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山》[文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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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夢想:青年讀完了旺霖的書,紛紛開始了他們的出走與流浪。 之一柔軟的時光一下飛機,K就嚷著頭暈,約莫是高原反應的作用。 男主人吐著煙氣,露出一口黑牙:“小伙子,給你圖個最省的,標間一人二十五元。

二○○四年旺霖是在雲門第一屆的“流浪者計畫”評審會上。林懷民得到“行政院”文化獎,有六十萬獎金,成立

《轉山》
《轉山》
了“流浪者計畫”,每年可以鼓勵一些青年去亞洲各地旅行、學習、磨鍊自己,也認識世界。申請的人不少,經過初步的篩選,最後有二十人左右入圍面試。其實篩選的過程是有許多矛盾的,年輕、渴望走出去、渴望流浪、渴望認識世界的心並沒有太大差別,因此,用什麼標準評審?如何選擇真正有狂熱,急迫要走出去的生命?在評選的過程中有許多困擾。
每一年獎助是有限的,我又希望更多年輕人可以得到幫助走出去,有時候會幻想林懷民再得一個什麼獎,而他個人生活的欲求還是那么少,或許就可以多一個青年在流浪的門口獲得多一點鼓勵與支持。這個沉默的青年因此去了雲南,在遙遠的滇藏邊界一個人騎著腳踏車,經歷著他孤獨的肉體與心靈之旅。

基本信息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頁碼:222頁
出版日期:2008年
版本:1版
裝幀:平裝
開本:32
中文:中文

內容簡介

一個24歲的年輕人,在寒意漸生的10月,獨自踏上從麗江到拉薩征程,並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敢和偉大,而是“在相信與懷疑之間擺盪”,但最決定走下去,因為哪怕失敗,他也應該在失敗面前看見自己究竟是如何就範的”。
夜間騎行幾乎掉下懸崖,在藏獒與野狗的夾擊下狼狽脫險,由於食物中毒而整整兩天上吐下瀉……艱險的旅程只是表象,而作者表述的核心是面對自己的軟弱。從最初的防範戒備到最後與藏民共食糌粑,作者的變化或者說成長清晰可見:“從內向轉化外放,從寡言變多話”,“我在創造另一個新的可能的自我”。
這不僅是一次身體的旅行,更是一次心靈的旅行,這不僅是一本關於旅行的書,更是一部關於成長的書。

作者簡介

謝旺霖,1982年生於台灣,東吳大學政治,法律雙學士,現就讀於台灣“清華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喜歡閱讀、電影、音樂和文字。曾獲選2004年雲門舞集“流浪者計畫”,因為流浪開始文字創作的和生涯。曾獲桃園文藝創作獎,“文建會”“尋找心中的聖山”散文首獎。

書評

于丹
《轉山》是一本令我靈魂戰慄的好書。
作者用自己全部的靈魂擁抱了西藏,用嬰兒的眼睛看見天堂。
《轉山》使我們重歸純真與勇敢,在簡單規則下信任心靈的力量。
林懷民
《轉山》是這幾年來最撼動我的本土書寫。因為內容的能量,因為作者的誠實與質樸。腳踏車雪季攀行西藏高原兩個月,有時“前輪卡在岩縫下,而後輪和雙腿完全懸盪在斷崖之外”,二十四歲年輕人挑戰自我的壯遊,高潮迭起,謝旺霖寫來卻是一路的自問自答。他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示,讓我們看到他的脆弱,他的眼淚,他的奮起與毅力,使我們跟著他拼搏,為他緊張,為他歡呼。
出發時他說,這趟旅行“可能失敗,但至少我應該在失敗面前看到自己究竟如何就範的。”抵達終點後,“才發覺這一切無非儘是過程。”——許久沒聽到這樣誠懇,內省的聲音了!
這是謝旺霖的第一本書,開始只是平實的記事寫景,到了最終幾章,成熟的布局經營,交響樂似的釋放出龐大的感動。
《轉山》宣告一位傑出作家的誕生。
蔣勳
看到出版社轉來的列印稿,即將出版的《轉山》,我正好要南下上課,於是把列印稿帶在身邊,沒有想到一開始看就停不下來,一個上午就著南台灣明亮的陽光,幾度熱淚盈眶,讀完了旺霖的遊記。
因為謝旺霖,我們都有出走的理由了!
我在夢想:青年讀完了旺霖的書,紛紛開始了他們的出走與流浪。

文摘

之一柔軟的時光 
一下飛機,K就嚷著頭暈,約莫是高原反應的作用。你拿出一劑增血紅素的藥錠給他服用,自己也吞下了一顆以備心安。之後,你們在冷清的航廈前,等待著發往麗江大研鎮古城的最末一班公車。
子夜時分,雨依舊下著。入秋的微雨,使麗江一雨成冬。你和K各自背著行囊,還合力扛起一輛裝箱的腳踏車。K沒走幾步路,便央求停下來休息,其實你也喘著,只是努力地裝作鎮定把氣虛壓下而已,你不想在首站兩千四百米的地方就暴露出自己孱弱的窘狀。
暗黑中,撐傘的婦人遠遠走來,趁機問你們:“要住宿嗎?”K濕著發額無語地望著你。你有點煩躁地回答,不用,已訂好房了,急著想擺脫她。她仍繼續爭取,連忙叫喚杵在對街吸菸的丈夫:“喂!來幫這倆小伙子扛箱啊!”不管你如何推託,他們就是直嚷嚷說:“看看就好,看看,不滿意,包再幫你換到你指定的地方。”K放下他垂軟的雙手,將箱子一端交給那操著東北口音的男人。你也不好再堅持什麼了。
你一向認為在街頭上攔街叫宿的,十之八九肯定是些投機的店家。跨進三坊一照壁家庭式的小客棧,男主人不先領你們去看房,你們卸了行囊,他便遞煙,倒茶,喚著他的妻去熱幾個東北大肉包。四顆蓬鬆白軟的大包子端上,你勉強噙住口水問,這房錢兒怎么算?女主人緩聲道:“放心吃吧!不收錢的。”該算就算吧,你說,怕他們把額外的服務加碼在房價上。男主人吐著煙氣,露出一口黑牙:“小伙子,給你圖個最省的,標間一人二十五元。二十五行嗎?”價錢尚可,且熱包子咬下去嘴軟,你開不了口拒絕和殺價。
聽說今年滇藏沿線一帶,雨季特別的漫長。
隔床的K已經睡去,你競輾轉翻覆難以成眠,便倚著枕頭坐起,回想一天的由始至終,從台灣,飛香港,入深圳,轉機麗江。你拿出簿本,想著想著卻什麼也寫不出來。你必須構想一個對象,然後才能開始說話。
你開始專注地豎起聽覺神經,去聆聽那細雨淅瀝的腳步匍匐在窗外的石階,檐角和風鈴,而後彈躍至窗欞的眼線上,秘密窺探著;還有些雨水自屋檐的承雷匯聚引落,輕盈地歌唱,像是舒伯特的音樂,舒緩,易感,富有節制的想像。
三天來,你和K就住在這幢名為“龍x”的客棧,納西式仿古建築,樓高兩層,全為木造,一共六個房間。老闆夫婦倆來自東北,男主人說,沿房外這條街的客棧,幾乎都是他們東北老鄉所開,且大家不約而同都取了“龍x”什麼的店名。因而古城裡某一條青石板街道,真有那么一條東北的龍脈蜿蜒盤踞。
與他們混熟了,你便叫起滿面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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