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書名:《鎖沙》
作者: 郭嚴隸 著
ISBN:978-7-5409-4448-3
出版日期: 2010-4-1
裝幀: 平裝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以塞北生態建設為題材的長篇小說,講述發生在二十世紀末及二十一世紀初塞外草原(烏蘭布通草原)上的動人故事——烏蘭布通草原曼陀北村歷史上第一位大學生鄭舜成畢業後,在幾乎所有從農村牧區走出去的大中專畢業生都想方設法留在城市工作,本地青壯年農牧民亦紛紛外出打工的時代背景下,放棄到南方繁華大城市發展,和到旗里當公務員(出任旗政府辦主任)的良好機遇,留在偏僻落後的家鄉,用自己所學到的知識,用自己的一腔赤誠,帶領鄉親們防風治沙,搞生態建設,改變家鄉面貌,還草原水清草碧舊模樣,走出一條脫貧致富的金色道路。表現塞外草原蒙漢等民族幹部民眾在黨的正確領導下,幾代人守護草原,建設家鄉的奮鬥歷程。從塞外草原發生的巨大可喜變化,反映改革開放三十年偉大祖國取得的輝煌成就,謳歌偉大的新時代,和新時代里共產黨員獻身基層,服務百姓,奉獻社會的高尚情操。
作者簡介
郭嚴隸,字岩麗。出生於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畢業於首都師範大學中文系。現居成都。現主要作品:長篇小說《浮途》(上、下卷)、《十步蓮花》,中短篇小說集《紅草莓·藍草莓》《羊場》,散文集《春天的禪意》。
精神啟示
《鎖沙》是一部意蘊深厚、藝術傳達獨特的長篇小說,有豐富的社會內容及審美信息。就其展示的廣闊社會生活而言,很多都值得我們關注,如大學生村官和一代青年的價值取向問題,農村的發展和社會全面進步的問題,城市化的進程和資源及環境的保護問題等等。而其中作品涉及的生態問題尤其給人以啟示。從小說的表層看,《鎖沙》寫的是塞外一個治沙的故事。在大學生村官鄭舜成的帶領下,曼陀北村的村民以堅忍不拔的意志和肆虐的風沙抗爭,以艱苦的勞作和智慧創建草原綠色立體經濟,最終鎖住孽龍,開始迎來了生態的春天。但僅僅如此,尚淺乎言之,作品的深刻在於具有震撼人心的思想力量和精神價值,茲拈出三點,以概其餘。
危乎殆哉,災害之靡常!進入21世紀以來,地震、海嘯、厄爾尼諾、火山爆發、溫室效應、環境污染、資源匱乏、土地荒漠化等一系列災難已經嚴重地威脅到人類的安全。人類向何處去,是一個不容迴避的問題。當下,我們會不時聽到人類末日一類的議論。我想,此風斷不可長,因為悲觀的論調是比上述災難更嚴重的災難。而《鎖沙》的可貴之處就在於它氣大聲宏地提出了人類對付災難的信心問題。小說開篇就是圍繞曼陀北村的遷徙展開的。遷還是不遷,是逃離還是堅守,現實的酷烈是何等尖銳。烏蘭布通草原的風沙穿過燕山山脈,就會直接刮進北京、天津兩座大城。在沙進人退和人進沙退中,曼陀北村克服重重阻力,挺起了大山一樣的脊樑。作品中出現的眾多人物,如斯琴婭娃,她的父親那斯圖,祖母烏仁老人、巴特爾、銀鳳、劉遜、梅蘭朵、白詩洛,鄭舜成和他的生父母、養父母、宋一維、白照群、上官婕、曹文修……他們都是底層最質樸的草根,而正是這些普通的人在關鍵時刻選擇了堅強。選擇了堅強,就是選擇了奮起;選擇了堅強,就是選擇了擔當!正是這種勇於面對災難的人類信心,煥發出了氣壯山河的力量。曼陀北村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村落,但是他們在鎖沙中表現出來壯舉,正是人類面對災難應有的精氣神。讀《鎖沙》,你會感到神旺,消去鄙吝的心。因為它給我們傳達的是戰勝災難的信心和精神力量!
當然,僅僅依靠精神力量也並不能解決草原的荒漠化問題。這裡需要的是科學,需要的是文化。作品對於鄭舜成和陸展堂兩代村官的對比性描寫就非常說明問題。這裡有人生價值取向的區別,也有科學與愚昧、文明與無知的分野。老村官陸展堂只能說是一個半文盲,他的“以樹易金”的治村策略是飲鴆止渴,是加速草原荒漠化的一個直接原因。而他力挺的所謂“生態移民”,則是臨陣脫逃的潰敗。大學生村官鄭舜成則是一代新人的典型形象。他是我們時代的優秀生命,他以大愛為信仰,以天下為己任,以科學精神為導向,燃燒自己,燭照時空,在遼闊的烏蘭布通草原踐行自己輝煌的的“苦海慈航”。他以高尚的德行感召和凝聚了人心,更提出了一整套科學治沙、行之有效的方案。如何禁牧舍飼,如何退耕還林,如何修建水保工程,如何在治沙過程中實現生態、社會、經濟的三效合一,這在鄭舜成的草原生態立體經濟中都有智慧的呈現。作者在生動的藝術傳達中蘊含了理性的思考,如果說我們的文學作品應該給社會提供情感和智力支援,那我們可以說《鎖沙》在這方面也給我們有益的啟示。
第三,《鎖沙》還深刻地反思了人與自然和人與社會兩者關係的問題。通常,人們把自然和社會作為兩個概念加以區分。在當下流行的生態文學,往往也是把人和自然的和諧作為作品的主旨。實際上兩者是一而二、二而一緊密相聯。它們都是人類的家園。人與自然的和諧是人類構建美好家園的前提,而人與社會的和諧又為自然環境的美好和良性循環提供了必不可少的條件。反之則是災難頻仍和人類大劫。曼陀北村和烏蘭通布草原來本是林木葳蕤和水草肥美的福地。但是歷史上的戰爭以及以後的大煉鋼鐵、文革的肆虐、近年來過度的牧放及大量的林木砍伐,造成了土地的荒漠化。是人類自身的貪慾和愚昧釀成了苦酒和災難。土地的荒漠化和人心的荒漠化是一個同構關係,治沙和“治心”二者不可或缺,而且都需要社會的進步和社會的和諧作為支撐。小說深長的“景深”揭示了這一問題的實質。如作品所描寫的,早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老科學家宋一維,北京知青白照群、上官婕 ,就開始致力於烏蘭布通草原的治沙和環境保護,但是在極左歲月的年代,這些先行者只能落得一個悲劇的下場,令人扼腕莫名。而今天鄭舜成的治沙,儘管阻力重重,但畢竟時代不同了,改革開放的大潮與和諧社會的構建,為他的壯行,為他的草原綠色立體經濟的實現提供了堅實的的基礎。因而社會的進步、社會的和諧深刻地制約和影響著人和自然的關係。小說於此的警策,值得我們深長思之。
明白了以上三點,我們會對《鎖沙》的意蘊和精神啟示有一個全新的理解。鎖沙,是對災難開戰,構建我們美好的生態家園;鎖沙,也是人類的自省,我們要鎖住自己的貪婪,根除人類的自私和愚昧,以科學的精神和實踐,構建美好的社會生態體系。只有自然和社會的和諧,人類庶幾有救,前途光明!
名家推薦
著名評論家何開四說,《鎖沙》的可貴之處在於它氣大聲宏地提出了人類對付災難的信心問題。
著名評論家唐小林更表示被《鎖沙》喚起了知識分子強烈的使命感,“魯迅說他的《吶喊》、《彷徨》的創作,是聽將令的結果,也就是聽從使命召喚的結果,是使命化寫作的結果。我想,郭嚴隸的《鎖沙》正是我們這個時代使命化寫作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