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磨子李
歡迎大家瀏覽我的官場新小說,這個小說原名.這是個酒令,很直觀,全國風靡,官場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盡在其中.用現在的名兒也對,寫的就是官場的人,官場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他們的恩恩怨怨,以及他身邊的女人,情兒,加上兒化音總歸好聽----對,就是躲在那些男人後面的另一半,另兩半或者另三半.在此,磨子李謝謝新浪美女編輯在我名字修改上和小說創作中給予的大力支持,配合,我尊崇為一字之師,謝謝謝謝.
我相信,一切都是命。在冥冥中,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左右著這個世界。
這是一個霉跡班駁的日子,出了鬼,中了邪,一切違背了常理,一定是這樣。
我在外面彩旗飄飄。我的幾面“彩旗”都知道,我信命,怕鬼。所以,在她們來紅的日子,總得提前五天離我遠遠,生怕那倒霉的陰氣衝撞了我。
我是我林老虎,平常市交通局大拿,一把手,黨委書記兼局長,威風八面,一跺腳,平常地皮也得抖三抖!
可是,就在這個風雪交加的日子,我倒了大霉。
其實,在這個日子以前,血光之災影象就已顯端倪。
物物相生相剋,我當然相信。例如喝酒劃那老虎拳,四個物事:老虎,槓子,蟲子,雞。老虎吃雞,雞啄蟲子,蟲子蝕槓子,槓子打老虎。四個物事,環環相扣,相生相剋,組織成一個生物鏈,就好比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樹下站一獵人,獵人後有一老虎,老虎站在懸崖,物物危若累卵,誰能左右這小小天下?
這是個冬季的清晨,距離春節還有三天。這個冬季奇冷,百年不遇的雪暴瀰漫著全國,也肆虐著平常市。那如席一般的雪花,飄飄灑灑著,在西北風凜冽的集結號聲中,張牙舞爪朝著這地處長江沿岸的城市奔襲而來,浩瀚而遼闊的大雪,猶如瘋狂的魔怪,似乎要將這裡溝溝壑壑山山谷谷填平。
稀稀落落的鞭炮聲中,我從臥室走出,站在窗台,矚望著窗外漫天雪景。狂風呼嘯,大雪遮天蓋地,行人歪歪扭扭走著,與大暴雪做著生死搏鬥。這也是一種生物現象,人定勝天,還是天定克人?我不是生物學家,但是,許多場景總在我眼前發生,許多悖論總在我腦海縈繞,使我不自覺變得深邃,不得不成為沉思中的思想家。
打開手機,我發現鬍子那么多未接電話。其中,最多的是我們老大,平常市委書記黃和權的。我默然地望著手機螢幕,感覺手微微顫抖。我是怎么了,往常,我總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昨天怎么就將手機關了,何況,這還是百年不遇的大雪災?正愣怔間,手機鈴聲又響起來。這是流行歌曲《兩隻蝴蝶》的樂曲,我在省城的小情兒金珠珠特地為我設定。這纏纏綿綿的樂曲,又讓我想起那個膚如凝脂的大波美女。依稀迷離中,我接了手機。
我,林老大,林老虎,我的好老弟,你在哪裡呀?手機中,黃老大的嗓音顯得十分焦急。
這可超越常規啊,黃和權黃老大這個衰人,怎么對我一連用了好幾個稱謂?我眼皮一陣亂跳。黃書記,我一直就在家,根本就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我疲憊地回道,顯得很無辜的樣子。
你,馬上到市委來,我在書記辦公室等你,我們一道商量一下抗雪救災的事兒。黃和權用了從來沒有的威嚴語氣說道,然後將電話掐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打了一個寒噤,呆呆地望著寬頻幕手機出神。