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難忘的女人》
作者：齊天大聖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永生難忘的女人》書籍簡介：
我和一個女人的故事
截選文章
我的前半生做過很多錯事，但很少後悔過，只有一件事，雖然時隔多年仍記憶猶新，每當想起的時候，一個清秀嫵媚的少婦影像就出現在腦海里，臨別分手時她那滿含幽怨的眼神，像刀刻一樣永遠留在我的心裡，是我‘始亂之。終棄之’。事隔多年，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過得好嗎。那一年，我從學校畢業後被分配在贛南山區的一個農技站。當時主要的任務就是向農民推廣蘑菇栽培技術。站里的人手不夠，下基層我只能自己去，臨行前站長向我介紹一個人，要我到後就去找他。前大隊婦女主任，一個熱心腸的老太太。經過一路爬山涉水，傍晚時分我來到這個山清水秀自然村，炊煙從分散在山溝綠樹中的房屋上飄起，偶爾幾聲犬吠。大人招呼孩子的聲音，整個村莊顯得靜悄悄的。這裡是山區，村民的房屋分布得很散，婦女主任的家很好找，她家的房子就坐落在村頭，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進了院子後迎面是三間正房，東西各有三間廂房，東廂房的山牆外堆放著草垛，西廂房上牆外則是一個豬圈，整個院落乾淨整齊。我正在左右打量著，從屋裡迎出來一位青年婦女，她懷裡抱著個正在吃奶的孩子。聽說我的來意，趕忙將我讓進屋裡，對坐在板凳上的一個白髮老人說：“奶奶，鄉里來人了”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摸索著站起來了：“快坐，快坐下，走這么遠的路，累了吧”少婦遞過來一張板凳，我趕忙坐下，老太太滿頭銀髮，消廋的臉盤上眉眼秀氣，看的出老人年輕時是個漂亮的人，她渾身上下乾淨利索，雖說目光有點混濁，仍透著精明強幹，剛才那位少婦是她的兒媳，農村婦女的地位低，稱呼長輩，都是按照自己兒女的輩分稱呼。“累了吧，第一次到我們這山區來，路不好走，快休息一下”接著她又吩咐少婦下廚給我做飯。嘴裡還在和我嘮叨著：“嗨，這兩年，我的眼睛看不見了，要不是那用到他們，現在的年輕人一點眼神都不長”。晚飯後我和這一家人熟識了，老太太的老伴兒去世多年，家中只有兒子媳婦和兩個孩子一家五口人。老太太的兒子叫木坤是個木匠，在周圍村莊給人家蓋房子打家具，經常不在家。老太太以前做了多年的幹部，下來後也很熱心村裡的各項活動，鄉里派下來的人，一般都是由他家接待。自從近年患上了白內障，視物不清就很少在外面跑動了，在家幫著媳婦帶帶孩子，做做家務。媳婦叫祝香，大概有二十五六歲，兩個孩子，大的五歲是個丫頭，小兒子還在吃奶。我們站長說的一點不錯，住在他家真的感覺很隨意舒適。很快廂房的床鋪就收拾好了，被褥都是新換的，等我安置好了，祝香過來叫我洗漱，進門一看，她全家大小正在一個木盆里洗腳，大大小小的腳互相搓著，孩子歡快的笑著，哪個場面真是溫馨。第二天，婆婆讓祝香的陪同我挨戶走訪了一下，祝香是個年輕漂亮女人，有著小巧玲瓏的身材，她清秀的臉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笑露出整齊的小白牙。對人熱情大方，因為年齡相仿，一路上我們很快就無話不談，她是十九歲嫁到這裡的，婆婆是她的遠房表姑，可能是當幹部時間長了，所以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說話的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自從那以後，每次下鄉我都在她家落腳。我們之間相處的象一家人，老太太去世的老伴排行老三，所以我也跟著大家稱呼她三嬸。春去秋來不知不覺中一年過去了。我的工作收到一定成效，表現受到民眾歡迎，我的工作熱情更高了，下去次數也越來越多了。農村的夜晚是寂靜的，也是寂寞難熬的，當我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就開始天南海北地胡思亂想了，從親朋好友到自己的未來，有時徹夜難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祝香的影子開始進入我的腦中，她的一笑一顰，舉手投足都深深吸引著我。每次到來，她總是很熱情招待，還督促我換下髒衣服，拿去替我洗了。晚上洗腳時，我也儘可能擠進腳盆和她們一道洗。祝香和她的女兒有時用她們白嫩的小腳在我的腳上搓著，每次她的腳有意無意碰到我的腳時，我的心總是一陣激動。當我抬眼看她時，她總是大大方方的笑著看你，但那目光是純潔無邪的，讓我不能起歪念。所以每次下來，我都會找藉口多待幾天這一年他家蘑菇種植收入頗豐，第二年就將幾間閒余的廂房騰出來，擴大了種植規模。那些日子我整天和祝香待在蘑菇房裡。一次休息時，她問我：“都二十一了，整天東奔西跑的，該找個女人成個家了，想找個什麼樣的，嫂子幫你看看。”“我想找個像嫂子這樣的”“我都是老太太了，你放心，嫂子一定給你找個漂亮的媳婦”“像你就行”“胡說，好看的大姑娘有的是，就憑你這樣條件，還不是挑樣選”“再好，我也不要，只要像你就行”。祝香聽後臉紅了，她沒有再放聲了，但女人的虛榮心讓她有點得意。從那以後，我們之間關係便拉近了，她把我當成弟弟，家裡家外發生了什麼事都會告訴我。這樣的關係保持了很久。直到發生了那回事後。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從農技站下鄉來到她家，院子裡沒人房門關著，因為常來我已經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隨便進出。她當時正在裡面洗澡。我也不知道，猛得一下推開門，她正彎著個腰撅著屁股在擦腿呢，一個白皙渾圓的臀部正對著我，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時間，女人最私密處的風光讓我一覽無遺。當時，只覺得渾身的血好像一下子湧向腦門，我呆在那裡，死死的盯住她看。她隨即直起身來用手巾擋住身上的隱私部位，“愣小子，你怎么那么魯莽，也不敲敲門”看到我還在呆呆的看著她：“還在看什麼，還不快走”這時我才如夢初醒，紅著臉轉身退出。一會兒她穿好衣服出來了，我連忙對她說：“我剛才不是有意的，確實不知道你在洗澡”她臉一紅：“還說，你這個混小子，占了人家便宜還好意思說”。說這話時，她臉上羞澀嫵媚的表情，讓我忘乎所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語無倫次地對她說：“我真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你真漂亮”她掙開我的手說：“你胡說些什麼，我不理你了”轉身離開了。我心想這下可完蛋了，傳出去我以後再怎么來這裡。整個下午我都呆在廂房裡沒有出來，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吃晚飯時，她五歲的大女兒跑過來喊我吃飯，我局促不安的來到桌邊坐下，也不敢抬眼看她。她好像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看到我的表情，就笑著揶揄說：“哎，你今天怎么像大姑娘似的，不抬頭吃飯”，這一說全家人都樂了，我這也恢復了正常。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祝香那渾圓的翹臀，那私密處的風光始終出現我的眼前。以後的一段時間，我整天想的就是祝香，甚至發展到幾天不見祝香就寢食不安。只要我倆單獨呆在一起時，我經常對她說些瘋話，撩撥她。“我真想你呀，你知不知道我一閉眼你那天的樣子就出現在我眼前”她的臉紅了“又胡說了吧，不理你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呢”祝香有點急了“還說，你就不知羞嗎，你再胡說，我就去告訴我婆婆了”我只好告饒走開。但我始終沒有死心，一次我看到屋裡沒人，就貼近她的耳朵說：“你知道嗎，我當時真想衝上去抱著你”“再說，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當時我要是和你倆幹上，你會同意嗎”“還敢胡說，我真的不理你了”說著她真的伸手來打我，我借勢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緊緊頂在屋角雙手摟住她，她用力的反抗著，我壓住她的嘴，一面揉摸她的全身，一面小聲哀求她："把舌頭伸出來讓我親一下，我就放了你。“她又掙扎了一會，她有點鬆動了：”就一下呀，說話算數“她剛伸出舌頭，我一下就含住，忘情地咂吸著，我倆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喘息了一會，她小聲地說：“別鬧了，婆婆在外面”從那以後，我找各種機會親近她，慢慢的祝香有點動心了。俗話說色膽包天一點也不錯，一天我在她家和她在房間裡倒架子，老婆婆在廚房裡做飯，我一下從背後勾住她的腰，強行吻她的頸，她沒有叫喊，掙扎了幾下，但也不是很用力的。我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地吹氣，可能是感覺到痒痒，她輕聲笑罵地用手推開我，但在我的不斷進攻下，她逐漸放棄了抵抗，慢慢地啟開瓔唇，我溫熱的舌立時探進，饑渴地、熱烈地吻她，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著他的頭，手指插進我的發中，抱緊我加深我們的吻。我的手也沒閒著，鑽進她衣服裹揉捏她乳房。我感覺祝香興奮得就要爆炸了。便輕輕的拉開她褲子的拉鏈，手指潛進她的內褲，探索她的禁地。她有點把持不住了，眼神漸漸的有點迷茫了，她全身無力癱在我的懷中，看著我嘆了一口氣對我說：“你別纏纏我，求你了”“我是好人家出來的姑娘，我們家祖輩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停了一會又說“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上輩子我一定欠你的，別再弄了，求求你，別弄了，我受不了。”我當然不會停下來，而是更加瘋狂地蹂躪著她的肉體。要不是孩子在叫她，我還不知能做出什麼事來。我倆的關係越來越曖昧，我預感到，捅破這層窗戶紙已是遲早的事了。在那年的酷暑季節的一天，天氣真熱，我行走在山路上，前後幾乎看不到一個人，老鄉們都躲在家中乘涼。我滿頭大汗跑進她家門，祝香穿了件淺色的夏布衫，一條花格短褲，露出蓮藕般的四肢，一個人正和孩子坐在地上的涼蓆上玩。“你婆婆上那去了”“一大早就和丫頭到親戚家串門了”這對我來說好像一個信號，我洗了一把臉後就坐到她身邊，“大熱天，離遠點”我伸手抓住她的腳丫撫摸起來。“乾什麼你呀”祝香邊笑邊掙扎，但也不是認真的：“別弄了，弄得人家怪痒痒的”我也不說話，一隻手握著她的腳，另一隻手順著小腿摸上去。“好了，好了，我叫你纏死了，別嚇著孩子”祝香因為癢，兩手護著腰部，咯咯咯笑的渾身亂顫，我趁勢一手伸進她寬鬆的短褲里攪動著。“別這樣……別……”祝香一聲低過一聲，她已經不再笑了，全身早已發軟，雙手攀著我的肩膀，一雙嬌艷嫵媚的眼睛羞怯地看著我的眼睛，我用力一抱將她拖進裡屋。事後，身心疲憊的祝香將頭枕在我的胳膊，一雙嫵媚的眼睛看著我：“這種事早晚都會被人發現，瞞不過人的，我是好人家出來的，祖輩沒有出過這樣的事，你毀了我的一生”我山盟海誓保證了一番“到時候，你兩手一拍屁股走人了，我怎么辦呢”說罷眼淚流下來了。看著身邊嬌柔嫵媚的祝香，我又有了反應，我仔細地親吻著她的身體，她馬上也有了回應，我們又纏在一起，這時，一歲大的孩子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了，看到這個情景後不知所措，嚇得大哭起來，她趕快起身套上衣褲，下床去哄孩子。那一段時間，可以說是我最美好的時光，有時我幾乎忘了自己在這個家的身份，一有機會就溜進祝香的房間，盡情享受祝香那白嫩柔軟的身體，甚至有一次，激情過後沒有離去，我倆相擁一直睡到天亮。事情的結果正如祝香所預言的那樣，半年後的一天，晚飯後，婆婆在哄孩子睡覺，她進我的房間裡找東西，我一把抱住她求歡：“總是這么性急，早晚是你的，婆婆還沒有睡著呢”我根本就不管這些了，插上門，就動手脫她的衣服，剛剛脫下衣服，相互纏抱著，突然有人在用力敲打門，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我們胡亂地套上衣服，剛打開門，三嬸一下衝進來，揪住祝香，打了她一個耳光，祝香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三嬸，我們沒幹什麼，就是在鬧”我支支吾吾地在解釋。“我告訴你，今天是她跑進你的房間，如果是你在她的房間，我就不會饒了你”想了一會她又對我說：“你對得起三嬸嗎，我拿你當親人待，你就這樣回報我”我啞口無言，低著頭不敢看她，呆了一會她氣哼哼地走了。過了一會三嬸又回來了：“你過去說說她，自己乾出這樣丟人的事，還覺得委屈嗎，在那屋裡一直哭，她還想鬧得全村人都知道？”我趕忙跑過去，祝香坐在床邊哭的像個淚人，我上前緊緊地擁住她，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向她說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安慰她。她幽幽地說：“這怎么辦，以後還怎么做人”“我告訴你不行，你就是不聽話，現在怎么辦，我以後在這個家再也抬不起頭了”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滿腦子都是三嬸衝進來的畫面，和三嬸說過的話。怎么辦，怎么辦……我明天怎么有臉走出去，今後怎么辦。雖知道，三嬸很低調地處理了這件事。她一不吵二不鬧翻，第二天象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早上還過來招呼我吃飯。以後，每次我來時，她還是很熱情款待，晚上我們還是在一個木盆里洗腳。但是只要我和祝香單獨在一起時，她總會找藉口進來。雖然這以後我和祝香還是偷偷的幽會了幾次，但我們都明白這事不會有結果，分手是早晚的事。這種尷尬的處境又持續了一年，因工作需要我被調到縣農業局，臨走前，我來到三嬸家辭行，那天中午，三嬸和祝香特意做了一桌好菜為我送行，全家熱情地送我到村口，分手時，我看到祝香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幽怨，我沒敢回頭逃離了這裡。到了縣裡後，下基層的機會很少了。我再也沒有去過她家，再也沒有見到祝香，後來，我也成了家，還有一個聰敏活潑孩子。可是我的心裡並不幸福，時常懷念著祝香及她的一家人，不知道她們現在可好嗎？經常一閉眼，祝香那幽怨的眼神又出現在腦海里，久久地刺疼我的心，我愧疚自責，是我攪亂了祝香平靜的生活，始亂之終棄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