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舌頭》

《花與舌頭》

我們光榮鎮的居民有個習慣,書寫不同的文本,使用不同的墨水。書寫歷史,用的是烏賊墨囊製成的墨水,以顯示歷史。不容篡改之意;書寫死刑判決書,用的是摻雜鐵礦粉的墨水,那是一種寒冷透骨的墨水;書寫小說,用的是一種通過提取各種鮮花的汁液而成的墨水,這種墨水在寫到不同的情感色彩的文字時,會顯示出深淺不一的顏色……書寫政治,用的是一種散發出濃烈臭味的墨水;書寫愛情,用的是一種用丁香花瓣碾搗而成的紫墨水,顯然,喜樂先生所用的就是這種有著淡淡清香的紫墨水。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封面封面
黃驚濤,生於1977年,文學碩士,現為南方報業傳媒集團《mangazine·名牌》雜誌副主編。本書中部分篇章連載於《人民文學》雜誌,並獲2010年“人民文學獎”。

目錄

序:不服管理的舌頭李敬澤
1.變成蟲子的人
2.有替身幫他活著的人
3.用身體做賭注的人
4.住在籠子裡的人
5.因講故事遭驅逐的人
6.偷閱他人愛情的人
7.沒有舌頭的人
8.被偷走姓名的人
9.用頭髮為誘餌的人
10.數時間的人
11.不允許說夢話的人
12.熱衷搞政治與女人的人
13.記憶被移植的人
14.慶祝監獄萬古長存的人

媒體評論

我總是期待著另一種小說——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樣子,但總歸它不該是現在我經常看到的那副樣子。我不知道嘮叨過多少次:小說應該是個野孩子——不是國小里當上課代表、隨時準備打小報告的孩子,也不是長大了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是吸溜著鼻涕,有小獸一樣的眼睛,上房揭瓦爬樹掏鳥,惡作劇的、有純真的善和純真的惡的孩子,他身上有一種“摩羅詩力”,通靈,通著另外某種幽暗的、光影閃爍難以言表的意義。莫言早期的小說有一篇《透明的紅蘿蔔》,我期待的就是那裡邊那個孩子。
然後,有一天,讀了黃驚濤的這批小說,我說,這是野孩子。——《人民文學》主編李敬澤 
系列短篇小說《花與舌頭》別開生面。黃驚濤的文字釋放出經驗外的奇香,以絢爛的想像力創造了一個獨特世界,神異、弔詭、甜蜜而哀傷。他致力於表達關於人類事物的思想,但他的思想在講述與想像的自由伸展中經受辯駁和反諷,從而達到對人的真實境遇的敏銳洞察。——2010年度“人民文學獎”授獎詞

部分章節

1.變成蟲子的人
“親愛的,當你捧讀此書時,我已經變成了一條蟲子。”《蟲子的愛情》一書的作者喜樂先生在他唯一存世的那本書的扉頁上,如此寫道。我在打掃舊主人的房間時,從一個布滿厚厚灰塵的鐵匣子裡發現了一卷手稿。手稿用鵝毛筆寫就,經過多年,依然可以看清楚,寫就此?的墨水產自鄰近的一個叫自由鎮的鎮子,那裡有個墨水製造廠,他們用各種動物的體液和植物的汁液摻雜礦物來製作墨水,他們生產的墨水有一百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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