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兒》

《棄兒》

文學類現代小說《棄兒》,作者:墓草。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棄兒》作者創作完成於2003年。2005年全文發表在大型文學刊物《伯樂》。

《棄兒》, 這是一部關注中國社會底層的長篇小說

《棄兒》,這是一部描寫同性戀者流浪打工求生存的長篇小說

墓草著。

棄兒棄兒

大32開本,318頁碼
現代文化出版社ISBN:978-988-15597-3-9

2011年10月出版,印數500冊。

著名同性戀藝術家活動家崔子恩先生寫序,封底有網路讀者,詩人,評論家的點評。

作者簡介

墓草,70年代生先鋒詩人作家,河南西華縣人,現漂在北京。作品主要發表在民間刊物和網路,主要作品有:長詩《葵花寶典》,詩集《人妖時代》,《墓草詩選》(漢英對照),長篇小說《棄兒》,《棄兒湖》,短篇小說集《一個老頭子說》等。有部分詩歌作品被譯成英文,法文,日文,斯洛維尼亞文發表出版。
曾創辦“同志詩歌網”,主編《2001年度網路詩歌》,民刊《凝望》等。

讀者點評

這是一部帶有強烈色彩的悲劇作品,細細品味,讓人感覺是如此的真實,裡面的每一個人物、所發生的事件我們在生活中都能真實地接觸到。看得人驚心動魄,看得人毛骨悚然,看得人黯然神傷,看得人潸然淚下,看得人義憤填膺,看得人捶胸頓足。善與惡、美與醜、真與假、紅與黑、是與非,各自在鬥爭、在較量、在掙扎、在壓迫著我們共同生存的生活空間與情感空間。
——網路讀者藍狐



我目睹了墓草同志寫作長篇小說《棄兒》的過程,這部另類小說的另類,無論是內容的現實性與異常性,還是表現手法的殘酷性與深刻性,不僅是對同性戀題材的開掘,更是對當代小說的特異貢獻,它的文學價值與文化價值,必將在時間的淘洗過程中逐漸顯示,並成為經典案例。
——著名評論家林童



妓女、小偷、同性戀、吸毒者、火葬場、黑工廠、畸戀、奸屍……這些觸目驚心的辭彙一下子聚集起來,演繹出了一個個極端另類的故事,一朵惡之花便繞過傳統的社會神經悄悄綻放於讀者腦海。這部書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心靈地震,傳統道德和社會倫理的楚楚衣冠已被作者毫不留情地撕去。然而,作者書中展示的芸芸眾生何嘗不是真實地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們所置身的這個世界難道不是如此令人噓唏……《棄兒》,一幅底層社會的真實素描,一曲畸形世象的無助輓歌。
——雲南詩人和慧平



廣闊的中國社會,在《棄兒》中顯現出荒蠻、粗野、瘋狂、殘暴的底色。老何,小東西,小妖精,阿青,小玉,以及他們出沒的人群,沒有一個人是幸運兒。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如此之不幸?可能在一些友情,在一些愛憐之外,作為社會公民的所有基本元素,在他們身上一律缺失。無家,無業,沒受過完整的教育,沒有一技之長。打工,出賣體力或者色相,流浪,被那些社會的幸運兒操控,剝削,欺辱,直至病倒或死去,就是他們全部的,無可改寫的人生。這不是他們的選擇,是當下這個時代對他們進行的單邊書寫。它來得強硬,冷酷,一廂情願,卻又不容置疑。
——著名藝術家 崔子恩

崔子恩為《棄兒》寫的序文

墓草和他的《棄兒》

一拿到墓草的小說,讀了三遍《棄兒》。除去小說的巧技和結尾,我一概把文字內的故事當作真事來讀。很懂得所謂虛構所謂真實的藝術知識分子,如此陷落於墓草小說的“荒原”,讓我自己也有些吃驚。
《棄兒》有著經典文學傳統的框架,套層敘事,情節細節兼得,人物事物血脈充沛。生動,簡單,好讀,是它文字上的特點。在我看來,讓·熱奈的《小偷日記》和白先勇的《孽子》與它有文學上的BF關係。
廣闊的中國社會,在《棄兒》中顯現出荒蠻、粗野、瘋狂、殘暴的底色。老何,小東西,小妖精,阿青,小玉,以及他們出沒的人群,沒有一個人是幸運兒。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如此之不幸?可能在一些友情,在一些愛憐之外,作為社會公民的所有基本元素,在他們身上一律缺失。無家,無業,沒受過完整的教育,沒有一技之長。打工,出賣體力或者色相,流浪,被那些社會的幸運兒操控,剝削,欺辱,直至病倒或死去,就是他們全部的、無可改寫的人生。這不是他們的選擇,是當下這個時代對他們進行的單邊書寫。它來得強硬,冷酷,一廂情願,卻又不容置疑。
幸好光輝升起於死亡的地方,猶如青草芳菲於墓地。棄兒們一路莽撞,一路奔波,一路血淚著下來,在不幸中幸運地躲開了這個時代的主流髒污:權力中心以及由此衍生的國民屬性——趨炎附勢,利益至上,私慾肥漲。
書名《棄兒》,顯然不在言說小強、小濤、小東西、小玉們的主動棄世。應該說,他們戀世還來不及,他們的“使命意識”被社會的筆痕輕易地劃在“成為知識分子”之前——簡單地說,主動棄世是一種知識分子情懷。他們連存在主義的邊兒都沒沾上,“自由選擇”對他們來說,是天方夜譚中的天方夜譚。
他們不是沒有進入這個時代。他們是在這個時代的高速運轉下的“真人垃圾”。他們血肉豐滿,淳樸厚道,不懂得鑽進權力核心的縫隙里求得安身之所,理所當然要被選中,作為被絞爛的材料。毫無疑問,如果不是僵化為社會機器的一個部分,不是僵化為社會程式的一個軟體,我們就只有面對被棄置。
《棄兒》把我帶回到古老的、兩難的人類主題:潔淨的和骯髒的,個人的和命運的,時代的和永恆的,選擇的和被選擇的,認同的和批判的……當然,面對《棄兒》的世界,學院氣地去思考人類的哲學命運,既奢侈又乏力。
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急不可耐想的就是,行動,再行動,一夜之間剷平一切滋生不幸的土壤。然而,我也不知道,離開《棄兒》的世界,白領,中產,甚至資產,社會典範——歐盟國,北美國家,是否真有“棄兒”的全人類式的幸運。
還是墓草來得徹底,從筆名到書名到全書,徹頭徹尾地悲劇,絕不旁鶩。
如果說《棄兒》是與白先勇的《孽子》兩岸呼應,不知道兩位作者是否同意。

創作背景

2003年北京管莊一個小村的出租平房內,作者用組裝電腦創作了這部描寫底層農民工和同性戀生活的長篇小說。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