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罪惡》

《月光下的罪惡》

”“哎,菡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唉,我的行長同志,我也是沒辦法了。 ”“哼,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圖)《月光下的罪惡》月光下的罪惡

作者: 王建幸 主編
出 版 社: 上海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8-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0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213340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偵探/懸疑/推理

內容簡介

推理小說是探案小說發展到20世紀以後的一支新軍,其發展之神速,被影視作品改編之廣度,受歡迎之熱烈,都是有目共睹的。
本書為“東方偵探推理小說系”之一,收錄了偵探文學作品7篇。包括《月光下的罪惡》、《落日峽谷》、《石碑下的復仇者》、《神秘的花紙扇》、《跳動的火焰》、《我會在地獄門口等你》、《兇殺拐點》。
東方偵探推理小說要塑造的,推崇的是具有濃郁民族風格、濃厚民族氣節的一類作品人物。讓他們在推理破案的過程中,展示人物的風采和過人的聰明才智,從而超越西方痕跡甚濃的偵探小說、警匪故事。讓嶄新的東方偵探推理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在廣大讀者中流傳。

目錄


月光下的罪惡
落日峽谷
石碑下的復仇者
神秘的花紙扇
跳動的火焰
我會在地獄門口等你
兇殺拐點

書摘插圖

月光下的罪惡 聿土
  中秋過後的一個傍晚,一艘遊輪張燈結彩的停靠在浦江遊輪碼頭。
  江面上,遊船點點,水鳥戲水;江岸邊,高樓林立,霓虹閃爍,把秋天的浦江輝映得五彩斑斕。
“小姐,可以開船了嗎?”一位船上的禮儀小姐走進二層的貴賓室問。
“再等等吧。”早已梳妝打扮停當的方菡邊回答邊從船艙探出頭焦急地看著狹長而又空曠的碼頭。
今晚這艘船被這位小姐租用了,所以,什麼時候開船都聽她的。
遊船大廳里,一張長桌上有各類飲料、冷菜和點心,在臨時舞台上,小樂隊的樂手們正隨興地低奏著迎賓的樂曲。
來賓們三三兩兩找著自己的談話夥伴寒暄著,但有的卻已經不耐煩地看著吧檯旁的水手鍾,水手鍾正指著晚上6時45分。
請柬上定好的開船時間是晚上6時30分。
兩個西服筆挺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躲在一角,邊四下探望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嘀咕著。
“都過了15分鐘了,怎么還不開船?”
“是啊,我今天晚上還推掉了一檔子事呢。”
“誰說不是?要不是為了見到那個傢伙,這種吵吵鬧鬧的地方我們怎么可能來呢?”
“咦,到現在怎么沒有看見他呢?”
“老兄,你難道不知道嗎?聽說他把咱們的錢都投到股市里去了。”
“啊,不會是0073吧,要是那樣,我們可就慘了。”
“說的是啊,我因為擔心所以才想當面問他的。”
兩人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的。可就是沒有見到他們倆想見到的人!
“這傢伙不會躲著我們吧!”年紀稍長的男子呷了一口葡萄酒,眼睛掃了一下對方,“老弟,你投了多少錢?”
“呵,沒多少,幾百萬。”
“才幾百萬?我就慘了,我們單位的流動資金都進去了。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紕漏,我們都得玩完!”
“唉,急也沒有用,要逮住那小子我們才知道自己的命運哪!”
“彼此、彼此。這兩天,我們董事長快把我逼瘋了,這筆錢要是真像外面傳說的做了股票,那我就只有跳樓了。”
說話問,一位扎著“馬尾巴”的小伙子興沖沖地走進了大廳。
“這個人是誰?”
“你不知道吧,這是藍光集團董事長藍浩生的公子藍野。”
“哎,不是聽說他去國外留學了嗎?”
“早回來了。”
兩位老兄還在嘀咕著。這時,從電視台請來的節目主持人林凡上台宣布:
“女士們,先生們,方菡小姐生13晚會現在正式開始。首先讓我們請出今天晚會的公主——方菡小姐!”
生日樂曲在大廳里歡快地響起,一位婀娜多姿的小姐穿著一身閃閃發亮的白綢長裙從舷梯上款款走下來。
  菡子,好漂亮啊!
 菡子,祝你生日快樂!
  男女青年們招呼著、恭維著。
 餐桌邊上,有兩位小姐一邊端著酒杯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楚楚動人的方菡,一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哼,方菡她今天這身打扮,真像個新娘子。”
“嘿,你不知道吧?聽說,今天方菡是有重要訊息宣布。”那位小姐頗為得意地瞟了同伴一眼。女人總是這樣的,把掌握別人的隱私當做炫耀自己能耐的資本。
“什麼訊息?”果然另一位上鉤,急於打聽訊息。
“真是榆木腦袋,當然是她和凌志鵬的事了。”
“凌志鵬?那個銀行里的小科長,她家裡同意了?”
“都已經那個了,老頭老太還有什麼辦法呢?”
“不對吧,你沒有看見,今天她身邊的那個人好像不是凌志鵬。”
“這我就不清楚了,誰知道她換沒換男朋友。現在換男朋友太容易了,就是換老公也只要幾分鐘的時間!”
“唉,出狀況了吧,聽你這口氣,你這個小松鼠是不是又跳到另一棵樹上去了。”
“這有什麼啦,你上次看到的那個老外其實是個窮學生,我還以為他爸爸是什麼公司老闆呢!”
“噢喲,外國人也不個個都是開銀行的,你還是太平點,像方菡那樣找個小白領算了。”
“乾什麼,找個小白領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我小松鼠今生的目標就是要找個高鼻子老外。否則……”
“好了,好了,別臭美了,小心上當!”
時髦的小姐們正聊著,方菡在“馬尾巴”的陪同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小松鼠,瑪麗,你們在談什麼?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哎,菡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我們方菡是天生麗質嘛。”
“哎,你那位白馬王子凌志鵬今天怎么沒看見?”小松鼠終於憋不住問道。
“噢,他正在路上呢。”方菡臉上有些發窘。
“路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他怎么還姍姍來遲?”
“對呀,菡子,等一會他就是趕來了也不讓他上船。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研究生嗎?”
這么一說,方菡的臉更紅了。
“來,美麗如花的小姐,咱們為菡子小姐的生日乾一杯。”這時,方菡身邊一位穿著一身休閒裝、頭上扎著“馬尾巴”的英俊男士機靈地插了進來,總算遮掩了方菡的窘迫。
小姐們都禮貌地舉起了酒杯。
“噢,這位帥哥你是?”還是小松鼠在大膽地發問。
“喔,我是方菡的好朋友藍野。”藍野邊介紹自己邊掏出名片發給大家。
“啊喲,是藍光投資公司的總經理呀!我還以為先生是搞藝術的呢。”小松鼠擠眉弄眼地挨近了“馬尾巴”。
“不,我是學計算機的,藝術細胞敝人倒是有一點。”
“喔,藍先生……”
“叫我藍野就可以了。”
“噢,藍野,你喜歡什麼藝術?美術?歌劇?還是捧‘超女?’…
看著嬌小女孩黏糊藍野的樣子,邊上的兩位女孩都斜吊起了眼睛。兩位小姐嫉妒的眼光好像提醒了“馬尾巴”。
“幾位美眉,多喝一點。等會兒舞會開始,我請你們跳第一支舞。哪位可以?”
聽藍野這么一說,姑娘們興奮的臉上頓時生動起來。
這時,“馬尾巴”發現方菡小姐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他,他趕緊伸長脖子在人群中尋找著,當看到方菡孤零零地站在船舷邊時,他向身邊的“美眉”打了個招呼,轉身向方菡身邊走去。
“小菡,你今天真漂亮。讓人嫉妒。”
“你嫉妒什麼?”
“嫉妒凌志鵬哪。”
“好了。現在你還有必要說這些話嗎?”
“好、好、好。是我賊心不死好吧。可還不知道誰輸給誰呢?”一聽這話方菡的臉色便嚴肅了起來。
“我警告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否則我們連朋友也不得做。”
兩人你來我往悄悄地說著話,可是在外人看來,圍著方菡轉的“馬尾巴”倒像是今天晚上生日“PARTY”的男主人!
大家正在盡興之中,船拉響了汽笛,這是船長在催促主人開船。方菡再次看了看錶,指針正好指著晚上7點。
凌志鵬他怎么還不來?
焦急之中,手機響了。方菡一看是凌志鵬的手機號便火苗上躥。
“嗨!凌志鵬,你怎么到現在還不來?真是的!”
“馬尾巴”在旁邊提醒她,“小菡,注意風度,好多人看著你呢。”
藍野提醒了方菡,她擱下酒杯,提著長裙走出大廳。
船舷邊,江風拂面,吹亂了方菡的秀髮。
“志鵬,你究竟到哪兒去了?”
“親愛的,我剛辦完一樁非常重要的事情。對不起,別生氣,我已經在路上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就可以趕到。”凌志鵬答非所問。
“半個小時?還要半個小時!”
“別急,今天我要當著所有來賓朋友的面向你求婚,為你戴上訂婚戒指。”
“好了,別甜言蜜語了。人家生日,你卻安排公事,掃不掃興啊!”
其實,這時方菡的心裡已經原諒了凌志鵬。她知道凌志鵬的為 人,公事永遠大於私事,正因為這點,她特別欣賞他,他是一個有責任 心的人!
“親愛的,我這不是趕回來了嗎?”
“半個小時?等你來了,晚會也該結束了!”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馬上坐直升機趕到。”
“直升機?不,志鵬,開車小心點!”
正說著,手機里發出一聲巨響。
“志鵬!”
……
一輛銀灰色的小車在暮色蒼茫中像面口袋一樣被拋出了山崖!
車禍發生的時候,馬山國家風景區的看林人老耿叔牽著愛犬“阿興”正準備回家。這片起起伏伏的林海已經陪伴了他整整三十五年。前兩天,林區黨委盧書記來看望他,說是要接他下山安享晚年,他拒絕了。他說,自己的腿腳利索著呢?再說在山上待慣了,怕下了山會不適應。盧書記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可老耿知道,他下山的年齡到了。正因為如此,所以這些天來他是不見星光不回那個護林小屋。
星光閃爍,林海逶迤。
沿著山路,“阿興”興沖沖地走在前面,它似乎已經聞到了半里路外的小屋裡飄出的飯香。這半年來,是老耿叔最享福的時候,他老伴耿嫂終於挨不過他,只得上山服侍他們。
老耿叔得意地吹著口哨走出松樹林,突然,遠處傳來“嘭”地一聲巨響!老耿叔停住了腳步。聲音是從崖口邊傳來的,他打著手罩抬頭一看,黑黢黢的崖口邊竟然伸出半截車頭!
老耿叔呼著“阿興”急忙向崖口爬去,剛到半山腰,只聽見“嘭”地一聲,那輛小車冒著濃煙從崖口邊像一個秤砣滾落了下來。
“阿興”猛地站住。它盯著滾落下來的車,焦急不安地搖動著尾巴狂吠起來。
“去!”
“阿興”回頭向出事地點飛奔而去,老耿叔跟著它就跑。等他們趕到那輛冒著濃煙的轎車跟前時,車已經被山石和樹木撞得面目全非。被撞裂的油箱流著汽油。
“阿興’’對著凹凸不平的車門不停地叫著,兩隻前腿撥拉著車門。老耿叔過來一看,駕駛室里躺著一個黑乎乎的人!他拉了拉車門,門被撞得變了形,根本拉不開,這時,老耿叔好像見到裡面的人動了一下。人還活著。老耿叔急中生智,用手中的獵槍槍托砸向門鎖,正在砸門時,從車底部躥出一股火苗。
“阿興”晃動著尾巴狂吠了起來。
老耿叔還在拚命砸門救人。
火苗像一條毒蛇悄悄地游向汽油箱……
突然,“轟隆”一聲,車被炸得騰空而起,老耿叔被爆炸的氣浪推出十幾米外,趴在了地上。“阿興”用爪子拚命撥拉著主人,可是,老耿叔再也沒能站起來。
悽厲的警笛聲時遠時近,警車從山下盤旋而來,彎彎的山路上,飛馳的警車與一輛吉普車擦身而過,警車開過後,靠在陡峭的山崖邊的吉普車才突然加大油門向山下衝去……
警車停在了山崖轉角處,車裡跳下了派出所所長戴明和一臉青春痘的實習警官喬大路。他倆查看了被撞壞的石礅,不約而同地走向崖口。
“所長,你看!”
順著喬大路手指的方向,戴明看到山谷里正燃燒的火焰。火光映紅了山谷。
“小喬,呼叫指揮中心,請求局裡支援。”
“是。”
喬大路奔回了閃著警燈的警車,用車載電台向指揮中心報告,戴明所長則沿著小路,一腳深一腳淺地向火光騰焰處奔去。仿18世紀歐洲城堡樣式,大門左右是環抱的露天階梯,從階梯拾級而上可以進大門,大門裡就是賓館的接待大廳。
四百多平米的大廳里,正面是服務台,右首邊是商務間和禮品店,左首邊是咖啡吧。為了營造一種與商業不同的氣氛,咖啡吧的進口竟然不倫不類地用竹子搭建了一個月亮門,門的橫匾上刻著龍飛鳳舞的“夢巴黎”三個字,底下還配著花體英文。
悠揚的鋼琴聲正從“夢巴黎”飄出。一架三角鋼琴前,一位藍衣少女正全神貫注地在演奏著《茉莉花》鋼琴曲,一排排車廂位的咖啡座上,有人品著咖啡。
靠近外牆玻璃窗一側是一排包房,掛著竹簾的包房中燈影相對,頗有隱秘性。在“羅浮宮”包間裡,有男女兩人正相對而坐,竊竊私語。
“咖啡真香。”一個四十出頭的女子,穿著黑絲絨開領旗袍,披一條米色披肩,保養得極精細的鵝蛋臉上有些潮紅,她又呷了一口熱氣騰騰的咖啡。
“這是正宗的巴西咖啡,現磨的。美華,在馬山這個地方,要想喝到純正的巴西咖啡恐怕也只有我們楓丹白露山莊了。”坐在女子對面的男人,理著板寸頭,國字臉,有些下垂的眼袋上鑲嵌著一雙狡黠的眼睛。
  女子嗔怪地瞟了男人一眼:“就你會享受人生,在濱海誰能跟你比?”
  被漂亮女人奚落是一種榮幸!
 “怎么樣?嘗了馬山湖大閘蟹後,再品嘗咖啡,味道真是好極了。”
  “哼,藍董事長真是美食家哪!”
 “過獎了!”中年男子傾身從酒精爐上提起透明的玻璃咖啡壺,親自為對面的女人續了咖啡。頓時,濃香撲鼻。
  “你今天又請我吃飯,又請我品咖啡,有事嗎?”
  “多心了,孫行長。你一向那么關照我們藍光集團,難得你今天有空,吃一頓便飯,是你給我藍浩生面子。”
“好了,別花言巧語的了,我孫美華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你不說?我來講,你一定是為了前幾天有人查你們貸款的事才想起找我的吧?”
“孫行長真是女中豪傑,說話爽快。好,既然話說開了,我也不兜圈子。那筆貸款真的被藍野這小子扔到0073股票里了,現在只有請孫大行長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藍總,這事能瞞多長時間呢?”
“孫行長,我正要跟你商量。”
“商量?你又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美華,你能不能再貸些款給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還上上一筆貸款了。”
“什麼?還要貸款?”
“唉,我的行長同志,我也是沒辦法了。這些天,股市風雲突變,誰也沒有想到《經濟新聞報》會登出這種麼蛾子文章!再說,你的那五千萬不也卷在裡面了嗎?”
一聽這話,行長的臉陡然變了顏色,她聽得出,對面這個長著大蒜鼻子的傢伙話裡有話!她明白,這是在悄悄地威脅她!
“你、你……”
“哎,孫行長,算我不會說話,我藍浩生絕不是小人!你放心吧。飯桌上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替你解決的。”
“那我就以咖啡代酒,謝謝藍總了。”慍怒的女人暫時平息了怒氣。
“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不過,剛才我說的貸款的事還請你關心一下。”
貸款,又是貸款,據她了解藍光投資公司已經挪用了好幾筆貸款炒股了,想不到這個藍浩生今天還要提出貸款,這么大的窟窿以後怎么堵?孫美華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剛想發作,瞬間,又復歸了平靜,她嫣然一笑。
“那好吧,等你解決了我那五千萬,我可以考慮再貸款給你們集團。”
這才是在要挾!藍浩生拿起桌上白磁碟里的濕毛巾擦了擦嘴角,腦子卻翻江倒海般地在排兵布陣。他心裡明白,孫美華的那個五千萬包括他的那十幾個億正在被股市突然掀起的風暴所吞沒!今天他請她吃飯,是要她出手解救這種可怕的局面,不料這個狡猾的女人死盯著那五千萬不放!如果他不解決她的那筆錢的話,那么不要說再次貸款了,就是他們以前所貸的那幾筆款子都將面臨被追討的局面,那怎么可以呢?
藍浩生擦完嘴,從銀煙盒裡夾出一根雪茄,看了看孫美華,孫美華厭惡地皺了皺眉。
  “想抽就抽吧!”
 藍浩生這才掏出打火機,不緊不慢地點上了雪茄那粗粗的菸頭。頓時,一股濃烈的雪茄味攪拌在了咖啡的香味中,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其實,藍浩生料到孫美華今天會提出這五千萬的事,因為他知道她投資的那五千萬是怎么來的!如今看到0073如此下跌,作為銀行行長的孫美華當然是要著急的了,她不會管他藍浩生現在的處境,但是,她那五千萬卻是她的軟肋,她比他更急!但是,急有什麼用?他們倆打個不恰當的比喻,現在就像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同命運共呼吸,哼,誰也不要想在這關鍵時候開溜!
想到這裡,藍浩生挪了挪屁股,陰冷地一笑,“那好。孫行長,你的問題我一定給你解決。但是,你也要出手拉兄弟一把。”看到孫美華黛眉翹起,藍浩生趕緊說了句:“好,不說了。咱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完,藍浩生端起咖啡杯要跟孫美華碰杯,想不到,孫美華一臉怒氣,沒有搭理他。
“我還有事,就不陪藍總了。”孫美華拎了包站起身要走。
“怎么,還要回市里?”
“這個……你好像管得太多了吧?”正在穿風衣的孫美華揶揄了藍浩生一句。
“不、不,孫行長,你這又是多心了,我是好意,因為明亮市長他今天晚上就在馬山。”
孫美華臉一紅,“他在馬山跟我有什麼關係?莫名其妙!”
藍浩生一臉詭秘地笑了笑,“好、好、好,算我沒有說。”
孫美華拎著小包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漫不經心”問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他在馬山的?”
“這個,你忘記了,我是搞電子工程的,電子網路最大的作用就是信息靈敏。”
“好了。你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這次你可得小心!”
“謝謝關心,但還要請孫行長在秦市長面前多美言幾句。”
孫美華的臉一下紅了,“越說越不著調。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氣呼呼地走了。其實孫美華氣的倒並不是藍浩生剛才那些四六不著調的調侃,她氣的是秦明亮現在越來越疏遠她了。想當年,在他人生低谷的時候,是她孫美華用自己的真情撫慰了他。可是,自從他當上副市長後,他和她的關係就變得若即若離了。
幾年前,秦市長夫人因癌症死去,而她也和去美國發展的丈夫離了婚。照例,他們之間是沒有障礙的。可秦明亮最近反而疏遠了她,其中的原因,她也琢磨不清楚。就像今天晚上,他到馬山來度假,她根本不知道。難道她和他的關係還不如那個滿臉狡黠的藍浩生!
想到這裡,孫美華掏出手機,撥了秦明亮的電話。
“喔,是美華啊?有事嗎?”電話里的聲音不冷不熱。
“你是不是在馬山?”
“我?是。你怎么知道的?”
“哼,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秦大市長日理萬機,難道周末還
在接待貴客?”
“這你倒是說對了,我正在接待北京的客人。”
“北京的客人?還用得著躲到馬山?說什麼鬼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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