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華
摘自
淨空法師《佛說十善業道經講記》
名詞解釋
七覺支 :擇法覺支、精進覺支、喜覺支、除覺支、舍覺支、定覺支、念覺支。
深入了解
“進覺支”,精進,“修道法時,善能覺了正不正行,不謬行於無益苦行故。”覺支,此地解釋得好,就是四個字:“善能覺了”。“覺支”的意思,“支”是支分,是講下面七條,重點是在“覺”。它這個批註是善能覺了,哪是正行、哪是不正行,正行要精進,不正行要捨棄。佛教弟子不修無益的苦行,這個苦行對我們的道業沒有真正的幫助,所以佛不教我們修。還有一點我們要想到,每個人根性不一樣,因此他的方法不見得適合我,我修學的方法不見得適合他,觀機不容易!
不但觀機不容易,我們自己了解自己也就相當困難;認識自己。認識自己的根性,我們選擇的法門就能契合自己的根性,所以契機、契理。我們出入佛門,必然對於各個宗派都會去看看,為什麼?求一個初步的了解,然後再從這裡面去選擇。選擇也未必恰當,這是什麼原因?不知道自己的根性。看到人家這個法門好,非常羨慕,想學,問題是能不能學得成功?如果學不成功,那就是不契機,不適合我的根性,勉強去學,決定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到最後一事無成。
佛法裡面講的成就,最低的水平是要脫離六道;沒有能力超越三界六道輪迴,不算成就,生天都不算成就,天福享盡還要墮落。這是小成就,佛家講小果;而真正成就是大乘,大乘的成就是要破一品無明,證一分法身,這是大成就。我初學佛的時候,因為在沒有學佛之前喜歡讀書,所以接觸佛教之後就非常嚮往教下。在教下,最初方東美先生曾經在上課的時候跟我介紹過:“佛教裡頭有兩門是世間非常希有的學問,一個是佛教的性宗,一個是佛教的相宗。性宗,禪宗為代表;相宗,法相唯識。”所以我剛剛接觸佛教,我對於這兩門特別留意。
以後我把我的工作辭了,那個時候有意思出家去專攻教下的典籍。我跟懺雲法師住茅篷住了五個半月,懺雲法師把淨土法門介紹給我。在那個時候我很難接受,我的興趣不在這上面。他拿了三本書要我做科判,《彌陀經疏鈔》、《彌陀經要解》、《彌陀經圓中鈔》,這三樣東西。我把科判搞出來之後,科判不是我自己的,蓮池大師的、蕅益大師的、幽溪大師的,就是從他們的批註把科判整理劃成表解,很長很長一張表解,劃出來之後我非常歡喜;我看到經典的章法結構、思想體系,生歡喜心,但是還沒有意思學這個東西。在山上那么長的時間裡面,他教我去看《印光大師文鈔》,這個非常有受用。《文鈔》讀過之後,對於淨土的概念改過來了。從前輕視淨土,《文鈔》念了之後,不敢輕視了,曉得這裡頭是很難得,對於這個不排斥了,也有一點信心,但是還沒有發心去學淨土,對它一點尊重,知道這不是老太婆教,這裡面有大學問。
我離開懺雲法師,去親近李炳南老居士。在台中慈光圖書館這一段期間當中,認真學淨土。懺雲法師修淨土,李炳南老居士也修淨土,但是懺雲法師說不出來,李老師能夠把這個講得清楚、講得明白,把我們的疑惑斷掉了,我們才認真學習,所以選擇法門才能夠精進不懈。我跟同學們說,我到台中學的時候不是專修一門,但是李老師的條件:“你這一門東西學會,才可以學第二門。”我學的進度快,學得很有成績,一個月學一部經,這一部經我就可以上台講。那個時候我沒出家,我跟他一年三個月,十五個月學十五部經,真的是法喜充滿,很有成就感!學得很辛苦,學得非常快樂,真有收穫。
以後就出家了,離開他了。出家之後,我每一個月回到慈光圖書館住一個星期,這樣大概持續有一年多,我就離開寺廟,又回到台中去長住,這一住就住七、八年,沒有離開李老師。發現到離開老師不行,一個月一個星期時間不夠,就再回去。回去的時候,跟他學幾部大經,就學《楞嚴經》。所以我佛法經教的基礎是《楞嚴》,《楞嚴》我也講了不少遍。確實,這一部經你能講了,其它所有經你拿在手上都能講。《華嚴經》太大,所以我聽李老師講《華嚴》,我聽一卷,一卷就夠了,八十卷《華嚴》後面七十九卷就沒有問題了,我都能講,而且我講得比李老師講得還詳細,因為我的時間比他長。
擇法,精進。不修無益苦行,苦行是釋迦牟尼佛非常讚嘆的,苦行能夠降低一個人的欲望,保持道心不退;但是對於我們修學沒有利益的苦行,沒有必要,這是我們一定要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