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武俠
作者:滄瀾
內容簡介
一個東方大陸上橫空出世的傳奇人物、一個絕世的武學奇才,卻有著不為人知且時刻在心中縈繞的仇恨和悲傷,他曾想要把它深深埋藏,他曾努力的試圖逃避和遺忘,卻沒想到越想逃避就越是拋之不去,越想忘記就越是記憶猶新,當他終於成熟時,他選擇了面對。
內容介紹
玄帝15年,偉大的玄龍帝國終於完成了東方大陸的統一,民眾安居樂業,大陸處處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由於再沒有連年征戰的紛擾,使得整個大陸對武功的熱衷和研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脫穎而出的日月劍門、聖刀堂、怒拳會,成為了大陸研究武功最著名、最具代表性的門派。
大陸東北方向,隔海有一座島嶼,被稱之為“太陽島”,也是被大陸稱為太陽部落地方,後來建立了名為“太陽帝國”的小國,但大陸上的人們習慣稱其為“島國人”。由於他們積極與大陸建立了良好的關係,百年來倒也和平相處。玄龍帝國創立直到統一整個大陸時,破例允許了這個僅有的小國存在,只是在沿海一代,建立了稱之為“龍門關”的要塞,成為雙方貿易交流的中心,並駐軍十萬。他們不斷的派人到大陸來學習各種文化和技術,並對大陸的武功研究頗感興趣。因此在玄龍帝國的武功研究飛速發展的時候,這個太陽小國,也在大陸武功的基礎上,創造了有著自己獨特風格的武技。其中以宮本家族和織田家族所研究的刀技等成就最高,當然也不乏其它一些異門絕技。
大陸最南邊島嶼上,居住的幾乎全是被流放的犯人、走投無路的盜匪等之流,當然還有些原在島上生活的一般百姓,他們構成了一個複雜的部落。玄帝也不忍心趕盡殺絕,除了駐軍五萬在南康城外海岸線上嚴加防範外,將島嶼孤立起來,由他們自生自滅了。哪知就這一念之仁,卻種下了禍根。這些在孤島上自戲為孤魂野鬼的人們,在島上繁衍生息,且無時無刻不在仇視著對岸大陸,連初生的小孩,也被種下了仇恨的種子,他們將島嶼命名為“幽冥島”,成立了“幽冥殿”,為首之人自稱為“冥王”,並以無邊的仇恨開始創造各種邪異的武功,同時開始利用島上資源建造大量的渡海工具。
玄帝23年,沿海駐軍習慣了多年的平靜,開始對孤島放鬆了警惕。但蓄謀已久的“幽冥殿”在冥王的帶領下,兩萬之眾以迅雷之勢向對岸大陸進行瘋狂的進攻……措手不及的沿海駐軍開始節節敗退。在三天的時間裡,冥王之眾所向披靡,他們迅速攻下了南康城,奸淫擄掠、大肆殺戮,一時間哀聲遍野、血流成河。內心充斥著仇恨的冥王軍並不急著再繼續進攻,反而在南康城嚴陣以待,打出了“幽冥殿”的旗號,以“冥王”的名義,擺出了欲與帝國決一死戰的姿態。
玄帝震怒,從落日城及紫雲城調兩路大軍,以十萬之眾分別從南康城之西、之北向南康城飛速靠攏,並以合圍之勢,加上南康城原有殘軍,將冥王軍牢牢控制在南康城之內。而此時冥王軍並不輕舉妄動,他們牢牢固守城池,並不向城外帝國軍隊主動攻擊,以逸待勞,一時間讓帝國超過十萬的軍隊也無可奈何、久攻不下。
就這樣僵持著數日之久,玄帝聞訊,內心憤怒已無以言比,便決定親自前往督戰。此時以日月劍門、聖刀堂、怒拳會為首的各路精英人馬也陸續趕到了南康城之外。
當參戰的眾將士看見玄帝身披戰甲,親自蒞臨戰場的時候,均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群情激昂,準備一鼓作氣攻下南康城。卻沒想到歡呼過後,所有人都可以清晰聽到南康城牆上發出的陰冷笑聲,然後南康城城門突然被打開,冥王軍霎時一涌而出,在身穿紅色披風、黑巾蒙面的冥帝帶領下,瘋狂撲向玄帝所處的方向。
此時以日月劍門等為首各路武技高手也加入了戰鬥,刀光劍影中,雙方各自死傷無數,強烈的有若實質的拳波、刀氣、劍氣在戰場上、在人體內不停炸開,瘋狂的殺戮讓天地無光……冥王軍攻擊術以修羅刀、追魂拳,練氣術以奪魄術,神行術以魅影身法為代表,居然和帝國主流上層武功相比也無半點遜色,讓這些高手大感驚駭,他們想不到這些在孤島上苟且偷生的人,竟然也能創造修煉得這等武功。
畢竟帝國軍這邊人多勢眾,冥王軍雖然異常狠烈,但在帝國軍的前仆後繼中,冥王軍被殲滅只在遲早之間。這時又聽得那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在殺聲滿天的戰場,居然是如此清晰,如同死神的召喚。
“‘魔刀第一式:幻鋒!’陰冷的聲音從冥王口中發出,只見冥王手中奇形彎刀變化出無數幻影,讓帝國將士只能眼見滿目刀光而不能辨識刀鋒所在,只能引頸待戮,無從防守,更勿論反擊。霎那間血肉橫飛,不計其數的帝國將士屍體紛飛,魔刀一式的反覆使用中,以冥王為首的冥王軍錐形大陣,勢如破竹的刺穿了帝國軍在玄帝身前所形成的保護圈……”
“魔刀第二式:長歌……哈哈,老爹,給我打壺酒。”沈鷹跨進這清風鎮上唯一的杜記酒館,便毫不理會坐在店裡聽得一楞一楞的七八個小孩,笑著打斷了櫃檯後正手拿茶杯、說得口水四賤的杜老爹的興頭。這些年,他都不知道聽杜老爹說過多少次這個故事了,不過,杜老爹名杜遠壽,鎮上的人也叫他“杜瘸子”,那支微有殘缺的右腿,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確實是那次著名的“南康城之戰”的倖存者之一。現在離正午還早,也難怪杜老爹有這份閒情。
“呵,原來沈鷹這小子。”杜老爹放下茶杯,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好不容易有這些聽客,真是掃興!”
沈鷹聞言更是笑得愉快,一邊遞過扁型的鐵酒壺一邊戲說道:“哈哈,老爹,你這故事我都聽了五年了,換換新鮮的,才能吸引更多的聽客啊!”
杜老爹起身一言不發接過酒壺,氣呼呼的灌滿了酒,剛要遞還給沈鷹,突然想起什麼,瞪著眼對沈鷹說道:“小子,今天是不是老規矩啊?”
一直得意洋洋笑著的沈鷹,聞言立即傻了眼,手伸到半途僵住:“老爹、老爹,下次一併結清,絕不拖欠!嘿……”
“臭小子,既然是賒賬,居然還敢在一旁奚落我老人家!是不是吃定我老人家了?”杜老爹握著酒壺縮回了手,顯然不吃這套。
“老爹,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沈鷹讒笑著,彎了彎腰,伸出的手指比劃了幾下,“您老看這些聽眾還等著您繼續呢,把酒壺給我,我就不敢再打擾您老人家的興致了。”
那幫小孩見沈鷹這副失敗者的窩囊形象,也嘻嘻哈哈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