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這是一部為達爾文進化論廣泛傳播掃清道路的偉大著作!這是一部影響了維新思想家、辛亥志士和新文化運動領袖的曠世奇書!康有為、梁啓超、孫中山、陳獨秀、魯迅、胡適、毛澤東無一不受其惠澤!然而,《進化論與倫理學》和《天演論》在根本旨趣上卻完全相反——赫胥黎夢想一個更加“和諧”的英格蘭,嚴復則夢想一個“強大”的中國;赫胥黎夢想一個更加“仁慈”的社會,嚴復則夢想一個“尚武”的社會有機體!
作者資料
托馬斯·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1825年5月4日-1895年6月29日),英國著名博物學家,達爾文進化論最傑出的代表,1825年5月25日出生在英國一個教師的家庭。早年的赫胥黎因為家境貧寒而過早的離開了學校。但他憑藉自己的勤奮,靠自學考進了醫學院。1845年,赫胥黎在倫敦大學獲得了醫學學位。畢業後,他曾作為隨船的外科醫生去澳大利亞旅行。也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赫胥黎酷愛博物學,並堅信只有事實才可以作為說明問題的證據。
部分導讀
可以有把握地假定,二千年前,在凱撒到達不列顛南部之前,從我正在寫作的這間屋子的視窗,可以看到整個原野是處在一種所謂“自然狀態”之中。也許除了就象現在還在這裡或那裡破壞著連綿丘陵輪廓的為數不多的一些壘起的墳堆以外,人的雙手還沒有在它上面打上標記。籠罩著廣闊高地和峽谷斜坡的薄薄的植被,還沒有受到人的勞動的影響。本地的牧草和雜草,分散著的一小片兒一小片兒的金雀花,為了占據貧瘠的表面土壤而互相競爭著;它們同夏季的乾旱鬥爭,同冬季的嚴霜鬥爭,同一年四季時而從大西洋時而從北海不斷吹來的狂風鬥爭;它們竭盡全力來填補各種地面上和地下的動物破壞者在它們行列中間所造成的空隙。年復一年,它們總能維持一種平均的類群數量,也就是本地植物在不斷的生存鬥爭中維持著一種流動的平衡。無可懷疑,在凱撒到來之前的幾千年中,這個地區就已存在著一種基本上類似的自然狀態;除非人類進行干預,那么就沒有任何明顯的理由來否定它能夠在同樣長久的未來歲月中繼續存在下午。
用通常的時間標準來衡量,本地的植被,就象它所覆蓋的“永恆的小山”,似乎是一種不變的類型。今天,某些地方繁生的小黃岑,就是那些史前時代到處遺拋工具的野人所踐踏過的小黃岑的後代;倘若追溯至遠古,它們的祖先在冰川時期的氣候條件下可能比現在更為茂盛。與這種下等植物漫長的過去相比,文明人類的全部歷史只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