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情歌》

《永遠的情歌》

說到愛情。人們自然會認為是城裡人和小資才享有的專利。農民被禁止於愛情之外。農民有愛情嗎?答案是肯定的。農民的愛情不乏浪漫與溫暖。還實實在在多了踏實的成分。農民的愛情就是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雖說平淡,卻也不可或缺。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關注鄉村現實反映農民生活抒寫民風民俗詮釋文化變遷

內容簡介

隨著現代化的進程和市場經濟大潮的興起。鄉村的精神生活也在急劇地發生著變化。物質化、世俗化。極大地衝擊著人們傳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人們在情感和審美方式上的變化也令人震驚。

目錄

明惠的聖誕
農家少女肖明惠,高考落榜後進城打工,幻想著攢了錢在城裡買房子、結婚,成為一個城裡人。這個淳樸的少女,放棄了貞操和自尊,成了一個精神麻木的影子式人物。當她和城裡人李羊群同居後,發現自己儘管已過上了城裡人的物質生活,卻將永遠是一個游離於城市之外的“異鄉人”。過完聖誕夜之後,她服藥自盡了……
下水
一對農村夫妻,為了供兒子上大學,悄悄來到北京打工掙錢,卻又怕“丟兒子的臉”始終不敢去學校看他。他們租了狹小的房子,每天靠洗牛和羊的下水來為兒子賺取學費。相濡以沫的他們,為了躲避冬天的寒冷,只能將地下的暖氣道當作居所……
啞炮
礦工宋春來和妻子喬新枝、兒子小火炭組成了一個溫馨的家庭。同鄉江水君暗戀喬新枝。一次井下作業,江水君發現了啞炮,卻沒有告訴宋春來,宋春來被啞炮炸死了。江水君終於如願娶了喬新枝。二十年過去了,江水君一直不敢對喬新枝說出真相,但內心深處總是在受著良心的譴責。江水君得了塵肺病,臨終之際,終於說出了真相,引爆了埋在心底多年的那枚精神“啞炮”……
百雀
小沒自幼喪母,長大後不顧養父母的反對,愛上了有過婚史還有一個孩子的文秋。婚後,家庭的種種不如意使小沒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終於,他與文秋離婚了,他又回到了百雀林中那片孤獨與寧靜的童年世界。
前夫
一位山西農民靠承包煤礦富起來後,去看望十幾年前被拐賣成為自己妻子、後來又逃跑回去的四川女人。他們如今已各自成了家。這樣的會面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他們的內心將盪起怎樣的波瀾?故事充滿了人性中的溫暖和高貴。
李大筐的腳和李小筐的愛情
劉奎山家的羊吃了李大筐家的麥苗,李大筐的兒子李小筐正和劉奎山的女兒劉鳳梅約會談戀愛,而村長家兒子也想娶劉鳳梅。李大筐想找劉家算賬,卻不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料這一砸竟然挽救了兒子李小筐差點失去的愛情……滑稽的細節逗人發笑。
體溫表
一支體溫表成了一個特殊的情感紀念物,串起了赤腳醫生趙成印與右派之女姬小娜的情感糾葛,講述了一個特定年代別有意味的愛情故事,幽默風趣。
婚殤
窮光棍漢皮桶花錢買來了一個姓何的四川女娃做媳婦。何四川先是逃跑,後是憤怒告發,被公安解救後回到了家鄉。沒想到後來她竟又主動跑回來找皮桶了。她為什麼會回來?回來後為什麼又再次離去?曲折的故事,寫出了善良的人性和溫情對人的感化,揭示了小人物內心中人性的光輝。
嫁死
四川女人米香帶著傻兒子來到豫西的小煤礦,嫁給了醜陋而有殘疾的礦工王駝子。米香總盼著丈夫在礦難中死去,以便得到一筆可觀的撫恤金。然而,王駝子對米香母子“掏心掏肺”的一片真情感動了米香,她不想讓王駝子死了,想和他將日子好好過下去。但這時王駝子卻發現自己得了絕症,他沒有告訴米香,而是有意死在了井下,真的給米香母子留下了一筆賠償金……但米香為什麼卻一分也不要就走了?小說講了一個人性救贖的故事。
遍地莊稼
以四個植物為名的四個愛情小故事。有因為彩禮鬧出人命的;有先私奔而後破罐子破摔,在高粱地里勾引男人的;有村治保主任為泄私憤捉姦不成反害了自己的;還有那個戴著“地主”帽子在批鬥會上給村里人唱酸曲的……小人物的故事真實而又耐人尋味。
麥子的蓋頭
一個叫麥子的鄉村婦女,被村長不斷騷擾。在煤礦上班的丈夫馬豆根不敢惹怒村長,只好遷怒於妻子。馬豆根咽不下這口氣,離家出走,卻在賭博中將妻子輸給了老於。陌生男人老於將麥子騙到自己家才說明真相,麥子很憤怒。她偷跑出去找自己的丈夫……後來她終於和丈夫見面了,但麥子卻為什麼又要回去找老於?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充滿人性的溫暖和令人深思的細節。
傻女香香
鄉下女孩香香很想做一個城裡人。她想通過嫁給城裡的老男人來達到這個目的。香香費盡心思討得了劉德民的歡心,當她終於達到了即將和劉德民辦結婚登記的目的時,劉德民的兒子的歸來,卻使香香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命運的悲涼,香香哭了……小說揭示了那些像寄居蟹一樣生活在城裡城外的夾縫之中的下層女性微妙而又虛空的精神世界。

精彩書摘

明惠是實在咽不下那口窩囊氣才去找桃子的。桃子從城裡回來已經七天了,明惠在徐二翠連綿不絕的罵聲里數這個日子數得好艱難。七天,她每一分鐘都計算著桃子會隨時推門進來。
明惠每天都仔細地洗臉,找出像樣點的衣服穿好。徐二翠若是出去了,她就手忙腳亂地把屋子收拾一下。心裡明明是毛烘烘地躁著,卻要強迫自己不斷找件活計拿在手裡。有時是拆一隻舊手套,有時是翻看一本《婦女生活》。好像只有手裡拿了點兒東西才讓她心裡更踏實。桃子來找她從來不敲門。桃子如果不敲門就進來,明惠就得一邊做自己的事情一邊漫不經心地責怪她。你這個人就是沒教養,跟你說一百遍都不行,什麼時候學會敲敲門再進來!
明惠在家裡等桃子等了七天,她把手裡的活計摔得滿屋子翻跟斗。徐二翠的罵聲越來越兇惡。徐二翠很兇惡地罵豬罵雞罵狗罵她明惠的時候,明惠一聲都不吭,她已經聽習慣了,從她大學落榜回來的那一天起徐二翠就不斷地這樣變著花樣兒罵。徐二翠的罵聲底氣十足地迴蕩在她們家那寬大的房間裡,在新油漆過的門後不疾不徐地餘音繚繞。拉開門,那徐二翠就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臉了。要么是滿臉堆笑點頭哈腰,要么是面無表情居高臨下。有時候徐二翠罵得太不堪,肖正方就會和她對罵。比如徐二翠罵,老娘我省吃儉用啊,我白白供了你十幾年啊,我還不如養只雞養只豬啊!養只雞還會給我下只蛋,養頭豬還能賣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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