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石穿》

《水滴石穿》

《水滴石穿》發表於1957年《收穫》創刊號,由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1月初版,是一部中篇小說,是康濯創作於1957年的一部作品。作者在作價值判斷時受到兩條道路鬥爭、階級鬥爭的影響,有所失誤,這造成了該作品現實主義的欠缺。

基本信息

(圖)《水滴石穿》《水滴石穿》封底

《水滴石穿》發表於1957年《收穫》創刊號,由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1月初版,是一部中篇小說,是康濯創作於1957年的一部作品。作者在作價值判斷時受到兩條道路鬥爭、階級鬥爭的影響,有所失誤,這造成了該作品現實主義的欠缺。

內容簡介

(圖)《水滴石穿》《水滴石穿》封面

太行山上的亂泉村青山綠水,好似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富有地方特色的“打鐵火”活動宣騰而又喜慶,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也表達了純樸的太行山村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與熱愛。作者對具有濃郁地方色彩的生活場面的生動具體的描寫給小說增添了一些詩意。另外,作者從申玉枝個人感情問題的引發和妥善解決這一角度寫出了申玉枝敢於追求個人幸福的勇氣,並刻畫出了張山陽這類品質卑劣的幹部形象。

申玉枝是個美麗、能幹的女子,她的個人生活卻挺不幸。她的成婚是匆忙的,還沒等到她完全了解她丈夫的為人,她的丈夫就參軍上了前線並犧牲了,留下她母子兩人。作者觸及申玉枝的愛情糾葛和入黨問題時不僅批判了仍存於人們頭腦中的封建思想、批判了混跡共產黨幹部隊伍中的人的流氓行徑,而且還大膽地描寫了申玉枝的性心理。作者曾說:“在《水滴石穿》的寫作過程中,我還由於自己過去的作品曾被正確批評為提示現實生活中錯綜複雜的矛盾不夠,因而產生了試圖大膽揭示一些生活中比較尖銳的矛盾,和進行某些藝術追求的想法。”

作者簡介

(圖)《水滴石穿》《水滴石穿》作者——康濯

康濯,現代小說家。原名毛季常湖南湘陰人。1920年2月21日生。自幼愛好文藝。1938年到延安參加革命,進魯迅藝術學院文學系學習,畢業後曾任八路軍一二○師三五八旅宣傳幹事。1939年被派往晉察冀邊區,以後即在當地做民眾工作和文化工作。同年開始在延安《軍政雜誌》和《文藝戰線》上發表作品。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以後,通過學習《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明確樹立了為工農兵服務的文藝思想,並付諸創作實踐。1949年以後,曾被選為中華全國文藝工作者協會候補理事、中國作家協會理事、書記處書記。1955年出任河北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1963年調湖南省任文聯副主席。康濯是在延安文藝座談會的思想指導下成長起來的作家,以描寫農村生活著稱。他始終不脫離農民的生活和鬥爭,解放前後發生在農村的歷次重大革命運動,幾乎都在他的作品中得到了生動的反映。他的小說善於刻畫人物的內心世界,通過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事件,表現農村生活中的變革。短篇小說《我的兩家房東》,以其內容的深刻和形式的生動,產生了廣泛的影響。《臘梅花》、《災難的明天》等短篇,也為人們所稱道。康濯的創作,還有長篇章回體小說《黑石坡煤窯演義》(1950)、中篇小說《水滴石穿》(1957)和長篇小說《東方紅》(1963)等,寫出了複雜的社會內容,有的觸及尖銳的現實矛盾。

評論

(圖)《水滴石穿》康濯作品

在康濯的《水滴石穿》中,鄉村中的人際關係顯露出了它複雜的一面——既是秘密的製造者,又是秘密的挖掘者。在一種閉塞的、毫無陌生感可言的環境中,人與人之間反而不存在非常堅固的信任感。話語的溝通有時會淪為刺探和傳播,當針對某一個體的話語開始製造之時,此一個體往往處於公眾的視域之中,在一定距離之外的觀察使他儘管作為話題的中心卻又無權參與其中。這種情況的產生既與一定的空間範圍有關,卻又與一種根深蒂固的人性有關——人類的好奇心,有時是善意的,有時卻會不自覺地浸滿了惡意。在小說的開始,申玉枝與周圍人的關係似乎充滿了和諧,無懈可擊的融洽造成了她幸福的假象,儘管她的生活忙碌而充實,但這只是一種視覺的錯誤,沒有誰真正了解她。但這只是問題的一個方面,作者指出,申玉枝本身也拒絕向外界透露自己,這在很大程度上導致了他人的誤解。於是一種具有普遍意義的人性造成的悲劇就演化成了個體逐步敞開自我從而贏得幸福的喜劇。在文中,申玉枝命運的轉捩點在於她的深夜遇襲,這次事件導致了一切秘密的揭開,也使她首次以一種充滿苦難的柔弱的形象進入眾人的視域中,更為重要的是,她身上包含的秘密已經無足輕重了,也不再是興趣的中心。

《水滴石穿》最重要、最深層的意義,在於較早提出並展示了社會的解放與人的解放的一致性的重要主題。一段時間裡,是傳統道德綜合著某種“左”的因子束縛、壓抑了人。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水滴石穿》是新時期反思文學的濫觴。

鑑賞

(圖)《水滴石穿》康濯作品

這部十七八萬字的小說以作者熟悉的河北、山西交界地帶的農村為背景,圍繞中年婦女申玉枝在戀愛、婚姻、入黨問題上所遇到的重重阻力,描寫了人們像滴水穿石一樣不斷克服封建意識殘餘,對某些蛻化變質現象進行的鬥爭。這篇小說採取了單線敘述的模式,緊緊扣住申玉枝這個人物,結構上非常嚴謹,每一章與每一章、甚至每個小節之間都沒有絲毫跳躍之感。而是順勢寫來,水到渠成,這就給閱讀者帶來很愉悅的心情。這一點看似容易,其實從中可以看出作者深厚的敘事功底。這篇小說的語言非常生動。作者康濯長期在河北、山西一帶深入生活,跟那裡的農民朋友打成一片,所以寫起作品來,生動的、鮮活的農民語言隨手拈來,恰到好處。比如這樣的句子:“你那找對象的事,怕也不能粗心大意地亂下錘。”既有濃厚的文學意蘊,又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語言,出自“老敬大爺”之口,真實、細緻,符合人物性格。在敘述語言上,作者也採取了通俗易懂的大白話的形式,這就既同整篇作品敘述的故事合拍,同時和農民們的語言也融匯貫通,渾然一體。這篇小說的情節設定也較講究,沒有平鋪直敘,而是注意懸念的使用,使得故事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隨著人物性格的展開描寫,故事情節也漸漸複雜起來,最終雖然交待了“希望”,但沒有實實在在的結局,還點出官僚主義和上級私人關係的危害,這一點上也是比較見新意的。這篇小說在表現主題的同時,也就是說在敘述主要故事情節線索的同時,還極為注意描繪地方色彩,表現豐富多采的風土人情,最明顯不過的就是對“打鐵火”的精彩的描寫,另外還有對那一帶農民的種種風俗的描寫。這些部分使得整部小說顯得豐厚、從容不迫、包含量大;使得故事本身也顯得更紮實、更感人。

性格描寫

把這篇小說放在它寫作、發表的那個年代(1957年),作者對農民的性格和內心世界的描寫,是做了可貴的新的探索的。那時的創作多是對新人新事的歌頌,揭示生活中的矛盾、鬥爭往往比較輕微,不足以深刻反映社會生活及其發展、變化,也不足以從解決尖銳矛盾與爭得艱難鬥爭勝利的複雜過程中塑造比較豐富的新人。作者康濯通過長時期的體驗生活與思考,最後這樣塑造主要人物申玉枝:這個年輕寡婦帶頭互助合作,是在黨的領導下,從不自覺進而自覺的。自覺以後就積極性更高,品德和才能才會更發展日盛。但她出身、經歷並無神奇之處,同民眾密切、融洽和值得稱道的關係也顯得平易而自然。對待自己入黨和婚姻問題的態度同樣是無懈可擊而又平凡、合理的,對於在自己身上耍盡陰謀的蛻化分子也是逐步認識,並從幫助、說服、警告直至順理成章地發展到堅持鬥爭到底。對黨是忠心耿耿、堅決服從和信心百倍;對官僚主義和違法亂紀則誓不兩立。對支書十分尊重,並不因人家缺點影響到對待自己有某些不夠公正而動搖其信任,但對支書的缺點也並不遷就。對張永德更能從他默默無聞的平凡中看到其共產黨員的珍貴品德,發生愛情後更一直對他的自卑和怯懦耐心等待,細心幫助其提高,並忠心不變。作者對蛻化變質分子張山陽,沒強加醜化的臉譜,並從細節上表現了他工作上富有經驗,眼前也還確實有點工作能力和威信。作品沒寫他蛻化變質的長遠過程和思想根據,只從其行動中強調了他醜惡靈魂的逐漸暴露。另外,還有對支書、張永德、老敬大爺這些基層黨員幹部的描繪也都細緻、真實。所有這一切,作者都做到了來自生活,高於生活,既非常真實可信,又高度濃縮,寫出了鮮明的性格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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