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怨婦的真實生活

《一個怨婦的真實生活》是大眾文藝出版社2007年6月1日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夏嵐馨。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一個怨婦的真實生活一個怨婦的真實生活
作 者: 夏嵐馨

出 版 社: 大眾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7-6-1

字 數: 140000

版 次: 1

頁 數: 236

印刷時間: 2007/06/0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1719904

包 裝: 平裝

編輯推薦

《我嫁入豪門的真實生活》之後,天涯著名作家夏嵐馨又一情感新作。

平靜的全職太太生活發生了改變——丈夫的齷齪背叛,美麗少婦的自尊受到了極致的挑戰。生命中一下了湧入兩個年輕痴情而又身份特殊的男人,一邊是有了孩子但破碎的家,一邊是難覓的真情和可遇而不可求的鮮活愛情,一時左右為難……

矛盾曲折之後,是花好月圓,還是美夢破滅?怨婦是怎樣煉成的?是早已出軌的丈規章,還是漸漸麻木的婚姻?

游離在愛情和曖昧之間,徘徊在圍城邊緣,一個在窒息的婚姻中渴求真愛的哀婉故事,一段感人肺腑的柏拉圖式婚外戀情。

內容簡介

★《我嫁入豪門的真實生活》姐妹篇

★天涯著名女寫手夏嵐馨又一情感力作

一個生活的安逸本份,但也很沒有自我的三十多歲的美麗全職太太。生活的平淡無奇正面臨挑戰的時候,突然發現老公有外遇,而且外遇的對象和動機都讓她感到極度的無法接受。這時她的留守國內的生活中出現了兩個男人,一個是挑戰世俗底線的“鴨子”,一個是看起來毫無誠意卻一往情深的有錢男人,兩個年紀比她小,卻對她情有獨鐘的男人讓她的生活一下子天翻地覆。如何面對有外遇的老公,孩子怎么辦,是相信婚姻做個怨婦還是追求真愛做回自己?一邊是有了孩子但破碎的家,一邊是難覓的真情和可遇而不可求的鮮活愛情。一時左右為難……矛盾曲折之後,是花好月圓還是美夢破滅?怨婦是怎樣煉成的,是早已出軌的丈夫。還是漸漸麻木的婚姻,游離在愛情和曖昧之聞。徘徊在圍城邊緣,一個在窒息的婚姻中渴求真愛的哀婉故事,一段感人肺腑的柏拉圖式婚外戀情。面對多難的選擇,最後,當不得不維繫的婚姻和完美波折的愛情遭遇生活的挑戰時,怨婦的選擇就是忍耐和等待。維持婚姻,把渴望的真情當成活著的期盼。

這是一個在窒息婚姻中渴求真愛的哀婉故事,是一段感人肺腑的柏拉圖式婚外戀情。30歲的若茵發現丈夫的背叛之後,在與鴨子小白的交往中偶遇年輕商人憶槐,經過複雜的矛盾曲折之後,最終被憶槐的愛情征服,答應了他的求婚。然而,這場美夢卻最終被從沒間斷的天災人禍所毀滅……怨婦是怎樣煉成的?是早已出軌的丈夫?還是漸漸麻木的婚姻?儘管又是一個以悲劇告終的愛情故事,卻展現了男女主人公深刻的人性美,他們對愛情負有沉重的責任,而不是為了滿足肉慾。當讀者為這段愛情流下悲傷的淚水時,相信靈魂也會接受一次全新的洗禮。

和我住同樓的好友艾琳說,後窗外大約150米遠的小樓上,住著的那個最帥的男孩是做“鴨”的。家庭主婦們準備晚飯時候,他起床洗漱、打扮,準備粉墨登場。一般凌晨回來,也有第二天上午才回來的。酒醉後肆無忌憚地在小樓的走廊上哭笑、謾罵、扭昵作態。每次他都是罵女人,罵女人想占他便宜,罵女人沒錢還想追求高享受,罵女人是不是人,是蛇蠍……

作者簡介

夏嵐馨,女,生於七十年代,心理學學士。現居海口。海南省作家協會會員。1999年開始小說創作,在《花城》、《清明》、《特區文學》、《作品》等雜誌發表過中短篇小說多部。著有長篇小說《紫燈區》、《廣州,我把愛拋棄》。

精彩書摘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燈忽然變得雪亮,德廣鐵青著臉站在門口,正對我虎視眈眈。我嚇得猛地坐了起來,揉揉眼睛,以為是在做夢。可是,門口的德廣卻沒有消失,而是一步步朝我走來。我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夢,德廣確實回來了,這么快就回來了!我下意識地抓起被子,試圖把自己完全遮蓋起來。可是,德廣的動作卻比我麻利得多,一下子就把被子裡扯到地上,我暴露在他的面前,只穿著一層睡衣。接著,他開始扯我的衣服,我死命地護著自己,卻沒有他的力氣大,睡褲很快被他撕了下來。

“你想乾什麼!”我嚇得渾身哆嗦,縮在床頭抱住自己。

“破鞋!你以為我還會上你嗎?我是看看你玩過鴨之後變成了什麼味!”說著,他拿起我的內褲,舉到鼻子前聞了半晌。

他竟能說出這種話,竟能做出這種舉動!我的驚恐變成了憤怒,他這是在羞辱我,一個禽獸在羞辱一個人!我猛撲上,邊去搶奪我的內褲,邊怒罵道:“你連頭豬都不如了,枉為男人!聞出來了嗎?什麼味!”

“騷味!臭不可聞!”他揪住的我的頭髮,猛摑我的臉。

我拼不過他,情急之下,就朝他襠里狠抓一把。他疼得慘叫起來,放開了我的頭髮,停止了掌摑,轉而去捉我的手。

他拿住我的右手之後,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舉著我的右手,對著那隻戒指看了半天,才傻了一般問道:“你的結婚戒指呢?”

我沒有說話,本能地開始取戒指。我沒有保護好它,竟被德廣發現了。我陷入了極度的愧疚之中,我愧對憶槐,連一個信物都保護不好!我意識到它的災難要來臨了,很快就要來臨……

“你的結婚戒指呢?”他又問了一遍,聲音大了一些。

“收起來了。”

“你手上的這只是誰送的?不可能是鴨!這個戒指肯定價值不菲,鴨子只會花你的錢,不可能在你身上花錢。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

“要聽實話嗎?一頂也沒有。”

“撒謊!這戒指是誰送的?我猜是那個給你送花的無厘頭!是嗎?”

在事情沒有成之前,我是不想把憶槐暴露給德廣的。德廣只知道他給我送過花,而送花跟送戒指是有本質區別的。可是,德廣這么逼我,不說出是誰,肯定逃不過他的拳腳。索性就把憶槐抬出來吧,反正他們兩個人遲早要針鋒相對的。

於是,我輕輕點了點頭說:“是的,是林憶槐送我的。”

“這么說,他在你心目中比我還重要了?”

“比你重要一萬倍。”

“他肯定把你上了,不然怎么在你身上這么舍本!”

我閉緊嘴唇,一言不發。

“上過你了,對吧——”

他大吼一聲,就把戒指脫下來,狠狠地砸在地上。由於鑽石的硬度大,不依紋理方向受重擊是不會碎裂的,那隻戒指在地上滾了幾滾,還是完好無損。他氣急敗壞搬起門旁的衣帽架,用重重的底盤狠狠在戒指上夯個不停……他夯累了,才把衣帽架拿開,看見鑽石成了碎片,才獰笑道:“我讓你在外面養漢子!今天我砸了他的鑽石,等我找到那個野男人,也要把他砸個稀巴爛!”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刺痛,放聲嚎哭起來。不顧渾身赤裸,我下了床,幾乎是爬到了那隻碎掉的戒指旁邊,試圖用雙手捧起它來,可我的手卻哆嗦得不聽使喚,好像長在別人身上。

捧著一小堆破碎的鑽石,我仿佛看見了憶槐,想起他深情地望著我,將它戴在我手指上的情形。我嚎哭著,在心裡默默地訴說:憶槐,我沒有保護好你給我的信物,你會怪我嗎?你知道我在受著什麼罪嗎?這么冷的天,我連衣服也沒穿,挨著他的打,受著他的辱!你快回來吧,把我帶到那個小屋裡,他就找不到我了,也打不著我了!離春暖花開的日子不會太久了,我真希望明天你就回來,看看我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我哭了好久,德廣的一雙腳就在我跟前,卻一動沒動,也沒說一句話。也許他開始後悔了?也許他意識到憶槐在我心中的分量了?我把所有的鑽石碎片都撿起來,用一張紙包好,放進梳妝檯的抽屜里。

之後,我抓過被德廣扔在地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擦乾眼淚,平靜地說;“我要離婚,馬上離。你不離我就去法院!”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硬著脖子說:“我回來就是跟你離婚的!我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玩鴨。不過,我確實沒想到節外生枝、你還跟那個無厘頭藕斷絲連!我要跟你的姘頭見上一面,兩人赤手空拳拼一場,不然難解我的奪妻之恨!”

“他現在不在國內,他很忙,沒時間跟你折騰!”

“他不管跑到哪裡,都是個姦夫,你不論走到哪裡,都是個淫婦!”

“我跟他是清白的!老早之前在紅磨坊見面,他就告訴過你,他不把我牽上紅地毯,半根毫毛也不會動我的。因為他知道怎么尊重女人、知道怎么尊重愛情!他不但比你會賺錢,還比你會做人!他是個君子,你是個小人!”

就在他咬牙切齒欲揚手打我之際,我抓過手機,撥下憶槐的手機號碼。我要對他說,明天就回來,先把生意放一放,把我從火海里解救出去。人在青山在,錢在婚後繼續賺也未嘗不可。——可是,經過漫長的幾秒鐘等待,我等到的卻是關機提示。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對我關機呢?他曾說過,一輩子都不會對我關機,讓我在這輩子時時刻刻都能找到他。也許是工作太累、睡前忘記檢查手機的電池情況、恰好在這時候斷電了?我焦慮地又撥了一遍,聽到的還是關機提示。

“哈哈,現在才知道被騙了吧?”德廣奸笑道,“說不定他現在抱著別的女人呢!一個奪人之妻的男人根本就是垃圾,你還把他當寶了!常言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沒到。你給我戴綠帽子,這么快就遭報應了!他已經把你甩啦,我也不會要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塊豬狗不聞的臭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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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住同樓的好友艾琳說,後窗外大約150米遠的小樓上,住著的那個最帥的男孩是做“鴨”的。

開始我不信,也不大感興趣。我歷來對出賣肉體的男性有種本能的蔑視。你去擦皮鞋、擺地攤、做苦力都行啊,為什麼要自甘下賤,充當女人胯下的玩物?說實在的,我並不是特別容不下女人出賣肉體。而男人把自己賣給女人,畢竟太踐踏性別的尊嚴了。

不過,自從艾琳點破他的身份之後,我就開始仔細觀察他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他的作派、行蹤的確很像做“鴨”的。家庭主婦們準備晚飯時候,他起床洗漱、打扮,準備粉墨登場。一般凌晨回來,也有第二天上午才回來的。酒醉後肆無忌憚地在小樓的走廊上哭笑、謾罵、扭昵作態。每次他都是罵女人,罵女人想占他便宜,罵女人沒錢還想追求高享受,罵女人是不是人,是蛇蠍……

他長得酷似剛剛出道時的謝X鋒。——注意,我這裡說的是剛出道時的謝X鋒。艾琳說:現在的謝X鋒,給她洗腳都嫌垮啦。是啊,謝X鋒剛出道時,那份兇猛的火力,曾經讓我固執地斷定他起碼能紅上十年。然而,我的智力顯然無法凌駕於規律之上,新世紀開始不久,謝X鋒就人氣大降,一直沒再火起來。

我回想了一下,發現“鴨”搬來的一兩年里,從沒往家帶過女人。來找他的也都是跟他一般年紀的男的,長得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帥,也不像是他的同行。

我曾問艾琳,“他會不會是雙性戀?”

艾琳說:“你真是傻得可以!鴨的工作就是伺候女人,身體一直處於虧空之中,再交男朋友,怎么勝任工作?女朋友也不能交。”

“他對女人真沒有感情需要嗎?”

“夜裡需要陪女人喝酒,女人酒醉了,還得忍受女人折磨。為了錢嘛!做了鴨本來也就不能算人了,不算人了,還有人的感情嗎?”

艾琳這個女人是無情的。城市中的大齡單身女人,像她這樣冷酷的越來越多了。

白天,他總是睡得很死,他的朋友們來找他,總是砸上半天門,狂喊上十幾聲“小白、小白”,他才懶洋洋地探出頭來,腰裡纏個湖藍色的大毛巾……這傢伙的習慣不好,可能跟工作性質有關。不管多冷的天,腰裡都只纏個大毛巾,在走廊上招搖,倒垃圾啦,晾曬衣服啦等等。

時值南國的初春。這個周五傍晚,我把兒子從寄宿國小接回來,路上特地買了剛上市的鳳梨,請艾琳來教我做鳳梨燒小排骨,兒子很喜歡吃這道菜。

窗外的小白按時起床了,站在廚房裡的水槽邊洗漱。他家的結構是這樣的:進門左右兩邊是衛生間和廚房,再往裡進是個臥室,整個面積大約有30平方。屬於麻雀雖小、五臟具全的小戶型。因為門前帶走廊,所以臥室沒有陽台。只要天不冷,小樓上各家各戶都習慣關個防盜門,保證通風,所以小白的舉動我可以看個一清二楚。過了大約十多分鐘,他穿著一件玉藍色襯衫,深藍色西裝褲,光光鮮鮮出了門,往樓下走,準備出夜了。

我和艾琳看入迷了,排骨糊在鍋里都沒發覺。艾琳看著燒壞的排骨,咬牙切齒地說,“不‘用’這傢伙一回,真對不起這鍋糊排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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