的輪迴,土匪意味著人的原始狀態,他代表著人性,但這人性必然要歸向某種社會性,影片結束在五魁背上媳婦離開柳家大院,周圍是一群的土匪,但他們要走向哪裡,影片並沒有提示。人必然要生活在群體當中,有群體就有社會,人和社會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黃建新的城市電影始終在提出並試圖回答著這個問題。
黃建新說:“拍這種片子我發現自己沒有靈氣,就是沒有感覺……我一個最大的教訓就是:任何一個創作者,都是有很大局限的。”但是《五魁》中沒有一個空間是真實的,所有的轉場,組接的時空都是虛假的,但這些虛假創造了心理上的真實。影像上將有生命力的事物完全剔出影片,並將土匪殺人和被殺的場面全部省略,觀眾看不到過程,只有結果,大量的空擋和結果的組接,這就是《五魁》的一個基本的結構方式。或許黃建新並不熟悉這一類型的影片,之後他也未再嘗試過這類的影片,但《五魁》從一個反面證明了黃建新的風格,從創造意向這一點上說,《五魁》和黃建新的其他影片是有許多共同之處的。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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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張世 | ---- |
-- | 王玉梅 | ---- |
-- | 高明俊 | ---- |
-- | 王馥荔 | ---- |
作者圍繞在陝北高原上的一段“背媳婦”的民俗展開,講長工五魁和少奶奶女人之間的一段愛恨情仇。
作者通過五魁的卑微身份,從及其憎恨土匪,最後變成土匪,從對少奶奶恭敬有加到最後成為戲弄女人的土匪頭子。的一系列轉變讓我們看到人性,欲望,背叛和羞恥。
賈平凹是個極乖巧的人,他在寫性時很有手段。神化女性乃其慣用絕活——美艷多情,卻埋沒塵世,無人擦拭;不幸屢次降臨,愈顯淒婉動人。男主角往往忠憨痴勇,精心呵護此等天上才有的尤物,由此演繹一出出悲情故事。他編制的這套道德教化模式屢試不爽,“我寫作的時候,是出於人的本性,出於一個男人的本性的,所張揚的是一個本質的、天然的女人味的”。天然的女人?如果“天然的女人”就是賈平凹作品裡的女子,那就有點可怕了。
沒有男女的直接交火,在需要動情的地方,男女主人公往往不由得便退縮了,作者派來動物們充當信息傳遞的天使。《五魁》里是一隻蚊子:“這隻蚊子或許是剛才在牆那邊叮咬過了女人的,現又叮咬了自己,兩人雖然分住了兩處,血卻在蚊子的肚裡融合一體了吧。再幻想:如果自己能變成個蚊子就好了,那就飛過去,落在她的臉上叮她,這叮噹然不要讓她疼的,那該多好哩。或許,她能變個蚊子又過來哩,那怎么叮怎么咬也都可以了,即使這叮咬會使他五魁中毒,發瘧疾,他也是多么幸福的啊!”在《廢都》里是一隻蒼蠅:“唐宛兒在心裡說:若是天意,蒼蠅就能從他耳朵上落到我頭上的。果然蒼蠅就飛過來,停在唐宛兒的發頂上了,這婦人會心而笑,紋絲不動。”前者是自虐式的意淫,後者是天人感應式的受虐。
五魁把渴慕的美艷女人背上山後,築屋,在中間紮起一堵界牆。此前,被蹂躪被打癱瘓的女人,渴望讓他帶走自己。一到山上,女人卻生出貴賤尊卑來,覺得自己配不上五魁。五魁儘管也躁動,但迅疾完成了道德升華:“感覺到從一種罪惡的深淵重新上岸,為自己畢竟是一個堅韌的男人而慶幸了。隨之而來的是坦白磊落的荒誕之想,其興奮自比剛才愈發強烈。試想想,自己一個什麼角色,現在竟有一個美艷女人就在自己的保護下安睡入夢,這是所有男人都不曾有的福分,就是那個家有萬貫的柳少爺他也沒有的了。女人睡得那么安妥和放心,她是建立在對自己絕對的信賴:那么,作男人的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意義呢?”兩個壓抑著的男女,同時完成了各自的道德進化。更荒唐的是,女人一次次春心萌動,五魁卻噤若寒蟬,不得已,女人和五魁買給她做伴的狗交合起來,五魁精神崩潰,“狗子是自己買來的,自己又一次害了女人,害了女人的身子,害了女人的貞潔,害了女人做女人的德性!”他設計殺死了那隻狗,女人因而羞愧而死。五魁成為土匪首領,有十一位“壓寨夫人”,女人成為他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