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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介紹
法國裔瑞士籍導演,法國新浪潮運動的代表人物,打破傳統的電影規則,如敘事、連續性等。早年在瑞士與巴黎受教育,並在北美與南美遊歷三年。1950年,他進入法國《電影手冊》編輯部,開始從事專職影評。隨後的十年間裡,他整天泡在電影資料館,研究和觀看了大量各種類型的影片,打下了深厚的電影素養的底子。1954年到1958年,他嘗試導演了五部短片。在特呂弗幫助下拍攝第一部劇情片《筋疲力盡》,贏得柏林影展最佳導演獎。
50年代末至60年代中期是戈達爾創作的高峰期,1967年後所有作品均為政治片,離間了大批熱愛他的觀眾。1968年法國“五月風暴”後,戈達爾與當時法國學生運動領導人讓—比埃·高蘭組織了“維爾托夫小組”,信奉蘇聯早期“電影眼睛派”創始人吉加·維爾托夫的理論,“為了攝製革命電影,首先應該對電影進行革命”。該小組拍了一系列“政治影片”,如《真理》、《東風》 、《義大利的鬥爭》 、《直至勝利》、《一切順利》等。70年代因車禍中斷拍片,移居瑞士。1980年重返法國拍片,主要有《芳名卡門》、《新浪潮》等。
演員介紹
讓-皮埃爾·利奧德當然不會受所有人的歡迎,但這並不妨礙這個名字在影史上的重要位置。作為一個演員,他受到的歡迎和厭惡多數是出於同一個原因:他是那種導演放心讓他自由發揮的人,在使一部分觀眾不爽的同時卻迷倒了其他的觀眾。同樣顯而易見的是他個性化的特點:非常有特點的談吐,以及標誌性的將手指穿過長發的動作。無論你對他怎么看,這些都將給你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將他從其他演員中區別開來。作為女演員Jacqueline Pierreux和編劇兼副導演皮埃爾·利奧德的兒子,讓-皮埃爾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在電影中扮演角色。他第一次做演員是在經驗豐富的導演Georges Lampin的影片"la Tour, prends garde!"(1957)中扮演一個小角色,當時他13歲。一年後,14歲的他在報紙上看到了一份尋找年輕演員扮演一個問題少年Antoine Doinel的廣告,這份廣告是由弗朗索瓦·特呂弗刊發的,當然,這部電影正是他的處女作《四百下》。讓-皮埃爾以自己清水芙蓉般自然而又極其天才的氣質從數百名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為了該片的主演 ——以及接下來的四部特呂弗自傳體電影,包括1978年的終結篇《愛情長跑》。
特呂弗幫助他認識了新浪潮中的其他明星,尤其是讓-呂克·戈達爾——他參加了戈達爾的八部電影以及一部電視電影,逐漸的成為了他們的標誌。
出於對自己表演才能的不自信,他也曾打算改行做導演(實際上只做過一次)或者做特呂弗、戈達爾等人的副手,但是作為特呂弗在電影中的替身,以及左派電影的代言人形象最終鼓勵他堅持了下來。戈達爾的《男性女性》(1966)使他在當年柏林電影節上獲得了影帝稱號。
作為一名激進的左派份子,他不僅和國內導演合作,也參加了大量的國外左派導演的電影,包括義大利帕索里尼的《豬圈》(1968),波蘭的史可里姆夫斯基的"Dialog 20-40-60"(1968),巴西Carlos Diegues的"Os herdeiros"(1970),沙·格勞貝爾的《七首雄獅》(1971)。貝托魯奇也曾在電影《巴黎最後的探戈》中啟用他與白蘭度對戲(後者太敬畏他以至於不能與他一起表演)。
在Jean Eustache經典的法式藝術電影的《母親與娼妓》中做了精湛演出之後,讓-皮埃爾忙碌的拍攝生涯結束了。70年代末和整個80年代中,讓-皮埃爾減少了出鏡的次數,而且大多是在電視上。偶爾也會在某個主流電影中表演,像Josiane's Balasko的犯罪喜劇"Les keufs",這個電影給了他一次愷撒獎的提名。在90年代,當新銳派(新新浪潮)導演們向自己的偶像們致敬的時候,讓-皮埃爾在他們的影片中開始了令人激動的回歸。這些導演包括奧利維耶·阿薩亞斯,Danièle Dubroux,Serge Le Péron,貝特朗·波尼洛以及國外導演們:芬蘭的阿基·考里斯馬基,台灣的蔡明亮。一個永遠年輕的,反叛的,不甘平靜的,固執討厭的,魅力四射的讓-皮埃爾·利奧德,從他的圓臉出現在《四百擊》中開始,就注定了永遠的輝煌。
影片介紹
本片如同戈爾達的很多影片一樣,情節曲折,出人意表,不同的是本片是一部有關未來的科幻電影。阿爾伐城,是一座以“沉默,邏輯,安全,謹慎”為生活坐標的未來城市,人們表情木訥,生活思維受到嚴格控制,所謂人早已被稱為“阿爾伐60”的超腦計算機完全統治。而這一切的設計者是被從紐約流放的萬布翰(Von Braun)博士。來自另外世界的化名為約翰的密探(原名為:Lemmy Caution,也正是本片部分的名字)開始了對阿爾伐城的探索,他的主要目的是將流放在此的布翰博士帶回自己的世界,其次是聯繫他的前任密探。
在探訪的過程中,他結識了萬布翰博士的女兒娜達莎,在和娜達莎交往的過程中,約翰漸漸愛上了她。在娜達莎的帶領下,約翰了解到這幾乎是一座“死城”,人不能有愛欲,不能流淚,不能悲傷,不懂得感情,甚至沒有創造力,一切都遵循這計算機所謂的“邏輯”,若有違反者,都會被槍決。約翰開始思索,開始悲憫這座城市裡的人,當然他最憐愛的人是娜達莎,於是他教娜達莎閱讀已經消失在阿爾伐城裡的詩歌,他告訴娜達莎什麼是情感、流淚、悲傷。
可是娜達莎仍然沒有能夠完全擺脫“阿爾伐60”的控制,約翰被逮捕了,又一次的被超腦計算機審訊,結果是死刑。約翰決定開始逃跑,他找到了萬布翰博士,期待能夠說服博士和他一起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博士仍然拒絕,並開始著手摧毀外界世界,最後約翰舉起了手槍,阿爾伐城將從博士的死亡中開始解脫,而第一個被約翰解救的則是他心儀很久了的娜達莎……
精彩對白
N: 愛?那是什麼?J: 是這樣。(手在撫摸娜達莎的頭髮)
N: 不,我明白這個,這是感官上的愉快。
J: 不,感官上的愉快只是結果。
N: 沒有愛,它就不存在。
那么,什麼是愛?
你的聲音,你的眼睛,你的雙手,你的嘴唇
我的沉默,我們的話語,
光亮在閃動,在我們的微笑之間……
………每個眼神,每句話語,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我愛你。
幕後製作
本片作為法國“新浪潮”電影史上一部另類的科幻電影,也作為戈爾達從影生涯中的一個異數,從1965至今仍然眾說紛紜。戈達爾直接在1960年代的巴黎取景,結果卻拍出未來氣氛,片尾女主角的那句台詞更是影史經典。編導顯示科技社會對人的異化,而攝影恰到好處地把巴黎刻畫成一個冷冰冰、沒有人情味的未來都市。本片完全不靠耀眼的特效,是戈達爾的一次有趣嘗試,新浪潮追隨者必看之作。
阿爾伐城和許多戈爾達的電影一樣,都是從寫劇本到執導,他一手包下來了的,一部絕對戈爾達的電影。實質上在一個層面上,戈爾達在本片當中投射了相當多的政治意向,如單一封閉的統治世界——超腦計算機,如對立的不同世界,而且還明顯的提到國家名字、核武器等等。而另一個層面,戈爾達從感情和理性開展線索。一開始展示的是邏輯的自由的文明的先進的阿爾伐城,而接下來便是其中非人性、反人情的描述。影片中電腦傳出的聲音是死寂一般冰冷的,令人恐懼的,伴隨的是慢慢無盡的黑色夜晚,象徵著整座城市是無情的,所謂“理性”的,更是強權統治的。在戈爾達臆想的這個世界裡,沒有良心和道德,有的只是所謂的邏輯。而隨後的一些電影評論中,有對戈爾達將真正的罪責歸於邏輯頗有意見,認為他的視野太過狹窄,將一些重點寫的過於空洞了。也有人認為,無論放在哪個年代,阿爾伐城都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科幻電影,而檢驗一切的是時間和觀眾,在影片上映之後的50年,它仍然被很多人銘記,讓很多人陷入思考。
在整部影片中也有被遺忘的愛情角落,男女主角從開始到結束的對話,其實都十分耐人尋味,戈爾達還是一如既往地提出關於人性以及愛情的問題,影片的前進推動問題的繼續更新,而每個不同的問題構成了整部電影,愛情的疑惑散落在其中。
幕後花絮
·整部電影都是在巴黎拍攝完成,黑白電影的典型拍攝讓那些塑膠的道具呈現出完美的幻覺,讓人覺得那個城市曾那么真實的出現過。
·影片中約翰給娜達莎看的書是法國超現實主義詩人保羅·艾呂雅(Paul Eluard.)的《痛苦之都》(Capitale de la douleur),值得一提的是保羅的《痛苦之都》是著名的“伽利瑪詩歌”系列所出版的第一本詩集。
·另外,“新浪潮”另一主力導演特呂弗的御用男演員讓·皮埃爾·雷奧也在片中有短暫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