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簡介
作者:艾圖翡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作品駐站:2006-11-07
作品狀態: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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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吞咽唾沫間,紫萍已移至他背面在洗他的頭頂前部.....初見掛有髮廊字樣的牌匾,應是我才上高二時的83年秋末。時值改革開放浪潮漲起,印象中很多新穎奇特的場景在鄉下漸漸湧現。那天周末黃昏時分,煩悶的空氣里沒泛一絲風,沉寂晦澀的校園仿佛正在焦渴苦候著秋雨的慰藉。單調枯燥的晚自習課暫且不用去理,幾個平素形影時疊的同學步隨“夾腳拖”噼噼聲音,漫無目的悠逛於校外附近沙沙碎石的綠蔭小鎮上,趣味橫生。迷朦夜幕漸降,“魅力是沒法擋,紅唇在為你張……”熟悉的卡門鏇律伴著港味十足的男性歌聲從不遠處傳來,循聲望去,原來是從前面左斜馬路邊那排門店裡飄過來的。趨前近看,居間有一約二十平方米的嶄新門面想必剛開業不幾天的小店,門邊右上角懸著透明玻璃圓筒,裡面斑馬斜線的燭管在鏇轉,一閃一閃在發著斑斕色彩的流光,仿似在暗炫著一種契機。我正納悶這是啥燈這么鮮奇,在旁的高個身穿淺藍大喇叭褲胸前印有運動圖案白黃T恤的阿楠,邊右手來回輕撫唇上淡茸茸鬍子邊隨口說這是霓紅燈。仰頭眯看,門頭上掛著一塊大牌匾,牌匾四周五顏六色的燈泡在輝映著中間醒目的四個字——萍萍髮廊。這時,珠鏈彩絲墜掛的門帘被一隻嫩白玉手從裡面撥弄開來,露在面前的欣然是一個豐腴高佻年輕女子,捲曲波浪似的披肩頭髮,一張圓圓略顯輪廓的粉白臉,塗得厚紅的嘴唇啟齒笑問我們要理髮么請進吧;不知是聊賴透頂還是好奇心驅使,我們幾乎是佯裝穩步而腦海里又渾然不知在希冀著些什麼的便邁到了店裡中央處。兩大明淨光亮象小銀幕的鏡子分鑲在左右邊兩壁,這可是我平生十六年來看到的最大鏡子;右壁鏡旁掛著的一個小鏡框原是營業執照,業主就叫什麼紫萍名字的,正可以和門匾名稱相承啟。蒼白牆面上,幾何般張貼著不同花樣的髮型男男女女人頭彩圖,間或一兩張熟悉港台明星照的海報。鏡子的下方櫃面上擺著一個形狀頗象電焊師傅作業時用的大東西,阿楠上前用手拿起端倪一會喃說Germany風筒呵;還有些什麼絲來的瓶裝洗髮水及一些梳子剪刀形狀不一物件星羅擺置著,這都是我以前在理髮店不可能見到的玩意兒……動感歌聲是從室內盡頭處倚壁台桌上的卡式錄音機里傳播出來的。同伴剛朗瘦柴似的子之嚅吶憨憨地向笑容可掬的大概就是廊主的女子道問理髮要多少錢,剪洗吹兩元單剪一元的聲音隨之脆落,我在旁暗忖理髮店剪一次才五毛的可你這一剪就要剪去我們三天一伙食的啊!不由聳肩晃頭斜看,這時從店裡間的小門裡走出一個頎長男子,燙卷垂耳的蓬鬆頭髮,尖削清瘦的臉孔,緊繃牛仔褲幾及圓規的雙腿,夾插腰間上一件青紫綠紅大花格短袖襯衫,轆轆的眼神暗透漠傲掃瞥了一下我們;大概這就是牆上剪貼標語所謂的“廣州名師主理”吧,派頭倒夠摩登新鮮別樣。廊主紫萍忙眯笑介紹那是阿輝師傅,果然來頭不小。此時輝師傅抿動嘴角點動了下頭,眼睛頓時亮閃魅力式笑對廊主紫萍操著聽起來蠻地道粵音輕問“邊位阿生要剪頭吖(粵俚語意思即哪位要理髮)”,我們面面相噓間阿楠智啟爵舌道“時蛋體下噶(粵俚語即隨便看下的)”……搭訕喧嚷中,我們故作依依抬步移出門口,其實當時囊中羞澀臉乏澤光的我們根本沒有什麼理由不找委婉藉口趕緊鳥獸狀散失於夜色中……潛意識中就慢慢有了對髮廊的印象,雖然相當一段時間裡還是光顧原先的大眾理髮店,但理髮店始後在心底里還是偷偷遭受抵拒,倒是朦朦朧朧的意識里時而閃爍著萍萍髮廊,有時在狹擠學生寢室里的夢境中偶然會飄浮著那隻嫩白的手和那張依稀掛著紅嘴唇的粉笑臉。課餘閒聊時間,我們也曾談論一些新生事物,比如現在社會湧現的髮廊要比理髮店好,至少增設了洗頭電燙等新項目,是社會的進步;也會樂道一些逸聞趣事。寒假後的高二學期開學時,我們例常歡聚在一起,住在綠蔭附近的子之道給我們一些新鮮趣事,其中就有涉及關於萍萍髮廊的。子之在班裡數理化成績是較好的一個,業餘常看電子愛好者雜誌。他骨瘦柴感的中等個子,一雙閃著睿智的明亮眼睛,身材雖瘦但剛朗,是校里擲標槍鐵餅選手。不知什麼時候,他跟萍萍髮廊旁開電器修理店的黑瘦長桿名叫志武的已混成朋友,遠處粗看他倆的背影就象兩根形似的竹竿在舞動。假期里經常到志武店裡不知是偷藝還是玩耍消遣,總之已成無話不說的投機夥計。志武比我們大好幾歲,涉足社會已好多年,當然成人話題就會多。據他說,剛開始時廊主萍的生意很冷清,鎮上的人大多也是到傳統的理髮店去,主要是嫌她那收費貴;但不知怎的春節前後這段時間生意漸漸好起來了,大多光顧的是中青年男人,節前生意忙不過來又雇來了一個專門洗頭的皮膚皙白胸脯鼓鼓的圓臉大眼妹子。還有,她聘來在牆上推介的那個廣州名師不知什麼時候已跟她睡在一起,夜裡的俏罵聲吱吱噝噝聲經常傳至隔壁來,子之說志武每夜聽到渾身就很燥熱繼而想入非非的,阿楠旁笑調侃子之你這小子想必跟他夜裡一起竊聽過的吧。子之過年的新頭髮就是和志武晚上一起在那裡剪理的。說起這,子之臉上泛著潤光,眉毛在飛舞,眼珠子裡好似還在閃耀沉浸著當時理髮情景。那是離春節還剩三天,此時黃昏,潮濕空氣間雜著寒冷的北風呼呼在吹。吃過晚飯的子之回到房間,披上一件黝黑套帶帽子的夾克風衣,攜著不安份的思緒逛盪游至志武店。志武正好酒足飯余時,便習慣性抓起那根六節長水煙筒,裝上黑黃勻細的菸絲,邊點上火邊撲簌撲簌在大口大口地吞噴著一團團煙霧。眯眼迷朦中斜見子之進來,忙用手握火機的右手揮點示意身旁的藤椅,子之瘦笑著坐下寒暄起來。甜柔的“夜來香”歌曲從兩個手工自造的木音箱中響起,兩個趣友在閒聊。過了約一個時辰,夜幕早已垂落,鎮上的零星燈火在寒風中閃爍亮著。志武扭頭面笑說頭髮長了該去理理過個好年如何,子之說理髮店早就關門啦。志武詭秘眼神一眺子之,呵呵笑說萍萍髮廊喲。子之一怔,囁吶片刻,用手不覺摸摸頭上茂密黑髮,滑撥頸間掃至衣領的發梢,同時取暖右手在口袋裡按摁小暗袋裡那張珍貴的印有工人煉鋼圖案的五元紙幣,臉上閃過一絲不易驚覺的窘態。剛喝了點酒的志武漲紅著臉,撂下煙筒起身拍拍肩上菸灰爽朗一聲我來請客埋單,連攬帶推還在挪揄的子之便到了隔壁。斑馬霓紅燈在門邊轉動閃爍,萍萍髮廊那道漆紅黃木門是虛掩著的,進去時彩珠條鏈發出悉悉嚦嚦的響聲,似在喜悅告訴主人有料到了。廊主紫萍見到志武兩人進來,一聲哎喲原來是老鄰居的話語中,圓臉隨即笑得象盛開的夏日蓮花。身穿緊身紅毛衣的大眼妹子忙去倒水斟茶,那個廣州主理在裡頭漫斜靠坐椅子翹著喇叭長腿漠然在看小螢屏電視。廊主紫萍今天一襲紫灰的套裙,敞開的外套里是一件薄薄的看起來挺昂貴的淺茄色羊絨衫,胸前繃緊傲立著仿似兩座高挺的小山峰,在黑色丁字高跟鞋的挪動下,一顫一抖的在起伏。她那描划過眼角的眼睛在細眉的揚動下顧盼生輝,直視子之嫣嫣笑容示意坐下先洗頭;同時紫萍側臉喊聲阿花快招呼老闆洗頭去喲,大眼妹子被喊叫為阿花的鏇即翹著那被黑色直筒褲包得繃緊的豐臀挺著鼓鼓胸脯伸著右手領引志武到左面的椅子坐下。客套言語中,兩個大男孩小青年分別面壁就這樣任由她們擺布起來。室內因兩個燃燒著的炭盆撲哧火苗在生溫,暖乎乎得舒坦想睡覺。志武在那邊跟阿花不時逗著趣話,偶爾伴隨歌曲忽悠幾聲口哨,臉上始終洋溢著愉悅;這邊的子之早已除去夾克外套,齊頸淺灰的毛衣下依然骨感。子之平生十七年來第一次這樣被貼得這樣近的女人洗頭,也是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方式理髮的,心裡暗涌著羞澀激動的別樣思緒。尤其紫萍那雙纖纖玉手來回抓刮著頭皮,時輕時緊的,撓得心裡癢穌穌的奇爽。這對一站一坐的男女默默地在感受著對方呼吸時發出的氣息。洗至後腦勺時,紫萍活生生挺直站在正面前,子之的鼻子裡嗅到的更多是女人特有的平生從沒聞到過的異樣氣味;尤其晃蕩在他面前的那兩挺山峰,令他腦海里不由自主浮幻著她暗藏衣內的乳房模樣若能揉摸上一把那該多爽,剛朗體內頓感些許躁熱,喉嚨有點發乾絲癢,臉頰迅顯灼燒的感覺。吞咽唾沫間,紫萍已移至他背面在洗他的頭頂前部,子之這時漸漸覺察到有兩團柔軟彈性的熱東西在背部隱隱約約觸動著,搞得背部穌穌痒痒的;紫萍傾身雙手洗至他兩側耳朵上方時,子之真正感覺到她壓貼著他背部的那雙乳房在暗暗磨動,猶如兩根大電極灼得溫熱溫熱的穌麻爽絕透頂,心裡在企望這一時刻多點久留最好永恆;此時正處青春時期的子之呼吸在急促,本性的體內荷爾蒙分子量徒然增多上升,燈芯絨褲襠內早已本能蠕動翹高,瞬間覺得那處溫潤濕漉漉的隨之一陣沁涼……好啦到那邊沖洗吧的一聲脆音喚叫,紫萍輕拍著子之的肩膀,子之倏地愣過神來,囁吶著極不情願似的微弓著腰離椅移步往側旁的沖洗處踮去。此時志武也是剛坐在那邊沖洗,漫癱在椅子上臉上笑眯眯微晃著腿,阿華皙白臉龐紅撲撲的掛著笑容,他倆的表情看起來默契如同一轍。看到他們沖洗好後,輝師傅才緩離座椅打著哈欠挪動著他那架圓規過來主理志武;當然子之這邊還是由紫萍繼續主理,這是子之心裡暗冀的最好答案。悉嚦咔嚓剪理之中,誰也未曾多說話,燥坐椅上的子之惟有凝視鏡子裡紫萍的一舉一動,目光更多捕捉的是鏡里紫萍挪移時胸部雙峰顫動的姿態,暗地腦海里還在渴盼著剛才那一幕的再重演……志武滿面春風地左扭右擺著頭頸端詳著鏡里的自己時,子之並步上來挺著胸站列在一起,巨鏡里此時顯示出兩張俊瘦乾潔的臉,在嶄亮絲毫未亂的奔頭式流行髮型下更是神采奕奕,他倆不禁扭頭相視會笑,頷首點頭竟滿意得倍添自信。這刻,潮紅著臉的紫萍與阿花纖立在旁看到這情景,也被感染得彼此莞爾一笑……步回電器店裡,子之抬手撥袖看看那個塑膠黑圈帶的電子表不覺約夜十點,此時鎮上銷靜籟寂,黑漆夜幕中依稀閃動零星燈光。夜太黑就不回去了吧,志武面露挽留神色對子之說道。也好吧今夜該好好欣賞這套功放音響了,子之轉身走到單放機旁,隨手抽拿那盒雨中的鏇律電子音樂卡帶推進卡座機子裡按放起來。電聲樂器演奏出來的音樂透過強功放與未漆的木質音箱傳播出來,質感更顯醇厚通透動聽。和衣仰躺在寬敞的木板大床上的兩個小青年,邊聽著音樂邊交流著一些聽覺感受。音樂在寂靜的房子里清晰飄蕩著,子之其實內心裡此刻很想把剛才剪髮的情形感受傾吐給志武聽,無奈不知怎樣屏除內心的羞澀從何啟齒道來。倒是志武不知從何拾起了話題,忍不住竟說到洗頭的事來。志武說阿花那鼓鼓的奶子在洗頭時不時觸碰到他背上肩上的,特別那奶子壓到背時溫熱溫熱的柔軟且彈性得很咧,令老子感到魂銷魄盪飄飄欲仙下身都濕了的,他奶奶的奇爽難受得很吶,看哪天老子怎么把她拾掇拾掇掉算了……此時的子之聽了心裡由之一震,一樣的情景啊!就這樣,他倆嘰里咕嚕地在分享著喜悅的奇異感受,不知不覺迷迷糊糊中睡去。三更夜半中,睡意正濃的子之被搖曳驚醒,志武嘶啞嗓音說子之你快來聽啊隔壁的又在戰鬥了!子之睡眼朦朧中忙側耳細聽,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拌著吱吱噝噝的聲音時而飄至過來……事物往往是對立統一的矛盾體,政治課上張老師如斯教導著我們。哲理性的東西往往昭示著人們如何面對生活。時代社會的進化中難免會產生諸多現象,事物時刻都在變化發展中。就如萍萍髮廊就是在大眾理髮社的基礎上隨著社會的發展而出現的,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這些問題其實在我們這幾個夥伴中間一直有爭論著感悟著。一個周末夕陽西沉的黃昏,阿楠和我在河邊沙灘的栗樹下好不容易才撬開子之的牙縫細聽到他跟志武剪髮的趣事片段。當時阿楠邊劃燃火柴點上一支杜仲香菸深吸一口,隨即稍翹下唇往上徐徐噴出一縷裊裊煙霧,邊說換成我們在那樣的情景本能下也會那樣去釋放的,因人的本性一直存在著,何況子之你這個青春少年。我在旁邊聽邊尋思,當今社會正處於經濟文明建設階段,物質經濟決定著意識文明,市場經濟應圍繞著需求去設立供給才能發展,有需求的地方就會有供應市場;萍萍髮廊的開設滿足了一部分人的剪髮需求,卻從中又採取附加值的經營方式去迎合大部分中青年人本性的渴望與需求,生意將會愈來愈紅火,這種新景觀現象將會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而蔓延擴大。就如志武子之你倆在得到實惠剪髮的同時同樣也得到了本性感官的愉悅,雖然花費貴了,但也樂此不疲,如在大眾理髮店裡是無法得到這樣無聲痛快的,我最後如是說。子之悒悒著臉在聽我們這樣同感分析,長長舒緩了口氣,臉上的羞澀愧容慢慢在消失。升高三時不到兩個月,我因故轉學就這樣跟阿楠子之他們告別了難忘的同窗生涯,相當一段時間裡確實很牽掛他們也很懷念一些事;雖學習緊張但也偶有書信聯繫。畢業後的那年暑假,阿楠來信告知他考上了省外一所理工大學是什麼機械動力專業的,子之也考上了區內的一家電子學院。另外還快語悅言了一些趣事,其中也有說到萍萍髮廊的。因高三時段學習是最緊張的,每個學子都帶著世人的殷殷厚望,為了繼續學業深造在做最後的衝刺。子之自那以後很少到志武那消磨了,但他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志武自與子之那次剪髮後,常常便有事沒事的一頭鑽進萍萍髮廊那裡消遣偶爾也剪下發洗下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竟也泡到了阿花,說是在春暖花開時節攜阿花到城裡名勝古蹟遊玩一圈回來的那天晚上便在店裡“拾掇”了她的,自此的阿花也幾乎每晚都跟他睡在一起了,還說阿花為他墮了好幾次胎什麼的;廊主萍的生意是越做越紅火了,後來又多雇了兩個象阿花那樣的幫手,陸陸續續便有很多的個體老闆甚至一些鎮裡官員或其他單位職工不管老中青的都去她那理髮洗頭了;又說廊主萍還跟好幾個有頭有臉的男人混得熱乎……就此看來,當時我的分析不無道理,這般如此市場經濟現象符合了事物的發展規律。絳色的黃昏慢慢隱去,瑟瑟暗淡寒意的秋風拂動著悠逛的行人;或許,依稀爍閃淡朦粉紅闌珊那處,正在撩撥著你那蟄伏的人性……——附後記:現狀雜錄社會發展了,人類也隨之進步。如今社會現象千姿萬態在不斷湧現不斷演變,回眸二十年來的髮廊現象,比如當初的萍萍髮廊,在當時不可否認應是改革開放的行業先鋒,至少是當今二十一世紀髮廊的老前輩。物質經濟的富裕,意識文明的進步,這都是人類社會發展中所潛在的事物。正反面的現象一直會存在著,世間飲食男女始終無法逃避“食色性也”的本性。轉至九十年代,髮廊已演變為常掛在人們嘴邊調侃情色內容的名詞。根據人性的層次需求,原先的單純洗髮剪理服務範圍大多已擴移,逐步增至按摩美容等相關連的服務範圍;如今進入二十一世紀時代,髮廊的名稱概念遂擴演為美容院、按摩院等服務機構名稱,更多的是為男性提供需求服務;社會的開放造就了男女本性的原始釋放,髮廊場所隨機可以滿足那些“飽暖思淫慾”的男女們。現在無論踏足那個城市鄉鎮,隨處可見如髮廊按摩院這些服務場所。資訊上有相關報導,現在離婚率在普遍上升而性暴力案件卻在逐年減少,但愛滋病之類疾病卻在蔓延飆生,這種現象從而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關注,一些保護人類健康的相關機構組織在成立。這些所謂關懷人性的服務場所如今充斥著大街小巷的角落,大有愈演愈烈趨勢。就如現在我每天上班經過的這條街上,相隔不幾步就有一間如髮廊樣式的,這些所謂髮廊掛著理髮美容按摩等服務名目,其實本質上就是暗地裡從事色情服務活動。大白天裡,一大幫花里胡哨坦胸露背形式各異女子,在各自店門前不是打麻將就是雀般閒聊,間或有一些男人進進出出的,稍動下腦筋的人們都會明白眼前此種現象;至半夜兩三點鐘,那些吱喳嘰哩的打情罵俏混雜聲才慢慢遠離依稀夢鄉的你,那些暗泛暖昧的粉紅燈光才漸漸熄滅於漆黑夜幕。這條街的另一道特色風景,幾乎樣色的門面署著什麼性保健夫妻用品的小店密麻羅布其中,想必那門道生意不錯,那些人們本性的維護意識也在增強。如常了就會不足為奇,那些街坊們往往跟異鄉來的客人朋友介紹說那裡是“紅燈區”,那些酒足飯飽的男人們常說要來把快活就到那髮廊去吧……隨著社會的發展,髮廊現象仍在不斷變遷著,髮廊二字大概已被如今社會隱喻為情色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